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介绍提要 1
目录 1
《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名词解释 51
向报告人提十个问题 51
休谟（第1页） 51
康德（第1页） 51
内在论（第2页） 52
尤什凯维奇（第2页） 52
“自在之物”转化为“为我之物”（第1页） 52
波格丹诺夫（第2页） 53
拉赫美托夫（第2页） 53
彼德楚尔特（第2页） 53
马赫（第2页） 53
瓦连廷诺夫（第2页） 53
经验批判主义者（第2页） 53
第一版序言 53
卢那察尔斯基（第5页） 53
涅夫斯基（第7页） 54
第二版序言 54
代绪论 54
“最新的”“现代的”实证论（第8页） 54
苏沃洛夫（第5页） 54
格尔方德（第5页） 54
别尔曼（第5页） 54
梅林（第6页） 54
巴札罗夫（第8页） 55
切尔诺夫（第8页） 55
贝克莱（第9页） 55
阿芬那留斯（第13页） 55
昂·彭加勒（第17页） 56
新康德主义（第19页） 56
经验符号论（第16页） 56
批判实在论（第16页） 56
自然实在论（第15页） 56
雷诺维叶（第21页） 57
毕雍（第21页） 57
费希特（第22页） 57
狄德罗（第22页） 57
笛卡儿（第23页） 58
“达兰贝尔和狄德罗的谈话”（第22页） 58
孔狄亚克（第22页） 58
达兰贝尔（第22页） 58
第一章 经验批判主义的认识论和辩证唯物主义的认识论（一）一、感觉和感觉的复合杜林（第27页） 59
《费尔巴哈论》（第28页） 59
“……但是，这些核心因此便失去它们的全部感性内容，成为赤裸裸的抽象符号了……”（第29页） 59
不彻底的实在论或不彻底的批判主义（第29页） 60
海克尔和劳·摩尔根（第32页） 60
福格特、毕希纳、摩莱萧特（第34页） 60
维利（第35页） 61
奥斯特瓦尔德（第37页） 61
毕尔生（第38页） 61
杜恒（第39页） 61
二、“世界要素的发现” 61
阿德勒（第39页） 61
“〔即在A、B、C和K、L、M的联系上，……〕”（第40页） 61
冯特（第48页） 62
斯宾诺莎主义（第48页） 62
山雀扬言要烧枯海洋（第51页） 62
阿芬那留斯关于经验的依存系列和独立系列的学说（第46页） 62
艾瓦德（第47页） 62
哈特曼（第52页） 63
三、原则同格和“素朴实在论” 63
雷姆克（第58页） 63
莱克列尔（第58页） 63
舒贝特－索尔登（第58页） 63
斯密斯（第58页） 63
“……哲学上舒佩的接吻，并不比政治上司徒卢威或缅施科夫先生的接吻好一些。”（第60页） 63
一义规定性规律（第67页） 64
四、在人类出现以前自然界是否存在？ 64
蒙昧主义（第65页） 64
鱼龙和始祖鸟（第70页） 65
哈伊姆（第72页） 65
思辨哲学（第72页） 65
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第73页） 65
五、人是否用头脑思想？ 65
意识是物质的内部状态（第75页） 65
“自然科学的拜物教”（第76页） 65
六、关于马赫和阿芬那留斯的唯我论 66
水在地上，地在鲸上，鲸在水上（第82页） 66
克莱因佩特（第84页） 66
华德（第80页） 66
屠格涅夫（第77页） 66
赫胥黎（第81页） 66
路加（第84页） 67
耶鲁萨伦姆（第84页） 67
赫尼格斯瓦尔德（第84页） 67
洛治（第84页） 67
波尔兹曼（第86页） 67
第二章 经验批判主义的认识论和辩证唯物主义的认识论（二）一、“自在之物”或切尔诺夫对恩格斯的驳斥民粹派（第87页） 67
一会儿用来消灭无知的考茨基（第89页） 68
绝对观念（第89页） 68
柯亨、朗格、黎尔、拉斯、李普曼、格林（第89页） 68
“显然，恩格斯知道了康德认为‘自在之物’是不可认识的，于是他就把这个定理颠倒过来，断言一切未被认识的东西都是自在之物……”（第90—91页） 69
我们只须指出一个和我们的题目有关系的（并且显然迷惑了某些人的）议论，即关于马克思似乎跟恩格斯不同的议论（第93页） 69
经院哲学（第93页） 70
“17世纪的唯物主义者”（第94页） 70
莱维（第94页） 70
二、论“超越”，或巴札罗夫对恩格斯的学说的“修改”那些想当马克思主义者的俄国马赫主义者，圆滑地避开了恩格斯的最坚决最明确的声明中的一个声明，而对于恩格斯的另外一个声明则完全按照切尔诺夫的方式加以“修改”（第96页） 70
“感性表象也就是存在于我们之外的现实！！”（第104页） 71
穆勒（第98页） 71
李卜克内西（第101页） 71
约·狄慈根（第107页） 72
三、费尔巴哈和约·狄慈根论自在之物 72
哲学唯灵论（第108页） 72
四、有没有客观真理？ 72
贝克莱和狄德罗都渊源于洛克（第117页） 72
“思维的至上性是在一系列非常不至上地思维着的人们中实现的；拥有无条件的真理权的那种认识是在一系列相对的谬误中实现的；二者〔绝对真理的认识和至上的思维〕都只有通过人类生活的无限延续才能完全实现。”（第124—125页） 73
五、绝对真理和相对真理，或论波格丹诺夫所发现的恩格斯的折衷主义绝对真理和相对真理（第122页） 73
伊壁鸠鲁主义（第122页） 73
德谟克利特（第121页） 73
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唯物主义辩证法无疑地包含着相对主义，可是它并不归结为相对主义（第128页） 74
六、认识论中的实践标准 74
俾斯麦（第131页） 74
叶夫洛吉（第131页） 75
怀疑论（第132页） 75
第三章 辩证唯物主义的认识论和经验批判主义的认识论（三）一、什么是物质？什么是经验？经验（第136页） 75
“完全的经验”（第136页） 75
当然，就是物质和意识的对立，也只是在非常有限的范围内才有绝对的意义，在这里，仅仅在承认什么是第一性的和什么是第二性的这个认识论的基本问题的范围内才有绝对的意义。超出这个范围，物质和意识的对立无疑是相对的（第139—140页） 76
唯心主义者直接向不可知论者伸出了手（第137页） 76
当他说“意识和直接心理经验是同一概念”（《经验一元论》第2卷第53页），物质“不是经验”，而是“引出一切已知物的未知物”（《经验一元论》第3卷序言第13页），这时候他是在唯心地解释经验（第142页） 77
二、普列汉诺夫对“经验”概念的错误理解 77
普列汉诺夫对“经验”概念的错误理解（第143页） 77
三、自然界中的因果性和必然性 78
因果性（第146页） 78
“自然界教导我们在自然现象中发现均一性。”（第153页） 79
知觉的常规（第154页） 79
或然率（第151页） 79
拟人观（第155页） 80
福尔克曼（第1 60页） 80
四、“思维经济原则”和“世界的统一性”问题“思维经济原则”（第163页） 80
基尔霍夫（第165页） 81
格腊斯曼（第165页） 81
在康德那里是先天和经验。在马赫那里则是经验和先天，因为马赫的思维经济原则实质上是先天的（第166页） 81
五、空间和时间 81
空间和时间（第169页） 81
现象论（第169页） 82
要是杜林不时而依恃世界的“终极原因”，时而依恃“第一次推动”（恩格斯说，这是神这个概念的另一种说法），他就不能够使自己的哲学自圆其说（第171页） 82
康德主义在这个问题上是站在唯心主义方面的，它认为时间和空间不是客观实在，而是人的直观形式（第169页） 82
马赫说道，在现代物理学中保持着牛顿对绝对时间和绝对空间的观点，即保持着对本来的时间和空间的观点（第173页） 83
三维空间（第173页） 83
“还没有过借助第四维来接生的产科大夫。”（第176页） 84
“羞羞答答的唯物主义”（第178页） 84
“恩格斯的许多个别观点，比方说，他关于‘纯粹的’空间和时间的观念，现在已经陈旧了。”（第179页） 84
舒尔兹－埃奈西德穆（第180页） 85
六、自由和必然 85
自由和必然（第181页） 85
叔本华（第187页） 86
这两类规律，我们最多只能在我们的观念中而决不能在现实中把它们互相分开（第182页） 86
“决定论”、“非决定论”（第185页） 86
唯意志论（第187页） 87
包曼（第187页） 87
宇伯威格（第187页） 87
第四章 作为经验批判主义的战友和继承者的哲学唯心主义者一、从左边和从右边对康德主义的批判从左边和从右边对康德主义的批判（第189页） 87
“回到康德那里去！”（第189页） 88
费舍（第192页） 88
费舍说：“剔除纯粹理性〔即先天论〕的纯粹理性批判就是怀疑论。剔除自在之物的纯粹理性批判就是贝克莱的唯心主义。”（第192页） 88
波林（第196页） 89
正如舒尔兹和费希特批判康德本人那样，休谟主义的经验批判主义者和主观唯心主义的内在论者也批判了19世纪后半期的德国新康德主义者（第194页） 89
感觉论（第193页） 89
普利什凯维奇（第194页） 89
“康德哲学是一种矛盾；它不可避免地要走向费希特的唯心主义或感觉论”；前一个结论“是属于过去的”，后一个结论“是属于现在和将来的”（第196—197页） 90
阿·劳（第197页） 90
康德需要灵魂，因为在他看来，灵魂不灭是道德的基本前提（第197页） 90
拉法格（第198页） 90
拉波波特（第198页） 91
伏尔泰（第198页） 91
沙多勃利昂（第198页） 91
百科全书派（第198页） 91
罗伯斯比尔（第198页） 91
迈尔西埃（第198页） 92
“……在19世纪初期，我们的资产阶级结束了革命性的破坏事业之后，便开始否弃他们的伏尔泰主义哲学。被沙多勃利昂涂上了浪漫主义色彩的天主教又行时了；百科全书派的宣传家们被罗伯斯比尔送上了断头台，为了彻底击溃百科全书派的唯物主义，迈尔西埃输入了康德的唯心主义”（ 92
赫希柏格（第198页） 92
伯恩施坦（第198页） 92
皮浪（第199页） 93
第四章 第一节的补充车尔尼雪夫斯基是从哪一边批判康德主义的？车尔尼雪夫斯基（第361页） 93
二、“经验符号论者”尤什凯维奇怎样嘲笑“经验批判主义者”切尔诺夫孔德（第200页） 93
饶勒斯（第198页） 93
符尼埃尔（第198页） 93
斯宾塞（第200页） 94
米海洛夫斯基（第200页） 94
施达克（第202页） 94
文德尔班（第202页） 94
的确，当黎尔和拉斯以休谟精神清洗康德，而马赫和阿芬那留斯以贝克莱精神清洗休谟的时候，难道他们还不是一丘之貉吗？（第203页） 94
平行主义（第204页） 95
我们要用精神的术语来表达物质现象，还是要用物质的术语来表达精神现象，这个问题本身并不重要，因为在一定的相对的意义上，这两种说法都是正确的〔按马赫的说法，就是“相对稳定的要素复合”〕（第204页） 95
得拉克鲁阿（第203页） 95
列谢维奇（第203页） 95
三、内在论者是马赫和阿芬那留斯的战友 96
“甚至在自然科学家本身的营垒中，个别自然科学家也发出了呼声，宣扬反对同行们日益增长的妄自尊大，反对那种支配着自然科学的非哲学精神。物理学家马赫就是这样的一个……新生力量普遍行动起来了，它们致力于破除对自然科学的绝对正确性的盲目信仰，开始重新寻求进入神秘之 96
马赫主义者维利愤怒地把雷诺维叶叫作“使徒保罗第二”（第208页） 97
比德曼（第209页） 97
倍倍尔（第210页） 97
四、经验批判主义往哪里发展？ 98
“视觉和其他任何一种知觉所在的地方，就是而且只是我们发现它们的地方，即没有被虚伪的哲学玷污的素朴意识给它们限定的地方”（第216页） 98
斯托雷平（第218页） 98
“我的一切心理体验划分为强制行为和任意行为两大类，应当认为这是确定不移的事实。外部世界的一切印象都属于前一类。”（第219页） 98
五、波格丹诺夫的“经验一元论” 99
诺克斯（第222页） 99
“经验一元论”（第224页） 99
赫兹（第220页） 99
齐亨（第220页） 99
费尔伏恩（第221页） 99
“普遍代换说”（第230页） 100
六、“符号论”（或象形文字论）和对赫尔姆霍茨的批判赫尔姆霍茨（第231页） 100
“象形文字论”（第231页） 100
“因此，我认为，在实用的真理的意义之外谈论我们表象的真理性是毫无意义的。我们关于物的表象，只能是客体的符号和天然标志。我们要学会使用这些标志来调整我们的活动和行动。当我们学会正确地解释这些符号的时候，我们就能够借助它们来调整我们的行动，获得所期望的结果… 101
“我不知道怎样才能驳倒想把生活看作是梦幻的极端主观唯心主义的体系。人们可以宣称这种体系是最难令人置信的和最不能令人满意的，我在这方面会同意最激烈的否定说法，但是，这种体系还是可以彻底地贯彻的……”（第233—234页） 101
霍尔巴赫（第238页） 102
恩格斯说，费尔巴哈“不应该把叫卖者〔毕希纳及其一派〕的学说同一般唯物主义混淆起来”（第239页） 102
七、对杜林的两种批判 102
“我们意识的知觉给我们的证据，足以认识超验原因在时间上的连贯性和超验原因的同一性或相异性。”（第235页） 102
“自然界本身在具有表象的生物之内起作用，也在它之外起作用，以便合规律地产生相互联系的观点，创造关于物的进程的必要知识。”（第241页） 103
八、约·狄慈根为什么会为反动哲学家喜欢？ 103
库格曼（第246页） 103
欧·狄慈根（第247页） 103
“在狄慈根的著作中，绝对者变成宇宙，宇宙变成自在之物、绝对的主语，而宇宙的现象是谓语。狄慈根就这样使最纯粹的抽象成为具体过程的基础”（第248页） 103
X射线、柏克勒尔射线、镭等等（第250页） 104
狄奈－德涅斯（第250页） 104
第五章 最近的自然科学革命和哲学唯心主义 104
自然科学革命（第250页） 104
化学亲和力（第250页） 105
对恩格斯的唯物主义的“形式”的修正，对他的自然哲学论点的修正，不但不含有任何通常所理解的“修正主义”，相反地，这正是马克思主义所必然要求的（第251页） 105
一、现代物理学的危机 106
现代物理学的危机（第252页） 106
拉瓦锡（第252页） 107
例如，拉瓦锡原理或质量守恒原理已经被物质的电子论推翻了（第252页） 107
莱伊（第253页） 108
反理智主义（第256页） 108
唯能论（第257页） 108
威·汤姆生（第257页） 109
麦克斯韦（第257页） 109
拉摩、罗仑兹（第257页） 109
就问题的实质来说，读者定能相信，“新”学派和旧观点的对立，是同前面援引过的克莱因佩特对赫尔姆霍茨的批判完全相同的（第258页） 109
“原子非物质化了，物质消失了。”（第258页） 110
利希（第258页） 110
二、“物质消失了” 110
乌尔维格（第258页） 110
利希说：电子论“与其说是电的理论，不如说是物质的理论；新体系直接用电代替了物质”（第258—259页） 111
关于毕尔生的“物理世界模型图”（第259页） 111
贝拉（第260页） 112
电子和原子一样，也是不可穷尽的；自然界是无限的，而且它无限地存在着（第262页） 112
朗之万（第264页） 112
然而力学是缓慢的实在运动的模写，新物理学是极迅速的实在运动的模写（第265页） 112
三、没有物质的运动是可想象的吗？ 113
李比希（第266页） 113
三段论法（第267页） 113
否定物质和承认没有物质的运动的一般手法是：不提物质对思想的关系。这种关系被想象成仿佛并不存在，而实际上这种关系正被偷运进来；议论开始时不说出这种关系，以后却以比较不易觉察的方式把它搬出来（第267—268页） 113
阿基莫夫（第270页） 114
火星派（第270页） 114
唯物主义者批判奥斯特瓦尔德，是因为他常常陷入唯心主义，是因为他企图调和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第272页） 114
李凯尔（第274页） 115
波英廷（第274页） 115
四、现代物理学的两个派别和英国唯灵论 115
“……自然主义就不同了，它象科学本身一样，在认识论方面是没有过错的。事实上，象唯物主义一样，自然主义不过是被当作形而上学看待的物理学……无疑地，自然主义不象唯物主义那样武断，因为它对最终实在的本性作了不可知论的保留声明；但是它坚决地认为这个‘不可认识的东 116
现代的有修养的信仰主义（华德是从自己的唯灵论中直 117
接引出这种信仰主义的），除了宣称自然科学的概念是作业假说之外，再也不想要求什么了。自然科学家先生们，我们把科学让给你们，请你们把认识论、哲学让给我们，——这就是“先进的”资本主义国家的神学家和教授同居的条件（第280—281页） 117
“……这个理想〔“机械论”的理想〕如果作为实在世界的理论被严格地实现的时候，就会使我们陷入虚无主义：一切变化都是运动，因为运动是我们所能认识的唯一变化，而运动着的东西要为我们所认识，又必须是运动……”（第282页） 118
五、现代物理学的两个派别和德国唯心主义 118
“原子论应该让位给动力论。”“惊人的转变在于：对实物的化学问题的深究，一定会根本克服唯物主义的物质观。就象泰勒斯完成了实物概念的最初抽象并把这一点和关于电子的思辨推论结合起来一样，电的理论一定会在对物质的理解上引起最大的变革，并且经过物质之转化为力而导致 118
君特（第288页） 119
波尔兹曼在反对马赫一班人的“现象论的”物理学时，肯定地说：“那些想以微分方程式来排除原子论的人，是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第289页） 119
勒卢阿（第291页） 120
塞曼效应（第290页） 120
六、现代物理学的两个派别和法国信仰主义 120
法国马赫主义者彭加勒（昂利）在这方面获得了更大的成功（第291页） 121
科学只对人的行动的一个领域具有实践意义，而对于另 121
一个行动领域，宗教所具有的现实意义并不小于科学这种看法；“符号论的”马赫主义科学没有权利否定神学（第291—292页） 121
他们宣称，唯物主义被一种一受信仰主义的袭击就躲在唯物主义的羽翼之下逃命的“理论”驳倒了！（第292页） 121
索列尔（第293页） 122
这就是说，马赫接受了休谟的主观的因果性理论并且客观主义地加以解释！（第296—297页） 122
“哲学和心理学问题”杂志（第300页） 123
洛帕廷（第300页） 123
道地俄国的哲学唯心主义者洛帕廷先生对现代欧洲唯心主义者的态度，大致象“俄罗斯人民同盟”对西欧反动党派的态度一样（第300页） 123
拉格朗日（第299页） 123
七、一个俄国的“唯心主义物理学家” 123
施什金（第300页） 124
索洛维约夫（第300页） 124
维尔纳茨基（第301页） 124
“施什金决没有一点先入的独断主义。”（第301页） 124
八、“物理学”唯心主义的实质和意义 124
我们面前有一种国际性的思潮，它不从属于某一哲学体系，而是由哲学之外的某些一般原因所产生的（第303页） 124
斯塔洛（第310页） 125
“俄国财富”杂志的撰稿者（第314页） 125
第六章 经验批判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 125
布吕纳提埃尔（第305页） 125
焦耳—迈尔和卡诺—克劳胥斯的发现（第306页） 125
弥勒（第304页） 125
一、德国经验批判主义者在社会科学领域中的漫游 126
布莱（第314页） 126
李嘉图（第316页） 126
价值规律（第316页） 126
第一个论据：马克思是“形而上学者”，他不了解认识论的“概念批判”，他没有研究一般认识论，而是直接把唯物主义塞到自己的“特殊的认识论”中去（第317—318页） 126
伦理学（第320页） 127
第三个论据：马克思主义宣称“个人”是无足轻重的量，它认为人是一种“偶然的东西”，它使人服从某种“内在的经济规律”（第318页） 127
救世军（第322页） 128
玄秘主义（第322页） 128
二、波格丹诺夫怎样修正和“发展”马克思的学说 128
“社会存在和社会意识”（第323页） 128
就算波格丹诺夫在接受马克思的一切结论时最好心好意地宣传着社会存在和社会意识的“等同”，但我们还是要说：波格丹诺夫减去“经验一元论”（更确切些说，减去马赫主义），才等于马克思主义者（第325页） 129
伏尔特曼（第328页） 129
“社会唯能论”（第329页） 129
力的经济规律（第332页） 130
尤什凯维奇把“逻各斯”导入“非理性的知觉流”（第332页） 130
三、关于苏沃洛夫的“社会哲学的基础” 130
马尔萨斯主义（第330页） 130
杜林的普遍规律（第333页） 131
有机体是通过生存斗争和选择而发展的（第334页） 131
四、哲学上的党派和哲学上的无头脑者 131
谢林（第337页） 131
科内利乌斯（第345页） 131
卡鲁斯（第345页） 131
五、海克尔和马赫 132
自然科学家马赫的哲学对于自然科学，就象基督徒犹大的接吻对于耶稣一样（第350页） 132
布尔加柯夫（第351页） 1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