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们前面论说到了哪里，剩下需要讨论什么问题 1
2.神是高于鬼怪的，而鬼怪中如果有一部分是好的，他们的庇护能否让人的灵魂到达真正的幸福 2
3.阿卜莱乌斯把什么归给了鬼怪？他虽然没有说他们缺乏理性，也没有说他们有德性 3
4.逍遥学派和斯多亚学派关于心灵遭受的搅扰的观点 3
5.性情虽影响基督徒心灵，却不会陷他们于罪过，反而会磨砺德性 6
6.阿卜莱乌斯承认了，那些鬼怪是为什么性情所激，从而能帮助人得到神的保佑 8
7.柏拉图主义者认为，诗人们虚构的下流诸神耽于帮派竞争，这是不对的，这些是鬼怪的特点，不是神的 8
8.柏拉图主义者阿卜莱乌斯对天上的神、空气中的鬼怪，以及地上的人的定义 9
9.通过鬼怪的介入，天上诸神能否与人建立友谊 11
10.按照普罗提诺的观点，人类虽然在必朽的身体中，却不比永恒的身体中的鬼怪更悲惨 12
11.柏拉图主义者的观点认为，人的灵魂在脱离身体后就成了鬼怪 12
12.柏拉图主义按照三组相对的特征区分鬼怪和人的自然 13
13.鬼怪们既不像神那样幸福，又不像人那样悲惨，那他们是用什么方式做双方的中介的 13
14.人虽然是必朽的，能否因真正的幸福而快乐 15
15.上帝与人的中保，作为人的耶稣基督 16
16.柏拉图学派认为天上诸神不愿接触地上的事，不能与人沟通，于是需要鬼怪来在人和神之间建立友谊。这是否有道理 18
17.要达到幸福的生活，分参至善，人需要中保，但不是鬼怪这样的中保，而是唯有基督那样的中保 20
18.骗人的鬼怪虽然许诺，他们的干预是通向上帝的道路，却要让人偏离真理之路 20
19.就是在他们自己的服侍者当中，“鬼怪”的名称也没有好的含义 21
20.什么样的知识使鬼怪们高傲 22
21.主在多大程度上想让鬼怪知道他 22
22.圣天使的知识和鬼怪的知识之间有什么区别 23
23.异教民族把神的名字给诸神是不对的。按照圣经的权威，圣天使和义人都可以享受这些名字 24
1.就是柏拉图主义者也承认，天使或人的真正幸福，都来自唯一的上帝：他们又认为，我们应该服侍那些天使，但天使们究竟希望我们只把祭品给唯一的上帝，还是也要给他们自己，却是应该进一步问的 27
2.柏拉图主义者普罗提诺所感到的天上之光 30
3.柏拉图主义者虽然理解上帝是宇宙的创造者，但是偏离了对上帝的真正服侍，因为他们用神圣的尊荣服侍或好或坏的天使 31
4.我们应该向唯一真正的上帝献祭 33
5.有些祭品上帝并未要求，但是希望能在其中见到他所要求的东西的象征 33
6.真正和完美的祭祀 35
7.圣天使们对我们的爱并不是为了我们服侍他们，而是为了我们做唯一的真正上帝的服侍者 37
8.上帝通过天使的执行，以神迹实现他的应许，用来坚固虔敬者的信仰 37
9.柏拉图主义者波斐利颂扬某些服侍鬼怪的不合法技艺，又谴责某些 39
10.召神术许诺召唤鬼怪对心灵作虚假的清洗 41
11.波斐利给埃及人阿奈波写信，寻求怎样区分不同的鬼怪的教诲 42
12.真正的上帝通过圣天使完成的神迹 44
13.不可见的上帝经常显现为可见的，不是根据他实际的存在，而是根据看到他的人所能接受的样子 45
14.人们不仅应该为了永久的幸福，而且为了尘世的幸福，也要服侍唯一的上帝，因为一切都取决于神意的权能 46
15.圣天使通过执行其使命，来服务于上帝的神意 47
16.人们该把对幸福生活的应许寄托给哪类天使，是那些要人们用神圣的尊荣献给自己的，还是那些给我们诫命，要我们把神圣的宗教服务献给唯一的上帝，而不是自己的 48
17.上帝所做的约柜和神迹的象征符合上帝之法和应许的权威 50
18.有人否认教会的圣经记载的上帝选民所见到的神迹是可信的，我反驳这一说法 52
19.真正的宗教让我们向不可见的上帝献上可见的祭品，道理何在 53
20.最高的和真正的祭祀，是上帝与人之间的中保完成的 54
21.鬼怪们被赐予了一些力量，使圣徒们通过忍受痛苦来获得光荣。圣徒们不是通过奉承空气中的鬼怪，而是通过栖居在上帝之中取得了胜利 54
22.圣徒战胜鬼怪的力量从何而来，内心的真正清洁从何而来 56
23.柏拉图主义者认为，可以通过太初清洗灵魂 56
24.只有唯一真正的太初，才能清洗和更新人的自然 57
25.所有的圣徒，无论生活在律法时代还是以前的时代，都会因为对基督的圣事的信仰而成义 59
26.究竟是向真正的上帝忏悔，还是服侍鬼怪，波斐利左右摇摆，没有定见 61
27.波斐利的不敬甚至超过了阿卜莱乌斯的谬误 62
28.究竟是什么说教蒙蔽了波斐利，使他无法认识真正的智慧，也就是基督 64
29.柏拉图主义者由于不敬，羞于承认我主耶稣基督的道成肉身 66
30.波斐利批评和修正了多少柏拉图主义的学说 69
31.反驳柏拉图主义者的论调，他们认为，人的灵魂与上帝永恒共在 70
32.解救灵魂的普世之道，波斐利由于探问的方式是坏的而没能发现，只有基督的恩典发现了 71
1.在本书的这一部分，我们开始展示天上与地上两个城的开端和结局 77
2.除非通过上帝与人的中保，即降世为人的耶稣基督，无人可以认识上帝 78
3.圣灵撰述的圣经的权威 80
4.世界的创造不是没有开端的，也不是上帝用新的计划安排的，即不是此前不愿意，但后来愿意了的 80
5.我们不必认识世界之前的无限时间和无限空间 82
6.世界的创造和时间的开端发生于同时，哪个也不比另一个在先 83
7.在有太阳之前，据说有晚上，有早晨，那是什么样的三天 84
8.上帝在六天的工作后，就在第七天休息了，如何理解上帝的休息 85
9.按照属神的见证，我们应该认为天使是如何创造的 86
10.父、子、圣灵是简单而不可变的三位一体，又是一个上帝：其特质与质料不是相互不同的 88
11.圣天使们从一开始就永远拥有幸福，即使那些不能坚持真理的精灵，我们是否也要相信他们分参了这幸福 90
12.对比那些尚未得到神应许的赏赐的义人的幸福，和伊甸园中的初民未犯罪前的幸福 91
13.所有天使们在被创造时是否处于同一种幸福中，堕落者是否不知道他们会堕落，坚定者是否在堕落者毁灭后就得到保证，知道自己会坚持下去 92
14.说魔鬼“不守真理，因为他心里没有真理”，是什么修辞方式 93
15.经上说“魔鬼从起初就犯罪”，这如何理解 94
16.被造物的品级和区别，可以根据功用作出，也可以根据理性的秩序作出 95
17.恶意之过并非来自自然，而是违背自然的，犯罪的原因不是造物主，而是意志 95
18.在上帝的安排下，宇宙的美丽因为相反相成而更加辉煌 96
19.圣经中说上帝“把光暗分开”，该如何理解 97
20.上帝在分了光暗之前，圣经写道：“神看光是好的。” 98
21.上帝用永恒而不变的知识与意志创造的万物，总是上帝所喜悦的，无论就其创造计划而言，还是就其创造的后果而言 98
22.有人认为，在好的造物主很好地创造的万物中，有人不喜欢其中的一些，有人认为，有些自然是坏的 100
23.奥利金学说因为谬误而被谴责 101
24.神圣的三位一体，在他所有的被造物中，都分布了对自身的象征 103
25.整个哲学分为三个学科 104
26.至高的三位一体的像，我们就是在尚未幸福的人身上都能找到 105
27.论存在、知识，和对二者的爱 106
28.我们爱自己的存在和对自己的存在的知识，那我们是否应该爱这个爱本身，从而更接近三位一体的像 107
29.神圣天使们认识三位一体的神性的知识：他们首先在上帝造物的技艺中观察万物的原因，而不是在造物主制造的作品中 109
30.数字六是完全数，它是第一个等于其真因子总和的数 110
31.在第七天有了完满和休息 111
32.有人认为，天使的创造先于世界的创造 112
33.完全不同的两个天使团体，以光暗之名来称呼没有什么不对的 112
34.有人认为，上帝将水分上下造出天空时，指的是天使；还有人说，水不是被造物 114
1.好的天使和坏的天使的自然都是一样的 116
2.没有与上帝相悖的存在，因为上帝是至高的和永恒的，而看来与上帝完全不同的，就不存在 118
3.上帝的敌人不是就其自然，而是就其相反的意志而言的。这意志不仅伤害了他们自己，而且伤害了好的自然。因为如果没有伤害，也就没有罪过 119
4.非理性的或没有生命的自然，就其种类和秩序而言，与宇宙的美丽并不相左 120
5.在所有种类和模式的自然中，造物主都应该得到赞美 121
6.好的天使为什么幸福，坏的天使为什么悲惨 122
7.我们不会找到导致坏的意志的动力因 124
8.堕落之爱使意志欠缺，从不可变的好转向可变的好 125
9.圣天使从造物主那里得到自然，那么，他们在被圣灵充满爱的时候，是否也从造物主那里获得了好的意志呢 125
10.说世界已经有好几千年，这历史是虚假的 127
11.有人认为世界不是永恒的，而是有无数个，或是同一个世界在某段时间终结时不断地再生和毁灭 129
12.有人认为，人类最初的创造太晚了。我们该如何回答他们 129
13.有些哲学家认为，尘世的轮回总会在某个时刻把宇宙带回最初的秩序和状态 131
14.既然上帝不会有新的计划，他的意志不会变化，那么人类是何时创造的 132
15.我们总是把上帝理解成主，那么我们是否该相信，他总是不缺少被造物来做主？既然不能说被造物和他永远共存，那怎么说总有被造物呢 133
16.上帝在永恒之前向人应许了永生，这该怎么理解 136
17.有人认为，上帝的工作是永恒的重复，时代永远在轮回中反复。我们怎样用健康的信仰反对他们的理论，捍卫上帝的不可变的计划或意志 137
18.有人说，上帝的知识也无法把握无限的事物。我们反对这些人 139
19.世世代代 140
20.有的人认为，灵魂会参与最高的和真正的幸福，然后在时间的轮回中不断重返悲惨和辛劳，这些人是不虔敬的 141
21.上帝造了最初的一人，人类包含在他之中 144
22.上帝已有前知，他最初创造的人会有罪；他同时也预见到，人类中的虔敬者会通过他的神恩，加入到天使当中 145
23.人的灵魂是按照上帝的形象造的，她有怎样的自然 146
24.能否说天使是某些被造物的创造者，哪怕最小的被造物的 146
25.所有被造物的一切自然、一切样式只能是靠上帝的工作形成的 147
26.柏拉图派的意见认为，天使们是上帝创造的，但是他们自己是人类的身体的创造者 149
27.在初人那里产生了整个人类。上帝预见了其中哪个部分应该奖赏，哪个部分应该责罚 150
1.初人的堕落导致了死亡 151
2.不朽的灵魂还是会死，身体也要死，二者有何异同 152
3.因为初人的罪，每个人都要死亡，那么这是否也是对圣徒的罪的责罚 153
4.既然人们通过重生的恩典解除了罪，那为什么不能解除死，这种对罪的惩罚 154
5.正如坏人可以滥用好的律法，好人也可以利用本身是坏事的死亡 155
6.灵魂与身体本来是结合的，其分离就是死亡，概论死的坏处 156
7.不得重生的人为了向基督忏悔而遭受的死亡 157
8.圣徒们通过第一次死亡证成了真理，从而避免了第二次死亡 158
9.在死亡的时候，生命的感觉消失了，那么应该说这出现在将死之人那里，还是在已死之人那里 158
10.必朽者的生命与其说是生，不如说是死 159
11.人可以同时既生又死吗 160
12.上帝用哪种死亡来警告初人不要违背他的诫命 162
13.初人因他们的堕落而遭受的最初惩罚 163
14.上帝所创造的人是何品格，靠自己的意志抉择落入了什么境地 163
15.亚当犯罪时，先抛弃了上帝，上帝才抛弃他；他脱离上帝就是灵魂的第一次死亡 164
16.有些哲学家认为，灵魂与身体的分离不是惩罚，尽管柏拉图指出，至高的上帝向诸小神许诺，他们永远不会失去身体 165
17.反驳那些认为地上的物体不能不腐和永恒的人 166
18.哲学家们说，地上的物体不会到天上去；因为地上物体的自然重量会使它们落到地上 168
19.有人认为，如果初人不犯罪，他们还是不会不朽。我反对此说 170
20.而今，圣徒的肉身在希望中栖居，将来，这肉身比起初人犯罪之前会更好 171
21.初人们在伊甸园中。我们可以正确地理解伊甸园的灵性含义，而又照顾到历史叙事中它真实的地理位置 173
22.复活之后，圣徒们的身体将是灵性的，但是肉体不会变成灵性 174
23.我们应该怎样理解灵魂性的身体和灵性的身体，或，谁在亚当中死，谁在基督中生 175
24.我们如何理解，上帝吹了一口气，就把人造成活的灵魂，以及主吹口气说的：“你们受圣灵。” 178
1.由于初人的不服从，所有人都要在第二次死亡中遭受永远的毁灭，除非为上帝的巨大恩典所救 185
2.肉身的生活不仅应该理解为来自身体的罪过，而且来自心灵的罪过 186
3.罪的根源不在肉身，而在灵魂；罪导致的腐败不是罪，而是对罪的惩罚 188
4.按照人生活是怎样的，按照上帝生活呢 190
5.对于身体和灵魂的自然，柏拉图派的意见比摩尼教的更能容忍；但是他们也该被谴责，因为他们说肉身的自然是罪过的原因 192
6.人的意志判断，心灵获得的要么是邪恶的影响，要么是正直的影响，意志是怎样的呢 193
7.我们发现，在圣经之中，无论对好人还是坏人，“爱”（amor）与“喜”（dilectio）没有区别 193
8.斯多亚派愿意智者的心灵中有三种搅扰，但不应有悲或哀，因为有德的心灵不该感到它 195
9.心灵的搅扰在义人的生活里变成了正直的情感 198
10.我们是否该相信，刚刚在伊甸园里被造出的初人在犯罪之前，没有情感的搅扰 203
11.初人堕落后，除非通过他的创造者的修复，否则就不能回到创造时那么好的自然 204
12.人的原罪的特质 207
13.在亚当的罪中，坏的意志先于坏的行为 207
14.僭越中的高傲，比僭越更坏 209
15.初人因为自己的不服从而招致的报应是正义的 210
16.淫欲这种坏事，虽然可以用在很多罪过上，主要是指身体的龌龊冲动 212
17.初人本来是裸体的，犯罪之后才看出那是下流和羞耻的 213
18.无论是苟合还是夫妇之间，性交都是羞耻的 214
19.在犯罪之前的健康状态，并不存在愤怒和淫欲，它们被激起以后，成了很大的罪过，必须用智慧来约束节制 215
20.昔尼克派极为虚妄的丑行 216
21.犯罪之前人有生育繁衍的幸福，并没有因为罪恶而失去，但和病态的淫欲联系起来 217
22.论上帝最初确立和赐福的婚姻纽带 218
23.如果无人犯罪，伊甸园里是否也有生育；或者贞节的传统是否会清洗淫欲的作用 219
24.人若是无罪，因其服从而得以永远待在伊甸园里，那他们的生殖器官就专门用于生育后代，和别的器官一样听从意志的抉择 221
25.真正的幸福，在尘世生活中是无法得到的 222
26.在伊甸园中幸福生活时，不必脸红就能完成生育，我们要相信这点 223
27.天使和人犯了罪，但他们的下流不会动摇上帝的神意 225
28.论地上与天上两个城的特点 225
1.人类中的两种秩序起于同一个开端，却走向不同的结局 227
2.肉身之子和应许之子 229
3.撒拉本来是不育的，靠上帝的恩典而生育 230
4.地上之城的争斗与和平 231
5.地上之城的第一个建造者是杀弟者，建造罗马时的兄弟相残，与这种不敬真是殊途同归 232
6.哪怕是上帝之城的公民，在此生旅行时，也要承担因对罪的惩罚而带来的衰颓，上帝用他的医药治好人们 233
7.该隐犯罪原因何在？他很固执，一旦有了犯罪的念头，就是上帝的话也拉不回来 235
8.在人类之初，该隐为什么要建造人间之城 238
9.大洪水之前人类寿命长、体格强壮 240
10.希伯来人与我们的圣经记载的年数好像不同，差异何在 241
11.玛土撒拉的年龄似乎还超过了大洪水十四年 242
12.有人不相信，最早的人会像记载的那样长寿 243
13.在对年龄的计算上，我们是否更该听从希伯来文的作者，而不是七十子本的 245
14.以前的年代的纪年长度和现在的是相同的 248
15.说最初世代的人直到经上说的生子年龄之前，都没有房事，是否可信 249
16.后世排除血亲的婚姻法不适用于初人夫妻 251
17.同根生的两个祖先和领袖 253
18.亚伯、塞特，和以挪士与基督和他的身体，即教会，有何关联 255
19.以诺升天所展示的意义 256
20.从亚当算起，该隐一系八代而终，而挪亚要从同样的祖先亚当算起，是第十代 256
21.为什么在提到该隐的儿子以诺后，一直记叙了他到大洪水之前的整个世系，而在提到塞特的儿子以挪士后，却又回头讲人类最初的创造 260
22.上帝的儿子们陷入对地上女子的爱而堕落，除了八个人外，都该被大洪水消灭 261
23.天使是精神实体，是否该相信，他们会陷入对美女的爱，缔结婚姻，从而生出巨人 263
24.上帝说那些被洪水毁灭的人：“他的日子还可到一百二十年。”这如何理解 266
25.上帝发怒时不会用怒火搅扰不可变的平静 267
26.上帝命令挪亚制造方舟，在各方面都象征了基督和教会 267
27.对于方舟和大洪水，完全否定比喻意义，只接受历史真实的人和完全否定历史事实，只承认象征意义的人，都是不对的 269
1.大洪水以后，从挪亚到亚伯拉罕之间，是否能找到按照上帝生活的家庭 273
2.挪亚给儿子的预言象征了什么 274
3.挪亚的三个儿子的后裔 277
4.语言的区分和巴比伦的开端 280
5.主下界混淆建塔的人们的语言 282
6.上帝对天使所说的话应该如何理解 283
7.哪怕远离大陆的海岛中的各种动物，是否全部来自大洪水时方舟中没有被淹的那些？ 284
8.人类中的怪物族类究竟是亚当的后代，还是挪亚的三个儿子的后代 285
9.我们是否应该相信，在地下和我们相对的地方，住着和我们相反的族类 287
10.在闪一系的后代中，上帝之城的轨迹一直指向亚伯拉罕 288
11.人类所用的第一种语言是希伯来语，后世根据希伯的名字称呼它，语言分化之后，仍保留在他的家族里 290
12.亚伯拉罕是个关键点，神圣新秩序从此绵延 292
13.他拉离开迦勒底移居美索不达米亚时，经上没有提他的儿子拿鹤，原因何在 293
14.他拉在哈兰终老，他究竟活了多大 294
15.亚伯拉罕按照上帝的旨意离开哈兰时有多大 294
16.上帝给亚伯拉罕的应许的顺序和性质 296
17.异教之中有三个最杰出的王国，其中的一个亚述在亚伯拉罕出生时，已经很辉煌 297
18.上帝给亚伯拉罕再次承诺，他和他的子孙将拥有迦南 298
19.在埃及，亚伯拉罕说撒拉是他妹妹，不说是他妻子。在上帝保佑下，撒拉保全了贞节 299
20.罗得与亚伯拉罕分开，但是他们之间的友爱仍得保全 299
21.上帝的第三个应许，迦南永远给了亚伯拉罕和他的后裔 300
22.亚伯拉罕战胜了所多玛的敌人，把罗得救出图圄，得到麦基洗德的祝福 301
23.主向亚伯拉罕许下诺言，说他的后裔增长，会像星星那样多；亚伯拉罕相信这话，所以在行割礼之前就已称义了 302
24.亚伯拉罕急切地要上帝指点他所信的东西，上帝命他献祭，这祭祀是什么含义 302
25.撒拉愿亚伯拉罕纳自己的使女夏甲为妾 305
26.上帝与亚伯拉罕立约，应许他年老时，不育的撒拉会给他生个儿子，他会成为多国的父，上帝用割礼圣事作为这应许的凭据 306
27.男人如果不在第八天行割礼，他的灵魂就会毁灭，因为他违背了与上帝立的约 308
28.撒拉不孕，亚伯拉罕和撒拉又都年老，故二人不能生育，但改了名字之后，上帝就此给了他们天伦之乐 310
29.据说，上主通过三个人或天使在鳗利的橡树向亚伯拉罕显现 311
30.罗得从所多玛被救出，而所多玛被天火吞没；亚比米勒的淫欲并不能伤害撒拉的贞节 312
31.按照应许，以撒出生了。他的名字来自她父母的笑 313
32.亚伯拉罕的服从和信仰，可从他把儿子献作祭祀证明。以及撒拉之死 313
33.以撒娶拿鹤的孙女利百加为妻 316
34.撒拉死后，亚伯拉罕娶基士拉为妻，这该怎么理解 316
35.利百加的孪生子还在母胎中时，神的回答揭示了什么 317
36.以撒接受了和他父亲一样的神谕和赐福，靠他父亲的品德得到了上帝的爱 318
37.以扫和雅各的神话象征了什么 319
38.雅各到美索不达米亚去迎娶妻子，在路上做了个梦，本来只要娶一个，却得了四个女子为妻 321
39.为什么雅各得了以色列的名字 322
40.经上怎样说雅各带着七十五个灵魂进埃及；这里所提及的，大多是后来生的 323
41.雅各给他的儿子犹大所应许的福祉 324
42.雅各交叉双手预言，给约瑟的儿子们祝福 326
43.摩西、嫩之子约书亚、士师、列王的时代。扫罗是第一个王，大卫是最重要的王，无论就圣事还是就品德而言 326
对《上帝之城：驳异教徒》（上）的几点更正与说明 3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