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下卷） 663
中卷 列宁论国家统一与领土主权 663
一 论边疆地区经济 663
1.地处边疆的塔夫利达省的俄罗斯人比较富裕 663
2.俄国资产阶级要到欧俄东部和北部边疆地区去，那里还可能进行“原始积累”，提供百分之数百的利润 663
3.到边疆地区去的主要是中部黑土地带省份的农业工人和一部分工业省份的非农业工人 663
4.资本主义就在各个边疆地区创造了“农业和手工业结合”的新形式 664
5.改革后时代草原边疆地区曾经是久有人满之患的欧俄中部的移民区 664
6.边疆地区的资本主义农场吸引了几十万或几百万的雇佣工人，发展大农场 665
7.在草原边疆地区，地主田庄规模巨大 665
8.改革后的俄国，小手工业者和手艺人从人口一向稠密、经济十分发达的中部省份迁到边疆地区 665
9.俄国农业工人主要从发达地区流向边疆地区 666
10.改革后时代初期的纺织工业开始转移到边疆地区 666
11.政治经济学意义上的移民区可适用于边疆地区 666
12.由于俄国边疆地区有大量空闲的可供开垦的土地，俄国比其他资本主义国家处于特别有利的情况 667
13.在我国边疆地区，农奴制根本不存在或者最薄弱 668
14.边疆地区保证了俄国资本主义不仅在纵的方面，而且在横的方面都得到巨大的发展 668
15.在美国，凡是愿意从事农业的人，在法律上都有权利占用本国边疆地区的空地 668
16.资产阶级对边疆地区空闲土地的政策就是将它们卖给农场主和农民 669
17.边疆地区的小农支持争取土地国有化的斗争 669
18.各边疆地区就土地问题发表过意见 670
19.顽固的官吏把俄国中部农奴制官僚主义的毒素散布到俄国的边疆地区 676
20.边疆地区对于垦殖的意义 676
21.欧俄南部和东部各边疆地区是使用机器最广泛的区域 678
22.俄国南部边疆出现了美国式的资本主义农业 678
23.从俄罗斯向外移民则完全为了贯彻“边疆地区俄罗斯化”这一民族主义原则 678
24.边疆地区物产丰富 686
25.为解决中部地区征粮过重的问题，可从产粮比较多的边疆地区取得粮食 687
26.我们要租让的地方大部分是在边疆地区，如果我们把一个矿租让给外国资本家，在他们的帮助下，我们就有可能开发自己的矿 687
27.共和国的各个边疆地区余粮要多得多，然而这些地方的苏维埃机关极不完善，苏维埃政权不太巩固，运输也非常困难 687
28.边疆地区可以利用同先进资本主义国家的商品交换，来尽力发展物产丰富的边疆的生产力，以实现向社会主义的过渡 688
二 论“边疆”与“边界” 690
1.边疆一词既有地理上的含义，也有政治经济学上的含义 690
2.沙皇批准的关于义务兵役制的敕令、诏书和法律，彻底破坏了大公国的根本法和根本法所赋予芬兰人民和边疆全体公民的各项最珍贵的权利 690
3.边疆地区是指的无人居住或者人烟稀少、尚未充分用来发展农业的土地 691
4.沙俄政府对边疆地区的掠夺 695
5.不管国家疆界可能发生什么样的变动，我们都把工人的阶级斗争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696
6.现在，反动的帝国主义资本主义愈来愈经常地打破这些以民主方式确定的疆界 696
7.应当把德国社会沙文主义者所谓和平修改阿尔萨斯一洛林疆界读作：法国帝国主义者和德国帝国主义者实行和平分赃 697
8.国界是根据居民的意志确定的 697
9.俄罗斯人民不愿意也不会把任何一个非俄罗斯（非大俄罗斯）民族强迫留在俄国疆界内 698
10.边界问题对我们是次要的问题，而和平关系问题，善于对待每个民族内部生活条件发展的问题，则是具有极其重要意义的问题 698
11.我们曾向爱沙尼亚建议媾和，根本没有考虑什么边界，只考虑我们不想为任何边界而使工农流血 699
12.我们曾向波兰提议在保证它的边界不受侵犯的条件下缔结和约，尽管这条边界已经远远越出了纯粹是波兰人居住的地区 699
13.我们决不会为边界而战，为了边界已经流了那么多的鲜血，边界对我们来说是极其次要的事情 699
14.战争期间领土边界发生争议的所有地区一律实行自决原则，有了这个基础就有可能在最短期间内达成一项双方满意的协议 700
15.尽管会得到一条对我们不利的边界线，就是说只能得到白俄罗斯的小部分领土，这也总比让全俄国的农民再受一次苦难，再经历一次冬季战局要好些 702
16.俄国政府声明，它愿意向其他国家及其国民承认对沙皇政府1914年以前所借外债负有义务，但各大国同时必须无条件地结束一切危及苏维埃共和国的安全及其疆界的不可侵犯性的活动 702
17.苏维埃政府认为，沙皇政府或得到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人支持的临时政府对前俄罗斯帝国边疆地区所实行的帝国主义政策是罪恶 703
18.历史上的俄波边界有相当一部分是最高会议在俄国反革命分子即资产阶级和地主的（业已垮台的旧制度的）拥护者的压力下确定的 703
19.苏维埃对于俄国和波兰边界的极限 704
20.应当在人民委员会办公厅挂上地图，标上地图上现在的分界线 704
三 论边疆民族问题 706
1.我们纲领中的民族问题 706
2.如果具体情况迫使我们赞同某一民族的自决，赞同它完全独立，那么这不是修改纲领，而是运用纲领 709
3.各边疆地区的民族压迫使本来就难以忍受的政治压迫更加严重 710
4.劳动者的统治将消灭任何民族、宗教或性别之间的任何压迫 710
5.高加索、波兰和波罗的海沿岸边疆区运动对旧的恐怖手段摆脱得最彻底，起义准备得最充分，无产阶级斗争的群众性表现得最明显和最突出 710
6.民族主义的偏见助长了战争 711
7.欧洲专制政府企图对文化比较发达的地区（芬兰、波兰、西北边疆区）实行粗暴的“民族主义”政策 711
8.俄罗斯人民同盟强调要求保证俄罗斯民族不仅在内地省份而且在边疆地区占统治地位 712
9.生活在民族成分非常复杂的边疆地区的拉脱维亚社会民主党人，特别清楚“民族文化自治”这个口号的资产阶级虚伪性 713
10.《民族问题提纲》 714
11.犹太学校的民族化表明，当局竭力使“统治”民族，即大俄罗斯民族享有种种特权 721
12.谁不承认和不维护民族平等和语言平等，不同一切民族压迫或不平等现象作斗争，谁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甚至也不是民主主义者 722
13.反对一切民族压迫的斗争是绝对正确的。为一切民族发展，为笼统的“民族文化”而斗争是绝对不正确的 723
14.保障边疆少数民族权利的问题，只有在不背离平等原则的彻底的民主国家中，通过颁布全国性的法律才有可能得到解决 724
15.从历史一经济的观点看来，马克思主义者的纲领中所谈的“民族自决”，除政治自决，即国家独立、建立民族国家以外，不可能有什么别的意义 724
16.民族自决权的实行要放在一定的社会历史范围之内 725
17.民族运动和民族自决权问题有一定的时代性和阶段性 726
18.由于俄国民族问题的这些具体的历史特点，我们在当前所处的时代承认民族自决权，具有特别迫切的意义 726
19.俄国的边疆地区，被压迫民族在邻国享有更多的自由 728
20.指责拥护自决自由即分离自由的人是在鼓励分立主义，正象指责拥护离婚自由的人是在鼓励破坏家庭关系一样愚蠢，一样虚伪 728
21.要求各压迫国家（特别是所谓“大”国）的社会民主党承认和维护各被压迫民族的自决权，而且是政治上的自决权，即政治分离权 729
22.在社会民主党的纲领中居中心地位的，应当是把民族区分为压迫民族和被压迫民族 730
23.只有被压迫民族的真正的解放，民族压迫的真正根除，才能导致各民族的融合 730
24.自治使一个被强制留在某一国家疆界以内的民族能够最终被确认为一个民族，能够聚集、认识和组织自己的力量 731
25.在这个国家里，大部分居民对于俄国边疆上居住的是些什么民族，俄国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是毫不关心的 731
26.一个民族征服另一个民族，如果出征民族的文化高于被征服民族，出征民族就迫使被征服民族接受自己的文化，反之，被征服者就会迫使征服者接受自己的文化 731
27.对待民族利益的唯一正确的态度就是予以最大限度的满足，创造条件来排除由此引起冲突的一切可能 732
28.我们原则上承认民族自决权，但是它不能超出无产阶级阶级斗争的统一所决定的合理界限 732
29.在资产阶级发展道路还有待最后确定的俄国的情况下，民族问题现在正是土地问题 732
30.我们原则上反对联邦制，赞成争取自下而上统一的运动 733
31.格鲁吉亚人＋亚美尼亚人＋鞑靼人＋俄罗斯人，在统一的社会民主党组织中共同工作，这是无产阶级解决民族问题的办法 733
32.我们反对分离，但我们赞成有要求分离的权利 734
33.不赞成挪威有分离自由的瑞典社会民主党人是恶棍 734
34.人民委员支持土耳其斯坦边疆区根据苏维埃原则实行自治 734
35.根据每个民族享有自决权的原则，苏维埃俄国赋予其境内各民族以自治权，并支持它们建立地方共和国 734
36.压迫民族或所谓“伟大”民族的国际主义，应当不仅表现在遵守形式上的民族平等，而且表现在压迫民族即大民族要处于不平等地位，以抵偿在生活中事实上形成的不平等 735
四 论国家、领土与主权 737
1.社会民主党的国家、民族立场 737
2.俄、奥、德、意、法、英六国在巴尔干、波斯、小亚细亚、埃及等地侵占领土的密谋 737
3.民族国家对于整个西欧，甚至对于整个文明世界，都是资本主义时期典型的正常的国家形式 737
4.建立独立自主的民族国家，在俄国暂时还只是大俄罗斯民族的特权 738
5.论大俄罗斯人的民族自豪感 739
6.这场战争（第一次世界大战）不是民族战争，不是“保卫祖国”的战争 742
7.“保卫祖国”或“防御性”战争才是合理的、进步的和正义的 743
8.现阶段，旧的民族国家已经束缚资本主义的发展了 743
9.各国社会民主党人不应当把联邦制原则，把建立小国奉为理想，而应当坚决主张各民族尽可能的接近，说明任何民族分离的害处，民族文化自治的害处，民主集中制的好处，大的国家和国家联盟的好处 744
10.各民族的联合（在一国内）是不可避免的和进步的 744
11.帝国主义意味着资本的发展超出了民族国家的范围，意味着民族压迫在新的历史基础上的扩大和加剧 745
12.我们要求民族有自决的自由，即独立的自由，即被压迫民族有分离的自由，并不是因为我们想实行经济上的分裂，或者想实现建立小国的理想，相反，是因为我们想建立大国，想使各民族接近乃至融合 745
13.因为无论从经济发展或群众利益来看，大国的好处是不容置疑的，而且这些好处会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而日益增多 746
14.应当把国家分为三类：先进资本主义国家、欧洲东部国家、半殖民地国家和殖民地国家 747
15.只有违背某块领土上的居民的意志而归并这块领土，才应当算是兼并；换句话说，兼并的概念是和民族自决的概念不可分割地联系着的 748
16.民族战争可能转化为帝国主义战争，反之亦然 749
17.兼并是违反民族自决，是违背居民意志来确定国界 749
18.马克思主义对战争和“保卫祖国”的态度 750
19.民族国家的形式是否已经成为桎梏，应当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751
20.丹麦资产阶级谈论什么建立“独立的民族国家”是当前任务，这是拙劣的资产阶级欺人之谈 752
21.不容许用“多民族的国家”这个流行术语掩盖真正的民族平等同民族压迫的根本区别 752
22.“民族国家”的类型在人类整个资本主义发展过程中的历史相对性和暂时性 753
23.无产阶级政党首先应当坚持留在俄国疆界内的各大小民族，即被兼并的民族，都享有同俄国分离的充分自由。但同时主张建立尽可能大的国家 753
24.现政府答应放弃兼并，即不再侵占别国或强迫任何民族留在俄国疆界以内，这也是完全不可信的 753
25.德国应当和俄国同时，立刻从自己所占领的一切地区和上述各个地区撤军，让每个民族自由地通过全民投票来决定：他们是生活在一个单独的国家内，还是愿意和哪个民族就和哪个民族共同生活在一个联盟国家内 754
26.兼并（侵占）就是一个国家把别的民族强迫留在该国疆界内 755
27.国家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 755
28.国家是剥削被压迫阶级的工具 756
29.无产阶级国家代替资产阶级国家，非通过暴力革命不可。无产阶级国家的消灭，即任何国家的消灭，只能通过“自行消亡” 758
30.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 760
31.既然是人民这个大多数自己镇压他们的压迫者，实行镇压的“特殊力量”也就不需要了！国家就在这个意义上开始消亡 761
32.公社就是无产阶级革命“终于发现的”、可以使劳动在经济上获得解放的形式 761
33.国家会随着阶级的废除而废除，马克思主义向来就是这样教导我们的 762
34.马克思故意着重指出无产阶级所必需的国家具有“革命的暂时的形式”，以免人们歪曲他同无政府主义斗争的真正意思 763
35.“巴黎公社已经不是原来意义上的国家”，——这是恩格斯在理论上最重要的论断 764
36.关于国家问题，恩格斯作了三方面的特别宝贵的指示：第一是关于共和国问题；第二是关于民族问题同国家结构的联系；第三是关于地方自治 764
37.只有工人政府才能立即提出公正的媾和条件，这些条件就是缔结没有兼并的和约，即不掠夺别国土地的和约 766
38.我们希望联合，我们希望俄罗斯人民的共和国能把其他民族吸引到自己方面来 766
39.推翻沙皇君主制以后俄国工农最明确最坚决地要求的和约，就是立即缔结的没有兼并（即不侵占别国领土，不强制归并别的民族）没有赔款的和约 767
40.关于兼并的概念 768
41.为了革命战争的利益，应该在实际上退却，让出领土，以便赢得时间 769
42.我们是社会主义祖国的护国派 769
43.我们承认芬兰有充分的权利享有全部领土，但“为了保卫两个社会主义共和国的共同利益”，经两国政府一致同意，伊诺炮台仍留给俄国 770
44.现在没有任何别的选择：要么是苏维埃政权在世界上一切先进国家获得胜利，要么是对民主共和国这种形式已经运用自如的英美帝国主义实行反动，疯狂肆虐，摧残一切弱小民族，在全世界复活反动势力 770
45.国家无非是一个阶级镇压另一个阶级的机器 771
46.我的国家受欺凌了，其他我一概不管——这就是这种推论的结论，这就是它的市侩民族主义的狭隘性 772
47.巴黎公社类型的国家，苏维埃国家通过苏维埃吸引人民参与政治、民主和国家管理 772
48.最富裕的国家已把全世界的领土瓜分完毕，国际托拉斯已开始从经济上瓜分世界 773
49.能够用说服办法影响逃兵，取得成效，这表明工人国家同农民有一种特殊的关系，与地主国家和资本家国家完全不同 773
50.在社会主义国家和资本主义国家共存的时期，我们也愿意在合理的条件下给予承租权，作为俄国从技术比较先进的国家取得技术帮助的一种手段 773
51.国家政权不过是一个工具，各个阶级可以而且应该利用（并应该善于利用）它来为自己的阶级目的服务 774
52.无产阶级应该首先推翻资产阶级并为自己争得国家政权，然后用这一国家政权即无产阶级专政作为本阶级的工具来取得大多数劳动者的同情 774
53.对国际主义者说来，国界问题是次要的，甚至是极其次要的 774
54.至于乌克兰是否要成为一个单独的国家，那是一个极其次要的问题 775
55.乌克兰要成为一个单独的、独立的乌克兰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而同俄罗斯社会主义联邦苏维埃共和国结成联盟（联邦）呢，还是同俄罗斯合并成为一个统一的苏维埃共和国？ 775
56.我们不愿为了一块土地而让工人和红军战士流血，况且这个让步不会是永远的 778
57.在帝国主义时代，小国极其软弱，同富裕的大国相比是微不足道的，大国则完全可以支配许多弱小的国家 779
58.波兰的地主和资本家太贪得无厌了，他们现在签订和约所得到的领土，比当初我们提议给他们的要小 779
59.对我们来说，保住几万工人和农民的生命，保证能进行和平建设，要比保全一小块领土更重要 780
60.我们起草了一个合同草案，规定把堪察加这块位于西伯利亚最东头和东北角的大片领土租给美国人60年，他们有权在那个有石油和煤炭的不冻港建造军港 780
61.我们出租堪察加，是让美帝国主义去反对日本帝国主义，去反对离我们最近、至今还控制着远东共和国的日本资产阶级 781
62.我们同许多从前都属于前俄罗斯帝国的国家正式签订了和约，并无条件地承认了它们的独立和主权 781
63.在热那亚会议上，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代表团正确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维护了俄罗斯联邦主权的完整 781
64.在民族国家形成的时期，无产阶级的作用有些不同 782
65.在巴黎和会上，苏维埃要求独立和主权 782
66.为在短期内实现停战，可以在领土问题上作最大限度的让步 783
67.租让给克虏伯5万俄亩土地一事不仅在经济上，而且在政治上都具有很大的意义 783
五 论边疆民族语言问题 784
1.崩得分子要求在党纲中规定每个民族都有使用本民族语言进行学习以及在各种社会团体和国家机关内使用本民族语言的权利 784
2.党纲中规定关于语言的条文，李沃夫完全没有自己的论据，只是借口边疆地区会怎么说这一点来敷衍搪塞 784
3.经济流转的需要本身自然会确定一个国家的哪种语言使用起来对多数人的贸易往来有好处 785
4.谁不承认和不维护民族平等和语言平等，不同一切民族压迫或不平等现象作斗争，谁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甚至也不是民主主义者 787
5.每个住在俄国任何边疆地区的人不需要强制性国语 787
6.边疆地区使用何种语言处理事务，由当地的地方自治机关或自治议会确定，同时，各个少数民族根据平等的原则，有权要求无条件地保护本民族语言的权利 788
7.俄国已经有了资本主义经济，它正在使俄罗斯语言成为必不可少的东西 788
8.在加入我们联盟的其他各民族共和国中使用民族语言这个方面应制定极严格的规章，并对这些规章进行非常认真的检查 789
下卷 斯大林论国家统一与领土主权 793
一 论边疆民族问题 793
1.“民族问题”在变化 793
2.现代社会生活又在我们这里提出了资产阶级的民族问题 793
3.社会民主党怎样理解“民族问题” 794
4.社会民主联邦主义者先生们要求些什么呢？ 796
5.我们党是把民族问题分成了各个部分，吸取了这个问题中的精华 799
6.各民族友爱万岁 799
7.有谁能摧毁资本主义制度，有谁能使地球上的各民族团结一致呢？只有社会民主党所领导的无产阶级 800
8.伦敦代表大会使全俄国先进工人进一步统一为一个不可分割的党 801
9.关于“民族文化自治”的决议 801
10.马克思主义和民族问题 804
11.如何摆脱民族压迫 848
12.民族压迫是什么 851
13.不同的国家对民族有不同的态度 851
14.怎样安排被压迫民族的政治生活 852
15.对于愿意留在俄罗斯国家范围内民族如何办理 853
16.反革命和俄国各民族 854
17.关于民族问题的报告 856
18.关于民族问题报告的结论 857
19.在现有一切压迫形式中，民族压迫是最精巧最危险的一种形式 859
20.十月革命和民族问题 859
21.政府对民族问题的政策 865
22.苏维埃政权对俄国民族问题的政策 868
23.资本主义制度和民族压迫 874
24.苏维埃制度和民族自由 876
25.俄国共产党的当前任务 878
26.解决民族问题必须确定的几个前提 881
27.党在民族问题方面的当前任务 884
28.谈谈使我们共产党在边疆地区的政策适合于那些主要存在于东部的经济生活的特殊条件的任务 885
29.《俄共（布）第十次代表大会》结论 887
30.对于民族问题新提法的最显著特征的四个要点 889
31.十月革命和俄国共产党人的民族政策 893
32.党和国家建设中的民族问题 895
33.民族主义倾向和大俄罗斯沙文主义倾向的危害 900
34.民族问题的国际意义 901
35.从内部状况方面来说，民族问题对我们也是很重要的 903
36.民族问题的阶级实质 904
37.一九二三年，解决民族问题的特征和采取的形式 905
38.促进各民族联合成一个国家的因素和阻碍这种联合的因素 906
39.分析克服阻碍联合的三个因素——大俄罗斯沙文主义、各民族事实上的不平等、地方民族主义的手段或方法 913
40.关于党和国家建设中的民族问题的报告的总结 915
41.《关于党和国家建设中的民族问题的报告》的几个问题的商榷意见 916
42.民族问题组的工作 919
43.关于民族问题组的工作的补充 922
44.党在民族问题方面工作的总路线 923
45.列宁主义的基础——民族问题 923
46.论南斯拉夫的民族问题 930
47.关于谢米奇文章中的民族问题 934
48.和第一个美国工人代表团的谈话——在对少数民族的政策上俄国和资本主义国家的基本差别是什么？ 939
49.致玛·依·乌里杨诺娃同志、答勒·米赫里逊同志的关于民族问题的来信的回复 941
50.关于“民族”概念 943
51.民族的产生和发展 944
52.党在民族问题上的政策 948
53.关于民族问题的回答 951
54.论反犹太主义（答美国犹太电讯社问） 953
55.关于民族问题，有一部分党员持有一种危险的糊涂观点 954
56.民族权利是否会受损害 955
57.关于宪法草案的修改 955
二 论国家、领土与主权 957
1.敌人就是整个资产阶级有组织的力量，即拥有军队、法庭、警察、监狱和宪兵的现代资本主义国家 957
2.“统一而不可分的”俄国并不存在 957
3.俄罗斯联邦共和国的组织 958
4.关于自治 961
5.《真理报》记者：各独立共和国联合的运动是由谁发起的？ 963
6.《真理报》记者：各独立共和国联合运动是怎样引起的，它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964
7.《真理报》记者：各独立共和国联合趋向是一种崭新的现象，还是有它的历史？ 965
8.《真理报》记者：是否应当由此得出结论说，各共和国联合的结果，和远东共和国一样，必定是同俄罗斯合并，同俄罗斯融合？ 965
9.《真理报》记者：在你看来，各共和国联合成统一的联盟的性质和形式是怎样的？ 966
10.《真理报》记者：在你看来，共和国联盟是否很快就能实现，它的国际意义如何？ 968
11.苏维埃政权建立五年以来发展的总结 968
12.论工农政府问题（答德米特利也夫）之“不能像某些同志那样地提问题” 969
13.论工农政府问题（答德米特利也夫）之“基本错误” 970
14.如何“摆脱”对列宁著作“误解”的出路 974
15.关于国家的几个理论问题 975
16.关于社会主义国家命运的问题 981
三 关于中国的问题 982
1.关于中国革命的性质 982
2.帝国主义和帝国主义对中国的干涉 983
3.中国的革命军队 984
4.中国未来政权的性质 985
5.中国的农民问题 987
6.中国的无产阶级和无产阶级领导权 989
7.中国的青年问题 989
8.关于中国问题的几个结论 990
9.中国革命的前途 990
10.中国革命的第一阶段 991
11.中国革命的第二阶段 993
12.反对派的错误 994
13.论中国革命的几个问题——答马尔秋林同志 995
14.关于中国革命的几个小问题 999
15.农民土地革命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基础 1000
16.屠杀共产党人的南京右派国民党及与共产党人保持联盟的武汉左派国民党 1005
17.论中国工农代表苏维埃 1007
18.两条路线 1013
四 论边疆民族语言问题 1016
民族和民族语言的未来 1016
摘编后记 1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