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编 框架 3
第一章 宗教自由在历史中形成的张力 3
一、引言 3
二、宗教迫害的遗产 4
（一）从被迫害者到迫害者 4
（二）惩罚异端 7
早期的异端审判：约翰·胡斯案 8
（三）政教关系的张力 10
三、宗教宽容思想的起源：英国经验 11
（一）宗教容忍在英国的历史发展 11
（二）约翰·洛克：《论宗教宽容》 14
四、宗教自由权利的出现：相互冲突的途径 19
（一）为宗教的利益而分离 19
《基于良心问题而进行迫害之嗜血主义》，在真理与和平会议上的辩论（1644年） 20
《给普罗维登斯市中心的一封信》（1655年） 20
（二）为了国家目的进行的分离 21
《弗吉尼亚宗教自由法案》（1786年） 21
（三）马萨诸塞州的经验 23
（四）弗吉尼亚州的经验 25
关于“国教”的注解 27
五、新时代的宗教对峙：劝诱改宗的案例 27
（一）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的经验 27
坎特维尔诉康涅狄格州案，美国联邦最高法院（1940年） 28
（二）欧洲的进展 31
欧洲公约和欧洲人权法院 31
考基纳吉斯诉希腊案，欧洲人权法院（1993年） 31
第二章 关于宗教自由问题的理论及宗教视角 40
一、引言 40
二、定义宗教 40
（一）宗教定义问题的概览 41
1.定义的过于宽泛或狭隘的问题 41
2.区分宗教与非宗教 42
3.宗教定义问题的性质 42
4.宗教定义下的哲学冲突 44
（二）从外在立场到宗教团体自身的各种定义宗教的方法 45
1.本质主义的定义 45
2.功能主义的定义 45
3.类比性定义 48
新信仰教会和工资税专员：澳大利亚联邦最高法院对维多利亚最高法院判决的上诉（1983年） 49
（三）宗教的遵从性定义法 54
（四）伊斯兰教和宗教定义 57
三、宗教和信仰自由的证立 58
（一）宗教自由的经典论证 58
1.早期的美国式论证 58
《反对宗教征税评估的抗议请愿书》（1785年），詹姆斯·麦迪逊 59
2.当代实证主义的证立方式 63
布赖恩·J·格里姆，宗教自由：有助于我们摆脱困扰吗？ 63
（二）自然法、自然权利和宗教自由 65
（三）人的尊严 67
四、关于自由、宽容与相互尊重的宗教论证 69
五、多重证立方式的价值 73
（一）重叠共识 73
（二）重叠的证立方式 75
（三）未完全理论化协议 77
第三章 宗教或信仰自由的国际人权视角 80
一、引言 80
二、宗教或信仰自由国际保护的演变发展 80
三、宗教自由和《世界人权宣言》 82
四、国际公约 85
（一）《公民权利及政治权利国际公约》及其任择议定书 86
（二）《消除基于宗教或信仰原因的一切形式的不宽容和歧视的宣言》（1981年） 87
五、联合国监督机构 89
（一）联合国人权委员会和人权理事会的角色和重要性 89
（二）联合国人权事务委员会 91
莱昂·霍多波佳诺娃诉乌兹别克斯坦案， 91
联合国人权事务委员会案（2004年） 91
法律理据的审查 92
（三）关于非政府组织在推动宗教和信仰自由上的角色 93
六、地区人权机制 94
（一）欧洲理事会 94
（二）欧洲人权法院 95
1.委员会时代的程序 95
2.《第11号议定书》通过后的程序（1998年） 96
3.可受理性 98
4.资格 98
阿罗史密斯诉英国案，欧洲人权委员会（1978年） 101
莱拉·沙欣诉土耳其案，欧洲人权法院，大审判庭（2005年） 104
头巾禁令的最新信息 108
（三）欧盟 109
1.《欧洲联盟条约》（1992年签订，2001年修订和合并版本） 109
2.《有关教会和非宗教组织地位的宣言》（1997年） 110
（四）欧洲安全和合作组织（前身是欧洲安全合作会议） 110
乌尔班·吉布森和克伦·劳德，标准设定的进步：宗教自由和OSCE承诺 111
（五）伊斯兰会议组织 111
七、在国内法律制度中适用国际法规范 114
第四章 关于政教关系的比较宪法观点 116
一、引言 116
二、各种可能的政教关系结构 117
（一）政教关系概念化的比较结构 117
（二）政教关系制度一览 119
三、积极混同体制 124
（一）西班牙经验 125
奥特加·莫拉蒂利亚诉西班牙案，欧盟人权委员会 126
（二）德国经验：关于“教会税”的争论 128
混合信仰婚姻教会税案，德国联邦宪法法院（1965年） 128
退出教会后的教会税案，德国联邦宪法法院（1977年） 129
四、非混同体制：调和主义与分离主义之间的张力 133
（一）美国的调和和分离之争 133
埃弗森诉教育委员会案，美国最高法院（1947年） 134
（二）澳大利亚路径 141
（三）各种分离模式：温和的中立或对宗教的敌意 142
1.莱蒙诉库茨曼案中的三重标准 142
莱蒙诉库茨曼案，美国最高法院（1971年） 143
2.历史和传统 145
马什诉钱伯斯案，美国最高法院（1983年） 145
3.政府扶持 147
林奇诉唐纳利案，美国最高法院（1984年） 147
4.中立 151
阿格斯提尼诉费尔顿案，美国最高法院（1997年） 152
（四）法国的分离模式 153
法国宪法框架 154
信神但不要头巾：美国式宗教自由和法国式政教分离的立国观念 155
五、过度积极或消极的区别身份的危害 160
六、结论 163
第二编 宗教或信仰自由 167
第五章 宗教信仰自由与表达自由 167
一、引言 167
二、保护良知的核心领域：宗教信仰和内心世界 168
（一）美国的强制性爱国主义行为 169
西弗吉尼亚州教育委员会诉巴内特案，美国最高法院（1943年） 170
（二）欧洲 173
三、宗教言论 174
（一）宗教劝信 174
1.美国 174
2.欧洲 174
3.马来西亚 176
4.以色列 178
（二）反改教法 180
1.印度 180
斯坦尼斯劳斯神父诉中央邦案，印度最高法院（1977年） 180
2.伊斯兰 182
伊斯兰教法下改信其他宗教的违法性 182
一个阿富汗人从伊斯兰教改信基督教的案例 185
四、宗教自由和表达自由之间的矛盾 186
（一）由宗教驱动的冒犯性言论 186
出于宗教动机谴责同性恋的言论，格林牧师案，瑞典最高法院（2005年） 186
美国针对仇恨言论的立法情况——勃兰登堡诉俄亥俄州案 190
大学中的仇恨言论规范情况一览 190
对仇恨言论悖论的一些说明 191
（二）伤害宗教情感的言论 193
约瑟夫·博斯汀公司诉威尔逊案，联邦最高法院（1952年） 193
奥托·普瑞明格研究所诉奥地利案，欧洲人权法院（1994年） 195
英国的《2006年反种族和反宗教仇视法》 200
丹麦伊斯兰漫画风波 201
特别报告员关于煽动种族、宗教仇恨和鼓励不宽容的报告（2006年） 203
五、宗教信仰自由权是一种冗余的权利？ 205
第六章 对宗教行动和表达的限制 208
一、引言 208
二、美国 209
（一）19世纪的情况 209
（二）迫切政府利益标准的提出 212
谢伯特诉弗纳案，美国联邦最高法院（1963年） 213
威斯康星州诉约德案，美国联邦最高法院（1972年） 218
（三）迫切政府利益标准的部分放弃 221
俄勒冈州人力资源部就业处诉史密斯案，美国联邦最高法院（1990年） 222
（四）迫切政府利益标准的复兴 227
1.议会对就业处诉史密斯一案的反应：《1993年宗教自由恢复法》 227
2.联邦最高法院对于《宗教自由恢复法》的反应：《宗教自由恢复法》在适用于各州时违宪 228
波尔恩市诉圣安东尼奥大主教P.F.弗洛里斯案，美国联邦最高法院（1997年） 228
关于“联邦《宗教自由恢复法》地位的说明：冈萨雷斯诉植物联盟教会精神救助中心案，美国最高法院（2006年） 232
3.宗教活动自由的复兴：波尔恩案之后的发展 235
三、欧洲（和国际）的限制方式 236
（一）对于宗教或信仰自由的干涉 239
犹太查阿沙洛姆礼拜仪式协会诉法国案，欧洲人权法院（2000年） 239
（二）合理目标：是否包括国家安全？ 243
诺兰与K诉俄罗斯案，欧洲人权法院（2009年） 243
（三）必要性和相称性 248
1.欧洲 248
2.加拿大 248
马尔塔尼诉玛格丽特—包尔吉欧耶斯校董委员会和魁北克司法部长案，加拿大最高法院（2006年） 248
3.南非 252
普林斯诉好望角律师协会主席案，南非宪法法院（2002年） 252
第七章 专门监管体制下的宗教权利 265
一、引言 265
二、土地使用和区域划分 266
（一）土地使用的程序：区域划分、许可、使用的兼容性 266
1.美国 266
拉尔金诉格兰丹尔·丹公司案，美国联邦最高法院（1982年） 266
《宗教土地使用与被监管人员法》（土地使用条款） 269
灯塔福音学院诉隆布兰奇市案，美国第三巡回区上诉法院（2007年） 270
圣·约翰基督联合教会诉芝加哥市案，美国上诉法庭，第七巡回法院（2007年） 275
2.欧洲 280
马努萨克斯及其他人诉希腊案，欧洲人权法院（1996年） 280
（二）界标的地位 285
1.美国 285
圣·巴肖罗缪教会诉纽约市案，美国上诉法院，第二巡回法院（1990年） 285
三、专门组织结构下的宗教信仰自由 289
（一）监狱和政府的监管 289
1.美国 289
欧龙诉沙巴兹房产案，美国最高法院（1987年） 289
2.其他司法体系中监狱里的宗教信仰自由 293
×诉德国案，欧洲人权委员会（1966年） 293
（二）军队 293
1.美国 294
戈德曼诉温伯格案，美国最高法院（1986年） 294
2.欧洲 295
克拉克诉土耳其案，欧洲人权法院（1997年） 295
3.出于良心拒服兵役和替代役 296
关于替代役权利的判决，俄罗斯联邦宪法法院（1999年） 297
第八章 对宗教极端主义的回应 299
一、引言 299
艾琳·巴克《为什么是膜拜团体？新兴宗教运动与宗教或信仰自由》 300
二、宗教原因导致的恐怖主义 306
（一）日本：奥姆真理教 308
布鲁斯·霍夫曼：《恐怖主义内部》 308
东京高等法院关于奥姆真理教案的判决（1996年） 312
（二）恐怖主义与伊斯兰教 313
贝娜齐尔·布托：《伊斯兰、民主和西方的调和》 314
玛丽·哈贝克：《了解敌人：伊斯兰圣战主义意识形态与反恐战争》 314
哈利德·阿鲍·艾尔·发德：《伟大的盗窃：将伊斯兰从极端主义中挣脱》 319
哈利德·阿鲍·艾尔·发德：《伊斯兰教的宽容之处》 319
三、打击“危险”的宗派和膜拜团体 322
（一）美国 322
警惕（旧）膜拜团体网络组织的经验 322
红宝石岭事件和大卫教派事件评述 324
艾伯特·K.贝茨：《在韦科城到底发生了什么？“异教狂热”还是一场骗局？》 325
詹姆士·D.泰伯和尤金·V.盖拉夫：《为什么是韦科城？美国之膜拜团体与为争取宗教自由之战争》 326
（二）欧洲 328
1.法国与比利时的概况 328
威利·法特莱：《法国与比利时的宗派问题》 329
2.国家反宗派政策的发展 330
第九章 宗教冲突和宗教自由与其他权利之间的张力 336
一、引言 336
（一）宗教自由和其他人权的相互补充 336
（二）宗教自由和其他人权之间的紧张关系 337
二、种族灭绝 337
《防止及惩治种族灭绝罪公约》（1948年） 338
波斯尼亚冲突 339
检察官诉拉迪斯拉夫·克尔斯蒂奇案，国际刑事法庭对前南斯拉夫的审判（2001年） 340
三、宗教与反歧视规范的冲突 342
约翰·D.范德尔·维维尔（Johan D.Vander Vyver），《宗教或信仰自由标准与其他人权的关系》 343
四、对少数种族的歧视 345
（一）南非 345
（二）美国 347
鲍勃·琼斯大学诉美利坚合众国案评述（1983年） 347
五、宗教和性别 351
（一）《消除对妇女一切形式歧视公约》 351
《消除对妇女一切形式歧视公约》（1979年） 351
朱丽叶·希恩，《对妇女维护宗教或信仰自由权利的限制》 354
玛丽·安·格伦登，《妇女的未竟之旅》 354
（二）宗教与妇女权利的冲突 355
1.离婚 355
（印度）穆罕默德·艾哈迈德·汗诉霖·邦·贝古姆案评述 355
（加拿大）从仲裁法的角度评价伊斯兰教法：属人管辖的排除 358
（英国）英国伊斯兰教法委员会 359
2.女性割礼 360
接受女性外阴毁损的自由与公共健康的保护 361
六、对于性取向少数派的歧视：关于同性婚姻的论战 364
（再婚案例）贝克特宗教自由基金支持州被告而提交的申请和法庭之友，加利福利亚最高法院（2008年） 365
七、结论 373
第三编 宗教机构和国家关系 377
第十章 宗教自治 377
一、引言 377
二、有关宗教财产的争议 380
（一）美国 380
1.遵循联邦普通法的治理结构：沃特森诉琼斯案 380
2.遵循第一修正案的治理结构：凯德罗夫诉圣·尼古拉斯大教堂案 382
3.否定“背离教义”标准 383
美国长老会诉玛丽·伊丽莎白·蓝赫尔纪念堂长老会案，美国联邦最高法院（1969年） 383
4.“法律中立原则”标准 385
琼斯诉沃尔夫案，美国联邦最高法院（1979年） 385
（二）欧洲 387
圣迈克尔教区诉乌克兰案，欧洲人权法院（2007年） 388
三、宗教自治和人事问题 394
（一）神职人员的自治权 394
1.美国 394
东正教塞尔维亚主教辖区诉米利弗贾维奇案，美国联邦最高法院（1976年） 394
2.欧洲 398
塞里夫诉希腊案，欧洲人权法院（1999年） 398
（二）教会外雇佣环境中宗教自治的范围 402
1.美国 402
总主教公司诉阿莫斯案，美国最高法院（1987年） 402
反歧视法中针对牧师及相关人员的“神职人员例外原则”平等就业机会委员会诉美国天主教大学案，美国华盛顿特区巡回上诉法院（1996年） 405
2.德国 410
德国宗教雇佣案，德国联邦宪法法院（1985年） 410
四、在其他宗教语境中的自治 416
沙维特诉里雄莱锡安葬礼协会案，以色列最高法院（民事上诉法庭开庭审理）（1999年） 416
第十一章 结社以及获得法律人格的权利 421
一、引言 421
二、宗教团体获得法律人格的权利 422
（一）美国 422
（二）欧洲 426
比萨拉比亚正教会等诉摩尔多瓦案，欧洲人权法院（2001年） 431
（三）德国 436
巴哈伊案，德国宪法法院（1991年） 436
（四）俄罗斯 440
救世军莫斯科分部诉俄罗斯案，欧洲人权法院（2006年） 440
基督教科学派莫斯科分会诉俄罗斯案，欧洲人权法院（2007年） 442
第十二章 宗教与政府之间的财政关系 447
一、引言 447
欧洲与美国对宗教的财政支持方法的比较 447
二、政府对教会的直接财政支助 449
（一）美国 449
禁止立教条款禁止对教会进行直接支助 450
（二）欧洲 451
1.欧洲宗教与政府间的关系 451
2.政府对国教的财政支持 451
3.强制非信徒缴纳教会税 454
自由思想者出版有限公司等诉芬兰案，欧洲人权委员会（1996年） 454
（三）德国 457
德国税收体制对教会的支持 457
（四）意大利 460
意大利教会与政府的财政关系 460
（五）日本 461
安西诉白石（靖国神社）案，最高法院大法庭（1997年） 464
（六）土耳其 468
三、政府对教会的间接支助 468
（一）美国 468
1.美国税收豁免条款规定获得免税地位的资格 468
2.免税地位与禁止立教条款 469
沃尔兹诉税收委员会案，联邦最高法院（1970年） 469
得克萨斯月刊社诉布洛克案，美国联邦最高法院（1989年） 476
3.根据宗教活动自由条款主张免税的权利 478
美国诉李案，联邦最高法院（1982年） 478
（二）欧洲 481
耶和华见证会诉奥地利案，欧洲人权法院（2008年） 483
四、对宗教性社会服务组织的支助 486
第十三章 教育 492
一、引言 492
二、国家对教会学校的援助 492
（一）美国 492
1.早期的妥协主义解释 492
2.“不援助”原则和“非宗教性使用”原则 494
3.中立地位和“个人选择”原则 496
4.转向中立及更多妥协 498
5.对宗教教育的教育补助券 500
泽尔曼诉西蒙斯·哈里斯案，美国联邦最高法院（2002年） 500
泽尔曼案后的教育补助券项目 505
（二）欧洲 506
×诉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案，欧洲人权委员会（1978年） 507
三、公立学校中的宗教 508
（一）宗教和教育自由的人权框架 508
（二）美国 510
1.学校祷告 510
公立学校毕业典礼上的祷告，李诉魏斯曼案，联邦最高法院（1992年） 511
2.《圣经》的阅读：宗教灌输和文化认同之间的界线 517
3.进化论和创世科学 520
4.学校设施和平等机会 521
（三）欧洲 526
1.对性教育必修课的宗教质疑 526
2.对学校体罚的哲学质疑 527
3.人道主义者不参加基督文化课的权利 528
4.阿拉维人对强制性宗教教育之豁免权 528
哈桑和依琳·辛加诉土耳其，欧洲人权法院（2007年） 529
（四）日本 533
（五）德国 534
德国学校祷告案，德国宪法法院（1979年） 534
教室中的十字架案例Ⅱ，德国联邦宪法法院（1995年） 539
（六）南非 544
第十四章 宗教与公共生活 548
一、引言 548
二、关于宗教在公共生活中适当角色的争论 548
（一）约翰·罗尔斯与公共理性 548
（二）大公会谈 550
迈克尔·佩里，基督教大公政治（1993年） 550
迈克尔·佩里，基督教大公对话（1988年） 552
（三）以神的形象被创造 553
杰里米·沃尔德伦，反恐战争与上帝形象（2007年） 553
三、宗教对政治的影响 560
（一）美国 560
1.担任公职的宗教条件 560
麦克丹尼尔诉帕蒂案，美国联邦最高法院（1978年） 560
2.宗教涉入政治问题以及重要的全国性论战 565
（1）限制教会的政治活动 565
（2）宗教在支持与消灭奴隶制中扮演的角色 566
乔恩·米彻姆：《美国福音：上帝、开国元勋以及国策》（2006年） 566
理查德·卡沃迪恩：《林肯：充满决心与力量的一生》（2003年） 566
（3）宗教在民权运动中的角色 567
马丁·路德·金，《我有一个梦》（1963年） 567
马丁·路德·金，《伯明翰监狱来信》 568
（4）宗教对堕胎政策的影响 570
哈里斯诉麦克雷案，美国联邦最高法院（1980年） 570
（5）反映了天主教禁止离婚的爱尔兰法律 571
3.公民宗教：公开仪式与公告中的宗教 572
（二）欧洲 574
1.有宗教性的政党与民主秩序 574
繁荣党等诉土耳其，欧洲人权法院（2003年） 574
四、在公共财产上的宗教标志 579
（一）美国 579
1.在公共财产上展示十诫的合宪性 579
凡·奥登诉佩里案，美国最高法院（2005年） 580
2.在公共财产上放置十字架：萨拉佐诉布欧诺案以及犹他州快活林城诉萨摩姆案 583
（二）欧洲 585
索引 587
缩略语索引 639
编写顾问 641
国际特约编辑 643
致谢 645
沃尔特斯·克鲁维尔集团法律与商业公司简介 6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