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争前夕直皖之间的倾轧 1
(一)吴佩孚撤兵北归 1
岑春煊转达吴佩孚致电靳云鹏履行与西南妥协办法第三步密电(1920年1月6日) 1
军政府就履行同吴佩孚妥协办法磋商对策与唐继尧往来密电(1920年1——2月) 2
岑春煊为直皖争权倾轧主张西南从速实现联直制皖策略密电(1920年1月14日) 3
岑春煊策划联直制皖以分化北洋派内部与唐继尧往来密电(1920年1月) 4
岑春煊转达陆荣廷赞成三角同盟关系密电(1920年1月24日) 5
姚以价建议支持王士珍出山以抵制段祺瑞与唐继尧往来密电(1920年1月) 6
岑春煊促西南联直制皖并接济吴师北撤军费等情与唐继尧往来密电(1920年2月) 7
军政府为吴师决定北撤如遇阻力应令驻川滇军予以援助与唐继尧等往来密电(1920年2月) 8
岑春煊为策应吴师北撤建议西南简选精锐东下 武汉与唐继尧等往来密电(1920年2月) 9
黎天才预测时局变化提出西南进取计划与唐继尧往来密电(1920年3月) 12
张敬尧报告吴师不听劝阻决意北撤请速筹接防办法密电(1920年3—4月) 13
张敬尧报告吴佩孚运动张宗吕范国璋部协同撤防应设法阻止密电(1920年3月) 17
曹锟转陈吴佩孚等急于撤防北归缘由密电(1920年3月21日) 21
金绍曾报告吴佩孚撤防意志坚决无法挽回密电(1920年3月28日) 22
卢永祥倡议废督以为根本解决全国和平统一问题通电(1920年4月23日) 22
张敬尧报告吴佩孚等通知其接替湘防密电(1920年5月) 24
曹锟转请准予驻湘吴师北撤密电(1920年5月) 27
张敬尧等请设法阻止李奎元部随同吴师北撤密电(1920年5月) 29
张敬尧为驻湘直军自行北撤拟具接防办法密电(1920年5月10日) 30
张敬尧以吴师北撤在即请派员来湘监视密电(1920年5月) 31
张敬尧建议将计就计暗准吴师撤防密电(1920年5月11日) 31
张敬尧为前所拟接防办法偏利南军请示如何对待密电(1920年5月17日) 32
张敬尧报告吴佩孚暗受南方津贴六十万元以交让防地密电(1920年5月17日) 35
曹锟转报湘军要求划让祁耒安经严词拒绝致陆军部电(1920年5月) 36
曹锟张敬尧分别转陈吴师开始由湘北撤致陆军部电(1920年5月) 37
张敬尧申述宥日通电主和实出不得巳苦衷密电(1920年5月27日) 38
张敬尧报告南军占祁耒之后又占衡阳等情密电(1920年5月) 39
张宗昌为湘战方殷呼吁南北当局息争言和通电(1920年5月30日) 43
张敬尧为湘防紧急催请援军来湘增防密电(1920年—6月) 44
吴佩孚率所部由湘北撤抵汉口通电(1920年5月31日) 45
张敬尧报告吴师撤防时双方兵力部署及交战等情密电(1920年6月3日) 45
易宗祓等谴责谭延闽等破坏湘局电(1920年6月3日) 49
李纯关于与岑春煊等商讨湘争解决办法密电(1920年6月7日) 50
吴佩孚率所部抵郑州并在直豫之交驻扎休整通电(1920年6月9日) 50
张敬尧指责谭延闿违约开衅进逼不已通电(1920年6月9日) 51
张敬尧报告自长沙溃退岳州情形密电(1920年6月) 52
王天纵转报因湘南换防皖系密议派边防军南下密电(1920年6月14日) 54
曹锟为所部自湘北撤请辞四省经略使兼职通电(1920年6月16日) 55
张敬尧催请吴光新所部来岳增防密电(1920年6月18日) 55
张敬尧报告所部困守岳州及由岳退入鄂境密电(1920年6月) 56
吴剑丰等质问政府不明令讨伐谭延闽函咨(1920年6——7月) 58
张敬尧要求政府下令讨伐南军通电(1920年6月26日) 60
陈光远报告七师由湘退赣者经缴械并遣散回籍密电(1920年6月24日) 60
张敬尧报告所部退鄂官兵为王占元缴械与国务院等往来密电(1920年6月) 61
王占元拟收编吴顾等部并拒张部来省及十五师来鄂密电(1920年7月2日) 62
吴新田等为张敬尧被解职进行辩护电(1920年7月8日) 63
曹锟指责有人捏造吴佩孚有电歪曲直军北撤意图通电(1920年7月4日) 64
黎天才请示是否乘湘军收复岳州率所部进攻宜昌借以牵制与唐继尧往来密电(1920年7—8月) 65
(二)豫督更易问题 66
河南省议会请将吴光新部调出豫境电(1920年2月12日) 66
河南省议会反对更易豫督并请令吴光新部撤出豫境电(1920年2—3月) 67
河南豫政筹进会等反对更易豫督电(1920年2月) 68
岑春煊等关于皖系急于夺豫直系暗联西南抵制密电(1920年2—3月) 70
常德盛等反对更易豫督并请姜桂题暂主豫政密电(1920年2月28日) 72
张作霖主张暂不更易豫督函(1920年2月29日) 73
吴佩孚反对皖系更易豫督诉诸武力电(19204年2月29日) 74
吴光新就吴佩孚指责皖系更易豫督进行反驳通电(1920年) 75
新疆省议会反对以吴光新接替赵倜督豫通电(1920年3月3日) 76
黎天才报告皖系谋取豫督直皖内讧益剧西南应速定应付方针与唐继尧往来密电(1920年3—4月) 77
蓝天蔚为赵倜决心联络西南建议乘机出兵东下武汉密电(1920年3月24日) 77
王天纵报告吴光新率部图豫赵倜急谋抵御等情与唐继尧往来密电(1920年3—4月) 78
〔二〕战争的爆发与皖军的失败 80
(一)双方备战活动 80
直军第五混成旅移调鲁境后经交涉退回原防文电(1920年6月) 80
曹锟等拉拢唐继尧共谋重开和会统一南北办法以排斥皖系往来密电(1920年6—7月) 82
直军全体将士宣布徐树铮六大罪状檄(1920年6月) 84
直军全体将士为驱除徐树铮解散安福系致边防军西北军书(1920年6月) 86
吴光新报告所部缺额因军事紧张拟一律补足密电(1920年7月1日) 88
段祺瑞饬边防军训练处防范吴佩孚派员在京畿一带活动密令(1920年7月3日) 89
大总统免徐树铮西北筹边使改任远威将军令(1920年7月4日) 89
卢永祥反对裁撤松沪护军使改设镇守使通电(1920年7月4日) 90
陈乐山等请收回改设松沪镇守使成命并以何丰林为护军使电(1920年7月4日) 91
关于直皖战前徐树铮迭召军官会议讨论对待办法情报(1920年7月5日) 91
刘全福等关于战争前夕皖系加紧调运武器装备等情致步军统领衙门呈报(1920年7月8日) 92
段祺瑞声讨曹锟吴佩孚等通电(1920年7月8日) 93
曹锟指责边防军第一师直趋保定密电(1920年7月8日) 95
蒙古恰克图商会请收回西北筹边使徐树铮免职成命电(1920年7月8日) 95
大总统处分曹锟吴佩孚令(1920年7月9日) 97
田中玉等呼吁直皖息争密电(1920年7月9日) 98
直军全体将士驱除安福系宣言书(1920年7月) 99
直军全体将士为讨伐徐树铮告全国各界书(1920年7月) 101
刘殿元报告皖系向窦店等地频繁调兵遣将输送军火情报(1920年7月) 102
卢永样指责苏军犯境并宣布派兵去南翔防堵通电(1920年7月11日) 105
边防军训练处报告日本教官坂西利八郎等因近畿将有战事奉令回国呈稿(1920年7月13日) 105
李纯申述为避免冲突经电商卢永祥等各宣布保境安民宗旨通电(1920年7月14日) 106
卢永祥宣布与苏方达成协议后所部由南翔撤回原防通电(1920年7月15日) 107
吴笈孙关于意国于直皖战中运军火助皖函(1921年1月15日) 107
(二)奉军入关助直反皖 109
张作霖率兵入关讨伐段祺瑞檄(1920年7月) 109
张作霖派兵入关参加助直倒皖战争通电(1920年7月13日) 110
张作霖等为皖系在奉制造事端宣布出师通电(1920年7月) 111
奉吉黑三省议会等指责皖系派人潜赴东北从事反奉活动通电(1920年7月18日) 113
奉天学界怒斥皖系派人赴奉收买胡匪破坏治安通电(1920年7月19日) 114
(三)战争经过与皖军失败 116
许步青等关于直皖开战情报(1920年7月10日) 116
曹锟张作霖等声讨段祺瑞出动边防军进攻直军通电(1920年7月12日) 116
吴佩孚等率直军全体将士宣布段徐罪状通电(1920年7月12日) 118
顺直省议会等声讨段祺瑞通电(1920年7月12日) 120
段祺瑞讨伐曹锟吴佩孚等檄(1920年7月13日) 120
黎天才报告拟进兵鄂西并游说吴部与唐继尧往来密电(1920年7—8月) 121
大总统发布各路军队退驻原防令(1920年7月14日) 124
曹锟关于边防军分路进攻直军严阵以待通电(1920年7月15日) 125
上海商业公团联合会等揭露安福系窃权祸国并勗直系除恶务尽电(1920年7月15日) 125
湖北省议会呼吁直皖双方弭兵息争通电(1920年7月15日) 126
曹锟正式宣告对皖系作战通电(1920年7月16日) 127
宋子扬关于所部在廊房与直军接战情形电(1920年7月) 128
国务院否认曹锟等电称皖系胁迫大总统下令讨直通电(1920年7月16日) 128
步军统领衙门为京畿卫戍总司令部因直军逼近京师宣告戒严饬属遵照传稿(1920年7月16日) 129
军政府声讨段祺瑞宣言(1920年7月16日) 130
王占元关于扣留吴光新并解除其驻汉卫队通电(1920年7月) 132
李纯表明助直倒皖宗旨通电(1920年7月17日) 134
王光宇报告有关直皖战况及社会舆论不利于皖系等情呈(1920年7月17日) 135
岑春煊以直皖战起要求西南速泯川争共图对外密电(1920年7月17日) 136
王天纵报告直系联络西南共谋倒皖密电(1920年7月17日) 137
曹锟张作霖等联名宣告否认皖系政权通电(1920年7月18日) 137
田中玉为苏军可能北进请饬卢永祥等设法牵制密电(1920年7月18日) 138
张景惠冯舜田敦劝宋子扬背皖投奉函(1920年7月) 138
张国溶等部皖军在前线宣布罢战通电(1920年7月18日) 140
李纯关于直皖战中皖军迅速败退密电(1920年7月18日) 141
蔡成勋宣布派兵与直奉一致讨皖通电(1920年7月18日) 141
田中玉关于与李纯消除误会同意恢复徐济间交通密电(1920年7月18日) 142
杨耀林关于曲同丰被俘情报(1920年7月19日) 143
军政府参众两院声讨皖系通电(1920年7月19日) 143
曲同丰陈述参战被羁经过并表示愿移陆军部受审密函(1921年1月27日) 144
曲同丰不满段祺瑞纵恶养奸并请依法惩办徐树铮等密电(1920年7月19日) 145
曹锟等宣布直皖战况皖军败北通电(1990年7月19日) 146
李纯倪嗣冲因直皖战起分别宣布江苏安徽全境临时戒严通电(1920年7月) 147
宋子扬在前线罢战主和所部归陆军部接收有关电(1920年7月) 147
赵倜宣布反皖附直通电(1920年7月19日) 149
陈光远谴责徐树铮弄权并宣布讨伐皖系通电(1920年7月19日) 150
刘镇华呼吁交战各方维护豫省安全通电(1920年7月19日) 151
王天纵转报直皖内讧情势密电(1920年7月19日) 153
熊希龄等呼吁南北双方弭兵息争电(1920年7月) 154
曹锟申明出师宗旨并正式否认复辟传说通电(1920年7月20日) 155
张作霖指责皖系无端起衅直奉被迫起而抵抗通电(1920年7月20日) 156
蓝建枢表明附直反皖态度通电(1920年7月20日) 157
强树榛报告所部在德州被马良击败情形致王怀庆函(1920年8月10日) 158
王廷桢转报曲同丰宣布降直通电(1920年7月20日) 158
马良报告击退鲁境直军后奉令停止冲突回驻济防密电(1920年7月) 159
孙勋凯报告曹锟于直皖战中派兵劫取沧县军械库情形呈(1920年9月22日) 161
曹锟张作霖等重申联合倒皖宗旨通电(1920年7月21日) 163
长江上游司令部参谋处为吴光新在汉被扣进行申诉通电(1920年7月21日) 163
刘镇华于直皖战起声明出兵潼关及战后返回省城电(1920年7月) 165
山东省议会呼吁阻止直皖双方在鲁境作战通电(1920年7月22日) 167
田中玉要求双方停战并表示鲁省持中立态度以免日本乘机进兵密电(1920年7月) 168
关于驻华日使馆密议直皖战后中国局势拟乘机分路进兵中国情报(1920年7月22日) 169
张作霖关于奉军进占团河南苑而不准入京密电(1920年7月23日) 170
广东省议会反对调遣边防军移供内争及日本插手直皖争端通电(1920年7月23日) 170
新疆省议会驳斥段祺瑞齐寒两电并主张严惩徐树铮解散皖军通电(1920年7月23日) 171
李如璋等报告所部被直军进逼不已请速派员接洽解决电(1920年7月) 173
山东省议会吁请鲁境直皖双方弭兵息争通电(1920年7月24日) 174
熙钰等报告接洽居庸关停战情形密电(1920午7月24日) 175
驻洛西北军宋张两旅官兵表明愿改隶陆军部通电(1920年7月) 175
蓝天蔚为直皖决裂建议由川滇黔三省出兵东下与唐继尧往来密电(1920年7—9月) 176
大总统撤销对曹锟吴佩孚处分令(1920年7月26日) 177
王廷桢报告察绥军分别进占居庸关南口并收缴西北军残部密电(1920年7月27日) 178
吴佩孚电令宋张两旅解除武装通电(1920年7月27日) 179
张国溶报告所部倒戈降直开赴保定经过情形致王怀庆禀(1920年8月5日) 179
李奎元报告攻占信阳解决吴光新所部后移防直省情形密电(1920年8月7日) 180
黎天才为所部纷纷请战恳拨枪弹俾伺机进取与唐继尧往来密电(1920年8—9月) 181
〔三〕后的政局 183
(一)直系否认复辟传说 183
张勋否认勾结曹锟等重谋复辟通电(1920年7月20日) 183
冯玉祥反对起用张勋督皖通电(1920年8月1日) 183
曹锟张作霖等为战争结束否认外传复辟派已占优胜通电(1920年8月4日) 184
国务院严禁复辟传说公函(1920年10月17日) 185
(二)惩办祸首及解散安福俱乐部陆承武请诛徐树铮并取消其父陆建章处分通电(1920年7月27日) 187
大总统准段祺瑞辞职并裁撤督办边防事务处西北军令(1920年7月28日) 187
大总统查办安福祸首徐树铮等十人令(1920年7月29日) 189
大总统关于惩办吴光新令(1920年7—8月) 190
北京银行公会奉令派员监视边业银行及解除监视经过公函(1920年7—9月) 191
大总统解散安福俱乐部令(1920年8月3日) 192
大总统就直皖之战指责皖系并反躬自省令(1920年8月4日) 193
大总统查办曲同丰等皖系将领令(1920年8月7日) 194
北洋政府向日使交涉引渡徐树铮等咨函(1920年8月) 194
京畿卫戍总司令部关于严缉安福祸首 王揖唐等布告(1920年8月) 199
新疆省议会等关于响应直隶省议会等倡议惩办段祺瑞通电(1920年8月13日) 199
京师警察厅为承办陆承武请拿办徐树铮以雪父冤案与内务部往来令文(1920年8月) 201
陆承武请依法惩办谋杀其父陆建章之首犯段祺瑞呈(1920年8月17日) 204
京畿卫戍总司令部关于搜查徐树铮等罪证情形复函(1920年8月) 206
董玉?刘景沂等关于调查安福祸首房地铺产情形呈函(1920年8月) 207
北洋政府就皖系战败宣布胁从不问电(1920年8月20日) 208
京畿卫戍总司令部取消前戒严案布告稿(1920年8月24日) 209
京畿卫戍总司令部关于拿获光云锦康士铎臧葫松函电(1920年8—9月) 209
京畿卫戍总司令部关于规定拿获祸首赏格咨呈稿(1920年9月7日) 212
曲受丰为其兄曲同丰请求疏通保释与王怀庆往来函(1920午9月—1921年5月) 213
总统府秘书厅抄送关于日使与徐树铮等密议逃脱方法等情致王怀庆情报(1920年9月29日) 215
曹锟为严防徐树铮等潜逃出京函(1920年10月22日) 215
陆承武谴责王怀庆故纵徐树铮逃逸通电(1920年10月28日) 216
步军统领衙门关于朱深去津活动情报(1920年11月) 216
步军统领衙门机要股关于缉拿在逃徐树铮密传(1920年11月17日) 217
步军统领衙门为徐树铮由日兵营潜逃拟会呈将失察军警分别降惩并自请处分函稿(1920年11月22日) 218
驻日公使胡惟德抄送北京日使馆纵使徐树铮逃出北京译报(1921年2月9日) 219
京畿卫戍总司令部抄送总统府秘书厅关于日本指使徐树铮等策划破坏政局阴谋情报(1920年11月22日) 220
王怀庆暗派便衣军警监视吴炳湘行动函(1920年11月28日) 221
关于日本指使徐树铮策划安福祸首自日兵营逃脱函报(1920年12月—1921年6月) 222
张咸庆举发朱深广置田产转移股票请查抄变卖以济难民函(1920年 月20日) 223
王怀庆关于段祺瑞化装出京密电稿(1921年2月11日) 224
京师宪兵司令部关于匿居日兵营之安福祸首活动情形致王怀庆情报(1921年5月) 224
京畿卫戍总司令部与有关各方磋商东交民巷附近军警一律撤退咨函(1921年7—12月) 225
关于严防曾毓隽等出逃致王怀庆匿名信(1921年10月28日) 227
王怀庆等请予段芝贵等以特赦取消通缉呈稿(1921年12月26日) 228
聂宪藩等为王郅隆等由日兵营潜逃请将失察军警分别降惩并自请处分呈(1922年10月4日) 229
国务院转达外交部关于向日使馆要求交还未逃安福祸首公函(1922年10月21日) 230
京师警察厅报告朱深等由日兵营出逃呈(1922年11月24日) 232
(三)收编皖系军队 233
大总统派王怀庆督办近畿军队收束事宜令(1920年7月22日) 233
王怀庆与曹锟等商讨皖系溃兵收束办法往来电(1920年7月) 233
王怀庆就任督办近畿军队收束事宜设置机构收抚溃兵布告稿(1920年7月23日) 235
王怀庆就遣散陆军部卫队营及段棋瑞卫队致有关各方文电(1920年7—8月) 236
吴笈孙等关于办理遣散振武新军事宜函(1920年7—8月) 237
曹锟张作霖商定宋张两旅接收后暂归曹锟节制密电(1920年7月29日) 238
黄德桂等奉派侦查南口康庄一带各军情形致王怀庆报告(1920年7月30日) 239
王怀庆请拨遣散皖系溃兵款项呈稿(1920年7月) 240
内务部为战区溃兵流窜扰民应速筹对付办法咨(1920年8月3日) 241
关于将第十三师暂归王怀庆指挥调遣呈函(1920年8月) 242
川粤湘赣四省经略使署关于马良阴谋利用 保定等地回民进行倒直情报(1920午8月11日) 243
田中玉关于边防军第二师缩编为混成旅编余军官送部候差密电(1920年8—9月) 244
王怀庆请收编驻京无归皖军为京畿卫戍总司令部卫队摺呈(1920年8月) 245
步军统领衙门拟就尚未收束之皖军变通改编公函稿(1920年8月) 245
王怀庆宣布办理结束遣散溃兵机构及请奖得力人员呈告(1920年9—10月) 246
(四)处置鲁豫等省地盘 249
王树玉等请令豫省长王印川尅日回任电(1920年7月26日) 249
田中玉自请免职及郑士琦等予以慰留密电(1920竿7月) 250
齐振林就直皖之战分析各派系得失利弊及大局动向函(1920年7月31日) 252
安徽省议会呼吁各方停战息争并保障长江一带安全通电(1920年8月3日) 253
北洋政府就皖系战败宣布调整官吏电(1920年8月20日) 254
赵倜于直皖战后亟求引退密电(1920年8月22日) 255
曹锟张作霖奉召入京及各回任所通电(1920年9月) 256
直隶各县战后灾祸奇重各方呼吁办理急赈文电(1920年7—11月) 257
〔四〕战区的兵灾 257
陆军部转达京师总商会请择地驻兵以安商民公函(1920年7月27日) 261
仇径三等泣诉马良纵兵殃民德县桑园镇惨遭破坏电(1920年7月28日) 262
王达转报宛平县惨遭逃兵洗劫请派员剿抚函(1920年8月1日) 263
陈善矩等吁请撤退驻信阳客军呈(1920年8月3日) 264
关于直隶通县遭驻军哗变蹂躏文电(1920年8月) 265
高青山转报三河蓟县公署申诉各该县迭遭溃兵骚扰函(1920年8月) 271
山东德县等地惨遭荒旱兵燹各方发起赈济文电(1920年8—9月) 274
赵倜为豫省惨遭战祸经发起救济会办理急赈通电(1920年8月14日) 276
大总统为德县等地遭荒旱兵灾著财政部拨款赈济令(1920年8月21日) 277
大总统为信阳等地遭荒旱兵祸著财政部拨款赈济令(1920年8月21日) 278
宋子扬所部在通县发生兵变被迫自请解散通电(1920年8月27日) 278
刘万纯等为信阳县遭吴光新部变兵洗劫吁请抚恤呈(1920年10月14日) 279
曹锐陈述振武军在沧县一带滋扰等情电(1920年10月20日) 281
王瑚详报京兆所属各县战后损失情形呈(1920年11月13日) 282
邓豁然陈诉所开华盛行遭皖军洗劫请予抚恤呈(1920午11月) 2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