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典型案例指导 1
一、长航凤凰股份有限公司破产重整案 1
二、深圳中华自行车（集团）股份有限公司破产重整案 11
三、浙江安吉同泰皮革有限公司执行转破产清算案 20
四、中国第二重型机械集团公司与二重集团（德阳）重型装备股份有限公司破产重整案 26
五、浙江玻璃股份有限公司及其关联公司合并破产案 37
六、山东海龙股份有限公司破产重整案 44
七、中核华原钛白股份有限公司破产重整案 52
八、北京利达海洋生物馆有限公司破产清算案 61
九、上海超日太阳能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破产重整案 68
十、无锡尚德太阳能电力有限公司破产重整案 78
第二章 法律规范指引 90
一、重点法律 90
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破产法 90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司法 115
二、司法解释理解与适用 155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正确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破产法》若干问题的规定（一）充分发挥人民法院审理企业破产案件司法职能作用的通知 155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破产法》若干问题的规定（一） 156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破产法〉若干问题的规定（一）》的理解与适用&宋晓明 张勇健 刘敏 158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破产法》若干问题的规定（二） 165
积极追收债务人财产 充分保障债权人利益——最高人民法院民二庭负责人就《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破产法〉若干问题的规定（二）》答记者问 176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司法》若干问题的规定（二） 185
《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司法〉若干问题的规定（二）》的理解与适用&宋晓明 张勇健 刘敏 190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司法》若干问题的规定（三） 205
《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司法〉若干问题的规定（三）》的理解与适用&宋晓明 张勇健 杜军 211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个人独资企业清算是否可以参照适用企业破产法规定的破产清算程序的批复 223
《关于个人独资企业清算是否可以参照适用企业破产法规定的破产清算程序的批复》的理解与适用&宋晓明 张勇健 刘敏 223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税务机关就破产企业欠缴税款产生的滞纳金提起的债权确认之诉应否受理问题的批复 226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对因资不抵债无法继续办学被终止的民办学校如何组织清算问题的批复 226
《关于对因资不抵债无法继续办学被终止的民办学校如何组织清算问题的批复》的理解与适用&孙佑海 吴兆祥 孙茜 227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债权人对人员下落不明或者财产状况不清的债务人申请破产清算案件如何处理的批复 233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债权人对人员下落不明或者财产状况不清的债务人申请破产清算案件如何处理的批复》的理解与适用&宋晓明 张勇健 刘敏 234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执行《最高人民法院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破产法〉施行时尚未审结的企业破产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规定》的通知 242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破产法》施行时尚未审结的企业破产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规定 244
《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破产法〉施行时尚未审结的企业破产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规定》的理解与适用&宋晓明 张勇健 刘敏 246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执行《最高人民法院审理企业破产案件指定管理人的规定》、《最高人民法院审理企业破产案件确定管理人报酬的规定》几个问题的通知 257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企业破产案件指定管理人的规定 259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企业破产案件确定管理人报酬的规定 267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破产企业国有划拨土地使用权应否列入破产财产等问题的批复 270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企业破产案件若干问题的规定 271
三、司法文件理解与适用 290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破产案件立案受理有关问题的通知 290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调整强制清算与破产案件类型划分的通知 292
最高人民法院印发《关于在中级人民法院设立清算与破产审判庭的工作方案》的通知 293
充分发挥审判职能作用 加快审理公司强制清算与企业破产案件——最高人民法院相关部门负责人就设立清算与破产审判庭答记者问 296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依法开展破产案件审理积极稳妥推进破产企业救治和清算工作的通知 304
最高人民法院印发《关于企业破产案件信息公开的规定（试行）》的通知 306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印发《企业破产案件法官工作平台使用办法（试行）》的通知 309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印发《企业破产案件破产管理人工作平台使用（试行）》的通知 311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人民法院为企业兼并重组提供司法保障的指导意见 313
最高人民法院印发《关于审理上市公司破产重整案件工作座谈会纪要》的通知 320
《关于审理上市公司破产重整案件工作座谈会纪要》的理解与适用&宋晓明 张勇健 赵柯 324
最高人民法院印发《关于人民法院为防范化解金融风险和推进金融改革发展提供司法保障的指导意见》的通知 330
解读：最高人民法院《关于人民法院为防范化解金融风险和推进金融改革发展提供司法保障的指导意见》&王闯 338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受理借用国际金融组织和外国政府贷款偿还任务尚未落实的企业破产申请问题的通知 342
解读：《关于受理借用国际金融组织和外国政府贷款偿还任务尚未落实的企业破产申请问题的通知》&杨征宇 343
最高人民法院印发《关于审理公司强制清算案件工作座谈会纪要》的通知 345
《关于审理公司强制清算案件工作座谈会纪要》的理解与适用&宋晓明 张勇健 刘敏 354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正确审理企业破产案件为维护市场经济秩序提供司法保障若干问题的意见 361
解读：《关于正确审理企业破产案件为维护市场经济秩序提供司法保障若干问题的意见》&宋晓明 张勇健 刘敏 367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依法审理和执行被风险处置证券公司相关案件的通知 380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强制执行中不应该将企业党组织的党费作为企业财产予以冻结或划拨的通知 382
四、个案答复 383
关于广东国际信托投资公司对广东省信托房产开发公司的投资权益及债权公开处置方式请示的答复 383
关于债权人主张公司股东承担清算赔偿责任诉讼时效问题请示的答复 383
关于上诉人杨文彬与被上诉人闽发证券有限责任公司房屋买卖合同纠纷中相关法律问题请示的答复 384
关于李汉桥等164人与南方证券股份有限公司职工权益清单更正纠纷再审系列案有关法律问题请示的答复 385
关于武汉九龙宫陵园有限公司与武汉市新洲区公墓管理处、武汉市新洲区阳逻街道办事处老屋村村民委员会、广州市万境科技发展有限公司公司解散纠纷一案适用法律问题请示的复函 386
关于河南济源农村商业银行股份有限公司与济源市商贸（集团）总公司保证担保借款合同纠纷一案请示的答复 387
关于人民法院受理破产案件前债务人未付应付款项的滞纳金是否应当确认为破产债权请示的答复 387
关于沈阳特种环保设备制造股份有限公司破产重整一案请示的答复 388
关于裁定批准深圳市国基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重整计划草案的报告 388
关于西北证券有限责任公司处置日前佣金收入及富余外币结算备付金归属问题请示的答复 389
关于破产财产拍卖相关问题请示的答复 390
关于代为清偿的连带债务人是否有权向破产和解的债务人继续追偿的问题请示答复 391
关于北京市中伦律师事务所与中国证券投资者保护基金有限公司签订法律服务合同的行为是否构成《企业破产法》第二十四条规定的“与本案利害关系”问题请示的答复 391
关于请求指令广东省湛江市中级人民法院管辖广东中谷糖业集团有限公司属下广西博白县中创糖业发展有限公司和广西玉林雅桥糖业有限公司重整案请示的答复 392
关于上诉人宁波金昌实业投资有限公司于被上诉人西北证券有限责任公司破产清算组取回权纠纷一案的请示的答复 393
关于长峰公司对一般结算账户上的资金能否行使取回权问题请示的答复 394
关于中国华融资产管理公司重庆办事处能否纳入企业破产案件社会中介机构管理人名册请示的答复 394
关于湖南省华容县棉花总公司棉花取回权的确认及该批棉花灭失破产清算组如何承担责任的问题请示的答复 395
关于河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就郑州亚细亚五彩购物广场有限公司破产一案中董桂琴等50家商户能否行使取回权问题请示的答复 396
关于蓬莱京鲁通讯视像设备厂破产还债案有关法律适用问题的复函 396
关于破产债权能否与未到位的注册资金抵销问题的复函 397
关于哈尔滨百货采购供应站申请破产一案的复函 398
关于佛山市中级人民法院受理经济合同纠纷案件与青岛市中级人民法院受理破产案件工作协调问题的复函 399
五、其他相关法律法规及司法解释 400
1.关于破产犯罪的罪名 400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节选） 400
2.主体 401
中华人民共和国合伙企业法（节选） 401
中华人民共和国商业银行法（节选） 404
中华人民共和国保险法（节选） 405
中华人民共和国证券法（节选） 407
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国有资产法（节选） 409
中华人民共和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节选） 410
中华人民共和国信托法（节选） 411
中华人民共和国外资银行管理条例（节选） 412
中华人民共和国外资保险公司管理条例（节选） 413
3.程序相关 414
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法人登记管理条例（节选） 414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司登记管理条例（节选） 414
第三章 司法政策与精神 416
在“全国企业破产重整案件信息网”开通仪式上的致辞&周强 416
在全国法院执转破工作视频会议上的讲话&杜万华 419
在青岛破产审判工作调研座谈会上的讲话&杜万华 432
在第七届中国破产法论坛上的发言材料&杜万华 445
依法开展破产案件审理，稳妥处置“僵尸企业”&杜万华 449
在“全国部分法院依法处置僵尸企业调研及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杜万华 461
在第八次全国法院民事商事审判工作会议上的专题讲话（节选）&杜万华 475
人民法院关于依法审理破产案件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典型案例新闻稿&杨临萍 476
关于当前商事审判工作中的若干具体问题（节选）&杨临萍 481
第四章 破产文书样式 483
最高人民法院办公厅关于印发《管理人破产程序工作文书样式（试行）》的通知 483
一、通用类文书 487
1.通知书（要求债务人的债务人清偿债务用） 487
2.通知书（要求债务人财产的持有人交付财产用） 488
3.通知书（解除双方均未履行完毕的合同用） 490
4.通知书（继续履行双方均未履行完毕的合同用） 491
5.通知书（继续履行合同提供担保用） 493
6.通知书（回复相对人催告继续履行合同用） 494
7.告知函（解除财产保全措施用） 495
8.告知函（中止执行程序用） 497
9.告知函（告知相关法院/仲裁机构中止法律程序用） 499
10.告知函（告知相关法院/仲裁机构可以恢复法律程序用） 500
11.关于提请人民法院许可聘用工作人员的报告 502
12.关于提请人民法院许可继续/停止债务人营业的报告 503
13.关于拟实施处分债务人财产行为的报告 504
14.关于提请人民法院确定管理人报酬方案的报告 505
15.关于提请债权人会议审查管理人报酬方案的报告 508
16.关于提请人民法院调整管理人报酬方案的报告 509
17.关于提请债权人会议调整管理人报酬方案的报告 510
18.关于提请人民法院准予管理人收取报酬的报告 511
19.通知书（要求追回债务人财产用） 512
20.通知书（要求相对人撤销担保用） 514
21.通知书（要求债务人的出资人补缴出资用） 515
22.通知书（要求债务人的高管返还财产用） 517
23.通知书（要求取回担保物用） 518
24.通知书（决定是否同意权利人取回财产用） 520
25.通知书（要求出卖人交付在途标的物用） 521
26.通知书（是否同意抵销用） 523
27.关于破产费用、共益债务清偿情况的报告 524
28.关于债务人财产不足以清偿破产费用提请人民法院终结破产程序的报告 525
29.关于×××（债务人名称）职工债权的公示 526
30.通知书（回复职工对债权清单的异议用） 528
31.关于提请债权人会议核查债权的报告 529
32.关于提请人民法院确认无异议债权的报告 531
33.管理人执行职务的工作报告 532
34.关于×××（债务人名称）财产状况的报告 535
35.关于×××（债务人名称）财产管理方案的报告 536
36.通知书（通知召开债权人会议用） 538
37.关于提议召开债权人会议的报告 540
38.关于提请人民法院裁定××方案的报告（提请人民法院裁定债权人会议表决未通过方案用） 541
二、破产清算程序用文书 542
39.关于提请债权人会议审议破产财产变价方案的报告 542
40.《×××（破产人名称）破产财产变价方案》 543
41.关于提请债权人会议审议破产财产分配方案的报告 544
42.《×××（破产人名称）破产财产分配方案》 545
43.关于提请人民法院裁定认可破产财产分配方案的报告 547
44.公告（破产财产中间分配用） 548
45.公告（破产财产最后分配用） 549
46.关于破产财产分配执行情况的报告 551
47.关于提请人民法院裁定终结破产程序的报告（无财产可供分配用） 552
48.关于提请人民法院裁定终结破产程序的报告（最后分配完结用） 553
49.关于管理人终止执行职务的报告 554
三、重整程序用文书 555
50.通知书（重整期间决定是否同意取回财产用） 555
51.关于提请人民法院终止重整程序的报告 557
52.关于提请审议重整计划草案的报告 558
53.关于申请延期提交重整计划草案的报告 560
54.关于提请人民法院裁定批准重整计划的报告（请求批准经债权人会议表决通过的重整计划用） 561
55.关于提请人民法院裁定批准重整计划草案的报告（请求批准经债权人会议表决未通过的重整计划草案用） 562
56.关于重整计划执行情况的监督报告 563
57.关于申请延长重整计划执行监督期限的报告 565
58.关于提请人民法院裁定终止重整计划执行的报告 566
四、和解程序用文书 567
59.管理人执行职务的工作报告（和解程序用） 567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印发《人民法院破产程序法律文书样式（试行）》的通知 569
一、通用类文书 576
1.决定书（指定管理人用） 576
2.通知书（告知债务人有关人员的相关义务用） 577
3.决定书（指定债权人会议主席用） 578
4.民事裁定书（确认债权表记载的无争议债权用） 579
5.决定书（临时确定债权额用） 580
6.民事裁定书（撤销债权人会议决议用） 581
7.决定书（认可债权人委员会成员用） 583
8.决定书（针对监督事项作出决定用） 583
9.复函（许可管理人为某些行为用） 584
10.决定书（批准或驳回债权人会议更换管理人的申请用） 585
11.决定书（依职权更换管理人用） 586
12.公告（更换管理人用） 587
13.决定书（许可或驳回管理人辞职申请用） 588
14.通知书（确定管理人报酬方案用） 589
15.通知书（调整管理人报酬方案用） 590
16.通知书（确定管理人应收取的报酬数额用） 591
17.决定书（认可或驳回债权人会议关于管理人报酬异议用） 592
18.拘留决定书 593
19.罚款决定书 594
20.复议决定书（维持或撤销下级法院拘留、罚款决定书用） 595
二、破产清算程序用文书 596
21.通知书（收到破产清算申请后通知债务人用） 596
22.民事裁定书（受理债权人的破产清算申请用） 597
23.通知书（受理债权人的破产清算申请后通知债务人提交材料用） 598
24.民事裁定书（受理债务人的破产清算申请用） 599
25.民事裁定书（受理对已解散企业法人负有清算责任的人的破产清算申请用） 600
26.民事裁定书（不予受理债权人的破产清算申请用） 602
27.民事裁定书（不予受理债务人的破产清算申请用） 603
28.民事裁定书（不予受理对已解散企业法人负有清算责任的人的破产清算申请用） 604
29.民事裁定书（维持或撤销不予受理破产清算申请的裁定用） 605
30.民事裁定书（驳回债权人的破产清算申请用） 607
31.民事裁定书（驳回债务人的破产清算申请用） 608
32.民事裁定书（驳回对已解散企业法人负有清算责任的人的破产清算申请用） 609
33.民事裁定书（维持或撤销驳回破产清算申请的裁定用） 610
34.通知书（受理破产清算申请后通知已知债权人用） 612
35.公告（受理破产清算申请用） 613
36.民事裁定书（宣告债务人破产用） 614
37.民事裁定书（不足清偿破产费用时宣告债务人破产并终结破产程序用） 615
38.公告（宣告债务人破产用） 616
39.公告（不足清偿破产费用时宣告债务人破产并终结破产程序用） 617
40.民事裁定书（通过债务人财产的管理方案用） 618
41.民事裁定书（通过破产财产的变价方案用） 619
42.民事裁定书（通过破产财产的分配方案用） 621
43.复议决定书（维持或撤销本院民事裁定书用） 622
44.民事裁定书（认可破产财产分配方案用） 623
45.民事裁定书（终结破产程序用） 625
46.公告（终结破产程序用） 626
47.决定书（管理人终止执行职务用） 626
48.民事裁定书（追加分配破产财产用） 627
三、重整程序用文书 628
49.通知书（收到重整申请后通知债务人用） 628
50.民事裁定书（受理债权人直接提出的重整申请用） 629
51.通知书（受理债权人提出的重整申请后通知债务人提交材料用） 631
52.民事裁定书（受理债务人直接提出的重整申请用） 632
53.民事裁定书（受理破产申请后宣告债务人破产前裁定债务人重整用） 633
54.公告（受理债权人或债务人直接提出的重整申请用） 634
55.公告（受理破产清算申请后宣告债务人破产前裁定债务人重整用） 636
56.民事裁定书（不予受理债权人直接提出的重整申请用） 637
57.民事裁定书（不予受理债务人直接提出的重整申请用） 638
58.民事裁定书（不予受理债务人或出资人在人民法院受理破产申请后宣告债务人破产前提出的重整申请用） 639
59.民事裁定书（维持或撤销不予受理重整申请的裁定用） 640
60.决定书（许可债务人自行管理财产和营业事务用） 642
61.通知书（受理债权人或债务人直接提出的重整申请后通知已知债权人用） 643
62.复函（同意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向第三人转让股权用） 644
63.复函（许可担保权人恢复行使担保权用） 645
64.决定书（设小额债权组用） 646
65.民事裁定书（根据申请终止重整程序用） 646
66.民事裁定书（法院直接裁定终止重整程序用） 648
67.公告（根据申请终止重整程序并宣告债务人破产用） 649
68.公告（法院直接裁定终止重整程序并宣告债务人破产用） 649
69.民事裁定书（延长重整计划草案提交期限用） 650
70.民事裁定书（批准重整计划用） 651
71.民事裁定书（批准重整计划草案用） 653
72.民事裁定书（不批准重整计划用） 654
73.民事裁定书（不批准重整计划草案用） 655
74.公告（批准重整计划或重整计划草案并终止重整程序用） 657
75.公告（不批准重整计划或重整计划草案并终止重整程序宣告债务人破产用） 658
76.民事裁定书（延长重整计划执行的监督期限用） 659
77.民事裁定书（终止重整计划的执行用） 660
78.民事裁定书（延长重整计划执行期限用） 661
79.通知书（协助执行重整计划用） 662
四、和解程序用文书 663
80.民事裁定书（受理债务人直接提出的和解申请用） 663
81.民事裁定书（受理破产清算申请后裁定债务人和解用） 664
82.民事裁定书（不予受理债务人直接提出的和解申请用） 665
83.民事裁定书（受理破产申请后裁定不予受理债务人提出的和解申请用） 666
84.民事裁定书（维持或撤销不予受理和解申请的裁定用） 668
85.公告（裁定受理债务人直接提出的和解申请用） 669
86.公告（受理破产申请后宣告债务人破产前裁定债务人和解用） 671
87.通知书（裁定受理债务人直接提出的和解申请后通知已知债权人用） 671
88.民事裁定书（认可或不予认可和解协议用） 673
89.民事裁定书（和解协议草案未获通过时裁定终止和解程序用） 674
90.民事裁定书（确认和解协议无效用） 675
91.民事裁定书（终止和解协议的执行用） 676
92.民事裁定书（认可债务人与全体债权人自行达成的协议用） 678
93.公告（认可和解协议并终止和解程序用） 679
94.公告（终止和解程序并宣告债务人破产用） 680
五、破产衍生诉讼用文书 680
95.民事判决书（破产撤销权诉讼一审用） 680
96.民事判决书（破产抵销权诉讼一审用） 682
97.民事判决书（破产债权确认诉讼一审用） 683
98.民事判决书（取回权诉讼一审用） 685
99.民事判决书（别除权诉讼一审用） 686
100.民事判决书（确认债务人无效行为诉讼一审用） 688
101.民事判决书（对外追收债权或财产诉讼一审用） 689
102.民事判决书（追收出资诉讼一审用） 690
103.民事判决书（追收非正常收入诉讼一审用） 692
104.民事判决书（损害债务人利益赔偿诉讼一审用） 693
105.民事判决书（管理人承担赔偿责任诉讼一审用） 6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