最高人民法院指导性案例裁判规则理解与适用 公司卷 第2版 上PDF电子书下载

上册 1

第一章 设立中的公司 1

规则1 公司筹备处可以对外签订民事合同，并具有诉讼主体资格 1

【规则理解】 1

一、设立中公司的概念 1

二、设立中公司的法律性质 2

三、设立中公司以自己名义对外进行民事活动的鉴别 4

【拓展适用】 5

一、设立中公司与发起人之间的关系 5

二、设立中公司与已成立公司之间的关系 5

三、设立中公司行为责任归属的基础理论 6

四、发起人以自己的名义实施之行为的责任归属 7

五、发起人以设立中公司的名义实施之行为的责任归属 8

【典型案例】 10

福州商贸大厦筹备处与福建佳盛投资发展有限公司借款纠纷案 10

第二章 公司分支机构的主体资格与责任 16

规则2 企业设立分支机构或内部职能部门，并不因未申报登记而免除民事责任 16

【规则理解】 16

一、法人分支机构概述 16

二、法人分支机构的民事法律地位 18

（一）法人分支机构法律地位的立法现状 18

（二）法人分支机构的民事实体法律地位 19

三、法人分支机构的登记备案义务及法律责任 23

【拓展适用】 23

一、分公司、非法人分支机构是否可以设立分支机构 23

二、企业法人无力偿还债务时，可否执行其分支机构的财产 24

三、分支机构、企业法人的职能部门能否作为保证人对外提供担保 24

四、商业银行分支机构的法律地位与民事责任 25

五、处理公司擅设分支机构的法律适用 27

六、母公司与子公司之法律关系 28

（一）子公司与母公司之一般法律关系 28

（二）母公司与子公司之特殊法律关系 29

七、母公司对子公司债务的责任承担 29

（一）母公司对子公司债务承担责任之理论 29

（二）母公司对子公司债务承担责任之司法实践 30

（三）子公司人格的反向否认制度 31

【典型案例】 32

中国农业银行云南省分行营业部诉深圳国际信托公司等证券回购纠纷案 32

规则3 公司分支机构于法人变更中是否被注销，不影响公司承担其分支机构的民事责任 38

【规则理解】 39

一、公司分支机构概述 39

（一）公司分支机构的法律含义及特征 39

（二）公司分支机构与子公司、公司内设机构的关系 39

二、公司分支机构的设立和撤销 40

三、公司机关与公司法定代表人 41

（一）公司机关概述 41

（二）公司法定代表人的法律内涵和地位 41

【拓展适用】 43

一、公司法定代表人越权行为（法人越权行为）的效力 43

（一）公司法定代表人越权行为（法人越权行为）的法律含义 43

（二）我国法律对企业法人（公司）越权行为效力的有关规定及其理解适用 44

二、其他组织的法律地位 45

（一）其他组织在诉讼法上的地位 45

（二）其他组织在实体法上的地位 45

【典型案例】 47

泛华工程有限公司西南公司与中国人寿保险（集团）公司商品房预售合同纠纷案 47

规则4 企业法人的分支机构依法设立、具有一定的运营资金和行为能力，属于民事诉讼法规定的其他组织，具有诉讼主体资格 53

【规则理解】 53

一、诉讼主体资格的内涵和法律特征 53

二、其他组织取得诉讼主体资格的要件 54

三、企业法人的分支机构参加民事诉讼的法律效果 55

【拓展适用】 56

一、诉讼权利能力与诉讼主体适格的关系 56

二、企业法人分支机构的诉讼行为能力 57

【典型案例】 58

天同证券公司与健康元公司、天同证券深圳营业部证券合同纠纷管辖权异议案 58

第三章 揭开公司面纱 60

规则5 关联公司在借款关系中存在借款人身份混同的事实，两者之间构成了共同债务人关系，应共同承担偿还该笔贷款的法律责任 60

【规则理解】 60

一、关联交易概述 60

（一）关联交易的基本内涵 60

（二）关联交易的基本特征 61

（三）关联交易的主要类型 62

二、市场主体的身份混同 63

【拓展适用】 64

一、域外国家或地区规制公司关联交易的立法与司法实践 64

（一）英美法系 64

（二）大陆法系 65

二、对我国法律体系规制关联交易有关规定的解读 66

三、揭穿公司面纱的主要法律情形 67

（一）股东人数不足或公司资本严重不足 68

（二）违背分离原则 69

（三）违法经营 70

【典型案例】 71

中国东方资产管理公司大连办事处与辽宁华曦集团公司等借款担保纠纷上诉案 71

规则6 多个公司法人表面上虽然彼此独立，但实质上构成人格混同，损害债权人合法权益的，应承担连带清偿责任 77

【规则理解】 77

一、揭穿公司面纱理论的法律内涵 77

二、我国司法实务中适用揭穿公司面纱规则的条件 79

三、资本认缴登记制下公司债权人要求股东履行出资义务的请求权与揭开公司面纱制度下债权人请求股东承担债务清偿责任的请求权之比较 82

（一）法律依据不同 82

（二）制度基础不同 83

（三）适用的条件不同 83

（四）责任范围不同 83

【拓展适用】 84

一、揭穿公司面纱与公司人格否认的辨析 84

（一）语译上的差异 84

（二）程序上的差异 84

（三）实体上的差异 85

二、我国法律中揭穿公司面纱规则的发展 87

三、适用揭穿公司面纱规则后实际责任人责任性质探析 90

四、揭穿公司面纱理论适用情形之扩张 92

【典型案例】 93

中国信达资产管理公司成都办事处与四川泰来装饰工程有限公司、四川泰来房屋开发有限公司、四川泰来娱乐有限责任公司借款担保合同纠纷案 93

第四章 股东出资的认定 105

规则7 企业的投资人（股东）注资不足或没有注资时，在注资不足的范围内承担民事责任或承担全部民事责任 105

【规则理解】 105

一、企业领取企业法人营业执照，具备企业法人资格，企业投资人（股东）的诉讼地位及民事责任 105

（一）企业的投资人（股东）不承担民事责任的情形 106

（二）企业的投资人（股东）在认缴注册资金与实际投入资金的差额范围内承担民事责任的情形 106

（三）企业的投资人（股东）直接承担民事责任的情形 109

二、企业未领取企业法人营业执照，不具备企业法人资格，企业投资人（股东）的诉讼地位及民事责任 109

三、企业属挂靠，“开办单位”（股东）的诉讼主体地位及民事责任 110

【拓展适用】 110

一、对注册资金不实或抽逃注册资金之责任承担的探讨 110

（一）出资方式不符合规定之责任承担 111

（二）未办理财产转移手续的非货币资产出资之责任承担 111

（三）用于出资的非货币资产的实际价值显著低于出资额之责任承担 112

（四）虚假出资、抽逃出资之责任承担 112

二、执行工作若干规定中第80条中企业“开办时”的时间点界定 114

三、执行中企业开办单位（投资人、股东）的过错认定与连带责任的承担 115

四、开办单位（投资人）在执行中的变更或追加 117

五、变更或追加被执行主体的程序和办理机构 120

【典型案例】 121

美国矿产金属有限公司与厦门联合发展（集团）有限公司债务纠纷案 121

规则8 夫妻双方以各自所有的财产作为注册资本登记注册公司，未进行财产分割的，应当认定为以共同共有财产出资设立公司 126

【规则理解】 127

一、我国婚姻法关于夫妻财产制的规定及其理解 127

二、关于夫妻共同共有股权转让的相关问题 128

（一）夫或妻一方持有股权权利归属的认定 128

（二）夫妻共有股权的转让能否适用婚姻法上的家事代理权制度 129

（三）夫或妻一方转让共有股权行为的效力 129

【拓展适用】 131

一、夫妻公司法律地位的争议 131

二、家事代理权的相关问题 134

（一）性质及法律特征 134

（二）“日常家事”范围的界定 134

（三）行使家事代理权的限制 135

（四）我国现行法律涉及家事代理权制度的规定及其局限 136

【典型案例】 136

彭丽静与梁喜平、王保山、河北金海岸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股权转让侵权纠纷案 136

规则9 股东以动产实物出资但未实际交付的，应认定其没有履行出资义务，出资没有实际到位 148

【规则理解】 148

一、公司资本的基本内涵以及制度价值分析 148

二、2014年我国《公司法》对注册资本制度规定的变化 150

（一）将注册资本实缴登记制改为认缴登记制 150

（二）放宽注册资本登记条件 151

（三）简化登记事项和登记文件 151

（四）取消货币出资的最低限额 151

三、公司注册资本制度改革对司法实务理念的影响 153

四、《公司法》针对股东出资方式的制度设计 155

五、股东以非货币出资到位的认定 156

（一）关于实物出资是否已经交付的认定 157

（二）关于知识产权或非专利技术出资到位的认定 158

（三）关于土地使用权出资到位的认定 158

【拓展适用】 159

一、股东瑕疵出资民事责任探讨 159

（一）瑕疵出资股东对其他股东的违约责任 160

（二）瑕疵出资股东对公司的资本充实责任 160

（三）瑕疵出资股东对债权人的补充清偿责任 161

二、会计师事务所提供虚假验资证明或报告的民事责任 162

（一）会计师事务所就其验资证明或报告承担民事责任的构成要件 162

（二）会计师事务所因提供虚假或不实验资证明承担民事责任的范围以及方式 163

（三）会计师事务所承担民事责任的诉讼以及裁判标准 164

【典型案例】 164

中国长城资产管理公司乌鲁木齐办事处与新疆华电工贸有限责任公司、新疆华电红雁池发电有限责任公司、新疆华电苇湖梁发电有限责任公司等借款合同纠纷案 164

第五章 股东权利 173

规则10 公司董事、高级管理人员或控股股东等人员实际掌控公司，违反法律、行政法规或者公司章程的规定，导致公司利益或股东利益受到损害，其他股东有权向人民法院提起诉讼 173

【规则理解】 173

一、董事、监事、高管人员的忠实义务与勤勉义务 173

（一）忠实义务与勤勉义务的概念界定 173

（二）忠实义务与勤勉义务的基本内容 174

（三）忠实义务与勤勉义务的关系 175

二、股东直接诉讼 175

【拓展适用】 176

一、董事或者高级管理人员违反忠实义务的判断标准 176

（一）董事、高级管理人员及其利害关系人与公司交易之限制的违反 176

（二）利用或者篡夺公司机会 177

（三）董事竞业禁止义务的违反 178

（四）保守公司商业秘密义务的违反 179

（五）其他忠实义务的违反 180

二、董事或者高级管理人员违反勤勉义务的判断标准 180

（一）善意 181

（二）注意 181

（三）合理的相信其行为符合公司的最佳利益 181

三、司法实践中如何把握股东直接诉讼与股东派生诉讼 182

（一）适用直接诉讼的主要情形 182

（二）适用派生诉讼的主要情形 183

（三）诉讼的重合 184

【典型案例】 184

吴林祥、陈华南诉翟晓明专利权纠纷案 184

规则11 公司股东主张其与公司之间存在债权债务关系且公司予以认可，但公司其他股东有异议，如不足以证明该债权债务关系存在的，人民法院不予支持 192

【规则理解】 192

一、关联关系 192

（一）关联关系的界定 192

（二）关联主体的类别 193

二、股东的分红权 194

（一）公司营利性背后的股东营利性 194

（二）股东分红权的基础是公司盈余 194

三、法院对证据的审核认定 194

【拓展适用】 195

一、关联交易效力的司法认定 195

二、股东分红权纠纷的处理 197

三、诉讼上自认的确定 197

【典型案例】 199

宁夏瀛海建材集团有限公司与宁夏瀛海银川建材有限公司、第三人中国石油宁夏化工厂债权纠纷案 199

第六章 公司行为的效力 204

规则12 法人股确权应当遵循商事外观主义原则，第三人有权信赖登记事项的真实性 204

【规则理解】 204

一、外观主义原则的内涵及价值 204

（一）外观主义原则的内涵 204

（二）外观主义原则的价值 206

二、外观主义的法律构成 207

（一）外观事实的存在 207

（二）外观事实的存在可归责于本人 208

（三）相对人或第三人对外观事实的信赖 208

三、公司股权的外观事实及登记公信力 208

（一）我国《公司法》规定公司股权的外观事实 208

（二）登记事项的公信力 209

【拓展适用】 210

一、出资瑕疵时的股东资格认定 210

二、证据材料相冲突的股东资格认定 212

（一）形式要件证据相冲突的股东资格认定 212

（二）实质要件与形式要件证据相冲突的股东身份认定 213

【典型案例】 214

申银万国证券股份有限公司诉上海国宏置业有限公司财产权属纠纷案 214

规则13 在公司内部意思形成过程存在瑕疵的情况下，只要对外的表示行为不存在无效的情形，公司就应受其表示行为的制约 221

【规则理解】 221

一、公司行为的内外效力 221

（一）公司的意思表示机关 222

（二）公司决议的内外效力区分 222

二、有关公司增资的法律规范解读 224

（一）公司法关于公司增加注册资本的程序性规定 224

（二）有限责任公司增加注册资本的股东优先认缴权 225

（三）对《公司法司法解释三》有关规定的理解 225

【拓展适用】 226

一、公司增资扩股是股东权利还是义务 226

二、对于公司增资扩股纠纷的司法介入原则 227

三、公司增资扩股纠纷的裁判依据以及标准 228

四、公司增资扩股纠纷的诉讼途径 229

【典型案例】 230

绵阳高新区科创实业有限公司、福建省固生投资有限公司、陈木高与绵阳市红日实业有限公司股东会决议效力及公司增资纠纷案 230

规则14 同一人兼任多个企业的法定代表人，其不同私章分别代表不同的企业法人，属内部区别，对外无法律约束力 242

【规则理解】 242

一、公司法定代表人的法律特征 242

二、公司代表权的规范与限制 244

三、公司意志表达的外在推定形式 245

【拓展适用】 245

一、公司否认代表人行为为公司意志表达的举证责任 245

（一）确定公司法定代表人的表达为公司意志的要件 246

（二）相对人知道或应当知道公司法定代表人的行为超越权限的情形 246

二、公司文件加盖公司印章确定之探讨 247

三、表见代表构成要件 249

（一）外观表象——主体身份和越权行为的存在 249

（二）公司本身是导致表见代表人外观存在的原因 250

（三）第三人信赖该外观且善意、无过失 250

（四）第三人根据表见代表人的外观而做出行为 251

四、公司意志的表达主体 251

【典型案例】 252

温州信托公司清算组诉幸福实业公司等债权债务转让合同纠纷案 252

第七章 股东会、董事会决议 257

规则15 实际控制公司的股东虚构公司股东会议及其会议决议的，不能代替股东会决议的效力，其他股东申请确认无效的，人民法院应当支持 257

【规则理解】 257

一、股东会的概念及设立意义 257

（一）股东会是由全体股东组成的公司最高权力机构 258

（二）股东会必须按照法定的程序和方式对公司重大事项进行决议 258

（三）股东会是公司的必设机关，但并非常设机关 258

二、股东会的职权及召集、表决程序 259

（一）股东会的职权 259

（二）股东会的召集程序 260

（三）股东会的表决程序 263

三、股东会决议无效的确认之诉 264

（一）提起决议无效之诉主体的确定 264

（二）股东会决议无效确认之诉被告的确定 265

（三）提起无效之诉期间的确定 265

（四）无效原因的把握 266

（五）被确认无效后的效力 266

四、对《公司法》第22条的把握 267

【拓展适用】 268

一、控制股东的诚信义务 268

（一）公司控制股东的含义 268

（二）控制股东诚信义务的概念及意义 269

（三）控制股东诚信义务的内容 270

二、我国法律对控制股东诚信义务的规定 271

三、股东派生诉讼制度 272

（一）股东派生诉讼的概念 272

（二）股东派生诉讼的当事人 273

（三）股东派生诉讼的前置程序 276

（四）股东派生诉讼中商业判断规则的运用 277

【典型案例】 278

张艳娟诉江苏万华工贸发展有限公司、万华、吴亮亮、毛建伟股东权纠纷案 278

规则16 诉讼调解程序中有限责任公司全体股东参加所形成的《股东会决议》，对各股东均有约束力；股东又就《股东会决议》涉及的问题提起新的诉讼时，如不属于依法应予支持的情形，则应当判令当事人各自遵守和执行股东会决议 284

【规则理解】 284

一、股东会（股东大会）决议的法律性质以及对内的效力 284

（一）股东会决议的法律性质 284

（二）股东会决议对内效力 285

二、股东会决议瑕疵之诉案件裁判标准的讨论 287

（一）股东会决议瑕疵之诉的当事人地位及案件管辖 287

（二）股东会决议瑕疵之诉的性质以及诉讼期间 288

（三）股东会决议瑕疵之诉案件的审理原则 289

【拓展适用】 289

公司中小股东权益的法律保护 289

一、累积投票制 290

二、表决权回避制度 291

三、股东知情权制度 293

四、异议股东股份收买请求权制度 293

五、股东代表诉讼制度 295

六、股东大会自行召集权和股东提案权 295

【典型案例】 297

钱碧芳、华宁公司与祝长春、华宇公司、祝明安及汪贤琛股东权纠纷案 297

规则17 股份公司股东大会决议被确认无效前，该决议的效力不因股东是否认可而受到影响，不因是否已实际履行受到影响 316

【规则理解】 316

一、股东会或股东大会决议的形成及对外效力 316

（一）股东会决议的形成 316

（二）股东会决议生效要件要求 317

（三）股东会决议的对外效力 317

二、上市公司股权分置改革中非流通股股东“对价”支付之探讨 318

【拓展适用】 322

一、股东会决议撤销之诉 322

（一）可撤销之原因 322

（二）撤销权行使的主体 324

（三）裁量驳回制度——瑕疵显著轻微的判断与处理 327

二、股东会决议不存在之确认之诉 328

三、股东会决议的效力能否作为确认之诉的标的 329

四、关于股权分置改革中的分类表决机制 330

【典型案例】 332

兰州神骏物流有限公司与兰州民百（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侵权纠纷案 332

规则18 董事会决议虽然未标明为“授权委托书”，但其内容已体现出授权委托的意思表示，应当认定公司已作出委托代理行为 339

【规则理解】 340

一、委托代理权的授予 340

（一）代理权授予的理论基础 340

（二）代理权授予的形式 341

（三）授予代理权的意思表示 341

二、董事会决议 342

（一）董事会决议为公司的意思表示 342

（二）董事会决议有效的要件 342

【拓展适用】 344

一、授权行为的性质 344

二、代理权的授予与基础关系的关系 345

三、司法实务中认定公司决议瑕疵的标准 346

（一）程序瑕疵及其认定标准 346

（二）内容瑕疵及其认定标准 347

【典型案例】 349

巴菲特投资有限公司诉上海自来水投资建设有限公司股权转让纠纷案 349

下册 355

第八章 公司担保 355

规则19 公司为他人提供保证担保，后以担保行为作出前董事会决议违反公司章程应当无效为由，主张公司对外担保无效的，违反民事诉讼中的禁止反言规则，不予支持 355

【规则理解】 355

一、我国公司法有关公司对外担保的法律规定历史沿革与解读 355

（一）1993年《公司法》第60条第3款规定的解读 355

（二）现行《公司法》关于公司对外担保相关规定的解读 357

二、公司对外担保的内部决议瑕疵与对外担保效力问题的利益衡量 357

三、对禁止反言原则的理解 360

（一）禁止反言概念的内涵 360

（二）禁止反言与诚实信用原则 361

【拓展适用】 362

一、公司合并分立程序中对债权人利益的保护 362

二、公司减少注册资本时对债权人的保护 363

（一）2014年《公司法》对减少注册资本规定的变化 363

（二）认缴登记制对公司减少注册资本的理解及对债权人保护的影响 363

三、公司破产、解散清算程序对于债权人利益的保护 364

【典型案例】 366

中国进出口银行与光彩事业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四通集团公司借款担保合同纠纷案 366

规则20 《公司法》第16条并非效力性强制性规定，公司违反该法第16条的规定与他人订立担保合同的，不能简单认定担保合同无效 372

【规则理解】 373

一、公司担保的内涵及性质 373

（一）公司担保的内涵 373

（二）公司担保的性质 374

二、我国公司担保制度的规范属性 375

（一）对我国《公司法》第16条规定的公司担保制度的不同理解 375

（二）我国《公司法》第16条的规范属性 377

三、法定代表人越权担保的法律效力认定 382

【拓展适用】 384

一、关于公司章程的性质 384

二、关于章程就对外担保“沉默”时公司担保能力的判断 385

三、关于公司章程对对外担保效力的影响 386

四、关于公司“违规”担保合同效力认定 390

（一）公司“违规”担保的情形及实质 390

（二）公司“违规”担保合同效力认定的把握 392

【典型案例】 392

中建材集团进出口公司诉北京大地恒通经贸有限公司、北京天元盛唐投资有限公司、天宝盛世科技发展（北京）有限公司、江苏银大科技有限公司、四川宜宾俄欧工程发展有限公司进出口代理合同纠纷案 392

第九章 隐名股东 402

规则21 有限责任公司的实际出资人与名义出资人订立合同，约定由实际出资人出资并享有投资权益，以名义出资人为名义股东，该合同如无《合同法》第52条规定的情形，应当认定为有效，实际出资人有权依约主张确认投资权益归属 402

【规则理解】 402

一、隐名股东内涵及其法律特征 402

（一）隐名股东的内涵 402

（二）隐名股东的法律特征 403

二、隐名股东的法律地位与法律责任 404

（一）隐名股东的法律地位 404

（二）隐名股东的法律责任 405

（三）隐名股东的权利实现及其限制条件 406

（四）隐名股东与名义股东之间协议无效的处理 407

【拓展适用】 408

一、隐名股东股东资格的确认 408

（一）大陆法系下的隐名股东 408

（二）我国理论界关于隐名股东股东资格的争议 409

（三）我国实务界关于隐名股东资格问题的解决路径 410

二、隐名股东权利保护 412

三、隐名股东与“干股”股东、冒名股东等相关概念辨析 414

【典型案例】 415

张建中诉杨照春股权确认纠纷案 415

规则22 双方当事人就公司法人股转让签订协议，协议中确定了转让对价以及所有权的转移的，不属于股权的代持或挂靠 418

【规则理解】 418

一、股权代持的概念、股权代持现象的产生原因 418

二、股权代持的法律性质及认定 419

三、股权代持的法律效力 419

（一）实际出资人与名义股东之间的合同关系 419

（二）实际出资人、名义股东与公司之间的法律关系 420

（三）实际出资人、名义股东与公司外部第三人之间的法律关系 422

【拓展适用】 423

一、具有股权代持表象的特殊情形及纠纷处理 423

（一）股权转让合同签订后股权变更登记前的代持 423

（二）登记股东系被冒名登记情形下纠纷的处理 424

二、股东资格的确认之诉 425

（一）诉讼的性质及诉讼当事人的确定 425

（二）认定股东资格的条件 426

（三）司法实践中确认股东资格的相关证据 428

三、公司债权人对认缴出资期限未至股东主张出资的请求 429

【典型案例】 430

申银万国证券股份有限公司诉上海国宏置业有限公司财产权属纠纷案 430

第十章 股权转让 437

规则23 股份有限公司的发起人在禁售期内预先签订的股权转让合同应当认定有效。当事人之间形成事实上的股份或股权的托管协议，只在双方当事人之间内部有效，对第三人并不具有法律约束力 437

【规则理解】 437

一、股份有限公司发起人概述 437

（一）发起人的法律内涵 437

（二）发起人设立公司的限制 438

（三）发起人的法律地位 439

（四）发起人的权利、义务与责任 439

二、发起人股份转让的限制 440

【拓展适用】 442

一、股份有限公司股份自由转让原则的限制 442

（一）特定主体转让股份的限制 443

（二）转让场所的限制 445

（三）转让期限的限制 445

（四）对公司收购自身股份的限制 445

二、公司法中的强制性规范与任意性规范 445

【典型案例】 447

张桂平诉王华股权转让合同纠纷案 447

第十一章 股权转让优先权的保护 456

规则24 有限公司股权转让双方均明知其他股东在同等条件下享有优先购买权并不放弃，却仍签订股权转让协议。因其他股东实际行使优先权的行为，导致股权转让协议终止履行，系双方共同过错所致，一方当事人由此所产生的损失，由双方共同承担 456

【规则理解】 456

一、股权转让中的股东优先购买权 457

（一）公司法关于股权转让中的股东优先购买权的立法沿革及解读 457

（二）股权转让中的股东优先购买权的权利性质 457

（三）股东行使优先购买权对原股权转让协议效力的影响 458

二、股权转让协议终止履行的损失分担 459

（一）损失的范围 459

（二）责任的认定以及损失的分担 460

【拓展适用】 461

一、优先购买权的种类、效力 461

（一）优先购买权的种类 461

（二）优先购买权的效力 461

二、优先购买权中的“同等条件” 462

三、优先购买权中的期限 464

四、行使优先购买权时权利冲突的解决 464

（一）优先购买权人与第三人利益冲突的解决 464

（二）主张优先购买权的权利人之间权利冲突的解决 465

（三）拍卖与优先购买权 465

【典型案例】 466

北京新奥特集团有限公司与中国华融资产管理公司股权转让合同纠纷案 466

规则25 有限公司股权转让方未告知优先权人或征得优先权人同意的，股权转让协议依然具有确定的法律效力 473

【规则理解】 474

一、股东优先购买权的内涵界定 474

二、转让股东与非股东第三人间股权转让合同效力的认定 475

（一）股东优先购买权行使时转让股东与非股东第三人间股权转让合同效力 476

（二）股东优先购买权受侵犯时转让股东与非股东第三人间股权转让合同效力 477

【拓展适用】 478

一、股权转让中优先购买权“同等条件”的确定 478

二、公司章程对股权转让予以限制的效力 479

三、股东优先购买权部分行使的效力 480

四、法院强制执行股权与优先购买权的行使 481

五、股东招标转让股权与优先购买权 482

六、归一型股东优先购买权的行使 483

【典型案例】 483

北京新奥特公司诉华融公司股权转让合同纠纷案 483

规则26 中外合作合同履行中发生的股权转让纠纷，在具备法定条件的情况下，可根据当事人的诉请先行判决办理股权转让报批手续 484

【规则理解】 484

一、股权转让合同的成立与生效 484

二、股权转让的程序 486

三、中外合作经营企业股权转让的特殊规定 487

四、先行判决制度的适用 488

【拓展适用】 489

一、侵害优先购买权的股权转让合同的效力 489

二、判断股权转让优先购买权中“同等条件”的方法 491

（一）立法目的 491

（二）商事交易习惯 491

（三）转让股东与第三人之间是否有影响交易条件设置的特殊原因 491

（四）转让股东和第三人之间约定的其他交易条件的金钱替代对价的确定 492

三、未缴出资而转让股权的出资义务主体的确定 493

【典型案例】 495

谢民视诉张瑞昌、金刚公司股权纠纷案 495

第十二章 股权转让的审批 499

规则27 外商投资企业收购合同中部分股权转让行为已经有关部门批准，并经工商变更登记的，应为有效，剩余股权转让因未经批准而无效 499

【规则理解】 499

一、外商投资企业股权转让的审批制 499

（一）涉外股权转让纠纷的特殊性 500

（二）涉外股权转让的审批制 500

二、未经审批机构批准的外商投资企业股权转让协议的效力认定 501

【拓展适用】 502

一、报批义务的性质与效力 502

二、外商投资企业股权转让违反报批义务的司法救济 505

三、未经审批的股权转让合同纠纷的处理规则 506

【典型案例】 508

大安实业有限责任公司诉海天水产公司、海康达生物技术开发公司、宝通建业有限公司企业收购合同纠纷案 508

规则28 中外合资经营企业股权变更必须报经有关主管部门审批，并应根据主管部门审批的结果确定股东的身份。当事人认为股权变更不当并要求变更审批结果的，应通过行政诉讼解决 514

【规则理解】 515

一、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关于合营企业设立、变更以及终止的有关规定 515

（一）中外合资经营企业的设立 515

（二）中外合资经营企业的变更 515

（三）中外合资经营企业的终止 516

二、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有关“批准”条款规定的法律性质 517

【拓展适用】 518

一、强制性规范存在的法域 518

二、强制性规定的规范位阶 520

（一）法律和行政法规 520

（二）部门规章与地方性法规 520

（三）司法解释 521

【典型案例】 523

绿谷（国际）投资与管理有限公司与绿谷投资有限公司以及上海鑫达实业总公司、郝晓荧股权纠纷案 523

规则29 当事人在履行合营企业协议或合同中达成的补充协议，对于已获批准的合营企业协议不构成实质性变更的，仅以补充协议未经审批机关审批为由主张协议内容无效的，人民法院不予支持 533

【规则理解】 533

一、补充协议内涵界定 533

二、重大或实质性变更的认定 534

三、未经审批的补充协议效力的认定规则 537

【拓展适用】 538

一、准确区分补充协议与“黑白”合同 538

二、人民法院对合同效力的审查 540

【典型案例】 541

香港锦程投资有限公司与山西省心血管疾病医院、第三人山西寰能科贸有限公司中外合资经营企业合同纠纷案 541

规则30 中外合作企业股权转让合同成立后未报审批机关批准的，合同应为未生效，而非无效；人民法院可以判决相对人自行办理有关手续或判决义务人履行报请审批机关批准的义务 562

【规则理解】 562

一、未生效合同与无效合同的区别 562

（一）法律意义不同 563

（二）法定情形不同 563

（三）决定因素不同 563

（四）效力性质不同 563

（五）处理方式不同 563

（六）结案方式不同 563

二、外商投资企业未经审批机构批准的股权转让合同的效力 564

三、外商投资企业股权转让合同未生效的法律后果 565

【拓展适用】 566

一、股权变动时间的判断 566

二、公司内部登记和外部登记不一致情形下有关纠纷的处理 569

（一）公司股权转让未经登记情形处理的讨论 569

（二）公司股权转让未经登记再转让情形处理的讨论 569

【典型案例】 570

广州市仙源房地产股份有限公司与广东中大中鑫投资策划有限公司、广州远兴房产有限公司、中国投资集团国际理财有限公司股权转让纠纷案 570

第十三章 产权变动与清算 585

规则31 产权交易竞拍中举牌申请人知晓变更情况并参加交易，在交易结束之后，又请求确认该信息变更无效的，人民法院不予支持 585

【规则理解】 585

一、要约邀请与要约的概念及特征 585

二、要约邀请与要约的区分 586

（一）两者理论上的区别 586

（二）两者区分的标准 586

三、要约邀请与要约的效力 587

（一）要约的效力 587

（二）要约邀请的效力 588

（三）公开竞价交易信息披露后信息变更产生的效力影响 589

【拓展适用】 589

一、要约的撤回和撤销 589

（一）要约的撤回 589

（二）要约的撤销 589

二、承诺构成要件的法律分析 591

（一）超期承诺的效力 591

（二）承诺内容与要约内容相一致的理解 592

【典型案例】 594

周益民诉上海联合产权交易所、华融国际信托有限责任公司股权转让纠纷案 594

规则32 公司法定代表人在组织公司清算过程中，未考虑其工伤等级鉴定后的待遇给付问题，从而给工伤职工的利益造成重大损害的，应当依法承担赔偿责任 600

【规则理解】 601

一、清算组成员的损害赔偿责任 601

二、清算组成员违法行为民事责任性质探讨 601

三、无过错清算组成员的责任承担 603

【拓展适用】 604

一、清算组成员民事责任制度构建的价值体现 604

（一）法的公平价值 604

（二）法的秩序价值 604

二、清算义务人侵权民事责任制度构建的法理基础 605

（一）诚实信用原则的要求 605

（二）法定义务向法律责任的转变 606

（三）有限责任原则的补充 606

三、清算组成员基于股东大会决议而实施违法行为的民事责任承担 606

四、公司清算完毕注销后，债权人对清算组成员违法行为民事责任追究 607

五、股东对清算组成员的代表诉讼 607

【典型案例】 608

邹汉英诉孙立根、刘珍工伤事故损害赔偿纠纷案 608

第十四章 合伙 613

规则33 合伙人故意不将企业的个人独资企业性质据实变更为合伙企业的行为，不应成为各合伙人不承担法律责任的理由 613

【规则理解】 613

一、合伙企业性质的个案司法认定 613

（一）理论与实务界的不同认识 614

（二）法律等相关规定确定人民法院认定企业性质的方式 615

二、合伙人承担合伙企业债务的方式及限度 616

（一）合伙人承担合伙企业债务的方式 616

（二）合伙人承担合伙企业债务的限度 616

【拓展适用】 618

一、企业登记的法律效力 618

（一）企业登记的对内效力 620

（二）企业登记的对外效力 620

二、司法实践中认定企业实际性质应当考虑的相关因素 622

（一）投资协议 623

（二）实际出资情况 623

（三）财产来源及其独立情况 623

（四）收益分配形式 623

（五）企业事务执行人、代表人的产生程序和过程 623

（六）企业的整个发展过程 624

【典型案例】 624

南通双盈贸易有限公司诉镇江市丹徒区联达机械厂、魏恒聂等六人买卖合同纠纷案 624

规则34 合作开发合同既不属于个人合伙，也没有成立合伙企业，不应当适用《民法通则》或《合伙企业法》有关个人合伙和普通合伙人承担连带责任的规定 630

【规则理解】 630

一、合作开发房地产的概念 630

二、合作开发房地产合同的法律特征 631

（一）主体的特定性 631

（二）出资方式的独特性 632

（三）合作行为的特殊性 633

三、合同开发房地产合同的法律性质 635

【拓展适用】 637

一、房地产开发资质对合作开发房地产合同效力的影响 637

二、土地使用权转让限制条件对合作开发房地产合同效力的影响 638

（一）出让土地使用权限制条件对合同效力的影响 638

（二）土地用途的限制对合同效力的影响 641

三、行政审批许可文件对合作开发房地产合同效力的补正 642

【典型案例】 643

大连渤海建筑工程总公司与大连金世纪房屋开发有限公司、大连宝玉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大连宝玉集团有限公司建设工程施工合同纠纷案 643

第十五章 企业挂靠 661

规则35 被挂靠单位在管理上投入了人力、物力，但这不是投资，不能据此取得对挂靠单位的直接经营管理权 661

【规则理解】 661

一、挂靠经营的法律内涵及特征 661

（一）挂靠经营的法律内涵 661

（二）挂靠经营的法律特征 662

二、挂靠经营产生纠纷的裁判标准 663

（一）当事人诉讼地位的确定 664

（二）诉讼管辖的确定 664

（三）裁判规则 665

【拓展适用】 666

一、挂靠经营产生的原因 666

（一）挂靠经营存在的历史原因 666

（二）挂靠经营存在的观念原因 666

（三）挂靠经营存在的政策原因 667

二、挂靠经营企业甄别应当坚持的几个原则 667

（一）尊重特定的历史背景 668

（二）尊重经营者的创造性劳动 668

（三）坚持有利于挂靠企业未来的发展 669

【典型案例】 669

马艳梅与青海东建工贸工程有限公司侵权纠纷案 669

第十六章 资产评估机构的法律责任 673

规则36 金融机构是否应当承担出具虚假资金证明的赔偿责任，应以债权人的损失是否基于对金融机构虚假资金证明的合理信赖或者使用所造成为要件 673

【规则理解】 673

一、金融机构出具虚假资金证明的责任性质 673

二、金融机构出具虚假资金证明的侵权责任构成要件 676

（一）违法行为存在 676

（二）损害事实存在 676

（三）金融机构出具虚假资金证明具有过错 676

（四）损害事实与出具虚假资金证明的违法行为间具有因果关系 677

（五）免责事由 678

【拓展适用】 679

一、出具虚假资金证明的金融机构的责任范围 679

二、出具虚假资金证明的金融机构的责任顺序 680

（一）金融机构与债务人及其瑕疵出资人之间的责任顺序 680

（二）金融机构与验资机构之间的责任顺序 681

（三）验资机构与债务人的担保人的责任顺序 682

三、验资机构虚假验资民事责任的诉讼时效 683

【典型案例】 686

深圳市商业银行宝安支行与湖南长炼兴长集团有限责任公司、深圳民鑫实业有限公司、广东金汇源投资担保有限责任公司、西北亚奥信息技术股份有限公司、吴忠仪表集团有限公司、深圳国安会计师事务所有限公司返还资金保证合同纠纷案 6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