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从原始悲剧到人类的生命悲歌 2
悲剧：原初不过是“萨蹄儿歌队”，却唱出了“一个高踞于浮生朝生暮死之路上的境界” 2
神话：“森林王”的恐惧与现实的“椰子树判决”所昭示的人生悲剧——内米湖畔的“往复悲剧”与“金枝”槲寄生——人类生存的困境把悲剧召唤着“进入生命” 4
史诗：民族原始意识的“纪念坊”，“民族精神标本”；荷马悲剧：“用美对抗痛苦的胜利纪念碑”：对生死的“悲叹本身化作了生存颂歌” 8
悲剧情感：恐惧？怜悯？快感？传统悲剧理论怎么都像是“通往出口的死胡同”？ 10
悲剧精神：日神庄严“神圣形象”与酒神“浪子人类”精神结合起来去对抗死亡痛苦；用人性去战胜兽性，用理智去克服本能 12
悲剧：对毁灭的主观选择与外力强迫；是“生活中的废墟”，也是“人在失败中的伟大” 14
“悲剧法则”的演进；生命悲剧的基本要素：价值——灾难——斗争——毁灭——积极——必然 16
悲剧英雄的“样子是非常陌生的”，“世界在任何时候都不知道如何对待他” 19
“第七崇拜”——能够“两次生存”的人；悲剧英雄层出便是可悲的时代；缺少悲剧英雄便是麻木阳痿的时代 21
英雄的悲剧在于他们的价值只能存在于历史中；在“现在”中却“不得不悄没声儿地走路”；而更难以忍受的是以无罪而获罪，“高贵者”死于“不太高贵者”之手 27
第二章 悲剧英雄生成的客观环境条件 30
马基雅维里的命运论：命运留下一半“归我们支配”，能支配得了吗？ 30
如果“皇帝的头脑有一个原子发生变动，就可以改变几个民族的命运”，但任何人都不能随心所欲地创造历史 32
“卡莱尔万有引力律”与人类社会“第一法则”——利益：触犯了它就是英雄伟人也会成为被埋葬的“砖瓦匠” 33
雅斯贝斯的“历史生存定理”——“新原则的第一个常胜形象”一定是“牺牲者”，“第二批突击就不是悲剧性的了，它会成功”；政治决不向“第一”加冕桂冠 37
时代断层：西方人说“过渡是产生悲剧的地点”；中国的刘伯温则说“天道后举者胜” 39
政治：一座顶上立着一只乌鸦的，“用人的颅骨筑成的金字塔”，但“到拿破仑墓前顶礼膜拜的将世代不乏其人”；成吉思汗的名言与密尔的“门里门外说” 41
舆论杀人：“三人疑之，而慈母不信”；众口铄金，令屈原悲叹“众不可以户说”，“伏清白以死直”；而舍勒则说“惟独存在着高、低、贵、贱的地方才有悲剧性事件” 44
弱势群体：悲剧英雄的滋生带；“是非皆因强出头”与“铅刀贵一割” 46
政治人际环境：悲剧英雄的“三把断头剑”——昏君、奸党、暴民 47
历史定律：时势可以送伟大给一个平凡人，时势也可以将一个伟大的英雄人物毁灭 50
死亡：芸芸众生无可规避的悲剧结局，所以哲人们慨叹吾生有涯而知无涯；英雄人物更需假以时日，所以诗人悲吟“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51
第三章 悲剧英雄的人格特质与缺陷 55
“我执着”——一种“逆生存法则”——英雄人物特有的悲剧人格；悲剧主人公是“抬高了的人”，“生存两次都由于坚定不移而失败” 55
与众不同的领袖素质，往往酿成“政治生涯的悲剧”——韦伯如是说；而美国人则说“更愿意让那些我们可以向他吐唾沫的人当官” 57
道德追求陷阱：密尔说“善与恶同样令人讨厌”；舍勒说：可贵的精神追求令人一败涂地，“悲剧性”之大莫此为甚；而迄今为止的人类社会是不太适合追求至善至美者生存发展的 59
政治宗教情结：过于强烈的责任感使命感与“准基督精神”；他们往往以“拯救者”自居，但却没有人来拯救“拯救者” 60
真理的“死亡”：荷尔德林惨烈的呐喊与哈姆雷特的缄默；反传统反主流的叛逆精神必然培育出悲剧之花；雅斯贝斯告诉我们“什么是勇敢”，人怎样成长到“英雄的高度” 62
理想主义：精英人物的理想之花一旦脱离现实的土壤，就会枯萎凋零；卡莱尔却告诉了我们一个“现代的错误”与“无信仰的世纪” 64
“性格本身是一种命运”，但性格对命运不过是醉汉的最后一杯酒；人人都有致命的“阿喀琉斯之踵”，英雄也当知“小节决定命运” 67
真实：产生愚蠢也产生悲剧英雄；人类自知道用无花果叶遮羞始，就从赤裸裸的真实进入了谎言与虚伪充斥的世界，所以被吊在绞刑架上的克伦威尔找不到辩护士 70
虚荣：文人和政治家的“职业病”；“政治家致命的罪过”与“三种前提性素质”；虚荣是“献身行为的死敌”却“只对饥饿与爱情让步” 71
“忠诚败亡律”：忠诚过分也许就是一种迂腐；中国的庄子大骂忠臣信士为“操瓢而乞者”、“卒为天下笑”；西方人却说人的伟大在于知道毁灭仍把能力发挥到极限 73
第四章 “夸父式”的原始理想主义悲剧英雄 77
神，都是人造的，所以神话便是“人话”；人，都具有“神性”，所以神话英雄都是人类的英雄 77
夸父的桃林与蚩尤的红枫为什么在今天还会闪耀着光芒？ 78
精卫力尽人事的悲哀与愚公的“数学理想”；生命的浪费才是人生最大的悲剧 80
羿的业绩不比赫剌克勒斯逊色，命运却把他们一个送入天堂，一个打入地狱；神仙得罪了上帝也要被打入鬼界 81
鲧的功德足可与普罗米修斯媲美，却一个被锁在了高加索的峭壁成了英雄，一个被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成为罪臣 84
阿基米德的地球为什么至今没有撬动？正确与否并不是决定行动的绝对前提，一切以时空条件为转移才是真理 86
“长使英雄泪满襟”的诸葛亮；弱势强出与政治理想的个人选择；天命固不可信，但他太看重“人谋”了 87
挟泰山以超北海，激杯水以沃中土，并非老调重弹：人还是要有一点理想精神的 90
人需要知道什么是“应该”，更要知道什么是“能够”；历史规律与自然法则对伟大人物也不会偏私 92
第五章 “荷马式”的原始英雄主义悲剧英雄 95
荷马：一种用悲剧诗化人生苦难的英雄性格；他创造的身影“将永恒地照彻黑暗的人类长城”；他告诉了我们“命运”、“必然”、“定数”的存在和怎样打破 95
悲剧不在不幸，英雄只在“甘愿”；而基托说“美的邻居是危险和死亡” 97
古希腊三大原始悲剧英雄人物之一：天神家族的背叛者普罗米修斯；宙斯的铁戒指与人类的文化英雄精神 99
古希腊三大原始悲剧英雄人物之二：传奇大力神赫剌克勒斯；人类的美德英雄与人性永恒的律定 102
古希腊三大原始悲剧英雄人物之三：“完美的骑士英雄”阿喀琉斯——宁为人奴而不愿为鬼帅，却用赴死来“统摄了一切英雄特质” 105
狡诈“英雄”奥德修斯——被害者高呼“真理已死在我的前面！”谋害者却振振有词“聪明人使牛马为人服务”；人们应从这个“坏家伙”的身上领悟出“好东西”来 109
“甘愿”产生于“生命不是人生的最高价值”——特洛伊城的英雄赫克托尔与阿伽门农之女及其他 110
“原始英雄主义”的嫡传后裔——亚历山大王；在位12年征战10年，纵横三洲而一朝客死他乡国破家亡 114
戈尔狄翁的茱萸结与“亚洲王之剑”；为了征服的荣誉亚历山大历尽所有的苦难用尽所有的手段 116
波斯大决战：亚历山大四万打败一百万——大流士跪呼“神意”；10年东征的“解放者”与暴行；回师巴比伦32岁的大帝病死宫中 119
人类之争惟亚历山大为“大争者”；人类之荣惟亚历山大为“最虚者”；英雄们：至此止步吧——在亚历山大王国与全世界之间，因为大自然不会让树戳破了天 120
第六章 “参孙式”的暴力悲剧英雄 125
参孙——以色列的“拯救者”；一个能撕碎雄狮却挡不住女人诱惑的大力士在婚宴上被第一次出卖；用驴腮骨击退了敌兵的他当了以色列20余年的统帅 125
战场上他永远是胜者但婚姻却总是失败，他被妻子第二次出卖；历尽苦难后推倒了庙堂石柱与敌人同归于尽 126
男人不难，难的是过不了女人关；参孙不是君子，“君子不贰过”；但他是英雄，他甘愿用自我毁灭挽回做人的尊严 127
伍子胥：中国历史上最具传奇色彩的悲剧英雄；吴楚二王都要他死，后代帝王却封他为神；他离经叛道历史学家却称他为“烈丈夫”，且在民间世代口碑相传 128
楚平王夺子妻为妇，费无忌谗太子株连太傅伍奢；伍子胥抗王旨父命逃离故国 129
伍子胥过昭关逢险得渔父救渡；投吴国乞食丹阳遇漂母，一饭之恩千金难报 131
吴王伐楚五战入郢，伍子胥掘墓鞭尸楚平王；申包胥责旧友，伍子胥说“吾日暮途远，故倒行而逆施”；申包胥哭秦廷七日七夜搬得救兵，吴国内乱忙撤军 132
夫差报父仇伐越；勾践卧薪尝胆；伍子胥力谏吴王被赐死，抛尸江流；英雄悲剧自有令人断肠处 133
西楚霸王项羽：少年不学书剑只学“万人敌”，“力能扛鼎，才气过人”；随叔父避仇吴中见秦始皇巡浙仪仗敢言“彼可取而代也” 135
秦三主悲剧：始皇帝驾崩沙丘宫，李斯赵高矫诏立二世；天下大乱六国复辟，赵高逼宫杀二世立子婴；时势为项羽开始搭建舞台 136
项羽杀会稽太守率八千江东子弟兵西渡击秦；范增献策借“楚虽三户，亡秦必楚”的术士之言立楚王，刘邦投楚；秦军攻定陶，项梁战死 138
项羽杀宋义夺兵权驰援巨鹿；破釜沉舟、焚营减粮、背水一战、喋血城下；十路诸侯救兵不敢出营作壁上观胆战心寒 139
秦军屡战屡败章邯三将同降楚，项羽坑秦卒20万；项羽一路血战歼灭秦军主力，刘邦却捷足先登破咸阳灭秦受降 141
翦灭强秦楚汉重开战，戏下霸上战云密布；鸿门宴项羽不忍杀刘邦，范增拔剑破玉斗大骂项羽“竖子不足与谋” 141
刘邦日夜恒思谋取天下，项羽却思衣锦还乡，并把因此骂他“沐猴而冠”的人烹杀；项羽为了自立为王滥封18位诸侯王；萧何月下追韩信刘邦筑坛拜将 143
八王归汉刘邦收复三秦；战彭城项羽大破汉军；刘邦一路逃窜如丧家犬，三弃儿女父妻为楚囚 144
刘邦危境行反间计项羽气死范增；荥阳城刘邦乔装夜逃，项羽火烧假汉王纪信油烹周苛 145
战成皋项羽要烹杀刘邦老爹，刘邦说可“幸分我一杯羹”；项羽说“天下汹汹数岁者，徒以吾两人”，不如单挑决战，刘邦说“我斗智不斗力” 146
楚汉之争鸿沟为界；项羽率军东归，刘邦毁约尾追偷袭；项羽兵困垓下四面楚歌；一世英雄落得霸王别姬自刎乌江；五汉将分其尸而封侯 147
项王临死三呼“天亡我也，非战之罪”；项羽真英雄者三年灭秦称雄；项羽大悲剧者五年亡楚自杀；项羽悲剧的六大因缘与“太史公曰”—— 147
“物理政治学定理”：以暴易暴者灭亡；斯维雅托哥尔的悲剧——在把地球提起来的同时自己也被地球吞没——所有恃力者的共同命运 149
第七章 “雅典式民主”的悲剧英雄 152
雅典民主：一年300个国家元首每人执政一天；军队有10个统帅每人指挥一天；只计票数不问功罪的“陶片放逐律”；卢梭、密尔、基托对民主如是说—— 152
梭伦革命：民主改革者梭伦悲叹“我进退维谷，有如孤狼在一群猎狗中”；篡权的专制者却创造了繁荣名列“七贤” 155
马拉松英雄米太亚德：第二次希波战争的雅典拯救者；“他拯救了雅典，但未能拯救自己；他能击败一个大帝国，但不能战胜自己的权利欲” 158
泰米斯托克利：第三次希波战争的雅典拯救者；几片贝壳决定了他被放逐的命运，在国外流亡了18年，终于自杀于波斯；他最怕的不是仇家而是亲族同胞政敌；他哀叹人民对他就像是一棵梧桐树，其实他的父亲早就告诉过他人们对待领袖就像是被弃置在海边的一条退役破船 159
阿里斯泰德：“雅典历史上惟一极负盛名而诚实的人”却因公正优秀被放逐；他对天悲叹“永远不希望希腊人能再想起他”——但他永远服从祖国的召唤——几乎终生为领袖但终生贫穷，遗产竟不够付丧葬费 164
客蒙：在希波战争中“没有一位将军获得”比他“更加辉煌的成就”，但他仍被判决放逐10年死于远征军中 168
伯里克利：雅典的“物质与精神统帅”，希腊“最完全的人”——竟然也被公民大会罢免判罚——复出后竟为了私生子要废除一道法令人民却谅解了他 172
“陶片放逐法”的废除却是因为放逐了一个没有被放逐资格的人；被命运庇护一生的常胜将军只有一次败仗却惨死于西西里；而人民常常捧起那些虽不称职却因胆怯而“畏惧他们的人” 177
一次违法的民主判决；10位海军将领被一次处死的悲剧命运；雅典帝国的覆灭与民主政体的寿终正寝 180
吕库古——不可不读的古今中外最伟大的君主，阿里斯泰德“在所有政治家中最推崇”的斯巴达王：他为改革丢掉了一只眼睛，但他制定的法律却奉行了500年；法制也许比“民主”更具历史的力量 181
第八章 “黑格尔式”的道德人格悲剧英雄 187
黑格尔式的“德意志美学错误”——“悲剧罪过说”与“悲剧和解论”——苏格拉底为此要承受两次被判决的命运 187
苏格拉底：终生叮咬雅典的“牛虻”被一杯毒芹酒结束了生命；他死前的最后一句话是向医神献祭；他的罪名有三项—— 189
博学青年勇敢的重装兵，公正不屈的24小时执政官，合格的公民，善辩的演说者道德哲学家；只拥有一个银币赤脚“布道”的赤贫者却要拯救他的雅典城邦 191
构造了苏格拉底悲剧命运的尽管有许多要件，但首先在于他自己特立独行的悲剧人格特质 192
传统：一头病卧于历史荒原的老迈雄狮；反传统即挑战现实；道德哲学的心灵神祇呼唤使苏格拉底成为一个抓住坠向谷底的巨石而不肯放手的人 193
不过问政治的政治宗教情结——他心中的“引导神”告诫“远离政治”，他却因以思想挑战政治跌进了政治的“血盆大口” 195
阿里斯托芬的“喜剧”怎样制造了苏格拉底的悲剧？舆论杀人：众怒是不可随意干犯的 197
他自称做事只考虑“是否正确”，这是他的“悲剧结”；他声称“要我死一百次”“也不会改变自己的行为”，这又是一个“连环悲剧结”；他至死捍卫的是耿耿人格 198
“最后的陈述”与“最后的遗言”让世人知道了什么叫“宁死不屈”；他说死亡是一种“无梦的睡眠”，“死后的绵绵岁月不过是一夜而已” 200
苏格拉底的“健全原则”——民众的意见有些值得“尊重”，有些“不值得尊重”；“真正重要的事情不是活着，而是活得好”；“国家错误地对待我”，我不能错误地对待国家 200
“最后一天的谈话”：知道“自己只有在另一个世界才能获得有价值的智慧”的人在死亡时是没有悲哀的；一个不同凡响的生命在道德哲学思辨中飘向另一个世界，留给我们的是不尽的思考和悲凉 202
学者们与黑格尔黑白不分地如是说——；苏格拉底用生命之火带走了残冬的寒冷，用燃烧生命的代价为人类的春天收拾冬的残余并照耀着走向春的道路 203
屈原：一道高悬在东方历史天幕上的凄迷风景线；心死于先而身死于后为悲剧之大者，连司马迁临汨罗都“未尝不垂涕，想见其为人” 205
悲剧人格操守：屈原死于“不放弃”；面对弊政、昏君、奸臣而“虽九死而犹未悔”；即使“车覆马翻”也仍要“独怀此异路”勒马更驾而不改辙 207
“人只有独居和附俗两种选择”，但屈原却“宁溘死而流亡”而不附俗；激情大爱遭际到绝顶的孤苦穷途：进退无门上下无助一个人“倚耒号天”，在荒野中“孤子吟而抆泪” 213
生命不是“估价一切的前提”；“在苦难已超过死的恐惧和痛苦时，死便不再可怕了”；“明智的自杀把阳光和荣誉召唤于自身”的屈原不朽 217
第九章 “恺撒式”的变革悲剧英雄 221
“新原则的第一个常胜形象同时也是在时代分界上的牺牲者”；“过渡是悲剧产生的地点”，时代断层的鸿沟需要牺牲者的头颅和鲜血来填平 221
恺撒：“征服地球”不足而去“调整星球”的野心家；他“死在战斗结束之前”，他的死是“历史的大悲剧之一”，更是罗马的悲剧；他死于太手软，他的悲剧证明了一个真理—— 223
“百年变革过渡带”上的牺牲者：从格拉古到恺撒；生逢独裁时代而又故示“民主”不死何为？而永远不可触犯的是既得利益 225
恺撒：用一生影响两个500年的伟大悲剧人物；但历史从不让英雄伟人来充当自己的主宰者；而悲剧的作者与演员却绝不只是英雄本人 228
苏拉：历史过渡带上的一个幸运儿；打破悲剧命运圈的倒行逆施；不是消灭者便是被消灭者；人们害怕他的遗体竟然像害怕活着的苏拉一样 229
奥古斯都：收取成功的“第三个突击者”；智勇兼备的18岁少年英雄使罗马三分归一；统治罗马44年的第一个罗马皇帝生前为“神” 231
登上帝王宝座却披着天衣无缝的共和外衣；“共和”给他的比他想要的还多；他用别人的财富把“砖头的罗马”改造为“大理石的罗马” 233
政治需要耐力——“只要做得好，那就是够快的了”；为了一个职位他可以等19年；而他的养父恺撒却“想在半年间完成一世的改革” 236
第十章 “丹柯式”的忠烈悲剧英雄 239
永远的丹柯与罂粟花——芸芸众生与英雄的双重悲剧；基督式的献身精神与人类不肖子孙们的惯用伎俩 239
“板荡识忠臣”：中国历史上的三大悲剧英雄时代；蜀汉政权悲剧英雄群体的多米诺效应 241
北宋悲剧英雄群体“杨家将”的领军人物——老令公杨业父子；为北汉后汉卖命20余年的抗辽无敌将军 243
太原保卫战：杨业连败宋军太祖御驾亲征；战争中结下死敌潘美埋下祸根；随后汉降宋驻守雁门关功高招谗 244
辽帝耶律贤亲征北宋，雁门关大战杨业千骑退辽兵10万，从此辽兵望旗而退；北伐之役连下四州，耀武于桑乾河上 245
杨业冤死陈家谷口杨延玉同殉难；后继有人，一门三代抗辽名将；宋太宗说“杨业诚坚金石，气激风云，有死不回” 247
杨延昭冰冻遂城退契丹军功卓著，宋真宗称其“有父风，深可嘉也”；杨文广随范仲淹狄青南征北战，宋英宗说“文广，名将后，且有功” 248
岳飞：生逢乱世少年神勇忠义；靖康之难赵构拥兵坐视令徽钦二帝皇族三千掳归金国；身为小队长的岳飞越级上书赵构言抗战，被逐出元帅府又投张所军中抗金 249
永远的《满江红》：宗泽临死三呼“过河”抗金，而赵构成了“行走”皇帝；7年间岳飞从突击队长成为了南宋抗金四大名将之一，岳家军名扬天下威震敌国 252
岳家军大战金兀术两个月七次大捷；郾城颍昌大会战令金兵绝望却被朝廷诏令班师，岳飞仰天悲叹“乾坤世界，无由再复” 256
宋高宗为议和甘当儿皇帝，金兀术以杀岳飞为条件，秦桧以“莫须有”罪名逮捕岳飞；万丈英雄在“天日昭昭”的悲愤中于除夕夜遇害身亡 258
“慨当初倚飞何重，后来何酷”——岳飞死于谁手？岳飞犯了四大忌：力争兵权、屡屡离营辞职、参与立太子内政、部下不和而不能排解 260
“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的千古英雄品格与人性的弱点 265
南宋王朝在岳飞身后历经三朝83年的昭雪追封活动：孝宗追封为武穆，宁宗追封为鄂王，理宗追封为忠武 268
千古沧浪悲歌：面对醉世浊世越是自觉地“独醒”“独清”便越没有立足之地；面对昏君越是主动忠诚越是为天下苍生计就越是注定了“弃妇逐子”式的命运；所以一位足以改写历史的英雄却只上演了一幕千古伤叹的悲剧 269
袁崇焕：在“强迫力量”的围剿下死无全尸的悲剧英雄；人们能记住1630年8月16日却记不住崇祯吊死景山的日子 270
“桂花香插少年头”的三甲进士没成为“南天一柱”，却成了大明国的“北方长城” 271
袁崇焕得“人生三缘”；由知县升任兵部主事；女真“十三甲起兵”，努尔哈赤一统女真、草创八旗，建后金国称帝“天命” 273
后金誓天“七大恨”会战萨尔浒，明军10万大军5天内三路败北；抗后金名将熊廷弼被戮“传首九边”辽东守将乏人 274
单骑出山海的小主事归来言“我一人足守此”；袁崇焕浴血孤城退敌兵13万宁远大捷一战成名；努尔哈赤城下悲叹战伤死去清兵从此议战守 276
宁锦大捷：朝内外封赏三百士，连魏忠贤的儿子都加封伯位，总指挥袁崇焕却被诬“暮气难鼓”辞职还乡 278
虽然“横戈原不为封侯”却挡不住“河山旧功名”的诱惑；崇祯继位连诏袁崇焕回朝效命升任为兵部尚书蓟辽总督 279
袁崇焕第一次见崇祯便预感到危机；京师保卫战：皇太极叹道“袁崇焕是我们不可逾越的大河山脉！”崇祯却逮捕了自己最伟大的保卫者 282
辽东兵叛归山海，袁崇焕狱中一纸回师退敌；一蟹不如一蟹的朱皇帝与北京小市民永远的耻辱柱；顺治进北京却墓前躬称“如袁督师在，无我大清，此乃圣人” 283
袁崇焕：这个“忠魂依旧守辽东”的“大明国亡命徒”命亡何处？ 286
第十一章 “但丁式”的思想悲剧英雄 290
思想家们拥有生育思想的能力，却缺少对政治的“扶养本事”；他们可以成为思想王国的君主，但却永远成不了政治的主宰 290
孔子：“哲人萎乎”——一代至圣为我们留下生命的最后挽歌；自诩为小国用他可为东周，大国用他期月而已三年而成；却终生成为了被“系而不食”的政治瓠瓜 291
柏拉图：流淌在克菲索斯河边的“哲学王”悲伤；为求官从政周游12年三赴叙拉古差点送命；临渊羡鱼知不可退而结网建柏拉图学园传播思想 294
但丁：逐子弃妇式的墓志铭——“我但丁躺在这里，是被我的祖国拒绝的。” 297
“在地球上无家可归的但丁”说：“走在别人的楼梯上是多么艰难。”于是，他把家“安在了另一个可畏的世界上” 298
《神曲》：集合了人间所有爱恨的伟大乐章；他告诉了世人：忠实和洁白只能求之于孩童，而爱却能“动太阳而移群星” 300
但丁：中世纪的“最后一位诗人”；他告诉了我们一个“色欲场中最悲伤的悲剧”与“一切优秀人物的生命之根” 302
马基雅维里——少年得志的共和国要人；人文思想培育的西方资产阶级政治学之父最得意的却是军事建树 304
专制复辟：马基雅维里先被驱逐后入狱；因贫困无助想自杀；终于过起了白天耕樵糊口，夜里换上朝服“整我威仪”埋头读写的另一种境界的生活 306
权力的宝剑——你让多少本来高贵的人不得不低头屈膝；生存的艰辛——你让多少清白孤洁的人不得不随俗堕俗；命运的波涛——你让多少智者困顿无着失去自我的主宰而漂流着被粉碎 308
莫尔：就任英伦大法官时别人祝贺他自己却说：英王为换取一座城堡会毫不犹豫地把他的头颅割下；果然为了乌托邦这座“城”他终被头悬伦敦桥 310
培根——“人世间最聪明而又最卑鄙的人”——他最有资格讲的话应该是“无耻就是力量”；培根得以位极人臣的秘诀是——对君主“服从比供奉更好”，但朋友的人头则可以搬来当成自己的垫脚石 313
培根的政治名言：“借卑污的手段达到尊严的地位”；为了追逐权力他把詹姆斯王吹捧成基督以来的“绝世奇迹”；为了追逐金钱，他专门寻找享有遗产的孀妇 316
培根40年的经验：不能与国王有任何不同意见，哪怕是出卖人格良心；他终于位极人臣但一年后便被捕，却因此成就了他的学问事业 318
弥尔顿：英国的革命斗士，欧美资产阶级革命的思想先驱；革命失败后备受迫害双目失明后口授完成了三大诗作，革命者成为了桂冠诗人仍留下了不屈的魔鬼撒旦 319
卢梭：一出生就制造悲剧的人；16岁开始流浪；寻找华伦夫人来到巴黎；读书为他奠定了命运的基石 322
日内瓦的流浪儿一夜间在法兰西成名，拒绝皇帝的接见惹恼了巴黎人，“人的苦难根源在进化”与“以暴易暴式”的革命学说 325
“退隐庐”生活与大革命“圣经”；拿破仑说卢梭“应当是永生的”，罗伯斯庇尔称自己是卢梭的学生 326
卢梭只讲两句话就足以震撼全世界；“人性的首要法则”——“人间一切合法权威的基础”——“政治生命的原则” 328
思考20年写出的一部小说却导致他被两个祖国通牒逮捕和“全欧洲的咒骂”驱逐；亡命天涯5年后回到了巴黎，又7年后与世长辞 329
当路易十五走过时，门的一边站着“内侍官”伏尔泰，“门的另一边站着平民卢梭”；他被尊奉在“革命的万神殿”但他不是神，也不是完人 331
卢梭说出了思想家的悲哀：因为无能力去做无权力去为，所以才去思想才去说才去写；政治需要思想之泉来为其洗涮血腥与罪恶，历史也需要知识的抹布来揩去污垢与积尘，但从不需要思想家来演出 333
第十二章 “卡莱尔式”的革命悲剧英雄 336
克伦威尔：“像恺撒”，“像汉尼拔”？汉尼拔：一生只打了一次败仗的“战略之父”兼“革命者”，却被他的祖国出卖在流亡中被迫自杀 336
克伦威尔——这个用宝剑挑开了人类近代史“第一章”的革命者，死后却被掘墓戮尸身悬绞架头挂教堂 338
往事：“东部村民领袖”——“沼泽地勋爵”；痛苦的精神涅槃与皈依清教 340
内战：克伦威尔靠40名骑兵起家从上尉一路飙升为陆军中将；他亲手打造的革命“铁骑兵”在50个旅的王党部队围堵下毫无损失；他的坐骑多次被击毙但半小时便把敌军冲垮 344
马斯顿荒原上的喋血将军：子弹从他的颈部穿过眼睛，却仍率队左冲右突击败了王党部队 347
不可替代的军事领袖：议会为他不断地破例延长军职；在克伦威尔的奋战下，内战以议会军获胜国王被囚结束 348
他的调和态度让士兵感到“惊愕与悲伤”并骂他是“叛国者”；二次内战：克伦威尔平定南北方叛乱，清洗议会、处死国王——克伦威尔说这是“残酷的必须” 350
镇压兵变受任总司令后血洗苏格兰与爱尔兰，30里内见不到一个活物；他说如果自己年轻10岁，会令“欧洲所有君主发抖” 353
克伦威尔策划夺取最高权力；议会任命的总司令解散议会与布雷德肖的可怕预言；他终于成为了独裁的“护国公” 356
卡莱尔的“存在第一法则”；“一个举行了典礼而没有加冕的帝王君主”与英雄的终结 359
悲剧之一：人们为什么总是追求他们曾经激烈反对过的东西？他想当国王，得到的回答却是“治疗比疾病本身更麻烦” 359
悲剧之二：“一个人对付九个人”的千古绝方与“基本而又基本的政治真理” 361
悲剧之三：“上帝对大海的宣称”——在你的疆界前必须止步；军队允许他独裁但不允许他由“殿下”成为“陛下”，而他绝不满足于只当“殿下”终于把自己变成了“上帝” 362
悲剧之四：伟人不是历史，历史是一条允许偏离却不允许改变方向的模糊中轴线，历史是顺昌逆亡的绝对暴君 364
悲剧之五：李斯的“三叹”与护国公的“哲学论题”；“渔夫”、“牧羊人”、“东门黄犬”的历史慨叹与人生思考 365
法国大革命的英雄：罗伯斯庇尔、马拉、丹东；奥普联军入侵，国王通敌三位英雄与人民成了抗战者；在“民族万岁”的口号中高唱《马赛曲》的革命军打败了10万侵略者 367
罗伯斯庇尔说：“路易应该死，因为共和国必须生！”法王上了断头台，国内却发生了对革命势力的围剿，要取三位英雄的脑袋 370
1793年：“反法同盟”入侵国内叛乱；雅各宾专政：战胜了反法同盟，杀死王后与残酷的大屠杀；内哄：篱笆一旦讨厌脚下泥土的挤压想把它们挖掉便离倒下不远了；马拉与丹东的不幸归宿 371
罗伯斯庇尔之死：“多余者”是没有存在价值的；英雄人物往往总是低估了对手而高估了自己 373
革命者的悲剧——能正确地知道要摧毁的是什么却不知道要建立的是什么；这是一个巨大的“悲剧性错误”；“政治的原则就是意志”？ 374
罗伯斯庇尔的使命终结了，但“马背上的罗伯斯庇尔”——拿破仑站在了法兰西历史舞台的前面 375
拥有“二十万种评说”的拿破仑——100位历史学家称他是欧洲英雄，另100位历史学家称他为魔鬼；雨果说他占有人类全部才智的三成，黑格尔则说他是“世界灵魂” 376
拿破仑自己如是说：“我是法国革命之子”；他在自己纪念章上的题词是“天上有上帝，地上有拿破仑”；对于皇位他说“我的格言是：有能者居之，无出身之别” 378
卢梭的“科西嘉预感”；拿破仑30岁为法兰西执政，5年后加冕称帝；这个“欧洲大樵夫”一年内举行过14次洲际大会战，进行了70余次战斗，平均每个月要打6次仗，他是为战争而生的 379
“第一个”注定是“时代分界上的牺牲者”；拿破仑一生最大的失败既不是莫斯科也不是滑铁卢，而是他对欧洲封建势力的最后投降 381
拿破仑悲剧的两个必然性；所有英雄人物的“滑铁卢”多在于想凭主观意志去打破不可逾越的必然性限制 383
“世界历史上最庄严的英雄史诗”的幕落：拿破仑悲叹“我是一位普罗米修斯”，“爱光荣如同撒旦横架在混沌上面的一座桥”，把地狱和天堂连结起来；在老近卫军面前令人伤感垂泣的告别词；他喊着法兰西、军队、冲锋的字眼儿在孤岛上告别了这个世界 389
只要你是领导者就永远处于“悲剧”之中，因为每个人都按自己的得失来决定拥护什么反对什么；所有人可能会希望有一个“共同纲领”，但没有一个人会成为令所有人满意的“纲领” 391
“多余者”的命运一定是悲剧；因而古人云“四时有序，成功者去”；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393
第十三章 “戴高乐式”的性格悲剧英雄 396
1970：法兰西第五共和国第二任总统蓬皮杜向全世界宣告“戴高乐将军逝世了。法国失去了亲人”；悼词作过但葬礼难举，是因为戴高乐18年前留下的一份遗嘱—— 396
“复仇时代”的少年生涯；一个一开始就知道走什么路怎么走下去的人；19岁考入军校，毕业后际遇贝当 400
成败由他的“戴高乐方式”、“戴高乐风格”、“戴高乐感觉”；在毕业评语中被写上了“流亡国王”评语的不幸而言中 402
贝当向戴高乐兑现了两个承诺；在上尉职务上迟滞了12年的英雄早知道悲剧的命运，但他绝不改变自己；一位上司却预言他是“法国军队未来的大元帅” 404
一到军营他便成了士兵“崇拜的偶像”，部队的贝雷帽都向左偏，他的部队却一律朝右偏；一个小营长竟敢不执行陆军部长的命令，贝当也把他当成了应当拔出来的“肉中刺” 405
因为他的先进军事理论不仅被从晋升的名单中划掉，且被视为怪物；好不容易升为坦克团长，他的上司却坦然相告不会让他有用武之地 407
与贝当元帅在国难当头时的无言分手；贝当判处他死刑但签上了不执行，戴高乐也判过贝当的死刑但不让法官投赞成票；但他还是把贝当送上了小岛终了残生 408
总统下野竟会用房宅抵押度日；谁能想到他的私人“大总管”蓬皮杜会逼他下台？两个曾亲密无间的朋友竟为了权力彻底决裂 409
1940：丘吉尔对戴高乐说“你是应运而生的人”；德国人兵临城下，法兰西投降，贝当组织伪政府，戴高乐只身流亡英国抗战 413
“六一八英雄”戴高乐在伦敦举起了“自由法国”的旗帜；正是他的铁肩担当使法兰西赢得了战后的地位与权益，抹去了投降的耻辱 416
一无所有却永远说“NO”的流亡将军；丘吉尔虽然大怒地说他不是法兰西却知道他是法兰西的唯一；罗斯福对他虽无好感又不得不承认他；连骂他的前苏联也终于承认他为法国的领袖 418
戴高乐与罗斯福终于见面；戴高乐告别英国时外交部长说他的麻烦比所有盟国都多，他却说法国是大国；戴高乐终于结束流亡抗战在北非建立了执政府 423
有人说戴高乐是一个舞台倒塌了也要继续扮演自己角色的人，其实他是一个不管有没有舞台即使自己搭个台也要扮演“法兰西”主角的人 425
英美将帅官员的惊奇：没有宪法没有选民没有首都，但他是代表法国讲话的国家元首；他的肩上只有两颗星，可是法国的三星四星五星将军和总督都畏惧尊重他 430
巴黎解放：戴高乐回到祖国从凯旋门步行到圣母院受到人山人海的欢迎；一个欧洲人挥起了“亚洲王之剑”处理面临的难题；连敢于抗衡英美的斯大林都得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他 431
祖国解放了他却预感到自己的“使命快要完结了”；但他又为法国争得了战后的最大权益与地位；对英美概不买账，斯大林宴请话不投机拂袖而去，斯大林却说“你很坚定，我佩服你！” 433
戴高乐当选总理，已下野的丘吉尔说普罗塔克的格言“对伟大人物的忘恩负义，是强大民族的特点”是在“说谎”；戴高乐下野时却大骂“法国人是畜牲” 435
英雄是“猎狗”，领袖是“雨伞”，伟人是一道在天上高悬着绚烂而孤凄的彩虹 438
悲剧之一：“拯救情结”——无法实现的巨大目标与“政治数学”的失算；他忽略了一个“基本而又基本的政治真理” 440
悲剧之二：可摧而不可屈的顽强个性，为此他失去24年有效政治时间；“造反者和革新者的命运就是如此”，“向既定的体制挑战并不是使人获得提升的最好途径” 443
悲剧之三：人格尊严、虚荣与政治需要的不对称；手段与目的的不匹配；误国误己的“想吃鱼又沾不得腥” 445
悲剧之四：生不逢时——他生于一个65年换了102届政府的国度；在一个干“破坏性事业机会多得很”的时代他却“仿佛是生在前一个世纪里一样” 446
悲剧之五：在暴风雨中最不幸的是最高的树；在弱势群体中最不幸的是最强者；刚解放的法国政客流泪说“每个人都需要戴高乐”，分配权力时却阴起脸说我们“有权不对任何人感恩戴德” 447
性格命运英雄戴高乐——政客也是英雄政客；悲剧也是一场伟大的英雄演出 448
第十四章 “耶稣式”的完美悲剧英雄 451
林肯：一位“人生哲学上的基督”与“世界英雄”；一支在生命之端同时点起无数燃点的人类烛火；生前的攻击者在他死后也争将“辞令的花朵撒满他的陵墓” 451
一个出生在“西部伊甸园”铺满玉米叶的兽皮床上的拓荒者后代；四本书为他铺好了生命底色并播下了命运的种子 454
木炭为笔炉火为灯，在苦读中照亮自己航程的小船工对继母说“我不想一辈子干这种简单的工作。我想将来做个伟人” 457
为了一只火鸡的死亡他可以落泪，但对恶人不惜大打出手在自己脸上留下了永远的伤疤；他也曾让他的报复对象两兄弟在新婚夜走错了洞房，并把这笑料印成材料到处传扬 458
幽默是智力有余的一种表现，对于林肯却是一种人生与政治的斗争武器—— 459
面对一个被剥光了衣服在市场上遭受侮辱的黑人女奴，林肯发下了一个宏伟的誓言；“诚实的阿伯”在边城小镇的生涯 461
经过了无数的失败，林肯离开了政坛；离开不等于退出，修身悟“道”5年后林肯终于复出；他用自己的智慧在失败中为自己赢得了“长子继承权” 462
林肯说：“选票的威力比子弹更大”；不肯为别人添砖加瓦的人永远垒不起自己的墙；坚持原则而不过激，不到河边不过河：林肯成功的一个法宝 465
不能不提的玛丽：一个只想嫁给能让她成为总统夫人的人的政治动物；她让林肯这个曾经在婚姻与政治上都是“天底下最不幸的人”几次想自杀，但却成为丈夫的政治推进器 467
1860：总统大选来临；竞选中对手疯狂地宣讲自己的纲领，而林肯却一言不发，他宁肯在当选后被人撕碎也不愿在决战前倒下 470
经过28年的等待与奋斗他帮助妻子圆了“白宫梦”；他预感到了风暴的来临却说“我个人是微不足道的，但真理是永恒的”；在所有的来信中他只给一位11岁的小姑娘以回复—— 471
美国历史上最阴郁的一次总统就职仪式；林肯一上台美国就分裂，南方寄给他的礼物是一具黑人尸体，并叫嚣不会让他活着就职；他蹲在一家杂货店中起草就职演说，拟任内阁名单，然后化装进入首都 472
内战开始：一个木匠的儿子领导了一场革命，一个皮匠的儿子打赢了一场战争；一个“不屑走人家走过的路”的政治拓荒者在胜利后倒下，他是一个大“担当者” 474
林肯：一位基督精神哺育的自由民主思想的殉道者；他不是教徒却认为《圣经》“适合于人生的许多方面”；人生最可怕的不是错误而是无信仰无目标 476
林肯成为总统是时代潮流的需要；布朗：一位“可以与耶稣基督相媲美的伟大殉道者”，他说——只有用鲜血才能洗清这个罪恶国度的滔天罪行 477
耶稣说“舍自己做万人的赎价”；林肯说“巨大的橡树林最后终于倒下”；少年斯大林记住的箴言是“革命者是命中注定要灭亡的人”，但他却希望“耶稣拔刀”杀敌；而悲剧英雄伟大处则在于林肯所言：“地狱之门不能攻胜它” 479
后记 4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