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民族概念 1
（一）什么是民族 1
1.最卓越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家之一卡尔·考茨基说：“犹太人已经不再是一个民族了，因为一个民族没有一定的地域是不能想象的。” 1
2.民族不是偶然的、昙花一现的混合物，而是由人们组成的稳定的共同体 2
3.民族是人们在历史上形成的一个有共同语言、共同地域、共同经济生活以及表现在共同文化上的共同心理素质的稳定的共同体 2
4.并没有什么唯一的民族特征，而只有各种特征的总和 3
5.问题首先在于犹太人没有一个和土地相联系的广大的稳定的阶层 3
6.民族是社会发展到资产阶级时代的必然产物和必然形式 3
7.我认为你们所提出的、给“民族”概念加上新的第五个特征的那个公式是大错特错的，不论在理论上或者在实践上——政治上都不能证明是对的 3
（二）民族的不同类别和层次 5
1.荷兰，十六世纪末到十七世纪中的第一个工商业民族，也是本国的农业不能满足需要、人口的增长大大超过国内农业生产发展的第一个民族 5
2.各国革命派的政策总是要使迄今为止一直分裂成许多小国的大民族牢固地联合在一起，保证民族的独立和强大 5
3.波希米亚和克罗地亚都没有强大到自身足以作为一个民族而存在 6
4.犹太人本身同其他各族一样，也是一个小贝都英族 6
5.因此，奥地利的斯拉夫人分为两个集团：一个集团是由各民族的残余分子组成，另一集团是由一些零星的不同的 民族构成的 6
6.但是，这种承认和对民族愿望的同情，仅仅针对欧洲那些大的、历史上已清楚确定的民族 7
7.真正的商业民族只存在于古代世界的空隙中 9
8.一句话，我们在这里所看到的，是一个刚从野蛮时代中级阶段进到高级阶段的民族 9
9.如果一个民族的平均人口为10万人，那么整个大日耳曼尼亚的人口总数，应达500万 10
10.意大利是第一个资本主义民族 11
11.除了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民族，还有许多在经济上不那么发达和完全不发达的民族 11
12.欧洲人常常忘记殖民地人民也是民族 11
13.世界上有各种不同的民族。有一些民族是在资本主义上升时代发展起来的，这种民族应该评定为资产阶级民族。但是世界上还有其他的民族。这就是新式民族即苏维埃民族 12
14.在旧式民族即资产阶级民族的废墟上，新式民族即社会主义民族产生和发展起来 12
二 民族历史过程 14
（一）民族是一种历史范畴 14
1.民族有自己的历史，有自己的始末 14
2.“没有历史的民族”的例子是任何地方都找不到的（除非在乌托邦），要找，只能到历史的民族之中去找 14
3.祖国、民族——这是历史的范畴 14
（二）氏族社会的族体及演变 15
1.人作为某个共同体的成员的存在；因而，也就是这个共同体的存在，其原始形式是部落体，是或多或少有所改变的部落体 15
2.日耳曼的公社本身，一方面，作为语言、血统等等的共同体，是个人所有者存在的前提；但另一方面，这种公社只存在于公社为着共同目的而举行的实际集会中 15
3.部落共同体，即天然的共同体，并不是共同占有和利用土地的结果，而是其前提 16
4.最早的公社，是包括整个民族的 16
5.血统联盟是整个民族制度的基础；但随着人口数目的增加和民族的继续发展，这种联盟越来越被人们忘却。农村公社从而成为构成民族的实际政治单位了 16
6.有两个自发产生的事实，支配着一切或者说几乎一切民族的原始历史：民族按亲属关系的划分和土地公有制 17
7.于是，氏族制度的机关就逐渐挣脱了自己在民族中，在氏族、胞族和部落中的根子 17
8.他们的制度也是跟野蛮时代高级阶段相适应的 18
（三）民族的形成 18
1.英吉利民族是由日耳曼语族的民族和罗曼语族的民族构成的 18
2.他们还没有形成为民族，但是他们在塞尔维亚已经有一个强大的和比较开明的民族核心 19
3.从部落发展成了民族和国家 20
4.这时法国和英国已经或多或少地实现了中央集权，而且逐渐形成了民族。在德国这是不可能的 20
5.现代的民族[Nationalitaten]也同样是被压迫阶级的产物 20
6.不论这400年看起来多么没有成果，可是却留下了一个重大的成果：这就是一些现代的民族 20
7.最初本是亲属部落的一些部落从分散状态中又重新团结为永久的联盟，这样就朝民族[Nation]的形成跨出了第一步 21
8.既然这个过程的领导者和主人是商人资本家，所以这种民族联系的建立也就无非是资产阶级联系的建立 21
9.民族是资本主义上升时代的历史范畴 22
10.因此在这里巨大的民族差别的泯灭，统一的“美利坚”民族的形成，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更加迅速更加彻底 22
11.封建主义消灭和资本主义发展的过程同时就是人们形成为民族的过程 22
（四）不同背景和结果的民族同化 22
1.谁没有陷进民族主义偏见，谁就不会不把资本主义的民族同化过程看作是极其伟大的历史进步 22
2.任何鼓吹把一个民族的工人同另一个民族的工人分离开来的论调，任何攻击马克思主义的“同化”的言论，都是资产阶级民族主义，应该与之作无情的斗争 23
3.无产阶级欢迎民族的一切同化，只要同化不是强制性的或者依靠特权进行的 24
4.消除民族隔阂、消灭民族差别、使各民族同化等等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资本主义趋势，这种趋势每过10年就显得更加强大，并且是使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转化的最大推动力之一 24
5.同化问题，即失去民族特点，变成另一个民族的问题 25
6.它实行了强迫边疆地区各民族俄罗斯化的政策 25
7.个别民族的局部同化过程是各民族一般发展过程的结果 25
8.企图从上面以强制无产阶级乌克兰化的办法来代替这个自发的过程，这就等于实行一种空想而有害的政策 25
（五）民族融合和消亡 26
1.随着工业生产以及与之相适应的生活条件的趋于一致，各国人民之间的民族分隔和对立日益消失 26
2.过去那种地方的和民族的自给自足和闭关自守状态，被各民族的各方面的互相往来和各方面的互相依赖所代替了 26
3.现代大工业以这种集中的力量到处打破民族的藩篱，逐渐消除生产、社会关系、每个民族的民族性方面的地方性特点 27
4.以国际主义代替一切民族主义，就是各民族通过高度统一而达到融合 27
5.只有被压迫阶级专政的过渡阶段才能导致阶级的消灭。只有被压迫民族的真正的解放，民族压迫的真正根除，才能导致各民族的融合 27
6.社会主义的目的不只是要消灭人类分为许多小国的现象，消灭一切民族隔绝状态，不只是要使各民族接近，而且要使各民族融合 28
7.我们主张自由的、自愿的接近和融合，但不主张强制的接近和融合 28
8.民族壁垒并不是在巩固，而是在毁坏，在倒塌 28
9.无疑地，在资本主义的最初阶段民族逐渐集结起来。可是同样无疑地，在资本主义的高级阶段开始了民族分散的过程 28
10.既然它促进了民族隔阂和不同民族利益对立性的消灭，那么它过去是现在仍然是一个进步过程，因为它在准备未来世界社会主义经济的物质前提 29
11.把各个民族在统一的世界社会主义经济体系内联合起来，从而创造为一切民族逐渐融合为一个整体所必需的实际条件 30
12.社会主义在一个国家内胜利的时期没有提供各个民族和各种民族语言的融合所必须的条件 30
13.企图用从上面下命令的办法，用强迫的办法来实现各民族的融合，这样的政策无异于同化政策 30
14.在我看来，各民族的未来的大致的图画，各民族在将来融合的道路上发展的图画就是如此 30
15.当社会主义已经巩固并且深入到日常生活的时候，各民族语言必然会融合为一种共同的语言 31
三 民族与阶级 32
（一）民族的阶级分化 32
1.今天的德意志民族是由封建贵族、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农民和无产阶级构成的 32
2.他们没有民族性，或者更确切些说，正是他们构成了真正的奥地利民族 32
3.对一个剥削全世界的民族来说，除了资产阶级，它还要有资产阶级化的贵族和资产阶级化的无产阶级 33
4.奴隶制被发现后，很快就在一切已经发展得超过古代公社的民族中成了占统治地位的生产形式 33
5.这里首次出现一个阶级，它根本不参与生产，但完全夺取了生产的领导权，并在经济上使生产者服从自己 34
6.以血族团体为基础的旧社会，由于新形成的各社会阶级的冲突而被炸毁；代之而起的是组成为国家的新社会，而国家的基层单位已经不是血族团体，而是地区团体了 35
7.劳动人民的敌人并不是犹太人。工人的敌人是各国的资本家 35
8.中间阶层就是农民和城市小劳动者。被压迫民族也应该算在里面 36
（二）阶级利益高于民族利益 36
1.不管单个资产者同其他资产者进行多么激烈的斗争，资产者作为阶级是有共同利益的 36
2.当每一民族的资产阶级还保持着它的特殊的民族利益的时候，大工业却创造了这样一个阶级，这个阶级在所有的民族中都具有同样的利益 36
3.这一个阶级的利益在目前应该成为民族的利益，而这个阶级在目前则应该成为民族的代表者 37
4.现在存在着一种各民族的资产阶级兄弟联盟。这就是压迫者对付被压迫者的兄弟联盟、剥削者对付被剥削者的兄弟联盟 37
5.很难称土耳其人是土耳其的统治阶级，因为那里社会各个不同阶级之间的关系像各个不同种族之间的关系一样混乱 38
6.从民族方面来看，俾斯麦无论如何要把小德意志帝国建立在资产阶级所希望的境界以内 39
7.只要英国工人阶级对爱尔兰的政策还没有和统治阶级的政策一刀两断，它在英国本土就永远不会有所作为 40
8.这些“利益”和“要求”究竟有多少值得注意，是要看它们把无产阶级的阶级觉悟和阶级发展向前推进多少或能够向前推进多少而定的 40
9.其实在“欧洲生活中的各种问题”中，社会主义居于首位，民族斗争不过居于非常次要的地位，而且民主发展得愈彻底，民族斗争就变得愈弱、愈无害 41
10.工人如果把同“本”民族资产阶级在政治上的统一看得高于同各民族无产者的完全统一，那就违背了自己的利益，违背了社会主义的利益和民主的利益 41
11.资产阶级民族主义者和跟着他们跑的尤尔凯维奇和顿佐夫先生之流可怜的马克思主义者说，首先是民族的事业，然后才是无产阶级的事业。而我们说，首先是无产阶级的事业 41
12.当发生任何真正严肃而深刻的政治问题时，人们是按阶级而不是按民族来进行组合的 42
（三）阶级对立是民族对立的根源 42
1.阶级对立一消失，民族之间的敌对关系就会随之消失 42
2.现存的所有制关系是造成一些民族剥削另一些民族的原因 42
3.一切统治者及其外交家玩弄手腕和进行活动的目的可以归结为一点：为了延长专制政权的寿命，唆使各民族互相残杀，利用一个民族压迫另一个民族 43
4.旧社会中身居高位的人物和统治阶级只有靠民族斗争和民族矛盾才能继续执掌政权和剥削从事生产劳动的人民群众 44
5.英国工人和爱尔兰工人间的民族对抗，在英国至今还是横在争取工人阶级解放的一切运动的道路上的主要障碍之一 44
6.只有彻底摆脱地主和专制制度的压迫，民族解放和民族自决的充分自由才会必然到来 44
7.斗争并不是在整个民族和整个民族之间，而是在统治民族的和被排挤民族的统治阶级之间开始并激烈起来的 44
8.没落的土地贵族是民族压迫的社会基础，是民族压迫的鼓舞力量 45
9.苏维埃的胜利和无产阶级专政的确立是消灭民族压迫、确立民族平等、保证少数民族权利的基本条件 45
10.苏维埃的胜利和无产阶级专政的确立，是各民族在统一的国家联盟内能够藉以建立兄弟合作的基础 46
（四）无产阶级在民族运动中的职责 46
1.他们应当共同战斗，应当以各国工人兄弟联盟来对抗各民族的资产阶级兄弟联盟 46
2.共产党人强调和坚持整个无产阶级共同的不分民族的利益 47
3.德国工人阶级对波兰、对国外的职责——也是它本身荣誉的要求——就是大声疾呼，抗议德国对波兰同时也是对德国和对欧洲的背叛 47
4.工人阶级的政府只有致力于工人阶级自身的解放才能拯救法国，完成民族事业 48
5.应当使其他的一切都服从无产阶级解放这个目的 48
6.无产阶级是否站到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的旗帜下面，这要看阶级矛盾的发展程度 48
7.但决不能因此说无产阶级不应当反对民族压迫政策 49
8.工人现在反对、将来还要反对从最巧妙的到最粗暴的各种各样的民族压迫政策，同样要反对各种各样的挑拨政策 49
9.“统治”民族的无产阶级必须援助，必须坚决地积极地援助各被压迫民族和附属国人民的民族解放运动 50
四 民族关系 51
（一）生产方式和社会制度决定民族关系 51
1.各民族之间的相互关系取决于每一个民族的生产力、分工和内部交往的发展程度 51
2.在交往比较发达的条件下，同样的情况也会在各民族间的相互关系中出现 51
3.生产力的这种发展之所以是绝对必需的实际前提，还因为：只有随着生产力的这种普遍发展，人们的普遍交往才能建立起来 51
4.在所有的情况下，生产方式，不论是征服民族的，被征服民族的，还是两者混合形成的，总是决定新出现的分配 52
5.劳动主体所组成的共同体，以及以此共同体为基础的所有制，归根到底归结为劳动主体的生产力发展的一定阶段，而和该阶段相适应的是劳动主体相互间的一定关系 52
6.占主要统治地位的商业资本，到处都代表着一种掠夺制度，它在古代和近代的商业民族中的发展，是和暴力掠夺、海盗行径、绑架奴隶、征服殖民地直接结合在一起的 53
7.居民的民族成分是极重要的经济因素之一，但它不是唯一的，在其他诸因素中也不是最重要的 54
8.这些情况给东部各民族造成了不信任和仇恨俄罗斯的一切的心理 54
9.制造民族纠纷的主要势力即剥削阶级已不存在，培植民族互不信任心理和燃起民族主义狂热的剥削制度已不存在，因而建立了各族人民在统一的联盟国家体系中真正兄弟合作的关系 55
（二）反对民族压迫和民族歧视 55
1.而你们国家的资产阶级比奥地利政府又更善于挑拨一个民族去反对另一个民族，挑拨每个民族的人去反对所有其他民族的人 55
2.民族压迫就是帝国主义集团剥削和掠夺被压迫民族的一套办法 56
3.国家愈民主，民族压迫就愈轻，反过来说也是一样 56
4.民族压迫是最精巧最危险的一种形式 56
（三）民族交往的不同形式及社会作用 57
1.只有当交往成为世界交往并且以大工业为基础的时候，只有当一切民族都卷入竞争斗争的时候，保持已创造出来的生产力才有了保障 57
2.这是文字形式的社会运动为了摆脱民族局限性而应当采取的一个步骤 57
3.贝都英人像蒙古人一样，曾经周期性地入侵 57
4.一个征服民族在征服者之间分配土地，因而造成了地产的一定的分配和形式，由此决定了生产 58
5.只要他们和古代共同体发生严重冲突，每次他们都要灭亡 58
6.的确，只有野蛮人才能使一个在垂死的文明中挣扎的世界年轻起来 58
7.资本主义创造了一种特殊的移民方式。这样，数以万计的工人就奔向几百几千俄里以外的地方 59
8.国家愈是落后，它所提供的未经训练的、“干粗活的”农业工人就愈多 59
（四）推进民族团结、互助和统一 59
1.这种兄弟友爱比德国的一切“真正社会主义”的理论都要宝贵得多 59
2.忽视在各国工人间应当存在的兄弟团结，忽视那应该鼓励他们在解放斗争中坚定地并肩作战的兄弟团结，就会使他们受到惩罚 60
3.使德国工人同爱尔兰工人联合起来 60
4.为了无产阶级的胜利，必须不分民族地把一切工人联合起来 60
5.它不仅要把俄罗斯无产者集合在自己的旗帜下，而且要把俄国一切民族的无产者集合在自己的旗帜下 61
6.觉悟的工人主张在所有一切教育组织、工会组织、政治组织或其他工人组织内，各民族的工人都应当完全统一 61
7.在各民族享有最完全的平等和国家实行最彻底的民主制的条件下使所有民族的工人统一起来 62
8.觉悟的工人懂得，消除资本主义所造成的各民族间的隔阂具有必然性和进步性 62
9.我们的任务不是把各个民族分开，而是把各民族工人团结起来 62
10.只有各族工人在这种统一的组织中打成一片，无产阶级才有可能进行反对国际资本、反对反动派的胜利斗争 62
11.所有民族的工人要是不在一切工人组织中实行最紧密最彻底的联合，无产阶级就无法进行争取社会主义的斗争和捍卫自己日常的经济利益 63
12.无产阶级支持一切有助于消灭民族差别、消除民族隔阂的措施，支持一切促进各民族间日益紧密的联系和促进各民族打成一片的措施 63
13.各民族的工人无条件地统一，并且完全打成一片，以对抗各种资产阶级的民族主义 63
14.工人的民族间团结的原则是解决民族问题的一个必要条件 64
15.跨民族的组织形式是培养同志情感的学校，是拥护国际主义的最强有力的鼓动民族的组织形式是培养民族狭隘性和民族保守性的学校 64
16.工人阶级及其反资本主义斗争的利益，要求各民族的工人最充分最紧密地团结一致 64
17.因为只有这种团结一致才能保证民族平等和人民自由，才有利于社会主义 65
18.实践表明，把同一国家的无产阶级按民族组织起来只能使阶级团结的思想归于毁灭。同一国家内一切民族的所有无产者应当组成一个不可分的无产阶级的集体 65
19.任何把居民划分为代表“少数”民族的和代表“多数”民族的民族集团的做法，象某些资产阶级民族主义集团所主张的那样，都是不能容许的 66
20.俄共的政策是坚定不移地使各民族的无产者和劳动群众在他们推翻资产阶级的革命斗争中相互接近和打成一片 66
21.在这个长期而又艰苦的斗争中，我们大俄罗斯工人同乌克兰工人应当结成最紧密的联盟，因为孤军作战大概是不会胜利的 67
22.俄国三年来的革命和国内战争证明，如果没有俄国中部和俄国边疆地区的相互支持，革命就不可能胜利，俄国就不可能从帝国主义铁爪下解放出来 67
23.和平、土地革命和民族自由——这就是使幅员广阔的俄国的二十多个民族集合在俄国无产阶级红旗周围的三个基本要素 68
五 民族平等 69
（一）反对民族偏见和民族利己主义 69
1.尽管如此，最高的存在物却必须约束民族的利己主义，即普遍国家制度的利己主义 69
2.每个民族同另一个民族相比都具有某种优点 69
3.我极其满意地看到你们已经摆脱了民族偏见和民族优越感这些极端有害的东西，它们归根结底不过是大规模的利己主义而已 70
4.民族利己主义表现为非常阴暗的、掺杂着血和肉的、自发的利己主义 70
5.这些唱高调、爱吹嘘的思想贩子以为他们无限地超越于任何民族偏见之上，其实他们带有更多的民族偏见 70
6.在各国人民那里，现在只有资产者及其著作家中间才可以看到民族保守性 71
7.宁愿做一个最渺小的德国人，也别做一个最伟大的丹麦人 71
8.我们德国人，我们德国民主主义者，首先应当洗刷我们民族的这个污点 72
9.这不仅是德国政府的罪过，而且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德国人民的罪过 72
10.无论英国无产者或是法国无产者都充满着崇高的民族感情，不过他们或多或少摆脱了两国农民所固有的陈旧的民族偏见 72
11.在一切实际事务中——而战争就是极其实际的——中国人远胜一切东方人 73
12.说他们注定不是受德国人统治便是受法国人统治的这种自私的谰言以及关于能否建立统一的意大利的各种议论，竟出自德国人之口，实在使我们有些奇怪 73
13.因为这决不是他的功绩，而是全民族的功绩。这特别令人高兴，因为在其余方面，这个民族是天下最愚蠢的民族 73
14.一个民族妄想领导其他所有民族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74
15.是的，要向德国人学习！历史的发展是迂回曲折的 74
16.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弱点，这个弱点也许同斯拉夫人的性格有关 74
（二）各民族完全平等 75
1.他写这本书主要是要证明，“白种人”是其余人种的上帝 75
2.谁不承认和不维护民族平等和语言平等，不同一切民族压迫或不平等现象作斗争，谁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甚至也不是民主主义者 75
3.谁想确立真正的民族权利平等，谁就不能只限于采用取消限制的消极办法，而应当由取消限制进而采取保证消灭民族压迫的积极方案 75
4.反对任何国家特权和民族特权，主张一切民族有成立自己的民族国家的同等权利；这种任务是我们在民族问题上的主要（在目前）任务 76
5.任何民族都不应该有任何特权，各民族完全平等 77
6.国内各民族无条件地一律平等 77
7.正是从大俄罗斯无产阶级的利益出发，必须长期教育群众，使他们以最坚决、最彻底、最勇敢、最革命的态度去捍卫一切受大俄罗斯人压迫的民族的完全平等和自决的权利 77
8.在资本统治下，在生产资料私有制和阶级存在的情况下，民族权利平等是不可能得到保证的 77
9.破坏民族平等原则，容许一个民族有某些特权，就是置自己的民族政策于死地 78
10.问题不在于发表民族平等的宣言。这些宣言要是不付诸实现，那又有什么价值呢 78
11.那些获得解放而被引上苏维埃发展轨道的非欧洲民族，他们推进真正先进文化和真正先进文明的能力是丝毫不亚于欧洲民族的 78
12.一切民族和种族，不管它们过去和现在的状况如何，不管它们强或弱，都应当在社会一切经济生活、社会生活、国家生活和文化生活方面享受同等的权利 79
（三）切实保护少数民族的权利 79
1.我们要求国内各民族绝对平等，并且要求无条件地保护一切少数民族的权利 79
2.破坏民族平等或侵犯少数民族权利的措施（地方自治机关的、城市的、村社的等等），都是非法的和无效的 80
3.宪法中还要加一条基本法律条款，宣布任何一个民族不得享有特权，不得侵犯少数民族的权利 80
4.绝不允许任何一个民族，任何一种语言享有任何特权 80
5.在平等的基础上满足少数民族的一切合理公正的愿望决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而且谁也不会说，宣传平等是有害的 81
6.社会民主党要求颁布一项全国性的法律，以保护国内任何地方的任何少数民族的权利 81
7.在一切方面（语言、学校等等）实行民族平等是解决民族问题的一个必要条件 82
8.任何一个民族的任何特权以及对于少数民族权利的任何侵犯都是没有法律效力的 82
9.少数民族的权利应当给以特别保护 82
10.在力求实现各民族统一和无情地打击一切分裂各民族的行为时，我们对民族的不信任心理的残余应当采取非常谨慎、非常耐心、肯于让步的态度 82
11.在这个意义上，一切民族，不论大小，都处于同等的地位，每个民族都是和其他任何民族同样重要的 83
（四）平等是团结合作的基础 83
1.努力做到使私人关系间应该遵循的那种简单的道德和正义的准则，成为各民族之间的关系中的至高无上的准则 83
2.只有在平等者之间才有可能进行国际合作 84
3.无产阶级团结的利益、工人的阶级斗争的同志般团结一致的利益要求各民族最充分的平等，以消除民族间最微小的不信任、疏远、猜疑和仇恨 84
4.在统一的无产阶级国家范围内，根据相互信任的原则，根据自愿的、兄弟般的协议的原则组织许多民族和部落的合作 85
（五）民族平等的时代性 85
1.资产阶级性质的美国宪法，最先承认了人权，同时确认了存在于美国的有色人种奴隶制：阶级特权不受法律保护，种族特权被神圣化 85
2.只要自由民和奴隶之间的对立还存在，就谈不上从一般人的平等得出的法的结论 86
3.无产阶级平等要求的实际内容都是消灭阶级的要求。任何超出这个范围的平等要求，都必然要流于荒谬 86
4.社会民主党人所理解的平等，在政治方面是指权利平等，在经济方面，我们刚才已经说过，是指消灭阶级 87
5.在帝国主义时代，当某一些民族（少数）靠剥削另一些民族生存的时候，所谓“民族平等”不过是对于被压迫民族的嘲弄 87
（六）形式上平等和事实上的平等 88
1.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曾是压迫者的那些民族的工人，要特别谨慎地对待被压迫民族的民族感情，帮助以前受压迫的民族的劳动群众达到事实上的平等 88
2.资产阶级民主由它的本性所决定的一个特点就是抽象地或从形式上提出平等问题，包括民族平等问题 88
3.它们有着同等发展的权利，但是由于经济、政治和文化的落后，还保存着历史上遗留下来的某些不平等 89
4.由于文化较发达的民族和文化不大发达的民族之间还存在着旧的资产阶级制度遗留下来的事实上的不平等（文化的、经济的、政治的），民族问题就具有一种形式 89
5.由于文化上和经济上的落后，这些民族的劳动群众还没有力量充分使用他们已经取得的权利 89
6.不能只限于“民族权利平等”，必须从“民族权利平等”转到采取使各民族事实上平等的办法 90
7.使这些民族同俄国中部在军事和经济方面建立自愿的联盟；帮助落后民族发展文化和经济，否则所谓“民族权利平等”就会变成空谈 90
8.压迫民族或所谓“伟大”民族的国际主义应当不仅表现在遵守形式上的民族平等，而且表现在压迫民族即大民族要处于不平等地位，以抵偿在生活中事实上形成的不平等 91
9.事实上的不平等仍然是一切不满和摩擦的根源 92
10.我们已经宣布了法律上的平等，并且正在实现这种平等，但是它毕竟同事实上的平等还相距很远 92
六 民族发展与进步 93
（一）民族生存和发展的根本是劳动 93
1.任何一个民族，如果停止劳动，不用说一年，就是几个星期，也要灭亡，这是每一个小孩子都知道的 93
2.每一个民族都将有同一个统治者——劳动！ 93
（二）不同时代的民族发展 94
1.无论在古代或现代民族中，真正的私有制只是随着动产的出现才开始的 94
2.雅利安人和闪米特人这两个种族的卓越的发展，或许应归功于他们的丰富的肉乳食物 94
3.由于这种发展是自发地进行的，所以它是以各个不同的地域、部落、民族和劳动部门等等为出发点的 94
4.而这些犹太人，如果说他们属于什么民族的话，那么在这些国家里，他们当然与其说属于斯拉夫人，不如说属于德意志人 95
5.在一切古代民族那里，积累金银最初表现为僧侣和王室的特权 95
6.在古代民族那里，国有土地财产本身存在于双重的形式中 96
7.在从事定居耕作的民族那里，连工业、工业的组织以及与工业相应的所有制形式都多少带着土地所有制的性质 96
8.学会估计我们的生产行为在社会方面的影响要困难得多 96
9.由于这种情况，从前在一定条件下某一地方和某一民族的全部经济发展可能被毁灭。现在，这种情况多半都有相反的作用，至少在各大民族中间是如此 97
（三）生产方式变革是民族发展的动力 98
1.各民族的原始封闭状态消灭得越是彻底，历史也就越是成为世界历史 98
2.因为奴隶制是一个经济范畴，所以它总是列入各民族的社会制度中 98
3.资产阶级，把一切民族甚至最野蛮的民族都卷到文明中来了 98
4.实际上，一个民族的工业高峰是在这个民族的主要任务还不是维护已有的利润，而是谋取利润的时候达到的 99
5.但是要能够劫掠，就要有可以掠夺的东西，因此就要有生产。而掠夺方式本身又决定于生产方式 99
6.虽然每个民族的私人利益把每个民族有多少成年人就分成多少个民族，并且同一民族的输出者和输入者之间的利益在这里是互相对立的；可是在汇率中，民族商业却获得了存在的假象 100
7.所有印度日耳曼语系民族都是从公有制开始的 100
8.游牧民族最先发展了货币形式 100
9.铁已在为人类服务，它是在历史上起过革命作用的各种原料中最后的和最重要的一种原料 101
10.毫无疑问，资本家剥削移民工人丧尽天良。但是，只有反动派才会无视当前这种移民的进步意义 101
（四）帮助少数民族发展和进步 101
1.我们尽力帮助每个民族得到独立自由的发展，帮助它们多出版、多发行本民族语言的书报 101
2.我们的任务是：竭尽全力提高落后民族的文化水平，广设学校和教育机关 102
3.要巩固这种联盟，首先必须消灭沙皇政府的野蛮政策留给边疆地区的遗产——疏远和闭塞，宗法制度和文化落后，对中部的不信任 103
4.必须放弃使落后人民群众“立即共产主义化”的骑兵式袭击，采取谨慎小心和深思熟虑的把这些群众逐步引入苏维埃发展总轨道的政策 103
5.使山民终身受压迫的主要祸害就是他们的落后，他们的愚昧无知 104
6.党的任务就是帮助非大俄罗斯各族劳动群众赶上走在前面的俄国中部，帮助他们 104
7.党对这些民族的劳动群众的任务，就是帮助他们消灭父权制封建关系的残余，并且以劳动农民苏维埃为基础，通过在这些民族中间建立坚强的共产党组织的办法帮助他们参加苏维埃经济建设 105
8.俄罗斯苏维埃联邦社会主义共和国的民族问题的实质就是要消灭过去遗留下来的某些民族的事实上的落后性 106
9.显然，在实行俄罗斯苏维埃联邦社会主义共和国的经济政策时，一定要注意到我们在这些边疆地区所碰到的经济状况、阶级结构和过去历史方面的一切特点 106
10.这些矛盾的发展是由于“中部地区”和“边疆地区”的经济和文化的发展条件不同，是由于后者落后于前者 107
七 民族问题 108
（一）民族问题的内容和实质 108
1.由此可见，我们党是把民族问题分成了各个部分，吸取了这个问题的精华，把它注入自己纲领的血管中 108
2.指出作为民族问题新提法的最显著的特征的四个要点是特别重要的，因为它们在对民族问题的新旧理解之间划了一条分界线 109
3.民族问题的实质就是在过去统治民族的无产阶级和过去被统治民族的农民之间建立正确的关系 110
4.在目前，在我们所处的情况下，民族问题的具体形式可归结为建立各民族经济、外交和军事方面的合作问题 110
5.过去统治民族的无产阶级和其余一切民族的劳动者之间的相互关系问题要占整个民族问题的四分之三 111
6.民族问题的基础，它的内在实质仍然是农民问题，这也是毫无疑义的 111
7.现在民族问题的实质是：殖民地和从属民族的人民群众反对统治民族中的帝国主义资产阶级对这些殖民地和这些民族的财政剥削、政治奴役和文化奴役 111
（二）民族问题与社会总问题的关系 111
1.当各民族的无产阶级政党彼此联合起来的时候，它们完全有权把“民主”一词写在自己的旗帜上 111
2.爱尔兰问题不仅是一个单纯的经济问题，同时还是一个民族问题 112
3.毫无疑问，现在阶级的对抗已经使民族问题远远地退居次要地位了，但是，也不能绝对肯定地说某一个民族问题不会暂时地居于政治戏剧舞台的主要地位 112
4.俄国的民族问题并不是独立的和有决定意义的问题，而是更加重要的国家解放这个总问题的一部分 113
5.民族问题只有同俄国目前的形势密切联系起来才能得到解决 113
6.民族问题只是改造现存制度总问题的一部分 114
7.某些区域的资产阶级集团力图给这些冲突涂上民族的色彩，只是因为这样对他们有利，便于他们用民族的外衣来掩盖同本区域劳动群众的政权进行斗争 114
8.民族问题和殖民地问题是同摆脱资本政权问题分不开的 114
9.应当记住：在我们国内外条件下，民族问题的活动范围和所谓管辖范围要受制于“工人问题”这个一切问题中的基本问题的活动范围和管辖范围 115
10.民族问题是无产阶级革命总问题的一部分，是无产阶级专政问题的一部分 115
11.俄国马克思主义者过去和现在都把民族问题和革命总问题密切联系起来看 116
12.很明显，谁把民族问题看成无产阶级革命总问题的一个组成部分，谁就不会把民族问题归结为立宪问题 116
13.民族问题是革命发展总问题的一部分，在革命的各个不同阶段上民族问题具有和各该历史时期的革命性质相适应的各种不同的任务 116
（三）民族问题的时代性和历史趋势 116
1.“民族问题”在各个不同时期服务于各种不同的利益，并具有各种不同的色彩 116
2.这一切都绝对要求我们比以往更加关注民族问题 118
3.发展中的资本主义在民族问题上有两种历史趋势，这两种趋势都是资本主义的世界性规律 118
4.马克思的社会主义把民族问题和国家问题也放在同样的历史基础上 118
5.十月革命结束了旧的资产阶级的民族解放运动，开辟了被压迫民族工人和农民的新的社会主义运动的纪元 119
6.这样，民族问题就从反对民族压迫的局部问题发展成为各民族、各殖民地和半殖民地从帝国主义下解放出来的总问题 120
7.共产党是无产阶级争取推翻资产阶级压迫的斗争的自觉代表，在民族问题上不应当把提出抽象的和形式上的原则当作主要之点 120
8.这就是历史上所经过的民族问题发展的三个时期 121
9.民族问题发展成整个殖民地问题，并不是历史上的偶然事件 122
10.于是民族问题扩大了，并且终于自然而然地同整个殖民地问题融合起来了 123
11.帝国主义战争彻底揭露了资产阶级多民族国家的不可调和的民族矛盾和内部的软弱，它使战胜的殖民国家（英国、法国、意大利）内部的民族冲突极端尖锐化 123
12.由此就产生了民族问题上的两个趋向：一个趋向是力求在政治上摆脱帝国主义束缚而成立独立的民族国家；另一个趋向是力求使各民族在经济上彼此接近 124
13.列宁主义揭露了这种极不相称的现象，因而把民族问题和殖民地问题联结起来了 124
（四）解决民族问题的途径和方式 125
1.英国人应该要求爱尔兰分离，让爱尔兰人自己去解决土地所有权问题。别的一切措施都是无济于事的 125
2.很明显，这个问题必须让各“异”族人民自己去解决，而我们则应当为他们争取解决这个问题的权利 125
3.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只是在整个国家制度和国家管理机构方面最大限度地实行民主制的条件下才有可能出现那种十分近似民族和平的局面 126
4.在各种不同的民族组成一个统一的国家的情况下，并且正是由于这种情况，马克思主义者是决不会主张实行任何联邦制原则，也不会主张实行任何分权制的 126
5.民主集中制不排斥地方自治以及有独特的经济和生活条件、民族成分等等的区域自治 127
6.现代资本主义的要求，无疑会包括居民的民族成分要尽可能统一的这项要求 127
7.民族问题只有和发展着的历史条件联系起来看才能得到解决 127
8.俄国的马克思主义者把“民族自由”的问题和可能的根本改变联系在一起，和民主解放运动联系在一起，他们没有理由指望改良 128
9.只有把后进的民族纳入高度文化的总轨道才能解决高加索的民族问题 128
10.在这些先进国家（英、法、德等国）里，民族问题早就解决了，因此现在只有在这些国家里，才可以“炸毁”民族共同体，建立阶级共同体 128
11.在不发达的国家里，客观上还有全民族的任务，即民主的任务，推翻异族压迫的任务 129
12.民族问题的解决应当是切合实际的，同样应当是根本的和彻底的 129
13.我们在民族问题上的观点可以归结为：承认各民族有分离权；留在同一国家范围内的各民族实行区域自治 130
14.长期遭受压迫使乌克兰落后群众具有民族主义倾向，因此，俄国共产党党员必须极其耐心、极其慎重地对待他们，必须用同志的态度向他们说明乌克兰和俄罗斯劳动群众的利益是一致的 130
15.很明显，唯一能够解决民族问题的制度，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制度 131
16.只有在这里，在苏维埃世界里，在社会主义阵营里，才根除了民族压迫，树立了各族人民间的相互信任和兄弟合作 131
17.资产阶级没有能力、没有办法、也没有力量找到解决民族问题的正确途径 131
18.但是找到正确解决民族问题的钥匙，还不能说是完全地彻底地解决了民族问题，还不能说这一解决已经完全具体而实际地实现了 132
19.列宁主义在解决民族问题时是从下列原理出发的：世界已经分成两个阵营 132
20.在现今条件下国际形势是解决民族问题的最重要的因素，对南斯拉夫来说尤其如此 133
21.在共产国际给各国工人运动作出指导性的指示时，一定要估计到每个国家的民族特殊的东西和民族独有的东西 133
22.共产国际和各国共产党处理殖民地以及附属国革命运动问题的出发点就是把帝国主义国家的革命同殖民地和附属国的革命加以严格的区别 134
23.在现时的中国，民族因素不仅存在，并且是一个主要的因素（反对帝国主义压迫者），这个因素决定着国民党内部中国各种革命力量相互关系的性质 134
24.中国革命阶段应当有三个 135
25.列宁在民族殖民地问题方面的新贡献 135
八 反对民族主义 136
（一）马克思主义同民族主义是不能调和的 136
1.所有的无产者生来就没有民族的偏见，所有他们的修养和举动实质上都是人道主义的和反民族主义的 136
2.无产阶级的政党不能容许向民族主义情绪让步 136
3.马克思主义者永远不能让民族主义口号搞昏自己的头脑，不管这种民族主义口号是大俄罗斯的、波兰的、犹太的、乌克兰的还是其他民族的 136
4.觉悟的工人反对一切民族压迫和一切民族特权，但是他们并不以此为限。他们反对一切民族主义，甚至最精致的民族主义 137
5.社会主义者要同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的各种各样的表现作斗争 137
6.一切沙文主义和民族主义，都要受到社会民主党党团无情的反对 137
7.会议坚决号召俄国各民族工人坚决反击反动派的黩武的民族主义，反对劳动群众中民族主义情绪的任何表现 137
8.各民族的工人无条件地统一，并且完全打成一片，以对抗各种资产阶级的民族主义 138
9.一个乌克兰的马克思主义者对大俄罗斯工人的无产阶级文化和无产阶级事业哪怕仅仅采取疏远态度，那么这个马克思主义者也就会滚入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的泥潭 138
10.马克思主义同民族主义是不能调和的 139
11.在这困难的关头，社会民主党负有崇高的使命：给民族主义一个反击，使群众同普遍的“时疫”隔离 139
12.大俄罗斯人的民族主义，在目前恰恰是最可怕的 140
13.民族主义——这是资产阶级最后的阵地；要彻底战胜资产阶级，就必须把它打出这个阵地 140
（二）民族主义的表现和实质 140
1.这个派系之所以有影响，主要是由于法国人的民族主义 140
2.沙文主义不遭到打击，而且是彻底的打击，德国和法国之间就不可能实现和平 141
3.资产阶级的沙文主义只不过是一种虚假的装饰，它给资产阶级的种种无理要求罩上一件民族的外衣 141
4.到叶卡捷琳娜逝世的时候，俄国的领地已超过了甚至最肆无忌惮的民族沙文主义所能要求的一切 142
5.谁采取了民族主义立场，他自然就会希望在本民族、在本民族工人运动的周围筑起一道万里长城 142
6.这样，我们不是打破民族壁垒，而是依照联邦主义者的美意，用组织上的壁垒把它更加巩固起来 143
7.民族主义的偏见使他们忘记国际的阶级团结的责任 144
8.你们的民族主义、新斯拉夫主义等等，是自私的、有阶级局限性的资产阶级实质加上响亮的自由主义空话 144
9.在我国的整个政治生活中，最有害的就是力图煽起民族主义情绪，使国内各民族彼此隔绝，使它们进一步疏远，把它们的学校分开 144
10.被压迫民族的地主、神父和资产阶级往往用民族主义的口号来掩饰他们离间工人和愚弄工人的意图 145
11.资产阶级的民族主义和无产阶级的国际主义——这是两个不可调和的敌对口号 145
12.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民主派的民族主义，口头上承认民族平等，行动上则维护（常常暗中，背着人民）一个民族的某些特权 145
13.市场是资产阶级学习民族主义的第一个学校 146
14.无产阶级民主派现在就应当考虑到大俄罗斯农民的民族主义 146
15.精致的民族主义在最漂亮和最动听的借口下，例如在保护“民族文化”利益、保护“民族自治或独立”等等利益的借口下鼓吹分化瓦解无产阶级 147
16.而用人工方法把人们凑成民族，就是陷于民族主义的观点 147
17.民族主义倾向的害处在于给各民族的无产者团结成一个统一的国际主义组织的事业带来困难 148
18.民族沙文主义和种族沙文主义是人吃人时代特有的仇视人类的习气的残余 148
（三）泛民族主义是争夺世界霸权的骗术 148
1.泛斯拉夫主义的直接目的，是要建立一个由俄国统治的从厄尔士山脉和喀尔巴阡山脉直到黑海、爱琴海和亚得利亚海的斯拉夫国家 148
2.泛斯拉夫主义的实现只能是俄国对奥地利的庇护 150
3.一切泛斯拉夫主义者都认为，民族特性，即虚构的全体斯拉夫人的民族特性，是高于革命的 150
4.这个帝国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出它想把整个欧洲变成斯拉夫族，尤其是这个族的唯一强有力的部分即俄罗斯人的领土的野心 151
5.泛斯拉夫主义的浪潮，在德国和匈牙利的斯拉夫人地区，到处都掩盖着所有这些无数的小民族力求恢复独立的企图，到处都与欧洲的革命运动相冲突 152
6.泛斯拉夫主义，这不仅仅是一种争取民族独立的运动；这是一种力图把一千年来历史所创造的一切东西化为乌有的运动 152
7.泛斯拉夫主义是圣彼得堡内阁的发明，它的目的无非是要把俄国的欧洲疆界向西面和南面推进 153
8.其实，泛斯拉夫主义是在并不存在的斯拉夫民族这一假面具之下争夺世界霸权的骗术，它是我们和俄国人的最凶恶的敌人 153
9.俄国泛斯拉夫主义的全部欺骗实质上是什么呢？就是要侵占君士坦丁堡 154
（四）反对大民族主义和地方民族主义 155
1.不根除黑帮的大俄罗斯民族主义，大俄罗斯居民就无法建立民主国家 155
2.在我看来，这样的共产党员就是大俄罗斯沙文主义者。这种人在我们中间还很多，我们必须同他们作斗争 155
3.我们大俄罗斯共产党人，对我们当中产生的一点点大俄罗斯民族主义的表现，都应当极其严格地加以追究 156
4.所有的俄罗斯人，除了某些“大国沙文主义”的情绪外，一般说来，他们中间没有发生过民族主义倾向 156
5.这种情况也就使他们脱离共产主义而倾向于资产阶级民主的民族主义，这种民族主义有时具有大伊斯兰主义、大突厥主义的形式 157
6.他们在自己的工作中忽视边疆地区的生活习惯和文化的特点，有时表现出俄罗斯大国沙文主义的倾向 157
7.同大俄罗斯沙文主义作坚决斗争就是铲除民族主义残余的最可靠的手段 158
8.新经济政策不仅在培植大俄罗斯沙文主义，而且还在培植地方沙文主义 158
9.大国沙文主义主要的危险是：在这种政策下我们有丧失过去被压迫民族对俄罗斯无产者的信任的危险 158
10.归根到底反俄罗斯的民族主义只是一种防御性的形式，只是一种反对大俄罗斯民族主义、反对大俄罗斯沙文主义的畸形的防御形式 159
11.大俄罗斯沙文主义是我们最危险的敌人，我们必须把它打倒，因为打倒了它就是把某些共和国内过去保存下来的、现在正在发展的民族主义打倒十分之九 159
12.不进行与大俄罗斯沙文主义和地方沙文主义两方面的斗争，俄罗斯的工农和其他民族的工农之间就不会有任何团结 159
13.阻碍各共和国联合成一个统一联盟的主要力量就是在新经济政策条件下在我国日益发展的大俄罗斯沙文主义 160
14.各边疆地区、各共和国和各地区的共产党组织只有把民族主义铲除掉，才能发展和站稳脚跟，才能成为真正国际主义的马克思主义组织 160
15.在右派和“左派”这两种危险中“左”倾危险可能成为最大的危险 160
16.这种倾向的后果就是脱离社会主义，蜕化成普通的资产阶级民族主义者 161
17.民族问题上的这种倾向尤其因为它是戴上国际主义假面具并以列宁的名字做掩蔽的，所以是一种最精致因而也是最危险的大俄罗斯民族主义 161
18.这种倾向的危险在于它培植资产阶级民族主义，削弱苏联各族劳动人民的团结并帮助干涉者 162
19.民族主义两种倾向的根源是共同的。这个根源就是离开列宁的国际主义 162
20.哪一种倾向是主要危险，大俄罗斯民族主义倾向还是地方民族主义倾向？在目前条件下，这是一种表面的因而也是空泛的争论 162
（五）抽象提民族主义问题是不恰当的 163
1.马克思主义者完全承认民族运动的历史合理性。然而，不要把这种承认变成替民族主义辩护 163
2.每个被压迫民族的资产阶级民族主义，都有反对压迫的一般民主主义内容 163
3.必须把压迫民族的民族主义和被压迫民族的民族主义，大民族的民族主义和小民族的民族主义区别开来 164
4.一切民主派的起码责任是要反对那种以批“分离主义”为名对任何一个民族进行任何攻击，是要为承认完全的和无条件的民族平等和民族自决权而斗争 164
九 民族与国家 165
（一）从氏族到国家 165
1.从农村公社内部产生并与它对立的国家政权，是民族[Na-tion]继续生存的条件 165
2.只要社会一越出这一制度所适用的界限，氏族制度的末日就来到了；它就被炸毁，由国家来代替了 165
3.我们知道，对被征服者的统治，是和氏族制度不相容的 165
4.国家正是这种从人类社会中分化出来的管理机构。当专门从事管理并因此而需要一个强迫他人意志服从暴力的特殊强制机构的特殊集团出现时，国家也就出现了 166
（二）民族国家的形成及历史作用 167
1.资产阶级日甚一日地消灭生产资料、财产和人口的分散状态。由此必然产生的结果就是政治的集中 167
2.德国人民深深感到必须消除可恨的疆土分裂状态，因为这种状态分散和抵消了民族的集体力量 167
3.但是一切改变，如果希望能长期保持，就应当从下列原则出发，这就是应当愈来愈多地使那些大的、有生命力的欧洲民族具有由语言和共同感情来确定的、真正自然的疆界 167
4.民族的统一不是应该破坏，相反地应该借助于公社制度组织起来 168
5.现代的欧洲国家和现代的资产阶级社会是在民族君主国里发展起来的 168
6.新民族[neue Nationen]的要素是到处都具备的，但是，任何地方都不具备能够把这些要素结成新民族[neue Nation ]的力量 169
7.全欧洲只剩下两个国家，在那里，王权和那时无王权便不可能出现的民族统一根本不存在，或者只是名义上存在，这就是意大利和德意志 169
8.在中世纪后期的社会中，封建贵族阻碍当时只有在君主制形式中才有可能存在的民族国家的发展 170
9.日益明显日益自觉地建立民族国家[nationale Staaten]的趋向，成为中世纪进步的最重要杠杆之一 170
10.只有这样的国家，才是欧洲占统治地位的资产阶级的正常政治组织，同时也是建立各民族协调的国际合作的必要先决条件，没有这种合作，无产阶级的统治是不可能存在的 170
11.研究德国历史，只有拿法国的相应的时代来作比较，才可以得出正确的标准 171
12.当西欧各民族发展成国家的时候，东欧却形成了多民族的国家，即由几个民族组成的国家 171
13.民族国家是世界历史经验中的通例 171
14.建立最能满足现代资本主义这些要求的民族国家，是一切民族运动的趋势（趋向）。民族国家对于整个西欧，甚至对于整个文明世界，都是资本主义时期典型的正常的国家形式 172
15.民族国家是资本主义的通例和“常规”，而民族复杂的国家是一种落后状态或者是一种例外。从民族关系方面来看，民族国家无疑是保证资本主义发展的最好的条件 172
16.民族国家是资本主义发展中的一个必经阶段 173
17.在第一个时代作为摆脱封建制度的人类发展生产力的支柱的资产阶级民族国家这个框子，现在到了第三个时代，已成为生产力进一步发展的障碍了 173
18.过去，不建立民族国家，资本主义就不能推翻封建主义，然而现在旧的民族国家已经束缚资本主义的发展了 174
19.在各先进国家里，资本的发展超出了民族国家的范围，用垄断代替了竞争 174
20.这就是人们经常谈论的那种“民族国家”的类型，不过人们往往忘记了这种类型在人类整个资本主义发展过程中的历史相对性和暂时性 175
21.凡民族的形成和中央集权国家的建立在时间上大体一致的地方，那里就发展成独立的资产阶级民族国家。东欧却与此相反 176
（三）民族文化自治和区域自治 177
1.其中残存的地方自治和省的自治就没有法国或普鲁士气味的那种真正官僚机构。这对发展民族性格，以及对今后的发展，有很大的好处 177
2.“民族文化自治”这个口号以各个民族在文化上统一的幻觉来欺骗工人 177
3.所谓“民族文化”自治或“建立保障民族发展自由的机构”的计划中，恰恰就是要这样分开办学 178
4.不彻底实行最广泛的地方自治和区域自治，不坚决贯彻必须根据多数居民的意志解决一切国家问题的原则，就不能保护所有的人免受民族压迫 178
5.民族文化自治的思想基础和内容是彻头彻尾资产阶级的，是彻头彻尾虚伪的 179
6.如果不保证每一个在经济和生活上有较大特点并且民族成分不同等等的区域享有这样的自治，那么现代真正的民主国家就不可能设想了 179
7.只要弄清“民族文化自治”纲领的实质，就可以斩钉截铁地回答这个问题：绝对不允许 179
8.俄国的工人阶级过去曾经同反动的、有害的、市侩的、民族主义的“民族文化自治”的思想作斗争，今后还要同这种思想作斗争 180
9.凡是居民生活习惯特点或民族成分不同的国内的各个区域，都应当享有广泛的自我管理和自治 181
10.社会民主党对“民族文化自治”这个口号和实现这个口号的种种方案均持否定态度 181
11.我们已经知道民族文化自治是不适用的，正确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就是区域自治 181
12.奥地利社会民主党的民族纲领是怎样的呢？一句话，这个纲领就是民族文化自治 182
13.但是民族自治的害处还不止于此。它不仅造成各民族彼此隔离的基础，而且造成统一的工人运动分裂的基础 182
14.民族文化自治是以具有发达的文化和文学的、较为发达的民族为前提的 183
15.诺某所提议的那种混合式的自治，即将民族文化自治和区域自治配合起来的自治，也是毫无用处的 183
16.一个民族成分复杂的大国只有通过地区的自治才能够实现真正民主的集中制 184
17.民族文化自治人为地把那些在同一地方居住、甚至在同一企业做工的工人按其所属的“民族文化”分开 184
18.凡是不愿意分离而具有特殊的生活习惯和语言的区域都可以实行区域自治 184
19.民族文化自治的实质是：俄国应当成为民族联盟，而民族应当成为个人联盟，不管这些个人居住在国内哪一个地区，都应当凑成统一的共同体 185
20.但是，如果这些边疆地区不实行自治，那就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185
21.苏维埃政权当前的任务不是否认自治，而是承认自治。只是必须把这种自治建立在地方苏维埃的基础上 185
22.苏维埃政权决不反对自治，它主张自治，但是它主张的是全部政权掌握在工人和农民手里的自治 186
23.我们主张另一种类型的自治，即一个或几个民族在人数上占优势的区域的自治。没有任何民族集团，没有任何民族壁垒！ 186
24.必须使中央政权掌握全国一切重要职权，而把纯系地方性的主要是行政、政治、文化方面的职权交给地方机关 187
25.只有具有特殊的生活习惯和民族成分的边疆地区的区域自治，才是中部和边疆地区之间的联盟的唯一适当的形式；这种自治必须用联邦关系的纽带把俄国边疆地区和中部联结起来 187
26.达吉斯坦实行自治并不表示而且不能表示它同苏维埃俄国分离。自治并不是独立 188
27.自治应该使你们学会用自己的脚走路，——实行自治的目的就在这里 189
（四）联邦制和苏联的构建 189
1.在我看来，无产阶级只能采取单一而不可分的共和国的形态。联邦制共和国一般说来现在还是美国广大地区所必需的 189
2.鼓吹联邦制和民族自治并不是无产阶级应做的事情，无产阶级应做的事情就是要把所有民族中尽可能广泛的工人群众更紧密地团结起来 190
3.可以肯定地说，国家愈民主，对“民族自由”的“侵犯”就愈少，免受“侵犯”的保障就愈多 190
4.把马克思关于“消灭国家政权——寄生虫”的观点同蒲鲁东的联邦制混为一谈，这简直是骇人听闻的事！ 191
5.资本主义的高度发展和因此而引起的经济领域的扩大以及资本主义的集中趋势所要求的国家生活形式不是联邦制，而是单一制 191
6.联邦制在俄国不会解决而且不能解决民族问题，它只能用唐·吉诃德式的挣扎来扭转历史车轮，把民族问题弄得错综复杂起来，这不是很明显吗？ 192
7.在真正的民主制度下，尤其是在苏维埃国家制度下，联邦制往往只是达到真正的民主集中制的过渡性步骤 193
8.美国和瑞士这两个国家是在历史上的许多独立国家经过邦联而形成联邦的，但是它们实际上已经变成单一制的国家，仅仅保留了联邦制的形式 194
9.这就是俄国的联邦和西方的联邦之间的本质差别 194
10.俄罗斯联邦是在历史上分离出来的、有特殊的生活习惯和民族成分的一定地域的联盟 195
11.历史证明，美国和瑞士的联邦制是各州、各邦从独立走向完全联合的过渡阶段 195
12.俄国的联邦制也同美国和瑞士的联邦制一样注定要起过渡作用，过渡到将来的社会主义单一制 195
13.社会主义所需要的不是随便一种统一，而是兄弟的统一；这种统一只有通过俄国各民族劳动阶级自愿联盟才能实现，否则就根本不能实现 196
14.联邦制是各民族劳动者走向完全统一的过渡形式 196
15.既然承认联邦制是走向完全统一的过渡形式，那就必须力求建立愈来愈密切的联邦制联盟 196
16.以军事和经济事务的共同要求为基础的苏维埃共和国联邦，是国家联盟的一般形式 197
17.自愿原则应当作为签订成立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的条约的基础 198
18.这种形式能够根本促进各苏维埃共和国的经济繁荣，使它们变成反对国际资本主义侵犯的堡垒 198
19.在苏维埃世界里，政权的性质本身在促使劳动群众自然而然地力求联合成一个社会主义的大家庭 198
20.第二种是苏维埃类型，和第一种相反，它是使早先独立的民族逐渐而巩固地结成独立国家的类型 199
21.这个联盟的基础是联盟成员的自愿联合和法律上的平等 199
22.我们党在国家联邦制问题上的观点的这种演变应由三个原因来说明 199
十 爱国主义与国际主义 201
（一）爱国主义的不同含义 201
1.爱国主义这个词的含义相当片面——或者说词义相当含糊，依情况而定 201
2.工人党对“爱国主义”采取的新立场就其本身而言是很有道理的 201
3.我们爱自己的语言和自己的祖国，我们正竭尽全力把祖国的劳动群众的觉悟提高到民主主义者和社会主义者的程度 201
4.20世纪在欧洲“保卫祖国”的唯一办法，就是用一切革命手段反对自己祖国的君主制度、地主和资本家，反对我们祖国的这些最可恶的敌人 201
5.遭受民族压迫的国家为反对实行民族压迫的国家而“保卫祖国”，这不是欺人之谈 202
6.祖国这个概念要历史地看待 202
7.爱国主义是由于千百年来各自的祖国彼此隔离而形成的一种极其深厚的感情 203
（二）反对空洞和图谋私利的爱国主义 203
1.它至少教我们认识到我们的爱国主义的空洞和国家制度的畸形，使我们掩面知耻 203
2.在这些爱国主义的华丽辞藻里面包含着物质利益的地方，在一部分打着正式的爱国主义的招牌来图谋私利的大资产阶级那里，这种正式的爱国主义还会有自己的市场 204
3.资产阶级的纯正的爱国主义，现在已只剩下一个骗人幌子 204
4.在德国，没有一个社会党人会怀疑法国社会主义者会毫不犹豫地为保卫民族独立而去尽自己的职责 205
5.打破保皇爱国主义的神话 205
（三）无产阶级革命是国际的事业 205
1.我确信，你们是认识到自己的利益和全人类的利益相一致的人 205
2.工人的民族性是劳动、自由的奴隶制、自我售卖 2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