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1
上篇 5
第一章 深情的黄土地 5
1914年，我出生在山西省五台县东冶镇一个姓陈的大户人家 5
我的头发总长不长，干脆剪了辫子。有人议论我是“小共产党” 10
为了弄清什么是共产党，我托人带我到国民党山西省党部看望被关押的共产党“要犯” 14
“九一八”事变打破了校园的平静。在进步教师的引导下，我参加了革命 19
我毫不犹豫地改变了报考大学的志向，准备去新疆参加革命工作 24
我按照约定的暗号捅破了窗户纸，但没有奏效。我们都被捕了 30
第二章 黄河之恋 37
洪水奉命东征。听到黄河犹如万马嘶鸣的涛声，他不禁心潮澎湃 37
洪水当即拍板：“好！就是陈玉英。”我成了四区动委会唯一的女委员 43
听说洪水是越南人，我大吃一惊：“你的中国话怎么讲得这样好！” 48
洪水通知我开会常要送来一张字条，他是故意这样表现，以便引起我的注意 51
洪水给我起了一个富有战斗性的名字——陈剑戈 55
第三章 异国征战 59
十六岁的洪水追随胡志明来到广州，参加中国的大革命 59
周恩来提议，洪水作为“少数民族”代表参加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第二次代表大会。他被选为中央执行委员 66
因当面顶撞张国焘，洪水被打成“国际间谍”。在朱德、刘伯承的保护下，他才幸免于难。他曾三次爬雪山过草地 70
在红军大学，洪水受到毛泽东、朱德等中央领导同志的关爱 74
在山西五台，因为捅了阎锡山的“马蜂窝”，洪水第三次被开除党籍 78
第四章 两心相映 85
革命没有国界，难道爱情就有国界吗？洪水向我求婚，我痛快地答应了 85
因为结婚的事，洪水挨了批评。消息传到延安，毛主席和朱总司令感慨地说，这是军心啊！ 90
没有爱巢的比翼鸟 94
五台山有个坏风俗，和尚、喇嘛常到村里“坐炕头”。我真为这些受凌辱的姐妹们难过 97
我和洪水都是聂荣臻领导的晋察冀边区文化战线的老兵 100
白求恩大夫亲自为洪水做手术。洪水再三请求，手术时绝对不要使用麻药 105
洪水抱拳拱手：“不管何年何月死，先定同月同日生”，弄得我哭笑不得 108
第五章 痛失爱女 113
名将之花，做了太行山上的肥料 113
部队陷入重围，我带着八个月的身孕实在跟不上部队撤离，只好掩蔽在山沟里 121
一声婴儿的啼哭划破电闪雷鸣，一个新的生命在急风暴雨中降生了 126
没有一滴奶、一粒米，女儿被抱到老乡中间去吃“百家饭” 131
可怜的女儿刚刚睁开眼睛看了看世界，就离开了人间 134
胡志明多次向中共中央提出，希望在中国工作的越南同志回国参加抗日战争，特别是洪水同志 139
第六章 祖国在召唤 139
和蔼可亲的蔡畅大姐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143
喝了朱总司令批给的牛奶，小丰长得很壮，还爱用小手打人 146
洪水要回越南，毛泽东和他依依惜别，戏谑地把他比作一匹爱尥蹶子的马，但是一匹驰骋千里的骏马 151
洪水把我和孩子托付给任弼时，满怀报国之情离开延安回国 153
中篇 161
第七章 撤离延安 161
撤离延安时，我的心里空荡荡的，返回温馨的窑洞，深情地环视了一周 161
“啊，带这么多娃娃长途行军！”我真替他们捏着一把汗 164
通过封锁线后，小丰不见了。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169
洪水托李班捎信给我。我却离延安越来越远 172
在行军途中，我担任了“马背摇篮”大军的指导员 177
第八章 马背摇篮 177
爱孩子就是爱同志、爱部队，就是支援前方打胜仗 182
“马背摇篮”在战争环境中，创造了第一流的幼儿教育，得到康克清大姐的赞誉 186
洪水给姚淑平捎信说，她的丈夫在返越后不久被国民党特务毒死了。他却没给我任何音讯 191
开国大典前夕，我们这支“马背摇篮”大军胜利地开进北平，来到党中央、毛主席的身边 194
第九章 人民将军 199
洪水回到越南，被任命为南方抗战委员会主席，在第一线领导抗法战争 199
在丛林中，洪水创办了越南人民军第一所正规的军事学校 204
三十九岁的洪水被授予越南人民军少将军衔。胡志明赠他十二字短诗。越南人民称这位传奇英雄为“人民将军” 209
洪水是一个善于学习、善于思考问题的人。越南人民称他是革命军事理论家 213
第十章 情断中南海 219
为加强中越两党、两国、两军的联络，洪水第三次来到中国。近在咫尺的我们，却好像天各一方 219
在中南海，我失声痛哭。为了洪水的越南妻子，我拒绝了洪水 224
面对突如其来的打击，我选择了事业，选择了坚强 233
在“三反”运动中，因为“包庇坏人”，我被禁闭了四个月 236
第十一章 生离死别 241
“我叫洪水，就是反动派污蔑革命者是洪水猛兽的那个洪水……”礼堂内外响起的暴风雨般的掌声和笑声打断了他 241
洪水被授予中国人民解放军少将军衔及三枚一级勋章。在天安门城楼上，毛主席为他讨“公道” 245
洪水的肺动脉上长了一个鸡蛋大的恶性肿瘤。周总理亲自指示卫生部，要请最好的医生为洪水同志做手术 252
洪水说，最知我心的是陈剑戈，我们心心相印，我一生最痛苦的是直到现在她还不能原谅我 258
洪水离开中国时，毛主席、周总理等中国领导人与他亲切话别。两百多位开国元勋挥泪为他送行 262
洪水最后一次回到祖国，生命只剩下三周。胡志明与他挥泪长谈，并在他身后举行了规模空前的国葬 267
第十二章 沧桑岁月 273
洪水永远地走了，我在无眠的长夜中冥冥思索 273
“妈妈，抗美援朝已经结束了，爸爸为什么还不回来？”面对孩子们的追问，我不得不道出实情 278
在“文革”批斗会上，我只低头，不弯腰。因为，我这一辈子腰杆都是直的 282
我和洪水及两个孩子都被编入《五台县当代人物志》，其中只有洪水不是五台籍贯，而且是一个外国人 287
洪水说，我对得起六万万中国人民，却对不起一个中国妇女。 288
我的孩子们做的都是普普通通的工作，没有显赫的地位，也没有丰厚的收入。他们靠自己的艰苦努力一点一点地进 292
下篇 303
第十三章 红河的思念 303
为了了解自己的父亲，正在上高中的小丰给越南驻中国大使陈子平写了一封信 303
小丰与越南的亲人们建立了通信联系。但是这种联系很快又中断了 306
洪水去世十七年后，他的中国孩子第一次踏上父亲祖国的土地 310
梅林紧紧握住叶剑英元帅的手不放，用越南话不停地说着什么。随行的中国官员都感到很奇怪 319
时隔二十二年，洪水的中越儿女才得以再次相见 325
第十四章 重续红河情 325
阮清霞向我讲述她的母亲黎恒熏 330
尽管洪水在越南工作、战斗的时间不到五年，但他的名字却深深铭刻在越南人民的心中 337
武元甲大将对我的孩子说：“你的血管里有中国的血液，也有越南的血液，担负起促进越中友好的重任是可以胜任 343
第十五章 访越纪行 347
杜梅总书记离任前，热情地邀请我们全家访问越南。第一次跨进婆家的门槛，我已经是一个八十四岁的老人了 347
如果洪水得知我和孩子们正在他的祖国欣赏着“白龙戏浪”的绮丽景致，一定会含笑九天 352
在洪水墓前，我再也控制不住感情的闸门，多年来压抑在我心头的痛苦、委屈和悲伤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 356
在胡志明博物馆里至今珍藏着胡主席写给洪水的那张珍贵的名片 359
在越中两国党、政府和军队的帮助下，洪水儿女大团聚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366
洪水家乡行，使我加深了对他的理解和敬佩 369
黎可漂总书记说，你们这个家庭是越中两国一家人的代表，更应该经常来往。通过这样的友好往来，两国人民的传 375
后记 3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