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物生义和经验批判主义”简介 1
第一版序言 1
1.唯物主义看来被我们勇敢的战士驳倒了，他们自豪地引证着“现代认识论”，引证着“最新哲学”（或“最新实证论”），引证着“现代自然科学的哲学”或者“20世纪的自然科学的哲学”（第5页） 5
2.在口头上，他们却百般狡辩，企图避开问题的实质，企图掩饰他们的背弃行为，企图用某一个唯物主义者来代替整个唯物主义，坚决不直接分析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无数唯物主义言论。（第6页） 5
3.……卢那察尔斯基说的：“也许我们〔显然就是“概论”的全体撰稿人〕错了，但我们是在探索。”这句话的前半句包含着绝对真理，后半句包含着相对真理（第6页） 6
第二版序言 7
4.波格丹诺夫在“无产阶级文化”的幌子下偷贩着资产阶级的反动的观点。（第8页） 7
代绪论 某些“马克思主义者”在1908年和某些唯 8
心主义者在1710年是怎样驳斥唯物主义的 8
〔内容简介〕 8
5.“形而上学”（第10页） 10
6.在贝克莱看来，物是“观念的集合”，而他所说的“观念”正是上面列举的那些质或感觉，而不是抽象的思想。（第11页） 11
7.于是贝克莱嘲笑起那种认为能够思维不可想像的东西的“荒谬”见解来了！“荒谬”的泉源当然在于区分“物”和“观念”，在于“承认外部客体”。（第15页） 12
8.“如果就通常的（Vulgar）意思来了解实体这个词，就是说把它了解为广延性、硬度、重量等等感性的质的组合，那就不能责难我消灭了有形实体。但是，如果就哲学的意思来了解实体这个词，就是说把它了解为〔存在于〕意识之外的偶性或质的基础，那末，只要对于根本不存在、甚至在想像中也不存在的东西说得上消灭的话，我就真的承认我消灭了它。”（第16—17页） 12
9.怪不得英国哲学家弗雷塞把贝克莱的学说叫作“自然实在论”。弗雷塞是一个唯心主义者，贝克莱主义的信徒，出版过贝克莱的著作并在书中添迸了他写的注释。“自然实在论”这个有趣的术语一定要提出来，因为它的确表现出贝克莱想乔装改扮成实在论者的意图。（第17页） 13
10.贝克莱却没有否定过去和现在始终立脚在（多半是不自觉地）这个唯物主义的认识论之上的自然科学。（第17页） 14
11.尤什凯维奇在20世纪从贝克莱主教那里剽窃来的另一个最新发现。这个发现就是“经验符号论”。弗雷塞说，贝克莱的“心爱的理论”就是“普遍自然符号论”或“自然符号论”（Natural Symbol-ism）。（第18页） 15
12.他指出唯心主义者贝克莱的前提和感觉论者孔狄亚克的前提的相似之处。（第24页） 16
13.“你是不是要和笛卡儿一样断言，这只是一架简单的模仿机器？”（第25页） 16
14.在“达兰贝尔和狄德罗的谈话”中，狄德罗这样叙述自己的哲学观点：……假定钢琴是有感觉能力和记忆的宇宙的全部和谐都发生在它身上。”（第24—26页） 16
第一章 经验批判主义的认识论和辩证唯物主义的认识论（一） 20
〔内容简介〕 20
一、感觉和感觉的复合 24
15.“感觉不是‘物的符号’，而‘物’倒是具有相对稳定性的感觉复合的思想符号。世界的真正要素不是物（物体），而是颜色、声音、压力、空间、时间（即我们通常称为感觉的那些东西）。”（第28—29页） 24
16.“……因而，说世界仅仅由我们的感觉构成这是正确的。但这样一来我们所知道的也就仅仅是我们的感觉了，而关于那些核心以及它们之间的相互作用（这种相互作用的产物只是感觉）的假定，就是完全没有意义的和多余的了。这样的观点仅仅在不彻底的实在论或不彻底的批判主义看来才是好的。”（第32页） 24
17.马赫没有给自己提出这些麻烦的问题，他机械地把贝克莱主义的一些片断言论和自发地站在唯物主义认识论立场上的自然科学的见解掺杂在一起（第33页） 25
18.当马赫说这种荒唐话时，仿佛是在责难唯物主义（“普通的、广泛流行的物理学观念”），说它没有解决感觉是从哪里“产生出来”的问题。这是信仰主义者及其娄罗们“驳斥”唯物主义的例证。（第34页） 34
19.明显的感觉只和物质的高级形式（有机物质）有联系，而“在物质大厦本身的基础中”只能假定有一种和感觉相似的能力。（第34页） 27
20.这种观点不是从物质的运动中引出感觉或者把感觉归结为物质的运动，而是承认感觉是运动着的物质的特性之一。（第36页） 28
21.“……运动引起感觉这个论点，仅仅是以一种假象的经验为根据的。……“……这是由于运动而产生的”（第38—39页） 29
二、“世界要素的发现” 30
22.“只有在这种联系上〔即在A、B、C和K、L、M的联系上，也就是说，在“通常称为物体的复合”和“我们称为我们身体的复合”的联系上〕，在这种关系上，在这种函数的依存关系上，要素才是感觉。”（第43页） 30
23.（一）宣称一切存在的东西都是感觉 31
（二）把感觉叫作要素 31
（三）要素分为物理的东西和心理的东西，后者依赖于人的神经并且依赖于整个人的机体，而前者不依赖于它们 31
（四）宣称物理要素的联系和心理要素的联系不是彼此单独地存在着的，而只是一起存在着的 31
（五）只能暂时撇开这种或那种联系 31
（六）宜称“新”理论是没有“片面性”的。（第43—44页） 31
24.“要素、要素的复合？ 33
一、物或属于物的东西有形物。 33
二、思想或属于思想的东西（Gedankenhaftes）无形物、记忆和幻想”。（第47页） 33
25.波格丹诺夫从马赫那里采纳的“只有一点”，而这一点也就是马赫主义的基本错误，就是这整个哲学的基本错误。（第47页） 33
26.波格丹诺夫的一切哲学厄运的真正根源，他和一切马赫主义者所共有的根源，就在这里。（第48页） 34
27.“只要经验材料依存于某个神经系统的状态，它们就构成某个人的心理世界；只要经验材料超出这种依存关系，我们面前就出现物理世界。因此，阿芬那留斯称呼经验的这两个领域为经验的依存系列和独立系列。”（第49页） 35
28.……正如在哲学文献中大家公认马赫和阿芬那留斯的最初的唯心主义一样，大家也公认后来经验批判主义力图转向唯物主义。（第50页） 35
29.“绝对的（考察）会使素朴实在论永世长存；相对的（考察）会宣称绝无仅有的唯心主义永恒不变。”（第51页） 36
30.……山雀扬言要烧枯海洋（第54页） 37
31.彼得楚尔特写道：阿芬那留斯的“纯粹经验批判”，当然是和这个学说（即唯物主义）不矛盾的，可是它与完全相反的唯灵论学说也是不矛盾的。（第56页） 37
三、原则同格和“素朴实在论” 38
32.素朴实在论（第58页） 38
33.冯特说，自然科学完全摆脱任何观察者。“这样的摆脱之所以可能，只是因为，关于必须在每一经验内容中看出〔hinzudenken，直译为：设想出〕感受着经验的个人这一观完，点全是没有经验根据的假定、是由于错误地把现实经验的内容和关于这种内容的论断混在一起而作出的假定，而经验批判主义哲学和内在论哲学是一致地同意这个观点的。（第61页） 38
34.“在阿芬那留斯的全部议论中，‘经验’（experience）这个术语的含糊不清很好地帮了他的忙……”（第62页） 30
35.哲学上舒佩的接吻，并不比政治上司徒卢威或缅施科夫先生的接吻好一些。（第64页） 40
36.〔绝对唯心主义这个术语是不正确的，应当说是主观唯心主义……〕（第65页） 41
37.“素朴实在论作为教条来说，无非是对存在于人之外的（auβerper-s？nliche）、可以感知的自在之物的信仰”（第66页） 41
38.维利似乎想丢开经验的学院哲学，以便用加倍混乱的“根本”经验的哲学来代替它……（第66页） 42
四、在人类出现以前自然界是否存在？ 42
39.“潜在”中心项（第67页） 42
40.彼得楚尔特说道：“自我（das Ich）阿芬那留斯的学说里所起的作用和在舒佩那里不同〔我们要注意，彼得楚尔特屡次直言不讳地说：我们的哲学是由阿芬那留斯、马赫和舒佩这三个人创立的〕，但是，自我所起的作用，对他的理论来说，毕竟还是太大了”。（第70页） 43
41.作者说，关于人类出现以前的世界的问题，如果依照彼得楚尔特的提法，恐怕使我们“又回到所谓常识的自在之物了吧？”（第73—74页） 44
42.“……但是，普列汉诺夫的自在之物是否提供了我们所要得到的回答？……”（第75页） 44
五、人是否用头脑思想？ 45
43.“意识是物质的内部〔？巴札罗夫〕状态”（第80页） 45
44.“自然科学的拜物教”（第81页） 46
45.“……嵌入说是对精神肉体二元论的一个说明。”(第83页） 46
46.冯特写道：“如果经验批判主义责难庸俗唯物主义，说它用头脑有’思想或‘产生’思维等说法来表明那根本不能用事实的观察和记述来确证的关系〔在冯特看来，人不用头脑思想应该是“事实”！）……那末这种责难当然是有根据的。”（第85页） 47
47.……水在地上，地在鲸上，鲸在水上。（第87页） 48
六、关于马赫和阿芬那留斯的唯我论 48
48.同时应当注意，几乎所有的哲学专家都同情形形色色的唯心主义唯心主义在他们心目中决不像在我们马克思主义者的眼里那样，是一个谴责的字眼；他们确定马赫的真正的哲学方向，用一种同样是唯心主义的然而在他们看来是更彻底的体系去反对另一个唯心主义体系。（第88页） 48
49.“不是唯我论，就是费希特、谢林或黑格尔式的形而上学。”（第89—90页） 49
第二章 经验批判主义的认识论和辩证唯物主义的认识论（二） 50
〔内容简介〕 50
一、“自在之物”或切尔诺夫对恩格斯的驳斥 53
50.“自在之物”（第93页） 53
51.“可以‘用便宜得多、简单得多的方法’从煤焦油中提炼出茜素，这当然是任何新康德主义者都不会觉得奇怪的。但是，在提炼茜素的同时可以用同样便宜的方法从同样的煤焦油中提炼出对‘自在之物’的驳斥，这真是个了不起的空前的发现，当然，这样看的不仅是新康德主义者显然，恩格斯知道了康德认为‘自在之物’是不可认识的，于是他就把这个定理颠倒过来，断言一切未被认识的东西都是自在之物……”（第97页） 54
52.我们只须指出一个和我们的题目有关系的（并且显然迷惑了某些人的）议论，即关于马克思似乎跟恩格斯不同的议论。（第99页） 56
二、论“超越”，或巴札罗夫对恩格斯的学说的“修改” 56
53.那些想当马克思主义者的俄国马赫主义者，圆滑地避开了恩格斯的最坚决最明确的声明中的一个声明，而对于恩格斯的另外一个声明则完全按照切尔诺夫的方式加以“修改”。（第103页） 56
54.我们要告诉“最新实证论”的信徒们，不可知论者是纯粹的“实证论者”！（第103页） 57
55.肖马赫说物体是感觉的复合的时候，他是贝克莱主义者。当马赫“修正”说，“要素”（感觉）在一种联系上可以是物理要素，在另一种联系上又可以是心理要素的时候，他是不可知论者、休谟主义者。（第104页） 58
56.巴札罗夫把康德主义和休谟主义混淆起来了，而他所以这样混淆，就是因为他自己是马赫派的半贝克莱主义者、半休谟主义者，他不懂得……休谟主义者反对康德主义与唯物主义者反对康德主义之间的差别。（第107页） 59
57.“……但是，真可惜！恩格斯的论据，像反对康德哲学那样，也同样地反对普列汉诺夫的哲学。如波格丹诺夫已经指出的，普列汉诺夫一奥尔托多克斯的学派，对于意识有一种严重的误解。普列汉诺夫也像一切唯心主义者一样，他认为：一切感觉到的东西，即一切意识到的东西，都是‘主观的’；只从事实上存在的东西出发，那就是唯我论者；实在的存在只有在一切直接存在的东西的界限之外才能找到……”（第107—108页） 60
58.你又把马赫主义硬加给恩格斯了，你想说：不可知论者认为感觉，或者说得更确切些，〓〓y〓e〓〓〓（感觉）只是主观的（不可知论者并没有这样认为！），而我和阿芬那留斯则使客体和主体处在不可分割的“同格”的联系中。（第109页） 61
59.恩格斯没有用过而且在这里也不能用“经验”这个名词，因为他知道唯心主义者贝克莱、不可知论者休谟和唯物主义者狄德罗都是引用经验这个词的。（第110页） 62
三、费尔巴哈和约·狄慈根论自在之物 62
60.我们表象的对象和我们的表象有区别，自在之物和为我之物有区别，因为后者只是前者的一部分或一方面，正像人自己也只是他的表象所反映的自然界的一小部分一样。（第116页） 62
61.“我们知道erfahren，体验到〕，任何经验，用康德的话来讲，都是超出任何经验界限的东西的一部分。”（第118页） 63
四、有没有客观真理？ 63
62.贝克莱和狄德罗都渊源于洛克。（第124页） 63
63.但是，像马赫主义者那样把关于物质的某种构造的理论和认识论的范畴混淆起来，把关于物质的新类型（例如电子）的新特性问题和认识论的老问题，即关于我们知识的泉源和客观真理的存在等等问题混淆起来，这是完全不能容许的。（第127—128页） 64
64.波格丹诺夫假装“没有看到”恩格斯在这一章中对绝对真理和相对真理的问题所作的说明，由于恩格斯承认了一切唯物主义的初步原理，波格丹诺夫就想尽办法非难恩格斯有“折衷主义”，他这样作，只是再一次暴露了他对唯物主义和辩证法的绝对无知。（第127页-128页） 64
五、绝对真理和相对真理，或论波格丹诺夫所发现的恩格斯的折衷主义 66
65.“思维的至上性，实现在非常不至上地思维着的人们的系列中；具有成为真理的绝对权利的认识，实现在相对谬误的系列中，二者〔绝对真理的认识和至上的思维〕只有在人类生活的无限延续中才能完全实现。”（第132页） 66
66.科学发展的每一阶段，都在给这个绝对真理的总和增添新的点滴可是每一科学原理的真理的界限都是相对的，它随着知识的增加时而扩张、时而缩小。（第134页） 67
67.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唯物主义辩证法无疑地包含着相对主义，可是它并不归结为相对主义……（第136页） 68
六、认识论中的实践标准 68
68.马赫是一个最彻底的诡辩论者，他把对人类的谬误和各种“荒唐的梦”（如相信牛鬼蛇神等等）的科学历史的和心理学的研究同真理和“荒唐”在认识论上的区别混淆起来了。（第138页） 68
69.费尔巴哈把人类实践的总和当作认识论的基础。（第142页） 70
70.当然，在这里不要忘记：实践标准实质上决不能完全地证实或驳倒人类的任何表象。这个标准也是这样的“不确定”，以便不至于使人的知识变成“绝对”，同时它又是这样的确定，以便同唯心主义和不可知论的一切变种进行无情的斗争。（第142—143页） 70
第三章 辩证唯物主义的认识论和经验批判主义的认识论（三） 72
〔内容简介〕 72
一、什么是物质？什么是经验？ 74
71.经验（第144页） 74
72.“在清洗过的‘完全的经验’内部没有‘物理的东西’，即没有形而上学的绝对概念下的‘物质’，因为这个概念下的‘物质’只不过是一种抽象，也就是从一切中心项中抽象出来的对立项的总和。”（第144页） 75
73“物质是感觉的恒久可能性。”（第145页） 76
74.当然，就是物质和意识的对立，也只是在非常有限的范围内才有绝对的意义；在这里，仅仅在承认什么是第一性的和什么是第二性的这个认识论的基本问题的范围内才有绝对的意义。超出这个范围，物质和意识的对立无疑是相对的。（148页） 77
75.“纯粹经验的综合概念”“纯粹经验的分析概念”（第148页） 78
76.阿芬那留斯在“纯粹经验批判”第2卷里把“经验”看作是心理的东西的一种“特殊现象”；他把经验分为sachhafte Werte（物的价值）和gedankenhafte Werte（思想的价值）……（第148页） 78
77.当他说“意识和直接心理经验是同一概念”（“经验一元论”第2卷第53页），物质“不是经验”，而是“引出一切已知物的未知物”（“经验一元论”第3卷序言第13页），这时候他是在唯心地解释经验。（第150页） 79
三、自然界中的因果性和必然性 80
78.“有神论根据自然界的秩序、合目的性、规律性的偶然性公然断定它们是任意产生的，断定有一个和自然界不同的存在物，这个存在物把秩序、合目的性、规律性加到本身（an sich）就是混乱的（dissolute)、没有任何规定性的自然界身上去。”（第156页） 80
79.因果性问题上的主观主义路线就是哲学唯心主义（休谟和康德的因果性理论是它的变种），也就是或多或少减弱了的、冲淡了的信仰主义。（第157页） 80
80.他们相信了德国的经验批判主义教授们，以为只要说“函数关系”，那就是“最新实证论”的发明，那就摆脱了类似“必然性”、“规律”等等说法的“拜物教”（第161页） 81
81.“自然界教导我们在自然现象中发现均一性。”（第162页） 82
82.“拟人观”（第164页） 83
83.“一义性规律”（第164页） 83
四、“思维经济原则”和“世界的统一性”问题 84
84.“思维经济原则”（第172页） 84
85.在康德那里是先天和经验。在马赫那里则是经验和先天，因为马赫的思维经济原则实质上是先天的。（第175页） 85
86.“……自然界决不总是适应统一性的要求，这是毫无疑问的，虽然如此，目前自然界在许多场合下已经满足着安定的要求，这也是毫无疑问的。并且根据我们过去的一切研究来看，应当认为极可能的是：将来自然界在一切场合下都会满足这个要求。”（第177—178页） 85
五、空间和时间 86
87.康德主义在这个问题上是站在唯心主义方面的，它认为时间和空间不是客观实在，而是人的直观形式。（第178页） 86
88.……要是杜林不时而依恃世界的“终极原因”，时而依恃“第一次推动”（恩格斯说，这是神这个概念的另一种说法），他就不能够使自己的哲学自圆其说。（第180页） 87
89.马赫说道，在现代物理学中保持着牛顿对绝时间和绝对空间的观点，即保持着对本来的时间和空间的观点。（第182页） 88
90.“不必去设想化学元素是在三维空间中的。”（第183页） 88
91.“还有过借助第四维来接生的产科大夫。”（第186页） 89
92.“时间像空间一样，是人的认识能力这部伟大的分类机器用来整理(arranges）它的材料的方式〔plans，直译：方案〕之一。毕尔生的最后结论……如下：“空间和时间不是现象世界（phenomenal world）的实在性，而是我们用以感知物的方式〔样式，modes〕。它们既不是无限大的，也不是可以无限分割的，按其本质来说（essentially），它们是受我们知觉的内容限制的。”（第187页） 89
93.劳·摩尔根是恩格斯叫作“羞答答的唯物主义”的那种不可知论的代表（第188页） 90
94.“恩格斯的许多个别观点，比方说，他关于‘纯粹的’空间和时间的观念，现在已经陈旧了。”（第189页） 91
95.“如果从表象推论‘出我们之外的物’，那末，空间和时间就是某种在我们以外的实在的东西、真实存在着的东西，因为只能想像物体存在于现存的（vorhandenen）空间中，只能想像变化存在于现存的时间中。”（第190页） 92
96.时间像空间一样，“是各种人的经验的社会一致的形式”，它们的“客观性”就在于“具有普遍意义”。（第191页） 93
六、自由和必然性 96
97.两种规律，我们最多只能在我们的观念中而决不能在现实中加以区分。（第192页） 93
98.“决定论的立场正确还是非决定论的立场正确，这是无法证明的。只有至善至美的科学或者证明其不可能有的科学才能解决这个问题。这里的问题是：我们在考察事物时使用（man heranbringt）什么样的前提，因为我们使用的前提根据我们是否认为以往研究的成败中含有相当大的主观成分（subjektives Gewicht)而不同。但是在进行研究时，每个思想家在理论上必然是一个决定论者。”（第196页） 94
99.“我们的饥饿感觉同硫酸对锌的亲和力本质上没有差别，我们的意志同石头对它的垫基的压力也没有多大差别。”“这样〔就是说，抱这种观点〕就发现我们更接近自然界，而不需要把人分解成一堆不可理解的云雾似的原子，或者使世界成为精神结合物的体系。”（第197页） 95
第四章 作为经验批判主义的战友和继承者的哲学唯心主义者 97
〔内容简介〕 97
一、从左边和从右边对康德主义的批判 100
100.费舍说：“剔除纯粹理性〔即先天论〕的纯粹理性批判就是怀疑论。剔除自在之物的纯粹理性批判就是贝克莱的唯心主义。”（第202页） 100
101.在康德承认经验、感觉是我们知识的唯一泉源时，他是在把自己的哲学引向感觉论，并且在一定的条件下通过感觉论而引向唯物主义。(第203页） 100
102.正如舒尔玆和费希特批判康德本人那样，休谟主义的经验批判主义者和主观唯心主义的内在论者也批判了19世纪后半期的德国新康德主义者（第204页） 101
103.费尔巴哈把康德的体系叫作“建立在经验论基础上的唯心主义”。（第206页） 101
104.“在这里，本质归于理性，实存归于感觉没有本质的实存〔即没有客观实在性的现象的实存是单纯的现象，即是感性实物没有实存的本质，是想像的本质、本体，我们可以而且应当思索它们，可是它们缺少实存（至少对我们说来是这样），缺少客观性；它们是自在之物，是真正的物，但是它们不是现实的物使真理和现实分开，使现实和真理分开，这是多么矛盾呵！”（第206—207页） 102
105.“康德哲学是一种矛盾；它不可避免地要走向费希特的唯心主义或感觉论”；前一个结论“是属于过去的”，后一个结论“是属于现在和将来的”。（第207页） 103
106.“康德需要灵魂，因为在他看来，灵魂不灭是道德的基本前提（第208页） 103
107.“……在19世纪初期，我们的资产阶级结束了革命性的破坏事业之后，便开始否弃他们的伏尔泰主义哲学。被沙多勃利昂涂上了（Peinturlurait）浪漫主义色彩的天主教又行时了；百科全书派的宣传家们被罗伯斯比尔送上了断头台，为了彻底击溃百科全书派的唯物主义，迈尔西埃输入了康德的唯心主义。”（第208页） 104
二、“经验符号论者”尤什凯维奇怎样嘲笑“经验批判判主义者”切尔诺夫 105
108.的确，当黎尔和拉斯以休谟精神清洗康德，而马赫和阿芬那留斯以贝克莱精神清洗休谟的时候，难道他们还不是一丘之貉吗？（第105—213页） 105
109.“我们要用精神的术语来表达物质现象，还是要用物质的术语来表达精神现象，这个问题本身并不重要，因为在一定的相对的意义上，这两种说法都是正确的〔按马赫的说法，就是“相对稳定的要素复合”〕。”（第215页） 106
三、内在论者是马赫和阿芬那留斯的战友 107
110.内在论（第215页） 107
111.“甚至在自然科学家本身的营垒中，个别自然科学家也发出了呼声，宣扬反对同行们日益增长的妄自尊大，反对那种支配着自然科学的非哲学精神。物理学家马赫就是这样的一个……新生力量普遍行动起来了，它们致力于破除对自然科学的绝对正确性的盲目信仰，开始重新寻求迸入神秘之堂奥的其他途径，探索通向真理之宫殿的更好入口。”（第218—219页） 107
四、经验批判主义往哪里发展？ 108
112.“视觉和其他任何一种知觉所在的地方，就是而且只是我们发现它们的地方，即没有被虚伪的哲学玷污的素朴意识给它们限定的地方”。（第227—228页） 108
113.“我的一切心理体验划分为强制行为和任意行为两大类，应当认为这是确定不移的事实。外部世界的一切印象都属于前一类。”“关于同一个事实领域，可以有许多理论……这个事实是物理学家完全了解的，然而同任何绝对认识论的前提是不相容的。这个事实是和我们思维的意志性质有关联的；这个事实表现出我们的意志不受外部环境的束缚。”（第231页） 108
六、“符号论”（或象形文字论）和对赫尔姆霍茨的批判 109
114.“因此，我认为，在实用的真理的意义之外谈论我们表象的真理性是毫无意义的。我们关于物的表象，只能是客体的符号和天然标志。我们要学会使用这些标志来调整我们的活动和行动。当我们学会正确地解释这些符号的时候，我们就能够借助它们来调整我们的行动，获得所期望的结果……”“观念和它所代表的客体，显然是属于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两种东西……”（第245页） 109
115.“我不知道怎样才能驳倒想把生活看作是梦幻的极端主观唯心主义的体系。人们可以宣称这种体系是最难令人置信的和最不能令人满意的，我在这方面会同意最激烈的否定说法，但是，这种体系还是可以彻底地贯彻的……”（第246页） 109
116.“赫尔姆霍茨认为，我们意识的知觉给我们的证据，足以认识超验原因在时间上的连贯性和超验原因的同一性或相异性。在赫尔姆霍茨看来，这足以使我们推想超验东西的领域中〔即客观实在的东西的领域中〕的合规律的秩序。”（第248页） 110
七、对杜林的两种批判 111
117.恩格斯说，费尔巴哈“不应该（durfte〓cht）把贩子们〔毕希纳及其一派〕的学说和整个唯物主义混为一谈”。（第252页） 111
118.“自然界本身在具有表象的生物之内起作用，也在它之外起作用，以便合规律地产生相互联系的观点，创造关于物的迸程的必要知识。”（第254页） 111
八、约．狄慈根为什么会为反动哲学家喜欢？ 260
119.因此，欧·狄慈根和——十分遗憾！——达乌盖同志杜撰“自然—元论”、“狄慈根主义”等等，是给他帮了倒忙。（第260页） 112
120.“在狄慈根的著作中，绝对者变成宇宙，宇宙变成自在之物、绝对的主语，而宇宙的现象是谓语。狄慈根就这样使最纯粹的抽象成为具体过程的基础……”（第262页） 113
第五章 最近的自然科学革命和哲学唯心主义 115
〔内容简介〕 115
121.X射线、柏克勒尔射线、镭等等（第264页） 116
122.……对恩格斯的唯物主义的“形式”的修正，对他的自然哲学论点的修正，不但不含有任何通常所理解的“修正主义”，相反地，这正是马克思主义所必然要求的。（第65页） 117
一、现代物理学的危机 119
123.例如，拉瓦锡原理或质量守恒原理已经被物质的电子论推翻了。（第266页） 119
124.昂·彭加勒说，摆在我们面前的是物理学旧原理的“废墟”，是“原理的普遍毁灭”。他同时声明说：不错，所有上述同原理有出入的地方都属于无穷小量，——很可能还有我们所不知道的反对推翻旧定律的另外的无穷小量，——而且镭也很稀少，但是不管怎样，“怀疑时期”已经到来了。（第267页） 120
125.就问题的实质来说，读者定能相信，“新”学派和旧观点的对立，是同前面援引过的克莱因佩特对赫尔姆霍茨的批判完全相同的。（第272页） 121
二、“物质消失了” 122
126.“原子非物质化了、物质消失了。”（第272—273页） 122
127.……利希说：电子论“与其说是电的理论，不如说是物质的理论，新体系直接用电代替了物质”。（第273页） 123
128.为了弄清楚这一点，我们举出一位最彻底的最明显的马赫主义者毕尔生来说吧。在他看来，物理世界是一些感性知觉群。他用下图来说明“我们所认识的物理世界模型”（第273—274页） 124
129.因此约·狄慈根着重指出：“科学的对象是无穷无尽”，的不仅无限大的东西，连“最小的原子”也是不可度量的、不可彻底认识的、不可穷尽的，因为“自然界的各个部分郡是无始无终的”。因此恩格斯引用了从煤焦油中发现茜素的例子来批判机械唯物主义。（第275—276页） 124
130.电子和原子一样，也是不可穷尽的；自然界是无限的，而且它无限地存在着。（第277页） 125
131.……然而力学是缓慢的实在运动的模写，新物理学是极迅速的实在运动的模写……（第280页） 126
三、没有物质的运动是可想像的吗？ 127
132.因此，使运动和物质分离，就等于使思维和客观实在分离，使我的感觉和外部世界分离，也就是转到唯心主义方面去。否定物质和承认没有物质的运动的一般手法是：不提物质对，思想的关系。这种关系被想像成仿佛并不存在，而实际上这种关系正被偷运进来；议论开始时不说出这种关系，以后却以比较不易觉察的方式把它搬出来。（第282页） 127
133.这里是把承认外部世界的客观实在性，承认在我们意识之外存在着永恒运动着和永恒变化着的物质，同承认物的不变的实质混淆起来了。（第284页） 128
134.唯物主义者批判奥斯特瓦尔德，是因为他常常陷入唯心主义，是因为他企图调和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第287页） 129
四、现代物理学的两个派别和英国唯灵论 131
135.“……自然主义就不同了，它像科学本身一样，在认识论方面是没有过错的。事实上，像唯物主义一样，自然主义不过是被当作形而上学看待的物理理学……无疑地，自然主义不像唯物主义那样武断，因为它对最终实在的本性作了不可知论的保留声明；但是它坚决地认为这个‘不可认识的东西’的物质方面是第一位的（第293页） 131
136.“事实上 我的批判〔对于同样为一切马赫主义者所憎恶的“形而上学”的批判〕完全是以物理学家的一个人数逐渐增多、影响日益扩大的学派（如果可以这样称呼它的话）的结论为根据的，那个学派驳斥这个差不多是中世纪的实在论……这个实在论很久很久没有遇到反对意见，以致人们把对它的挑战都看作是宣布科学的无政府状态。但是若怀疑基尔霍夫和昂·彭加勒（我只从许多名人中提出这两个人）这样的人想‘损害科学的意义’，这的确是奇怪的……为了把他们同我们有根据称之为物理学实在论者的旧学派分开，我们可以把新学派叫作物理学的符号论者。”（第294页） 132
137.现代的有修养的信仰主义（华德是从自己的唯灵论中直接引出这种信仰主义的），除了宣称自然科学的概念是作业假说之外，再也不想要求什么了。自然科学家先生们，我们把科学让给你们，请你们把认识论、哲学让给我们，——这就是“先进的”资本主义国家的神学家和教授同居的条件。（第296页） 133
138.“……这个理想〔“机械论”的理想〕如果作为实在世界的理论被严格地（rigorously）实现的时候，就会使我们陷入虚无主义；一切变化都是运动，因为运动是我们所能认识的唯一变化，而运动着的东西要为我们所认识，又必须是运动……”（第298页） 134
五、现代物理学的两个派别和德国唯心主义 136
139.“原子论应该让位给动力论。”“惊人的转变在于：对实物的化学问题的深究，一定会根本克服唯物主义的物质观。就像泰勒斯完成了实物概念的最初抽象并把这一点和关于电子的思辨推论结合起来一样，电的理论一定会在对物质的理解上引起最大的变革，并且经过物质之转化为力而导致唯心主义的胜利。”（第298页） 136
140.波尔兹曼展次从物理学家的观点来反驳奥斯特瓦尔德的唯能论，他证明：奥斯特瓦尔德既不能驳倒也不能取消动能的公式（速度之平方乘以质量的一半）；奥斯特瓦尔德是在错误的圈子里兜来兜去，起初从质量中导出能量（承认动能公式），然后又把质量下定义为能量。这不由使我想起了波格丹诺夫在“经验一元论”第3卷里所转述的马赫的话波。格丹诺夫在引用马赫的“力学”时写道：“在科学中物质的概念归结为出现在力学方程式中的质量系数，而根据精密的分析，这个系数就是两个物理的复合（即物体）相互作用时的加速度的倒数。”（第304页） 137
141.波尔兹曼在反对马赫一班人的“现象论的”物理学时，肯定地说：“那些想以微分方程式来排除原子论的人，是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第305页） 138
六、现代物理学的两个派别和法国信仰主义 139
142.法国马赫主义者彭加勒（昂利）在这方面获得了更大的成功。（第307页） 139
143.这种哲学的代表勒卢阿（Le Roy）发表了如下的议论：科学的真理是符号、记号；你们抛弃了想认识客观实在这一荒谬的“形而上学的”奢望；你们要合乎罗辑些并同意我们的看法，即同意科学只对人的行动的一个领域具有实践意义，而对于另一个行动领域，宗教所具有的现实意义并不小于科学这种看法；“符号论的”马赫主义科学没有权利否定神学。（第307页） 140
144.他们宣称，唯物主义被一种一受信仰主义的袭击就躲在唯物主义的羽翼之下逃命的“理论”驳倒了（第308页） 141
145.这就是说马赫接受了休谟的主观的因果性理论并且客观主义地加以解释！（第313页） 142
146.一方面，不能不意识到；另一方面，必须承认。一方面，虽然彭加勒站在马赫的“概念论”和新机械论的中间，可是他与新机械论之间有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而马赫和新机械论之间却似乎完全没有任何鸿沟，另一方面，彭加勒和古典物理学是完全一致的，而古典物理学，用莱伊自己的话来说，是完全坚持“机械论”的观点的。一方面，彭加勒的理论可以作为哲学唯心主义的支柱；另一方面，它是和经验一词的客观解释相符的。一方面，这些恶劣的信仰主义者抛弃了“经验是客体”这一正确观点，通过不显著的偏差歪曲了经验一词的意义；另一方面，经验的客观性只意味着经验是感觉，——这一点不论贝克莱或费希特都是完全同意的！（第313—314页） 142
七、一个俄国的“唯心主义物理学家” 144
147.道地俄国的哲学唯心主义者洛帕廷先生对现代欧洲唯心主义者的态度，大致像“俄罗斯人民同盟”对西欧反动党派的态度一样。（第316页） 144
148.“施什金决没有一点先入的独断主义。他始终不渝地拥护对自然现象的机械论解释但是在他看来这种解释只是一种研究方法……”（第318页） 145
149.以太（第319页） 145
八、“物理学”唯心主义的实质和意义 146
150.……我们面前有一种国际性的思潮，它不从属于某一哲学体系，而是由哲学之外的某些一般原因所产生的。（第319页） 146
151.现代物理学的危机就在于它不再公开地，断然地、坚定不移地承认它的理论的客观价值，——调和者莱伊常常力图掩盖这个事实，但是事实胜于一切调和的企图。（第323页） 147
152.产生“物理学”唯心主义的另一个原因，是相对主义的原理，即我们知识的相对性的原理。（第325页） 149
153.对于说明马赫主义在理论上的厄运，这个相对主义和辩证法的关系问题几乎是最重要的问题。例如，莱伊像一切欧洲实证论者一样，不懂得马克思的辩证法。他仅仅在唯心主义哲学思辨的意义上使用辩证法这个词。因此虽然他感觉到新物理学在相对主义上失足，可是他仍然绝望地挣扎着，企图把相对主义区分为温和的和不温和的。（第325—326页） 150
154.杜恒写道：“其实，物理学的规律既不是真实的，也不是虚假的，而是近似的。”这个“而是”，就已经是开始虚伪，开始抹煞近似地反映客体的（即接近于客观真理的）科学理论和任意的、空想的、纯粹假设的理论（例如，宗教理论或象棋理论）之间的界限。（第150—328页） 151
第六章 经验批判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 153
〔内容简介〕 153
一、德国经验批判主义者在社会科学领域中的漫游 156
155.第一个论据：马克思“是形而上学者”他不了解认识论的“概念批判”，他没有研究一般认识论，而是直接把唯物主义塞到自己的“特殊的认识论”中去。（第335页） 156
156.第三个论据：马克思主义宣称“个人”是无足轻重的量(quantitenegligeable），它认为人是一种“偶然的东西”，它使人服从某种，内在的经济规律”，它不去分析des Gefundenen（我们所见到的东西我们所感觉到的东西），等等。（第335页） 157
二、波格丹诺夫怎样修正和“发展”马克思的学说 158
157.就算波格丹诺夫在接受马克思的一切结论时最好心好意地宣传着社会存在和社会意识的“同一性”，但我们还是要说：波格丹诺夫减去“经验一元论”（更确切些说，减去马赫主义），才等于马克思主义者。（第342页） 158
三、关于苏沃洛夫的“社会哲学的基础” 159
158.苏沃洛夫的“普遍规律”与杜林的普遍规律一样，都是空洞无物、华而不实的词句（第350页） 159
四、哲学上的党派和哲学上的无头脑者 160
159.恩格斯虽然没有详细考察德国新康德主义和英国休谟主义的许许多多流派，但根本否定它们的背弃唯物主义的基本立场。恩格斯宣称这两个学派的整个趋向是“科学上的退步”。那末，对于这些新康德主义者和休谟主义者（例如他们之中的赫胥黎，恩格斯是不可能不知道的）的倾向，如果用流行的术语来说，无疑地是“实证论的”、无疑地是“实在论的”倾向，恩格斯是怎样评价的呢？恩格斯宣称：曾经迷惑过并且还在迷惑着无数糊涂虫的那种“实证论”和“实在论”，至多也不过是当众谩骂和摈斥唯物主义而在暗中却偷运唯物主义的一种庸俗手段！（第358页） 160
160.在狄慈根看来，自由思想的教授们的“不彻底性”还比不上“宗教的诚实”因为在后一种情况下，还“有一个体系”，还有不把理论跟实践分开的完整的人。对于教授先生们说来，“哲学不是科学，而是防御社会民主主义的手段”。“那些自称为哲学家的教授和讲师，尽管主张自由思想，但总是或多或少地沉溺于偏见和神秘主义……他们形成了一个反对社会民主主义的反动集团。”“为了循着正确道路前迸而不致被任何宗教的和哲学的谬论（wel-sch）所迷惑，必须研究错误道路中的错误道路(der Holzweg derHolzwege），即研究哲学。”（第360页） 161
161.这个思潮对宗教的态度不仅跟马克思恩格斯、狄慈根，甚至跟费尔巴哈的态度毫不相同，而且根本相反。（第363页） 162
162.卢那察尔斯基说出的可耻言论，并不是什么例外，而是俄国和德国的经验批判主义的产物。我们决不能用作者的“善良意图”、他的话的“特殊含义”来为这些可耻言论辩护。如果他的话里有明显的、普通的、即纯粹信仰主义的含义，那末我们就不会再同作者交谈了，因为大概没有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会认为这些言论不使卢那察尔斯基和司徒卢威完全站在一个立场上。如果不是这样（而且的确还不是这样），那末这完全是因为我们看到了“特殊”含义，并且在还有可能实行同志式的斗争的时候同他迸行斗争。（第365页） 163
五、海克尔和马赫 165
163.“无论世界是建立在神话里的巨象背上，还是建立在一些分子和原子上，只要在认识论上把它们设想成实在的，而不是仅仅用来作比喻的（bloss bildlich）〔概念〕，那末这两种说法完全是一样的（第367页） 165
164.反对海克尔的“战争”证明：我们的这个观点符合客观实在，也就是说，符合现代社会及其思想倾向的阶级本性。（第374页） 165
165.最后，请看一看梅林对海克尔的评论。梅林不仅是一个愿意当马克思主义者的人，而且是一个知道怎样肖马克思主义者的人。（第165—376页） 166
结论 167
166.唯心主义不过是信仰主义的一种精巧圆滑的形态（第379页） 167
第四章第一节的补充 168
车尔尼雪夫斯基是从哪一边批判康德主义的？ 382
167.但是车尔尼雪夫斯基没有上升到，更确切些说由于俄国生活的落后，不能够上升到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辩证唯物主义。（第382页） 1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