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步海外 1
1 牛津的晚餐 3
2 我眼中的世界一流大学 8
3 耶鲁情愫 14
4 感受美国法学院的迎新 21
5 一流法学图书馆印象 27
6 容闳的美利坚足迹 34
7 重返哥大 38
8 难忘弗莱堡 42
9 德国如何搞校庆 46
10 访学马普(上) 50
11 访学马普(下) 54
12 海参崴纪行 58
13 走进唐宁街10号 63
14 三谒马克思墓 69
15 格兰特墓和李鸿章树 73
16 在美国农村感受香港回归 77
17 一个印第安老人的情怀 80
18 阿灵顿的变迁 84
19 海外环保一束 91
20 新加坡“焦点”话中国 96
21 荷兰的“国骑” 99
22 德国扔掉烟帽子 103
23 安全部长丢乌纱 106
24 从议员到保洁 109
25 德国的失物招领处 112
26 英语还是荷语? 115
27 神秘的圣诞蛋糕 118
28 我的美国农民朋友 121
29 最好的管家 127
30 芬兰的议会督察专员 136
遥望对岸 141
31 旁听审理吴淑珍 143
32 旁听审理陈水扁 149
33 感受台湾的学术会议 154
34 台湾“9·21”地震纪念馆印象 157
35 将军·文学·美人汤(上) 162
36 将军·文学·美人汤(下) 166
37 “中研院”访问记 171
38 亲历两岸法学交流 175
39 我的台湾学生 181
孤独司法 187
40 警察要不要作证 189
41 由卢武铉之死说起 192
42 辛普森获罪前后 197
43 外逃贪官免死与法律面前平等 204
44 经由法律实现政治对司法的影响 207
45 美国司法细节观察——与一位美国法官的通信 211
46 德国听审 229
47 美国听审 233
48 常见的“量刑”与不常见的“审判” 238
49 参访美国毒品法庭 243
50 在国际刑事法院 248
51 再访国际刑事法院 253
52 旁听审理米洛舍维奇 259
53 警惕关系对法治的蚕食 264
54 司法中的公民合作 268
55 应对“洋贿赂” 271
走向宽容 275
56 宽恕 277
57 超越悲剧 281
58 法庭不可忽视被告人的道歉 290
59 向国家要回偷走的矛盾 293
60 徘徊在死刑案边缘的和解 298
61 死刑执行应与宣判分家 302
62 个体生命之重 305
63 对绝症死刑犯的关怀 309
64 弱智犯不该判死刑 318
65 政府恶意与“选择性起诉” 322
66 “破例”的法庭会见当“常态化” 326
67 冤案的根源——《清白的罪犯》读后 329
68 从美国赦免死刑犯谈起 339
69 韩国的赦免之制 342
70 让被告人自由着装出庭如何 347
71 去“犯罪化标签”光禁穿囚服还不够 350
72 被告人有权与亲属说话吗 353
73 贪官隐私权 356
74 荷兰的三桩命案 359
75 亚洲死刑观察 362
76 与巴丹戴尔谈死刑 369
77 终身监禁并不等于在监狱度余生 374
78 德国监狱叫矫正机构 379
79 访问韩国私营监狱 383
80 精神病人不能一放了之 387
81 犯罪低龄化的应对之道 391
82 老年人免死谈 395
83 通往畅通理性的表达 398
思者无疆 403
84 伪证与诚实 405
85 符号与法治 410
86 建筑与法治 414
87 正义与运气 419
88 羞辱感与刑罚 424
89 食物与文化 427
90 中餐与西餐 432
91 重提使用公筷 436
92 小的是好的 439
93 慢的是美好的 444
94 容器之义在其空虚 448
95 官本位何以盛行 453
96 如何普法 458
97 “信赖原则”很重要 463
98 如何改变中国的重刑形象 466
99 中国刑法的成长之路 470
100 回忆几位外国学者 475
后记 4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