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海 CHAO HAI 幼时,我的小名叫“飞鳖”,也叫“鳖娃子”,是父亲给我起的,怪怪的,但好听,尤其是父亲叫的时候。父亲说:“咱人老几老几辈子被捉,到你这捉不成!看看象个鳖,憨憨的,精灵鬼捉你时,朴楞楞地飞了。” 11
冯斌 FEN BIN 国画要发展,必须实在封闭性的自我圆满,更要赋予“国画”以当代性意义,以独立的个体性,创造性为契机,以开放,宽泛的态度,成为当今世界多元文化中有意义的,建设性的对话者和参与者。 28
刘一原 LIU YIYUAN 我的人生道路没有戏剧性的变化,没有太多的故事。我是一步一步朝前走,踏踏实实,平平常常,不过沿途的风景越来越好,偶尔还会遇上几枝花朵开放。 48
王炎林 WAN YANLIN 多少年来,观者只是被灌输的对象今天他们与画家一起参与着创作,在这里,没有先知,没有阿斗,大家很平等。 68
张浩 ZHANG HAO 人人做梦,而我的梦多半与我的童年有联系。 92
张立柱 XHANG LIZHU 我按我的心性读人,读社会,想画。 112
周京新 ZHU JIN XIN 遇到生人话极少,看上去深不可测,故而有不少人认为我是个又硬又冷的家伙,肚子里不知在想什么,挺让人担心的。 132
朱新建 ZHU XINJIAN 假如我是上帝,我就给亚当先生造一个这样的伙伴:漂亮自是不必说了,而且懒,太阳照屁股了也不肯起床。缠着你要你说一个故事,你随便说一个最傻的,她就高兴得满地打滚。 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