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编 刑法总论 1
一、刑法基本原则 1
（一）罪刑法定原则 1
案例一：方某非法经营案 1
案例二：林某（15周岁）故意杀人案 4
（二）适用刑法平等原则 7
案例：褚某贪污、巨额财产来源不明案 7
（三）罪责刑相适应原则 9
案例：居某寻衅滋事案 9
二、刑法的效力范围 12
（一）刑法的空间效力 12
1．属地管辖原则 12
案例一：朴某破坏交通工具案 12
案例二：William Ping Chen走私固体废物案 13
2．属人管辖原则 15
案例一：邰某销售假药案 15
案例二：蔡某强奸案 17
3．保护管辖原则 18
案例：郝某伪造货币案 18
4．普遍管辖原则 19
案例：奥格雷劫机案 19
（二）刑法的时间效力 21
1．刑法的溯及力 21
案例：沈某挪用资金案 21
2．刑事司法解释的溯及力 23
案例：蔡某诈骗案 23
三、犯罪概念与犯罪构成 26
（一）犯罪概念 26
案例：王某被控盗窃宣告无罪案 26
（二）犯罪构成 27
案例：赵某被控贪污宣告无罪案 27
四、犯罪客体 30
（一）犯罪客体对罪与非罪区分的影响 30
案例：窦某等被控贪污宣告无罪案 30
（二）犯罪客体对此罪与彼罪区分的作用 32
案例：涂某劫持汽车案 32
五、犯罪客观方面 34
（一）行为之危害性的认识 34
案例：唐某非法买卖爆炸物案 34
（二）先行行为与不作为犯罪的认定 40
案例：胡某过失致人死亡案 40
（三）危害结果的理解与认定 43
案例：张某爆炸案 43
（四）“持有”行为性质的认定 47
案例：徐某等非法持有毒品案 47
（五）如何正确认定不作为犯罪的因果关系 49
案例：荣某、李某故意杀人案 49
六、犯罪主体 53
（一）自然人犯罪主体 53
1．刑事责任年龄 53
案例一：王某被控参与绑架宣告无罪案 53
案例二：许某盗窃、拐卖妇女、抢劫案 55
2．刑事责任能力 56
案例一：张某故意伤害他人再审宣告不负刑事责任案 56
案例二：李某故意杀人从轻处罚案 59
案例三：刘某酒后故意杀人案 61
案例四：袁某被控放火减轻处罚案 62
（二）单位犯罪主体 63
1．以单位名义实施的犯罪未必都是单位犯罪 63
案例：林某偷税案 63
2．在单位负责人授权业务中以单位名义实施的犯罪是否是单位犯罪 65
案例：某矿电进出口公司被控走私普通货物宣告无罪案 65
3．如何认定单位犯罪中的“直接负责的主管人员和其他直接责任人员” 66
案例：北京匡达制药厂、王某偷税案 66
七、犯罪主观方面 70
（一）主观罪过在定罪中的意义 70
案例：付某被控故意杀人宣告无罪案 70
（二）故意内容的认定 71
案例一：阮某被控故意杀人、以故意伤害罪定罪处罚案 71
案例二：蒋某一审被判抢劫、二审改判故意伤害案 73
（三）间接故意与过于自信过失的区分 74
案例：廖某过失致人死亡案 74
（四）疏忽大意过失与意外事件的区分 76
案例：沈某被控过失致人死亡宣告无罪案 76
（五）主观心态的转变 77
案例：尹甲故意杀人案 77
（六）违法性认识对定罪的影响 77
案例：黄某被控非法经营宣告无罪案 77
（七）事实认识错误对刑事责任的影响 79
案例一：陈某过失致人重伤案 79
案例二：胡某故意杀人，张某筠、张某峰运输毒品案 81
（八）打击错误与认识错误的区别 82
案例：杨某欲杀赖某误杀胞弟案 82
八、正当行为 84
（一）正当防卫的成立条件 84
案例：何某故意伤害上诉案 84
（二）《刑法》第20条第3款的适用 87
案例：叶某故意杀人案 87
（三）紧急避险的成立条件 89
案例：刘某故意伤害案 89
（四）经权利人承诺的构成条件与效力 92
案例：张某故意杀人（未遂）案 92
九、故意犯罪停止形态 94
（一）故意犯罪停止形态的性质 94
1．停止形态与犯罪过程、阶段的区别 94
案例：储某预备抢劫案 94
2．停止形态的特征 96
案例：谢某放火案 96
（二）犯罪预备形态 97
1．如何区分犯罪预备与犯意表示，携带凶器是否就可认定为预备行为 97
案例：蔡某被控故意杀人（预备）宣告无罪案 97
2．如何区分犯罪预备行为与实行行为 99
案例：蒲某抢劫案 99
3．预备犯的处罚 101
案例：罗某爆炸被判有期徒刑案 101
（三）犯罪未遂形态 102
1．如何认定犯罪的“着手” 102
案例：殷某盗窃案 102
2．如何理解“犯罪分子意志以外的原因” 103
案例：郑某强奸案 103
（四）犯罪中止形态 105
1．如何把握犯罪中止的“自动性” 105
案例：李某盗窃、故意杀人中止案 105
2．对中止犯如何处罚 106
案例：陈某等人强奸中止案 106
十、共同犯罪 109
（一）共同犯罪的构成 109
案例：仇某盗窃、丁某抢劫案 109
（二）共同故意的认定 110
案例一：陈甲故意伤害、陈乙被控故意伤害宣告无罪案 110
案例二：高某绑架、郭某非法拘禁案 112
（三）共谋而未实行者可否成立共犯 113
案例：黄某、李甲和李乙抢劫案 113
（四）犯罪集团的特征与认定 114
案例：张某等抢劫、杀人、非法买卖枪支案 114
（五）主、从犯的区分与认定 115
案例：唐某等人共同盗窃、唐某被认定为主犯案 115
十一、罪数形态 118
（一）罪数的判断标准 118
案例：吴某过失致人死亡、故意杀人案 118
（二）实质的一罪 121
1．继续犯 121
案例：仇某非法拘禁案 121
2．想象竞合犯 122
案例：张某绑架案 122
3．结果加重犯 123
案例：洪贾某、洪乙非法拘禁致人重伤案 123
（三）法定的一罪 125
1．结合犯 125
案例：李某等绑架杀人案 125
2．转化犯 126
案例：贾某抢劫杀人案 126
（四）处断的一罪 127
1．连续犯 127
案例：金某连续放火案 127
2．牵连犯 128
案例：罗某非法买卖枪支、弹药案 128
3．吸收犯 130
案例：加某等非法制造枪支案 130
（五）不典型的数罪 131
案例：上海市某进出口公司骗取出口退税、偷税案 131
十二、刑事责任和刑罚概说 133
（一）刑事责任始于何时 133
案例：李某挪用公款案 133
（二）刑事责任终于何时 134
案例：蔡某窝藏案 134
（三）如何理解我国刑罚的目的 135
案例：孙某过失致人死亡案 135
十三、刑罚的体系和种类 138
（一）管制刑存废之争 138
案例：刘某故意伤害案 138
（二）拘役刑存废之争 141
案例：周某破坏军婚、盗窃案 141
（三）死刑缓期执行期间故意犯罪的犯罪人是否一律执行死刑 144
案例：蔡某故意伤害案 144
（四）孕妇可否人工流产后适用死刑 146
案例：赵某等故意杀人案 146
十四、刑罚裁量 149
（一）量刑情节功能冲突时的适用 149
案例：吕某教唆故意伤害案 149
（二）自首成立条件的理解与认定 151
案例：张某故意杀人案 151
（三）普通累犯构成条件的理解与认定 154
案例：买某盗窃案 154
（四）缓刑中“不致再危害社会”的理解与认定 156
案例：李某等盗窃案 156
（五）犯罪人被判处数个不同种自由刑的数罪并罚问题 158
案例：徐某盗窃案 158
（六）刑罚执行期间犯罪人犯新罪同时又被发现漏罪的处罚 163
案例：宫某盗窃、故意杀人、故意伤害案 163
十五、刑罚执行 166
（一）死缓犯被减为自由刑后可减刑 166
案例：魏某减刑案 166
（二）对同一个罪犯能否既适用减刑又适用假释 170
案例：李某减刑后假释案 170
十六、刑罚消灭 174
（一）如何理解《刑法》第87条规定的“法定最高刑” 174
案例：黄某盗窃不负刑事责任案 174
（二）如何理解和适用关于追诉时效延长的两种情形 179
案例一：孙某伪造货币案 179
案例二：朱某故意伤害案 179
（三）追诉时效期间如何起算 184
案例：张某某、李某某偷税、非法持有枪支案 184
十七、危害国家安全罪 187
（一）武装暴乱罪的认定 187
案例：毛某等预备武装暴乱、叛乱案 187
（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的认定 188
案例：刘某涉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案 188
（三）投敌叛变罪的认定 190
案例：吴某、徐某投敌叛变案 190
（四）间谍罪 191
案例：叶某间谍案 191
（五）为境外窃取、刺探、收买、非法提供国家秘密、情报罪 192
案例：孙某等为境外窃取、刺探、非法提供国家秘密、情报案 192
十八、危害公共安全罪 194
（一）放火罪 194
案例：韩某点燃自家房屋放火案 194
（二）爆炸罪 195
案例一：张某泄愤爆炸案 195
案例二：郭某以爆炸的方法故意杀人案 196
（三）失火罪 197
案例：道某狩猎试枪引起森林火灾案 197
（四）过失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 197
案例：丁某等为狩猎架设电网致人死亡案 197
（五）破坏交通设施罪 199
案例一：李某等破坏交通设施案 199
案例二：邹某等破坏交通设施案 200
（六）劫持航空器罪 201
案例：杨某劫持飞机案 201
（七）丢失枪支不报罪 202
案例：骆某丢失枪支不报案 202
（八）非法携带枪支、弹药、管制刀具、危险物品危及公共安全罪 203
案例：阮某携带黑火药进站上车案 203
（九）交通肇事罪 204
案例：孟某驾车撞死他人逃逸案 204
（十）重大责任事故罪 205
案例：姜某等重大责任事故案 205
（十一）重大劳动安全事故罪 207
案例：刘某不采取措施处理矿坑隐患致人死亡案 207
（十二）消防责任事故罪 208
案例：麦某违反消防法规导致严重火灾案 208
十九、破坏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秩序罪 210
（一）生产、销售伪劣商品罪 210
1．如何理解《刑法》第140条中的“销售金额五万元以上” 210
案例：杨甲、杨乙生产、销售伪劣产品案 210
2．伪劣产品的含义 212
案例：王某、吴某生产、销售假冒注册商标卷烟案 212
3．如何适用《刑法》第149条关于法条竞合关系的规定 213
案例：王某生产、销售假冒“伟哥”案 213
（二）走私罪 216
1．擅自在境内销售保税货物和减进口税物品是否可以构成走私罪 216
案例一：A公司擅自在境内销售保税货物案 216
案例二：B公司擅自在境内销售减税货物案 216
2．收购走私货物、物品行为的定性 220
案例：嘉纺公司走私普通货物、物品案 220
（三）妨害对公司、企业的管理秩序罪 223
1．虚报注册资本骗取公司变更登记的行为也应以虚报注册资本罪论处 223
案例：管某等虚报注册资本案 223
2．非法经营同类营业行为的具体认定 225
案例：杨某被控非法经营同类营业宣告无罪案 225
（四）破坏金融管理秩序罪 228
1．伪造货币罪的主观方面是否应要求具备特定的犯罪目的要件 228
案例：李某伪造货币案 228
2．制造、销售用于伪造货币的版样行为的定性 235
案例：张某制造、销售用于伪造货币的版样案 235
3．伪造货币罪犯罪未完成形态的认定 239
案例：万某、赵某、李某伪造货币案 239
4．假币犯罪罪数的认定 242
案例一：王某伪造货币并出售伪造的货币案 242
案例二：林某伪造货币并运输伪造的货币案 242
案例三：陆某伪造货币并以假币换取货币案 242
案例四：谢某伪造货币并使用伪造的货币案 242
5．操纵证券、期货市场罪行为方式的认定 246
案例：赵某操纵证券交易价格案 246
（五）金融诈骗罪 249
1．贷款诈骗罪具体行为方式的认定 249
案例：宋某、罗某贷款诈骗案 249
2．单位骗取金融机构贷款的行为如何定性 254
案例：某汽车贸易有限公司诈骗银行贷款案 254
3．票据诈骗罪具体行为方式的认定 256
案例：安德烈·布里尔票据诈骗案 256
4．信用卡诈骗罪具体行为方式的认定 260
案例：吴某信用卡诈骗案 260
5．保险诈骗罪具体行为方式的认定 265
案例一：黄某保险诈骗案 265
案例二：石某保险诈骗案 265
案例三：谢某保险诈骗案 265
案例四：廖甲、任某等保险诈骗、故意杀人案 265
（六）危害税收征管罪 269
1．偷税罪行为方式与追诉标准的认定 269
案例：某建设发展总公司偷税案 269
2．抗税致人伤亡案件的定性 271
案例：黄某抗税致人死亡案 271
3．骗取出口退税罪行为方式、未完成形态与偷税罪的界限的认定 273
案例：蔡某骗取出口退税案 273
4．虚开增值税专用发票罪的行为方式及其与徇私舞弊不征、少征税款罪的界限 275
案例：陈某虚开增值税专用发票案 275
（七）侵犯知识产权罪 276
1．假冒注册商标罪行为特征的具体认定 276
案例一：S县水泥厂假冒注册商标案 276
案例二：B市食品厂假冒注册商标侵权案 276
2．侵犯著作权罪行为方式的认定 280
案例一：张某侵犯著作权案 280
案例二：伍某侵犯著作权案 280
案例三：许某侵犯著作权案 280
案例四：尹某侵犯著作权案 280
3．侵犯商业秘密罪的行为对象和行为方式的认定 287
案例：杨某侵犯商业秘密案 287
（八）扰乱市场秩序罪 290
1．非法经营罪行为方式的认定 290
案例一：沈某非法经营案 290
案例二：王某军等非法经营案 290
2．如何区分强迫交易罪之罪与非罪、此罪与彼罪的界限 293
案例：被告人朱某、雷某强迫交易案 293
3．变造、倒卖变造邮票行为的定性问题 295
案例：徐某伪造有价票证案 295
二十、侵犯公民人身权利、民主权利罪 297
（一）故意杀人罪 297
案例：邵某激将、帮助妻子自杀案 297
（二）过失致人死亡罪 298
案例：李某带儿童到水库游泳未尽保护责任致人死亡案 298
（三）故意伤害罪 299
案例：马某遭受侵害故意伤害致人死亡案 299
（四）“婚内强奸”是否构成强奸罪 300
案例：王某在离婚期间强行与妻子发生性关系案 300
（五）非法拘禁罪 302
案例：金某为阻碍女儿婚姻而非法拘禁他人案 302
（六）绑架罪 302
案例：林某偷盗幼儿勒索财物案 302
（七）拐卖妇女、儿童罪 303
案例：谭某、陈某拐卖妇女案 303
（八）诬告陷害罪 305
案例：鲁某捏造事实意图使他人受到刑事追究案 305
（九）强迫职工劳动罪 306
案例：赵某强迫职工劳动、故意伤害案 306
（十）非法搜查罪 307
案例：马某、李某索债不成搜查借债人住处案 307
（十一）非法侵入住宅罪 308
案例：苏某、李某在他人家中吃住并摆放灵堂案 308
（十二）侮辱罪 309
案例：何某撕破他人衣裙侮辱案 309
（十三）刑讯逼供罪 310
案例：邵某在侦查中以暴力方式讯问犯罪嫌疑人案 310
（十四）遗弃罪 311
案例：赵某将女婴遗弃在医院案 311
二十一、侵犯财产罪 313
（一）抢劫罪 313
案例一：高某等人以暴力手段强迫他人交出钱财案 313
案例二：吴某暴力抢劫致人重伤却未取得财物案 314
案例三：戚某等使用暴力、胁迫手段抢回欠款凭证案 315
案例四：邹甲、邹乙盗窃后使用暴力案 318
（二）盗窃罪 319
案例一：曲某盗窃其兄的巨额财物案 319
案例二：郝甲、郝乙利用计算机盗划银行资金再行取款案 320
（三）诈骗罪 321
案例：商某盗窃空白提货单提取货物案 321
（四）抢夺罪 323
案例：卢某以试车为名骗取摩托车案 323
（五）侵占罪 324
案例一：陈某拾到他人丢失存折拒不交出案 324
案例二：刘某等捕捞所看护银鱼出售案 325
（六）职务侵占罪 326
案例：周某等利用看管建筑材料之机进行窃取案 326
（七）挪用特定款物罪 327
案例：邓某挪用防汛专用款案 327
（八）敲诈勒索罪 328
案例一：李某等虚构“高消费”强行索取他人钱财案 328
案例二：郑某等殴打他人索取财物案 329
（八）故意毁坏财物罪 330
案例一：李某炸毁他人汽车意图报复案 330
案例二：刘某用火碱、硫酸泼向动物园饲养的狗熊案 331
二十二、妨害社会管理秩序罪 333
（一）扰乱公共秩序罪 333
1．妨害公务罪手段的认定 333
案例：蒋某、朱某妨害公务案 333
2．受国家机关委托从事公务的人员能否成为妨害公务罪的犯罪对象 334
案例：王某妨害公务案 334
3．如何区分招摇撞骗罪与诈骗罪 336
案例：陈某招摇撞骗案 336
4．如何处理单位非法生产、销售间谍专用器材行为 339
案例：陈某非法生产、销售间谍专用器材案 339
5．如何区分聚众扰乱公共场所秩序罪与相关犯罪 340
案例：魏某等聚众扰乱公共场所秩序案 340
6．如何区分传授犯罪方法罪与教唆犯 343
案例：包某等传授犯罪方法案 343
7．多名妇女同时向行为人卖淫的，能否构成聚众淫乱罪 346
案例：吴某一次嫖娼多名女子案 346
8．尸骨能否成为盗窃、侮辱尸体罪的侵害对象 347
案例：李某盗窃尸体案 347
（二）妨害司法罪 348
1．如何认定伪证罪之“虚伪陈述” 348
案例：王某虚伪陈述不构成伪证罪案 348
2．犯罪人教唆他人对自己实施窝藏、包庇是否构成窝藏、包庇罪 349
案例：王某教唆他人窝藏、包庇自己案 349
3．如何区分包庇罪与相关犯罪 350
案例：于甲、于乙包庇案 350
4．违禁品能否成为窝藏、转移、收购、销售赃物罪之犯罪对象 352
案例：储某窝藏赃物案 352
5．无罪而被错误关押者能否构成脱逃罪 354
案例：陈某等脱逃案 354
6．如何认定暂时脱管行为 358
案例：方某暂时脱管不构成脱逃罪案 358
7．脱逃罪此罪与彼罪的认定 360
案例：周某等脱逃案 360
（三）妨害国（边）境管理罪 363
1．介绍他人偷越国（边）境行为如何定性 363
案例：王某介绍他人偷越国（边）境案 363
2．组织他人偷越国（边）境罪此罪与彼罪的认定 364
案例：尹某、黄某组织他人偷越国（边）境案 364
（四）妨害文物罪 366
案例：王某、韩某破坏名胜古迹案 366
（五）危害公共卫生罪 368
1．医疗事故罪的主体是否仅限于医务技术人员 368
案例：胡某医疗事故案 368
2．“医生执业资格”能否等同于“执业医师资格” 370
案例：飞某非法行医案 370
（六）走私、贩卖、运输、制造毒品罪 375
1．贩卖假毒品与掺假毒品行为如何定性 375
案例：钱某贩卖毒品、诈骗，李某贩卖毒品案 375
2．对明知是用于贩卖的毒品而予以运输的行为应如何定性 378
案例：孙某、伍某贩卖毒品、任某、李某运输毒品案 378
（七）组织、强迫、引诱、容留、介绍卖淫罪 382
案例：苏某组织卖淫案 382
二十三、危害国防利益罪 386
（一）冒充军人招摇撞骗罪与诈骗罪的界限 386
案例：钟某等冒充军人招摇撞骗案 386
（二）如何认定煽动军人逃离部队罪的行为特征 387
案例：刘某煽动军人逃离部队案 387
（三）如何认定非法生产、买卖军用标志罪的行为特征 390
案例：钟某、黄某、林某非法生产、买卖军用标志案 390
二十四、贪污贿赂罪 393
（一）贪污罪 393
案例一：王某用拾得的储户存折骗取存款案 393
案例二：蒋某贪污案 395
（二）挪用公款罪 396
案例：易某等挪用国库券归个人用做贷款担保案 396
（三）受贿罪 398
案例一：辛某等为他人调动工作收取手续费案 398
案例二：王某擅自改变证据谋取非法利益案 400
案例三：娄某等利用以前的工作关系为他人谋取利益收受“顾问费”案 402
（四）行贿罪 403
案例：高某为谋求不正当利益行贿案 403
（五）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 404
案例：李某不能说明巨额财产合法来源案 404
（六）隐瞒境外存款罪 406
案例：张某隐瞒境外存款案 406
（七）私分国有资产罪 407
案例：王某私分国有资产案 407
二十五、渎职罪 410
（一）关于渎职罪主体立法解释的理解与适用 410
案例：刘某、尹某滥用职权案 410
（二）故意泄露国家秘密罪与侵犯商业秘密罪的界限 417
案例：李某故意泄露国家秘密案 417
（三）徇私枉法罪行为方式的认定及收受贿赂枉法裁判行为的定性 420
案例一：胡某徇私枉法案 420
案例二：李某勇等徇私枉法案 420
（四）徇私枉法罪中“无罪的人”或者“有罪的人”的认定 423
案例：成某被控徇私枉法宣告无罪案 423
（五）侦查人员为犯罪嫌疑人伪造立功证明能否构成徇私枉法罪 425
案例：王某等徇私舞弊案 425
（六）徇私枉法罪是否存在犯罪未遂形态 428
案例：金某等徇私枉法、受贿案 428
（七）徇私舞弊减刑、假释、暂予监外执行罪行为特征的认定 432
案例一：王某生、朱某杰徇私舞弊减刑案 432
案例二：邹某林、余某民徇私舞弊假释案 432
案例三：熊某明徇私舞弊暂予监外执行案 432
（八）违法发放林木采伐许可证罪的犯罪主体范围与行为方式的认定 440
案例：杨某亮违法发放林木采伐许可证案 440
（九）环境监管失职罪客观方面特征的认定 443
案例：赵某信、赵某库环境监管失职案 443
（十）非法批准征用、占用土地罪行为特征的认定 447
案例：王某元非法批准占用土地案 447
（十一）非法低价出让国有土地使用权罪行为特征的认定 449
案例：王某非法低价出让国有土地使用权案 449
（十二）商检失职罪的犯罪主体与行为特征的认定 454
案例：阚某商检失职案 454
二十六、军人违反职责罪 458
（一）武器装备肇事罪与过失致人死亡罪的界限 458
案例：张某武器装备肇事案 458
（二）盗窃军用物资罪与贪污罪的界限 459
案例：周某等盗窃军用物资案 459
（三）虐待部属罪与非法拘禁罪的界限 461
案例：王某虐待部属案 4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