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录 1
Ⅰ 中外记者笔下的毛泽东 1
［美］埃德加·斯诺（1936年） 1
1“他精力过人，不知疲倦，是一个颇有天才的军事和政治战略家。许多日本人都认为他是中国现有的最有才干的战略家，这是令人很感到兴趣的事。” 2
2“如果中国真正赢得了独立，外国人在中国的合法贸易利益将会有比过去更多的机会。” 12
3“我们并不反对目前在中国发展资本主义，我们反对的是帝国主义。” 21
4“最后他说，‘如果我索性撇开你的问题，而是把我的生平的梗概告诉你，你看怎么样？我认为这样会更容易理解些，结果也等于回答了你的全部问题。’” 26
5“毛泽东告诉我，那时他们有一个说法：‘买一只羊，要一条命。’” 53
［美］艾格尼丝·史沫特莱（1937年） 53
［美］尼姆·韦尔斯（1937年） 77
6“毛泽东常到我和我的女秘书所住的窑洞来，我们三人就会在一起吃一顿简单的饭，谈上几个小时的话。因为他从未迈出中国国境，他提出了上千个问题。” 77
7．“毛泽东从来不是一个教条主义者，如果他是的话，那中国的情况就会大不相同了。他是灵活的，愿意改革和研究的，最重要的是——忍耐——直到转折点。” 81
［英］詹姆斯·贝特兰（1937年） 81
8“毛泽东显然有点舍不得似的把香烟头甩掉，也没有什么礼节就走上了讲台。” 86
9“说句老实话，我在中国所遇见的一切人中间，毛泽东的头脑的冷静和稳健是无比的，这一点打动了我的深心。” 92
［中］陆诒（1937年） 92
10“他幽默地说，在抗战过程中，如果独裁能行得通那也好，否则就得先想一想。我并不反对独裁，但独裁之上必须冠以民主两字。” 112
［美］埃文斯·福代斯·卡尔逊（1938年） 112
11 “毛本人高深莫测的气氛，使我感到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115
［美］埃德加·斯诺（1939年） 115
12“他似乎对美国文明中的每一个科学技术领域都有浓厚的兴趣。同时他也被所听到的加利福尼亚的一切深深吸引。” 119
［英］根舍·斯坦因（1944年） 119
13“在我们的新民主主义之中，一切合作社都应该是多方面的。” 125
14“在任何情形之下，我们的新民主主义都必须实行，而且实行一个相当长的期间。因为中国现在的具体条件要求继续实行这一政策。” 130
15“战争结束后，恰当地对待资本是一件互利的事情。这不但适用于中国资本，而且也适用于外国资本。私人资本必须得到广泛、自由发展的机会，我们需要发展工业。” 142
16“但是为了使这种新国际联盟成功和获致世界和平，我们必须在每个国家之内有民主，各国之间也要有民主的关系。” 146
17“战后我们不可取消的要求是全国各级政府实行民选。有了自由选举，一切问题就很容易解决了。” 152
［美］哈里森·福尔曼（1944年） 152
18 “中国是落后的国家，所以我们非常需要外国的投资。” 158
［美］莫里斯·武道（1944年） 158
19“我们接收一切来自国外的、对中国有益和有用的东西。我们扬弃坏的东西，例如法西斯主义。” 162
［中］赵超构（1944年） 162
［美］约翰·谢伟思（1944—1945年） 166
20“态度儒雅，音节清楚，词令的安排恰当而有条理。我们依次听下去，从头至尾是理论的说明，却不是煽动性的演说。” 166
21“中国必须工业化。在中国，这只有通过自由企业和外资援助才能做到。” 172
22“奢谈立即进入社会主义是‘反革命的思想’，因为它不现实，而想实行它总会自招失败。” 185
23“中国需要和平。但是她更需要民主，因为对和平来说民主是根本的。” 191
［中］新华社记者（1945年） 191
24“摄影竞赛继续了二十分钟之久，赫尔利大使对毛主席说：‘好莱坞！’的确，这是好莱坞影片里习见的情景。” 198
［中］子冈（1945年） 198
25“到毛泽东、赫尔利、张治中一齐出现的时候，掌声与欢笑声齐作，延安来了九个人。” 201
［英］甘贝尔（1945年） 201
26“‘自由民主的中国’将是这样一个国家，……” 204
［中］霄林（1945—1947年） 204
［美］美联社记者（1946年） 208
27“毛泽东半认真半开玩笑地回答道：他不大喜欢外交谈判，讨价还价，斤斤计较，周旋客套，太费神。” 208
［美］安娜·路易斯·斯特朗（1946—1947年） 217
28 “共产党对于政治的及经济的民主，将无保留出面参加。” 217
29 “我发现他对许多在美国发生的事情比我还了解。这是出人意外的，因为二十年来，他从来没有与外界接触过。” 219
30“会允许私人企业存在多久呢？毛泽东说，将持续一个很长时期。 226
［德］根脱·魏森堡（1956年） 226
31“他认为必须开办讲座，研究康德和黑格尔，使学生们也能认识唯心主义哲学。” 234
［美］埃德加·斯诺（1960年） 234
32“他的‘享受’大致等于长岛一个事业顺利的保险公司推销员在较好的牧场式平房里所享受到的东西。” 237
［中］霄林（1960年） 237
［美］埃德加·斯诺（1965年） 244
33“‘小鬼，我把这首诗送给你好不好？’毛泽东望着女机要员说。” 244
34“我说，美国现在只需要总人口的百分之八左右，就可以生产比本国所能消费的还要多的粮食。 253
［美］埃德加·斯诺（1970年） 253
35“要人们去克服三千年迷信皇帝的传统习惯，是困难的事情。” 281
Ⅱ 中外记者笔下的周恩来 281
［美］埃德加·斯诺（1936年） 281
1“‘我们接到了报告，说你是个可靠的记者，对中国友好，相信你会如实报道’，他用不熟练的英语说。” 294
2“不过与战术家相比，蒋还算个战略家。他的政治嗅觉要比军事嗅觉敏锐。这便是他得以战胜其他军阀之所在。” 297
3“周恩来说：红军在长征途中最大的损失是在途经四川、贵州和西康的路上，与国民党作战的损失要少一些，最严重的损失是由于疲劳、疾病、饥饿等所造成。” 305
［英］詹姆斯·贝特兰（1936年） 305
［英］詹姆斯·贝特兰（1937年） 310
4“‘你喜欢周恩来吗？’‘非常喜欢他。他是我所碰到的最贤明的中国人之一。’” 310
5．“他操着流利的日常英语，但略带法国的语调，或以一个法国字完成语句。他有天真的美丽，他有表示演说天才的魅力。” 312
6“周氏象他的许多国人一样，喜欢寓居法国而不大喜欢寓居英国。但他对于英国的习俗充满着好奇，而且他彻底了解英国的远东政策。” 316
7“我们不但在战时继续‘统一战线’，战后仍当如此。共产党对于中国政治及经济上的见解，是倾向于一个民主国家的建立，此外便没有其他企图了。” 319
［美］艾格尼丝·史沫特莱（1937年） 319
8“据说，蒋介石委员长夫妇对周恩来也十分敬重，但是从某些国民党员散布的流言来判断，统治集团是希望把他从自己的党里拉过去的， 321
他们始终未能得逞，因为他根本不介意个人的安乐、财富和权势。” 321
［中］陆诒（1937—1938年） 321
9“继广州突然沦陷之后，武汉竟在二十五日相继失守，……事后，我们才知道周恩来同志在二十四日晚上还为汉口《新华日报》撰写暂别武汉的社论。” 324
10“傅将军最后在太原进行惨烈巷战时，记起周恩来同志的一段肺腑之言。” 332
［美］安娜·路易斯·斯特朗（1938年） 336
11“我们从中午一直谈到天黑，突破我在延安要访问其他新闻人物的时间纪录。” 336
12“国民党这次代表大会，依据周恩来的说法，‘是十年来最令人满意的一次代表大会’。” 340
［英］弗雷达·阿丽特（1938年） 340
13“周恩来认为这次抗战至少将要支持到三年以上，并坚信蒋委员长一定是继续抗战到底的，即使一些妥协分子不免要投奔到日方去。” 343
［英］埃文斯·福代斯·卡尔逊（1938年） 343
14“周恩来平静地说道：‘如果新闻记者总是准确地报道时事，就不需要历史学家了。’” 348
［中］陆诒（1939年） 348
15“他一再嘱咐我，平时要把困难估计得充分一点，在思想上有所准备。” 349
［中］于刚郑新如（1941年） 349
16“周恩来同志看完电报后，沉痛、悲愤地向同志们说：国民党反动派背信弃义，对顾全团结抗战大局、奉命北移的新四军，发动突然袭击。” 353
17“周恩来同志亲自在街头散发《新华日报》的消息，马上就在重庆市民中传开。” 356
［英］班威廉克兰尔（1943—1944年） 358
18“恩来同志非常高兴地大笑起来，连声说：‘小鬼们干得好！’” 358
19“他将我们的手紧握在他的双手里，异常激动地说：‘再会！愿上帝保佑你们！’” 360
［美］哈里森·福尔曼（1944年） 360
20“中国的发展不会沿苏联的同一方向进行。她将有着各个阶段。” 365
［中］曹仲英（1946年） 365
21“我们刚到会客室落座，周总理仍穿着头一天在记者招待会上穿的蓝灰色中山装，怡然地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367
［中］钱小柏（1946年） 367
22“南京《中央日报》和《扫荡报》记者提出一些挑衅性的问题，周恩来同志当场作了巧妙的回答。” 371
［中］陆诒（30—40年代） 375
23周恩来司志谈新闻线索，他说，“你实在没有线索，不妨到茶馆里去坐坐，听听群众在谈些什么，想些什么。” 375
［中］陈铭德邓季惺（30—40年代） 378
24“你可以持我的亲笔信去访陈，要求单独访问叶挺将军，我估计他不能拒绝的。” 378
25“他风趣地对张恨水说：‘同反动派作斗争，可以从正面斗，也可以从侧面斗。我觉得用小说体裁揭露黑暗势力，就是一个好办法。’” 380
［中］霄林（1950年） 380
26“‘说得好好的，才几个小时，你就出尔反尔了？’周恩来气得在电话里就跟斯大林发开了脾气。谈判等于又得重新开始。” 384
［中］霄林（1955年） 384
27“周恩来此时恨不得有分身法。实在应付不过来，但他还是在一个小时内一连出席了五个宴会。” 391
［中］徐熊（50年代） 391
28“周总理转过身来问我：‘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是谁立下的规矩，写宴会消息，一定要讲‘在热烈友好的气氛中进行？’” 397
［美］埃德加·斯诺（1960年） 397
29“这里还设有小食部和酒吧，无论椅子或其它都装饰得很华丽。” 408
30“‘容易！没有一件是容易的！’周简略地回答。‘千万不可引证我曾讲过这里的事情是易办的。’” 413
31“我们相信，中美关系的解决办法最终会找到；它只是时间的问题。” 419
32“‘拳头打跳虱是打不着的’，周引用了一句中国人的警句。他将手指散开，按在台面上。” 425
［美］埃德加·斯诺（1965年） 425
33“赶超英国不再是我们注意的中心了。在我们这些年沿着自力更生的道路摸索出一套建设经验以后，我们认识到这不应当是我国的主要目标。” 429
［美］埃德加·斯诺（1970年） 429
34“和往常一样，总理有重要的话要讲——但他的最引人注意的话，是关于中美可能在北京举行会谈。” 441
35“周能很快抓住问题的核心，把不切实际的东西丢掉，并且没有四张王牌决不冒险赌博。” 444
［美］海伦·斯诺（1978年） 444
36“历史上的高级官员在计谋上无人能与周相比。” 451
Ⅲ 中外记者笔下的刘少奇A 451
［美］安娜·路易斯·斯特朗（1946—1947年） 451
1“他跳起舞来有一种科学的精确性，一板一眼的，犹如二加二等于四。” 456
2“今天我们是在建立资本主义，但这是，新资本主义。……这些都是中国共产党的一些发现；而主要是由毛泽东的天才所创造的。” 458
3“你们会长虱子的。” 461
［中］石西民（1948年） 461
4“他一再叮嘱说：在新解放的城市不断增多的时候，对工商业方面出现的问题，报道上千万不可大意、冒失，尤其要注意到农民进了城，很容易产生破坏行为，要很好地进行教育。” 463
［中］霄林（建国后） 463
5“刘少奇过生日，工作人员替他吃了生日蛋糕。” 466
6“夜宵在半夜12点，为了不影响厨师休息，刘少奇就叫王光美到厨房把中午剩下的饭菜一锅烩了，拿来吃。所以，大家都开玩笑地称王光美是‘烩饭厨师’。” 475
Ⅳ 中外记者笔下的朱德 475
［美］海伦·斯诺（1937年） 475
1“最主要的是，朱德不盲目地反对西方，而且思想开放，胸襟开阔，忠诚老实，公平厚道。” 488
［美］埃德加·斯诺（193 7年） 488
［美］埃文斯·福代斯·卡尔逊（1937—1938年） 491
2“我一向崇拜现代科学，觉得中国需要一个产业革命。” 491
3“我觉得他有罗伯特·E·李的仁慈，阿伯拉罕·林肯的谦恭和U·S·格兰特的坚强。” 503
4“正是朱德恰当的理解力表达了所有人头脑里必定也闪过的一种念头：‘这儿，我们是四海之内皆兄弟。’” 509
5“除了他自己的军队，还有七个山西和国民党的师也归他指挥。我看，这似乎标志着承认他的能力。” 512
［英］詹姆斯·贝特兰（1937年） 512
6“有人批评他的亲自冒险的恶习。他最得意的回答就是：如果他的总部遭受袭击，他就能扮一个苦力逃出。” 514
7“第八路军并不为了中国共产主义作战；而是联合所有其他的军队为了中国民族的独立作战。我们连同国民党的军队，正是为了自由民主的中华民国作战。请你把这句话告知所有的友邦。” 519
［美］艾格尼丝·史沫特莱（1937年） 519
8“朱德问我打算写些什么，起初我也拿不准主意，但是经过那天夜晚和随后几星期的交谈，我逐渐萌发了要为他写一部传记的念头。” 521
9“‘世界上的穷人原是一家人！’他用粗哑的声音说完后，我们默默地坐了好久。” 525
10“六十四年后朱德和毛泽东建立的红军，不仅认真地研究了太平天国革命以便从错误中汲取经验，甚至于采用了它的许多规章和战术，这当然不是偶然的。” 533
11“朱将军说，私塾是不教近代课程的——没有数学、地理、自然科学和近代历史。因为，大凡应该知道的事，圣人都知道，后代只要念古圣贤书就够了。” 540
12“‘我学习已经达到可以替家里记帐的水平了，’朱将军说，‘这样，就减少了家里人对西洋学问的误解。对科学的信仰从此而起，我也成了热心的信徒之一。’” 545
13“朱将军回忆起当时的情形：黄昏时分从塾馆放学回家，帮忙把地里的农活干完以后，就热心地向家人叙述变法运动。” 554
14“晚上，我常和其他同学聚到教师家里。大部分教师是改良派，其中一名就是张澜。” 564
15“‘我是个很动感情的人，把姑娘们理想化，对她们敬而远之。’朱将军腼腆地说，好象踏入了禁区。” 572
16“父老们轮流来看我上体育课。他们向外间解释，学生并没有脱光……” 576
17“我们的秘密小组会议总是谈军事起义。各种理论性的政治讨论很少，或根本没有。我们都是战神的信徒。” 580
18“武昌起义之后，朱德立即接奉同盟会的一项任命：在云南巡防营一个镇统的卫兵中展开政治鼓动。 592
19“就在这一仗里，朱德赢得了勇猛善战、忠贞不渝的声誉。” 602
20“男人们把他们的妻子和姐妹带来，而她们也生平第一次学会了与没有亲属关系的男人讨论问题。当然，旧的封建势力把我们说成放荡不羁；其实我们都是最规矩的。” 611
21“这时期，朱德在政治上表现出一个分裂的人格：外表上是卷入军人混战的一员，但内心总认为自己是五四运动的追随者，在家里的学习小组上继续讨论新思想。” 616
22“到了秋天，朱将军安排好出国的最后步骤。他买了一种据说能够戒烟的广东草药，决心立即服用。” 620
23“朱将军以深厚的感情，回忆起与这位伟大的民族领导人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会见。” 625
24“他来欧洲还想研究欧洲文化，包括能使它强大得足以征服中国和其他国家的工业和文化方面的典章制度。完成这项任务的唯一办法是走到外面去尽力观摩。” 634
25“起义的当天晚上，朱德根据总指挥部的命令，大宴敌军在城里的全体高级军官。他请的只是团长和团长以上的人。客人还以为他是滇军军官、国民党领导人，所以都到齐了。” 651
26“朱德的性格存在着一种奇特的矛盾：在他刚强的外表里，蕴藏着极度的谦恭。” 656
27“‘有三十个小老婆，还想把我的头挂在宁都城墙上的家伙原来就是你！’朱德惊愕地喝道。两旁的参谋人员和卫兵一阵哄堂大笑，把那个矮小个子的最后一点矜持也全部破坏无遗了。” 665
28“九月十三日下午八点钟，朱德和毛泽东采取了一生事业中最重大的步骤之一，这一步骤扭转了中国革命运动中的一次严重危机。他们推翻了李立三路线，亦即党中央委员会所通过的政策。” 673
29“朱将军奚落地提起蒋介石的命令，说道：‘我们体现了马克思的名言：世界历史上的重要事件，可以说都出现两次，第一次是作为悲剧出现，第二次是作为喜剧出现。’ 680
蒋介石在成都等待了好几个月，可是历史并未重演。” 680
30“我们也许不得不接受三师人或四师人的津贴和军火，然而我们绝不能解散另外四个师，因为对日战争眼看就要开始。” 684
他们杀了我们那么多同胞，强奸了那么多妇女，他们深怕给我们逮住。’” 689
［美］安娜·路易斯·斯特朗（1938年） 689
31“谈到日本兵，朱将军用愤慨的语调大声说道：‘日本人情愿被打死而不愿被俘，他们那种拼死作战的精神不应该单纯说成是勇敢，里面还蕴藏着犯罪和胆怯的情绪。 689
32“我从中国的古典作品中，尤其是一千多年以前写的古代小说《三国志》中找到了我的最好的教科书。” 699
［中］陆诒（1939年） 699
33“一天晚上，朱老总请我们三人到西湖饭店共进便餐。” 706
［英］班威廉克兰尔（1943年） 706
34“据我们后来在重庆观察所得，我们觉得朱德对时局的分析是非常正确的。” 709
［美］哈里森·福尔曼（1944年） 709
35“朱德表示，他曾对华盛顿的游击战术，细加研究过，这一战术，证明对于反抗武器较精的英国雇佣兵，非常成功。” 712
［波］伊斯雷尔·爱泼斯坦（1944年） 712
36“‘朱德到重庆帮助制订战略来了，’老百姓说，‘正在用美国飞机空运八路军，日本人被制止住了。’” 720
［美］安娜·路易斯·斯特朗（1946年） 720
37“蒋不可能取得胜利，因为中国有四亿五千万人民。他们将不断奋起直到获得民主。你不可能把他们全部镇压下去……” 7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