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 对古文的理解问题 3
一、关于古文深层含义的误解 3
1.瓮中捉鳖,还是鳖出瓮捉人? 3
2.竟有不取反予之盗!“屦贱踊贵”该当何解? 4
3.“无与祸邻”成了“无祸邻”,好端端的树为何要去连根刨起? 7
4.谈“仁”何以不及“义”? 8
5.对“己”所“略”与对“人”所“责”的是什么? 12
6.“迎”谁来致“富”?“贫”在何处? 13
二、语法或词义方面的错误 15
1.“名誉”不是“名位” 15
2.“法制”是“永远存在”的真理? 16
3.进一步释“无隐于人,而长存于代” 19
4.“怀”与“僻”在此文中的正确含义 20
5.“腐夫”非“‘懦夫” 21
6.“优劣之悬”,“权衡”,“钧铢之觉”,作何解? 25
7.“抹口红”、“刮胡子”是“天性”?“先王”怎么成了“文化的罪人”? 26
8.“强天下之战”是“天下人必须自强”?“补缝”就是“当统帅”? 32
9.陪同乘车,是谓“陪臣”? 35
10.“士”有“骄”态,还是以“骄”待“士”? 36
三、“词”或“字”与“语”意不协 39
1.“家施”是谁施给谁?施的是什么?何谓“偏私之仁”? 39
2.言“法”而不及“礼”,缺了一条腿。“乖分”作何解? 42
3.为什么要习文和怎样习文?公文出门以后会造成社会的紊乱? 44
4.“榭”不是大广场 51
5.其失在“细”:罚细则苛,察细则扰,赏细则薄 58
6.何谓“临敌不进,无逮于恭”及“僵尸而哀之,无及于仁”? 68
7.“杜”和“伉”如何理解? 71
8.何谓“白刃在前,斧质在后”? 73
9.“大臣”即是“骨鲠之臣”? 77
10.“委蛇”成了“好像太极拳一样,跟着混” 80
11.“度”等于“范围”?“效”等于“经验与比较”? 89
12.“临难”与“见嫌”不是一回事。何来“不可与天争”? 97
13.“扶颠”,所“扶”者应是自己之“颠”,而非他人之“颠” 102
14.少正卯之“恶”应“诛”?据实而告者为“谗”? 105
15.“不穷”不是“无穷”。太公比孔子更高明,兼论传统的刑法观 108
16.“括囊”是有出典的 111
17.“橛梗”何解?何来“不随流俗”? 112
18.“安莫安于忍辱”,文眼是“安”字,人情常理 114
19.“善”而能“好”,是为至“乐”,非善有善报的因果论 116
下篇 思维与行文的逻辑问题 125
一、说理与表达之谬乱方面 125
1.“反经”之所以为“反”,在于合《易》? 125
2.是谁“轻去就”,“去就”等于“调动”?“心邪”者能用“仁义道德”作“手段”去达到丑恶目的? 131
3.何谓“无常”,何以为“病”? 140
4.卫青未“损群”,于谦有何“过”? 142
5.“羊质虎皮”岂能分指二人?所举事例亦非尽属“提纲挈领” 145
6.鉴前朝之失,却防不胜防,所论非谬,惟不提治本之计 150
二、主宾地位的颠倒和混乱方面 154
1.“抑非”和“捐恶”,是对“己”还是对“人”? 154
2.“任疑”之“危”,应是“任人者”的,还是“被任者”的? 158
3.“权”字故弄玄虚,释文莫测高深 161
4.再论“略己而责人者不治” 165
5.“念旧恶”与“弃新功”的主体应是同一人 167
6.“不仁者”指的是谁?兼论孔学之“仁” 171
7.由行为看性格的观人之道,非论成败之机 178
三、文字内容及概念与主题不相对应方面 183
1.自保之心察及几微,非“避嫌”,亦非“远疑” 183
2.“恕”与“笃”属于为人处事之道,无关帝王的权术或自警行为 186
3.“揆”与“度”是“规划”与“实施”的关系,不能笼统而论。“卒”字上出了问题 189
4.“长莫长于博谋”的“谋”是求知之“术”,非指“计谋权术” 193
5.“苟得”成了“苟安”,“安于目前”者能行险作乱? 198
6.自炫其“明”才会致“闇”,并非“明”必致“闇”,经文更非指“防闇” 201
7.“心乖”指发“令”者本人之行为,如何能指他人之言行? 205
8.心意不能成为“令”,心有他意非“后令谬前” 209
9.释文所释不是“直”,更无“好直” 211
10.所“敬”者应是何等人,“慢”之才会“凶”? 214
11.“貌合心离”何以会“孤”,需从中心人物的感受着眼 219
12.“亲谗”和“远忠”会致“亡”,应看对何人而言 222
13.为保滥得的虚名,必然时刻提防露底,这才是“耗”的本意 226
14.“疏能致疏”——“疏”人者人亦“疏”之 231
15.自愿来归非“强用”,礼遇厚待自非“强”,所举不当 234
16.突破传统的过简编制,因人因事而设官,为事所必有 236
17.从“孙膑教田忌赛马”所想到的——行险侥幸不为用己所“长” 243
18.军事行动不足言“阴”,亦无“绝密”可言 250
19.原是用人者的识见问题,而实际上只论被用者的能力,“浊”这一评语便无着落 253
20.“牧人以德”与“绳人以刑”均为统治方法,说教对象应是“君”而非“臣” 262
21.所云皆是人性的表现,理解人性才是治理之本。人性不可逆而可导,“导”之道在于以“迁就”要求迁就 268
后记 2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