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简介 5
第二章 提单作用之一：物权凭证 5
1 物权凭证 5
1.1 定义 5
1.2 转让实质占有权 5
1.2.1 实质占有权，货物／财产主权的区分 6
1.2.1.1 物权凭证只转让占有权而不转让货物／财产的例子 7
1.2.1.2 转让占有权与货物／财产而不转让主权的例子 7
1.2.1.3 区分的重要性 8
1.3 侵占货物属侵权下的严格责任 9
1.4 承运人侵占货物也会属运输合约下的严格责任 12
1.5 承运人作为货物托管人（bailee）的责任 13
1.5.1 托管的定义 13
1.5.2 托管可以是合约关系 14
1.5.2.1 分托管的情况 14
1.5.3 托管也可以是侵权关系 16
1.5.4 让与（attornment） 17
1.5.5 提单可否提前让与的争议 17
1.5.6 船东交货单是让与，可构成托管关系 18
1.5.6.1 为何要有船东交货单（ship's delivery order） 18
1.5.6.2 对船东交货单的权威定义 19
2 能成为物权凭证的条件 20
2.1 普通法下完全是根据习惯做法 20
2.2 什么是习惯？ 20
2.2.1 要求之一：肯定、稳定与悠长历史 21
2.2.2 要求之二：合理 21
2.2.3 要求之三：不得与法律规定或合约明示条款有直接矛盾／冲突 22
2.2.4 要求之四：在有关地区证明习惯被承认和依从 26
2.3 总结有关条件 26
2.4 物权凭证可否光靠单证上的注明／措辞 26
3 各种付运单证介绍 27
3.1 装船提单 27
3.1.1 简介 27
3.1.2 接受为物权凭证的先例 28
3.1.3 装船提单的优点 31
3.1.4 装船提单的缺点 31
3.1.5 提单背书 33
3.1.5.1 什么是背书 33
3.1.5.2 谁有权背书／指示 33
3.1.5.3 发货人能否改变背书／指示 34
3.1.5.4 提单什么时候不能再背书／指示 36
3.1.6 装船提单是流通或只是转让之争 37
3.1.6.1 “转让”历史的简介 38
3.1.6.2 依权威说法装船提单只是转让 38
3.1.6.3 转让需要约因支持 40
3.2 全程或转运提单（through bill of lading） 41
3.3 大副收据（mate's receipt） 45
3.4 收货提单（received for shipment或alongside bill of lading） 46
3.4.1 一般不被视为物权凭证的原因 46
3.4.1.1 原因之一：货物不是义无反顾地付运并锁死在船上 46
3.4.1.2 原因之二：另有最后单证 47
3.4.1.3 原因之三：难有肯定与稳定的习惯 47
3.4.1.4 原因之四：以往的先例与立法只针对装船提单 47
3.4.2 不同看法的案例之一：The"Marlborough Hill" 47
3.4.3 不同看法的案例之二：The"Lycaon" 48
3.4.4 认同不算是物权凭证的案例之一：Diamond Alkali 50
3.4.5 承认收货提单为物权凭证的好处 50
3.4.6 1992年英国海上运输法已包括在内 51
3.5 海运单（sea waybill） 52
3.5.1 海运单的特征 53
3.5.2 海运单的格式 53
3.5.3 海运单的缺点 54
3.5.4 针对海运单的立法改善 55
3.5.5 海运单的优点与近年兴起的原因 56
3.6 船东交货单（ship's delivery order） 57
3.7 多式联运提单／单证（multimodal transport document） 58
3.8 发货通知单（consignment note） 60
3.9 空运单（air waybill） 61
4 物权凭证的质押 62
4.1 质押的产生与做法 62
4.2 银行对提单货物有特殊货权 65
4.3 银行的特殊货权受到侵占有诉权 65
5 无单放货问题的现状与新发展 66
5.1 怎样才是准确交货／放货 67
5.1.1 签发了提单就必须坚持收货人退回一份正本提单 67
5.1.2 法律坚持对此基本做法保持简单化 67
5.1.3 真正货方也必须退回提单才能取货 68
5.1.4 提单一式几份，应退回多少 68
5.1.5 提单要全套退回的例外情况 70
5.1.6 法院一般不下令船东交货／放货，除非货方出示提单 71
5.1.7 提单如果被偷或遗失怎样办 71
5.1.8 船东是否应先去卸下货物存仓以减少损失 72
5.1.9 等待提单的船期损失应由谁承担 72
5.1.10 易腐货物等不及提单怎样办 74
5.1.11 货物卸到岸上仓库是卸港惯常的做法 75
5.1.12 发货人、承租人等是否有权要求船东无单放货 77
5.2 保函的做法 79
5.2.1 船东是否必须接受保函 80
5.2.2 租约规定船东要接受保函 82
5.2.3 对保函的实质要求 82
5.2.3.1 谁出的保函 82
5.2.3.2 保函的措辞／文字 84
5.3 卸港对货权有争议 87
5.3.1 船东／船长遇上货权有争议应向法院请求确定权利归属 88
5.3.2 船东所花律师费用可获补偿 90
5.3.3 向什么法院申请 91
5.4 船东／船长无辜交货／放货给伪造正本提单的人的情况 92
5.4.1 今天航运的现实环境 92
5.4.2 买卖双方互骗是否应由无辜船东承担后果 93
5.4.3 底线是考虑大原则 95
5.4.3.1 商业机制无法，也不去对付欺诈 96
5.4.3.2 侵占是严格责任 96
5.4.3.3 提单信誉必须维护 97
5.4.3.4 总结大原则 97
5.5 船东／承运人责任基础与损失计算 98
5.5.1 违约与侵占的不同损失计算 98
5.5.2 合约与侵权的并列诉权 104
5.6 对无单放货的抗辩 106
5.6.1 时效已过 107
5.6.2 提单合约内的免责条款 108
5.6.3 海牙规则下的单位赔偿限额 113
5.6.4 船舶总的吨位责任限制 114
5.6.5 禁止翻供 115
5.6.6 提单不是船东授权签发 116
5.7 船东可否对无单放货协议及时反悔 117
5.8 无单放货的损失与保险的关系 119
5.9 无单放货的救星：电子提单 121
5.9.1 电子提单必须达致的条件 121
5.9.1.1 条件之一：能去转让货物／财产 121
5.9.1.2 条件之二：能去转让运输合约 121
5.9.1.3 条件之三：能起到文件证明的作用 122
5.9.1.4 条件之四：能提供大家任意使用 122
5.9.1.5 条件之五：防止或减少欺诈 123
5.9.1.6 条件之六：加快处理单证 123
5.9.2 1983年的Seadocs（Seaborne Trade Documentation System）经验 123
5.9.3 1990年的CMI model 124
5.9.4 1999年的Bolero 125
5.10 有关无单放货的其他问题 126
5.10.1 无单放货的中国判例 126
5.10.2 班轮提单加上针对无单放货的印就条款 128
5.10.3 多式联运与无单放货 128
第三章 提单作用之二：运输合约·谁是其中的合约方 130
1 提单的合约方为何混乱 130
1.1 谁是承运人或托运人纯是出于自愿 134
1.2 提单比其他合约混乱的原因之一：合约转让 134
1.3 提单比其他合约混乱的原因之二：谈判中的证据 135
1.4 提单比其他合约混乱的原因之三：常有矛盾／隐晦内容，不易解释 136
2 对象要找对的重要性：谁是承运人？ 137
3 光船租赁（demise charter） 140
3.1 船长与光船承租人有雇用关系 140
3.2 光船租赁不必登记，外人不知道 141
3.3 英国法律曾有的漏洞 141
3.4 现实中发生的光船租赁 142
3.5 期租合约 142
3.6 识别有否光租的一般做法 144
3.6.1 提单上只有船名 144
3.6.2 对人诉讼 144
3.6.3 对物诉讼 144
3.6.4 迫船东对有否光租作出披露与保证 145
3.6.5 提单上除船名外印有船公司的名字 145
4 班轮提单与租约提单 146
4.1 班轮提单如何拟定 147
4.2 租约提单合并较早订立的租约 147
4.2.1 对租约提单条款不完全符合租约的处理 148
4.2.2 合并的法律 149
4.2.3 租约提单合并混乱的原因 152
4.3 总结班轮提单与租约提单的区分 154
4.3.1 班轮提单针对谁是承运人的条款之一：光船条款（demise clause） 155
4.3.1.1 内容简介 155
4.3.1.2 英国法律承认有效 156
4.3.1.3 光船条款的历史来由 157
4.3.1.4 漠视光租条款会有严重后果 158
4.3.1.5 美国、加拿大法院有不同看法 158
4.3.2 班轮提单针对承运人条款之二：承运人身份条款（identity of carrier clause） 159
5 提单由谁签字的重要性 160
5.1 船长签字约束船东的一般说法 160
5.2 期租承租人签字一般也约束船东 161
5.3 中国部分人士的不同看法 164
6 如何识别提单承运人 166
6.1 全凭对提单内明示条款、措辞与签字的全面解释 166
6.2 UCP500对承运人说明的要求 167
7 近期有关案例简介 168
7.1 案例之一：The"Venezuela"(1980)1 Lloyd's Rep.393 168
7.2 案例之二：The"Rewia"(1991)2 Lloyd's Rep.325 169
7.3 案例之三：The"Ines:(1995)2 Lloyd's Rep.144 170
7.4 案例之四：The"Hector"(1998)2 Lloyd's Rep.287 171
7.5 案例之五：The"Flecha"(1999)1 Lloyd's Rep.612 172
7.6 案例之六：Maritrop Trading Corp. v. Guangzhou Ocean Shipping Co.(1998) CLC 224 173
7.7 案例之七：The"Starsin"(2000)1 Lloyd's Rep.85 173
7.8 总结 175
8 实际承运人（actual carrier） 175
8.1 英国法律视为是分包（sub-contract）的做法 176
8.2 实际承运人与货方没有合约关系 177
8.2.1 侵权问题之一：海牙／海牙·维斯比规则不包括分包人 177
8.2.2 侵权问题之二：以喜玛拉雅条款与分托管去保护分包人 178
8.2.3 侵权问题之三：损失时已拥有货物主权才能起诉并获赔偿 185
8.2.4 侵权问题之四：不允许以侵权索赔纯经济损失 188
8.3 在合约承运人外再加上实际承运人对货方的好处 189
8.4 中国海商法可能对实际承运人过于苛求 191
9 谁是运输合约的货方 194
9.1 总有一方去安排运输 194
9.1.1 CIF买卖 194
9.1.2 FOB买卖 196
9.1.3 中间商 198
9.1.4 全程运输的二程船 199
10 租约、提单这两份运输合约针对同一航次能否一致的探讨 199
10.1 无法一致的情况 199
10.2 运输合约与买卖合约一致与否的探讨 202
11 订立运输合约的货方才能享有合约权利和承担合约责任 203
11.1 合约权利 203
11.2 合约责任／义务 204
11.2.1 例子之一：危险品 204
11.2.2 例子之二：支付运费、亏舱费和滞期费等 206
12 合约相互关系的大原则造成的障碍与解决办法 208
12.1 背书／交出提单只转让货权，不转让合约 208
12.2 “合约相互关系”（privity of contract）简介 209
12.2.1 提单的对策之一：Dunlop v.Lambert先例 211
12.2.2 提单的对策之二：转让合约权利（assignment of contractual rights） 212
12.2.3 提单的对策之三：Brandt v.Liverpool的默示合约 213
12.2.4 提单的对策之四：1855年提单法 215
12.2.4.1 1855年提单法的措辞／用字 216
12.2.4.2 提单法转让合约不是普通法转让（assignment）或一般的变更（novation）；发货人与收货人负连带责任 216
12.2.4.3 1855年提单法问题之一：只针对装船提单 218
12.2.4.4 1855年提单法问题之二：与为了转让有关货物的目的挂钩 219
12.2.5 提单的对策之五：1992年海上运输法 221
12.2.5.1 1992年立法扩大了对海上运输单证的适用：Section 1 221
12.2.5.2 1992年立法针对的运输合约权利可转让与的多种人士／对象：Section 2 222
12.2.5.3 1992年立法针对运输合约责任的转让：Section 3 224
12.2.5.4 1992年立法带来的新问题 226
12.2.5.5 总结1992年立法 232
13 1992年立法没有针对合约相互关系障碍的FOB买卖的情况 234
14 发货人严格的产品责任 236
第四章 提单作用之二：运输合约的形式与有关条款的分析／探讨 236
1 提单合约形式简介 237
2 租约提单 239
2.1 合并条款要寻求双方订约的意愿 239
2.2 去找出双方订约的意愿是合并哪一份租约 239
2.2.1 对船东合并租约进提单的意愿的探讨 240
2.2.2 一般准则／说法是合并了船东自己订立的头一份租约 241
2.2.3 头一份是期租租约或多航次程租的情况下合并的是哪一份租约 242
2.2.4 口头租约能否合并 243
2.3 合并的只是租约内有直接关联的内容／条款 244
2.4 合并不包括附属性条款 244
2.5 合并主要是针对运输与卸港的内容／条款 246
2.6 合并的内容／条款必须公平合理和并非不寻常 247
2.6.1 针对货物运输／交付责任方面的租约条款 249
2.6.2 针对滞期费 250
2.6.2.1 装港已经产生的滞期费 250
2.6.2.2 收货人是否要对产生的所有滞期费负责的探讨 250
2.6.3 针对船舱不清洁或不适合的租约条款 252
2.6.4 租约仲裁条款 254
2.6.4.1 英美法律不接受一般的合并条款可以包括租约的仲裁条款 256
2.6.4.2 提单可以合并租约仲裁条款的办法之一：仲裁条款既针对租约，也针对提单 257
2.6.4.3 提单可以合并租约仲裁条款的办法之二：明示合并仲裁条款 259
2.6.4.4 提单成功合并租约仲裁条款的弊端／不利之处 260
2.6.4.5 提单合并伦敦仲裁条款对收货人最危险之处：时效已逝 261
2.6.5 针对无单放货的租约条款 265
3 班轮提单 266
3.1 条款字体太小的影响 266
3.2 Conlinebill前页的总结条款 267
3.2.1 简介 267
3.2.2 邻近条款与其他自由条款的有效性 268
3.3 Conlinebill前页的承运人条款／空格 271
3.4 Conlinebill后页的各条款简介 272
3.4.1 通知人 272
3.4.2 首要条款 273
3.4.3 适用法律与管辖权 273
3.4.3.1 普通法地位 274
3.4.3.2 立法地位 276
3.4.3.3 提单合约无效或有争议的明示适用法条款 279
3.4.3.4 对Conlinebill适用法与管辖权条款的分析／解释 281
3.4.3.5 总结 282
3.4.4 各自由条款 283
3.4.5 转船权利／自由 291
3.4.6 装船前与卸船后的责任 296
3.4.7 装卸货与交货 296
3.4.7.1 承运人不另给通知与及时交货或从速提货 296
3.4.7.2 班轮业务下谁有权指定卸货码头／地点 296
3.4.7.3 若收货人不前来提取货物，船长有的权利是什么 296
3.4.7.4 若船东／承运人想马上能卸货上岸呢 297
3.4.7.5 承运人私下出售或公开拍卖货物的情况 298
3.4.7.6 分不开货物的处理 301
3.4.8 运费与各项有关支出／使费 304
3.4.9 留置权 307
3.4.10 延误 307
3.4.11 共同海损与救助，新杰森与姊妹船条款 308
3.4.12 双方有责碰撞条款 310
3.4.13 政府指令、战争、疫症、冰封及罢工等情况下的自由条款 313
3.4.14 喜玛拉雅条款 313
3.4.15 承运人有权合并货物堆装在集装箱内并装在甲板上 313
3.4.16 额外条款 314
3.4.17 总结 314
第五章 提单作用之二：运输合约下的货损货差责任 315
1 起点是公共承运人有严格责任 315
2 普通法下合约承诺也是严格责任 317
3 订约自由受到尊重 318
3.1 公共承运人与私人承运人所享有的订约自由的地位不同 318
3.2 订约自由的技巧：以船舶适航为例 319
4 海上运输责任的立法 321
4.1 美国1893年的哈特法 321
4.2 1924年的海牙规则 323
4.2.1 历史简介 323
4.2.2 海牙规则下船东与货方各自责任的简介 328
4.2.3 海牙规则的适用 329
4.2.3.1 什么航次适用 329
4.2.3.2 什么付运单证与运输合约适用 338
4.2.3.3 侵权是否／能否适用 356
4.2.3.4 什么期间适用 367
4.2.3.5 什么货物适用 373
4.2.4 举证第一步：货方证明货损货差发生在承运人在海牙规则下要负责的期间 387
4.2.4.1 清洁提单 388
4.2.4.2 收货人及时通知货损货差的责任 388
4.2.4.3 货损货差书面通知的种类与内容 389
4.2.4.4 及时书面通知是否必要 393
4.2.5 举证第二步：船东／承运人证明造成货损货差的原因 397
4.2.5.1 船东／承运人有举证责任才公道和符合实际 397
4.2.5.2 租约下对举证责任有订约自由 398
4.2.5.3 货损货差原因不明的情况 398
4.2.5.4 船东／承运人举证责任所要达到的程度 402
4.2.5.5 货损货差原因多于一个的情况 403
4.2.5.6 原因是否造成货损货差的近因、主因 403
4.2.6 举证第三步：船东／承运人证明船舶适航 404
4.2.6.1 适航举证责任在船东／承运人 404
4.2.6.2 海牙规则下的不适航须与货损货差有关 406
4.2.6.3 海牙规则要求“克尽职责”令船舶适航是先决条件，不违反才能享有免责 408
4.2.6.4 何谓“克尽职责” 410
4.2.6.5 海牙规则要求“克尽职责”令船舶适航是在开航前与开航时 418
4.2.6.6 适航的定义 421
4.2.7 举证第四步：船东／承运人证明免责 438
4.2.7.1 海牙规则的免责项目 438
4.2.8 举证的第五步：货方证明承运人没有妥善与小心装卸，堆放与照看货物 475
4.2.8.1 “妥善与小心”的定义 476
4.2.8.2 妥善要求之一：不了解或处理照看不了的货物不应接受运载 476
4.2.8.3 妥善要求之二：技术水平，良好的制度以及了解货物本质／特性的例子 477
4.2.8.4 装卸货物的定义与要求 478
4.2.8.5 海牙规则不涉及交货 479
4.2.8.6 堆装货物的定义与要求 479
4.2.8.7 运载、保管与照看货物的要求 482
4.2.9 海牙规则禁止承运人减轻或逃避责任／义务 484
4.2.9.1 有关例子介绍 485
4.2.9.2 有关刑事化之说 487
4.2.9.3 提单条款无效后可否重生 487
4.2.9.4 提单条款可否被分割，只判部分无效 487
4.2.9.5 海牙规则强制适用与纯属合并适用有否分别 488
4.2.10 举证的第六步：双方对其他有关方面的争辩 488
4.2.10.1 非法／不合理绕航 488
4.2.10.2 索赔时效 496
4.2.10.3 单位／单件责任限制 520
4.3 海牙·维斯比规则 537
4.4 汉堡规则 540
4.5 三个公约的各签约国名单 545
4.6 各国（包括中国）自己的不同立法 546
4.7 CMI草拟中的运输公约 548
第六章：提单作用之三：货物收据 549
1 收据内容 549
1.1 Congenbill提单 549
1.2 海牙规则 550
1.3 汉堡规则 550
2 发货人提供准确内容的责任 552
2.1 发货人的责任是否绝对／严格 553
2.2 收货人是否承担发货人的责任 555
3 提单的货物内容 558
3.1 内容之一：货物标号／标记 558
3.2 内容之二：货物重量／数量／度量 558
3.2.1 岸上货物重量与船舶吃水重量之争 559
3.2.2 岸上油柜度量与油轮油柜空档度量之争 561
3.2.2.1 岸上与船上数字差异主因 563
3.2.2.2 可依赖船上数字去抗辩货差索赔 564
3.2.3 岸上理货与船舶理货 566
3.2.4 岸上与船上货物重量／数量之争的其他实例 568
3.2.5 发货人一般以岸上货量为提单货量 571
3.2.6 船东／承运人在海牙规则下拒签岸上货量提单的理由 572
3.2.6.1 拒签的两个合法理由 572
3.2.6.2 集装箱会有合法理由拒签或加否定性批注 573
3.2.7 发货人与承运人对货量争议的协调做法 574
3.2.7.1 欺诈性保函无效 575
3.2.7.2 实例介绍 577
3.2.7.3 非欺诈性保函有效 579
3.3 内容之三：货物表面状况 580
3.3.1 以什么时候的表面状况为准 581
3.3.2 集装箱的表面状况 583
3.3.3 表面状况只需合理判断 585
3.3.4 货物表面状况的表述是否足够保护买方 587
3.3.5 对货物表面状况作出批注必须准确且有必要 587
3.3.5.1 不必要的批注 587
3.3.5.2 对船东自己不利的批注 588
3.3.5.3 必须准确地批注 589
3.3.6 发货人与承运人对清洁提单争议的折中做法 591
3.3.6.1 保函 591
3.3.6.2 租约条款 592
3.3.6.3 买方／卖方同意某些提单批注 594
4 船东／承运人对提单内容不正确的责任 595
4.1 普通法下的禁止翻供 595
4.1.1 构成的4个要求 595
4.1.2 一般情况下很容易证明依赖与损害 596
4.1.3 第三者早知真相，没有真正去依赖不正确提单内容的情况 596
4.1.4 不利提单持有人的Grant v.Norway先例 598
4.2 立法下的禁止翻供 600
4.2.1 各立法的措辞／条款 601
4.2.2 1855年提单法的不当措辞 601
4.2.3 1992年海上运输法的改善 602
4.2.4 海牙·维斯比规则／1971年海上运输法 603
4.3 合约下的禁止翻供 603
4.4 误述侵权（tortuous misrepresentation） 604
5 提单内容的否定性批注 605
5.1 否定性批注如“重量不知”、“据说是有”等的合理性探讨 605
5.2 海牙规则的对策 606
5.3 英国法律承认“否定性批注”的有效性 607
5.3.1 先例之一：New Chinese Antimony 1917 608
5.3.2 先例之二：Canada and Dominion Sugar 1946 608
5.3.3 先例之三：Scindia Steamship 1961 608
5.3.4 先例之四：The"Herroe" and"Askoe" 1986 609
5.3.5 先例之五：The"Esmeralda" 1988 610
5.3.6 先例之六：The"Atlas" 1996 611
5.3.7 先例之七：The"River Gurara" 1998 612
5.3.8 先例之八：The"Mata K" 1998 612
5.4 对英国法律在这一方面的批评 614
5.4.1 海牙规则的大精神是不准承运人减轻或逃避责任 614
5.4.2 以发货人要求签发作为前提并不现实 615
5.4.3 解决办法 616
5.5 美国法律只承认符合事实的否定性批注 616
5.6 汉堡规则及其他国际公约与美国法律立场一致 619
6 运费 620
6.1 表述运费已经预付必须无条件与明确 621
6.2 禁止翻供只适用在第三者依赖与信赖这表述的情况 621
7 提单日期 622
7.1 付运日期在买卖合约中的重要性 622
7.2 发货人无法及时装船的困境与对策 624
7.3 倒签提单容易被发觉，无可抗辩及后果严重 624
第七章 总结 638
案例索引 638
附录 666
附录一：英国提单法（1855年） 666
附录二：英国海上运输法（1992年） 668
附录三：美国提单法（1916年） 674
附录四：美国哈特法（1893年） 687
附录五：海牙规则（1924年） 690
附录六：海牙·维斯比规则（1968年） 702
附录七：汉堡规则（1978年） 709
附录八：CONGENBILL 1994租约提单 731
附录九：CONLINEBILL 2000班轮提单 738
附录十：英国某著名班轮公司装船或多式联运共用提单 738
附录十一：海运单 754
附录十二：CMI电子提单规则 756
附录十三：海牙规则、海牙·维斯比规则、汉堡规则的比较 7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