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1
序曲：在马文瑞一生中，最欢乐最痛苦的时刻，最荣耀最困难的日子，他都会惦念起陕北、陕甘边英雄的土地 1
第1章：故乡的许多农家都种着罂粟。那是当地的一种经济作物，许多人也染上了吸食大烟的陋习 4
第2章：昏黄的油灯光下，父亲总是背对着母亲，阴沉着脸蹴在炕棱上一锅接一锅地抽旱烟 9
第3章：天空很晴朗。文瑞扛着拦羊铲立在高高的山畔上，眼看着羊群乖乖地吃着草，心中感到快意 16
第4章：学校放了暑假。文瑞帮着大哥、二哥忙完山里的农活，就一个人躲在龙门上的阁楼里读书 23
第5章：收款委员吃饱喝足就搂着妓女躺在县衙、区公所睡觉抽大烟。农民被逼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30
第6章：加入共青团，对于一个决心投身共产主义事业的热血少年，就如同燃起了生命的火炬 37
第7章：马文瑞的演说，把等着看戏的人，连同画了脸的艺人都吸引住了。有人替穷人说话，谁不愿意听 43
第8章：“我看农会带领农民同贪官污吏算账，没有什么错误，国民革命军不该替这种人撑腰打气” 50
第9章：白色恐怖，很快由南方蔓延到北方，像可怕的阴云，笼罩在陕北上空。不少人动摇退缩了 56
第10章：整个绥师校园，吼骂之声四起，还夹杂着用枪托猛砸课桌、捣破门窗的声音和哭喊惊叫声 63
第11章：暗夜中，中共绥德县委书记冯文江的许多话像银针一样，拨亮了马文瑞心头的灯盏 68
第12章：“谁该穷，谁该富，其实不是命里注定的。宣统皇帝号称‘真龙天子’，倒被人们赶下了台” 73
第13章：马文瑞和刘澜涛、常黎夫等党团员带头走在最前列。队伍就像滚雪球，聚集到数百之众 80
第14章：冯文江说：“唉，咱们是出来了，可杜衡和焦维炽被捉去了，押在县衙门里，还听说有李文芳和贾拓夫” 85
第15章：白乐亭与马文瑞见面后，伸手摸摸炕是冰的，又揭开锅盖见里面还剩些干苦菜和黑豆钱钱 91
第16章：崔田夫小声说：“文瑞，我常听田民念叨你，说你岁数不大，文化高，胆头大，办事稳当……” 96
第17章：那一夜，在崔田夫家那孔破烂的窑洞里，马文瑞同闻讯前来串门儿的穷苦农民一直拉谈到深夜 105
第18章：白乐亭说：“文瑞，这是陕北特委成立以来第一次全委会，各地代表都要来，一定不能出差错” 110
第19章：马文瑞觉得，组织饥民开展大规模斗争时机已经成熟，应当尽快行动，救民众于水深火热之中 117
第20章：刘志丹听着马文瑞对局势的分析，有些吃惊地望着眼前这个英俊精干的青年，心想，后生可畏呀 125
第21章：饥民们发现县长跑了，只丢下一个空空荡荡的县衙。人们立即掉转锋芒冲向大财主安景荣家 130
第22章：盐工的劳作是繁重辛苦的。用木桶把水由大理河挑上来，一瓢一瓢地浇在打成畦子的盐田上 138
第23章：他深深感到，毛泽东是一个战略家，更是能干的实际工作者。他的这些论述，都是经验总结 143
第24章：听说老谢来了，老乡都纷纷来看。人们进了窑喊一声“老谢”，便拉着他的手，亲热得不知该说什么 153
第25章：文瑞吃惊地发现，任志贞眼睛里闪着泪花。他理解她的意思，突然慌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162
第26章：谢德惠指着他对阎红彦介绍说：“红彦，这位就是咱安定县地下党的县委书记马文瑞 168
第27章：晋西游击队的英勇战斗，使敌人吓破了胆。军阀井岳秀立即命令高双成纠集重兵围剿 173
第28章：马文瑞在延安、延长两县苦苦寻找党组织未果，只得返回瓦窑堡街上的特委秘密联络点 180
第29章：“像她这样一位农家妇女，真诚地支持革命，西北革命中不知有多少这样默默无闻的英雄” 187
第30章：为创建红军武装，刘志丹与谢子长并肩战斗，出生入死，人们习惯上把他们称为“刘谢” 194
第31章：马文瑞带着几十块现大洋，随着同情革命的看守，来到警备森严的榆林第三监狱看望曹力如 200
第32章：正吃着饭，张达志回来了，还带来了好逗笑的胖子常学恭。两人一见马文瑞，都很高兴 209
第33章：下一步，就是如何组织、武装工农群众，成立党领导下的红军游击队，开展武装斗争 214
第34章：前后都是敌人，显然已是很难逃脱了。危难之际，他一咬牙，由一丈来高的土崖上跳了下去 220
第35章：他感觉像是小时候，睡在家里的炕上。母亲，一会儿又像是祖母，坐在油灯下做针线活 225
第36章：高禄孝、崔明道、王兆卿、毕维周、王守义、高庆恩……被敌人押着，五花大绑着，朝自己迎面走来 231
第37章：战士在痛苦中变得更加坚强。也有人吓破了胆，有人退缩动摇了。崔逢运、鲁贲见事不妙，不辞而别 240
第38章：马文瑞说：“搞枪虽然当紧，依我看最重要的还是人。要有地方党组织的有力支持和配合” 245
第39章：按照特委集体的意见，马文瑞提议由崔田夫的哥哥崔文运担任县委书记。大家一致举手通过 257
第40章：郭洪涛由太原出狱不久，本来瘦弱矮小的身体，显得越发单薄。但他目光精神，说话很有力量 263
第41章：刘志丹展读密信，完全同意马文瑞的意见，也认为是个打击敌人、发展红军的好机会 268
第42章：马文瑞同师发直带着准备投奔红军的二十多人，背着十多枝好枪，避开敌人岗哨偷偷摸上城墙 274
第43章：王世泰派人把马文瑞送到梨园堡，见到了习仲勋。两人是第一次见面，但彼此又像老熟人一样亲近 279
第44章：刘志丹只要往战士面前一站，就有一种巨大的凝聚力，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每个人的心 287
第45章：马文瑞和吴岱峰深受感动，刘志丹备课，为了弄清一个实战问题，竟下这么大的工夫 294
第46章：马文瑞看看刘志丹和习仲勋，见他们正用期待的眼光望着自己，便问：“什么工作？”刘志丹说： “开辟新区” 300
第47章：“我提议甘泉这一块，叫‘红泉县’，宜川那一块叫‘赤川县’。红和赤，都是象征革命的意思” 306
第48章：刘志丹见到马文瑞，相互看着都瘦了。残酷紧张的斗争，使他们经受着同样的磨砺和煎熬 315
第49章：朱仰兴宣布所谓中央代表团和陕甘晋省委朱理治、聂红军等人关于开展“党内肃反”的指令 323
第50章：到了瓦窑堡，马文瑞才知自己是被抓较迟的。刚松了绑，就又被戴上十多斤重的土制脚镣 329
第51章：高朗亭扶着马文瑞走回“牢”里，从军衣襟子上撕下一大片布，细心为他缠到脚镣紧贴脚腕处 333
第52章：毛泽东、周恩来立即派王首道、贾拓夫等前往瓦窑堡，“要他们刀下留人！再不要抓人了！” 338
第53章：“噢，欢迎你呀，马文瑞同志。”周恩来热情地大步迎上前来，这热烈的情景，他始料不及 342
第54章：周恩来要保卫局长周兴派人护送马文瑞回陕甘边东地区，随即又把一套洗干净的军服递给他 347
第55章：董老穿着很不讲究，一件米黄色长袍，好像是寺庙里出家人的衣服，穿着很宽大显得臃肿 353
第56章：由不远处山渠对面暗堡中射出一串子弹打中了刘志丹的左胸。警卫员贾老虎紧挨刘志丹站着 358
第57章：毛泽东低下头，心情沉重地说：“刘志丹同志牺牲得真可惜呀！我们应该很好地纪念他” 364
第58章：“红大”成立集会上，毛泽东登台演讲。他显得很兴奋，双手侧后叉在腰间，很有气势地面对大家 369
第二卷 377
第59章：马文瑞认真地听着，努力把周恩来讲的每一句话都牢牢记在心里。他感觉到了肩头担子的分量 377
第60章：叶剑英看得很高兴，对马文瑞说：“你们搞的这个市场可不简单，连卖东西的老百姓都帮我们做工作” 384
第61章：群众见红军派来的人这么威风，胆子也壮了，一阵连骂带奚落，把个白军一连人弄了个大红脸 391
第62章：张云逸一直笑眯眯地听大家争论并不插话。显然，他对毛泽东和党中央的态度，已经是略知一二 395
第63章：马文瑞并不知道，男生中的许多人已经在这群来自西安的女生中暗自选下了自己的意中人 401
第64章：毛泽东讲课内容，不是单纯抽象的理论，而是运用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中国革命问题的心得 407
第65章：马文瑞抬起头，看了看眼前这位女生，发现她望着自己的目光里有一种异样的热情 410
第66章：高岗把马文瑞的屁股拧了一把，小声说：“你比老兄有办法。”马文瑞红着脸，一时有口难辩 417
第67章：马文瑞说：“晓初同志，调你到安塞县工作，有什么意见？”强晓初说：“党组织指到哪我打到哪” 425
第68章：革命者的爱情像陕甘宁边区的天空一般湛蓝纯净。马文瑞与孙铭的婚礼极其简朴又隆重感人 434
第69章：他心想，这个女子跟了我，往后不知要吃多少苦哩，便轻轻喊道：“孙铭，快不敢睡觉了，要上山啦” 440
第70章：工作人员下乡，只得住在群众的牲口窑里。人在靠门窗的炕上睡着，窑掌里便支槽喂着毛驴子 444
第71章：“共产党和国民党就是不一样！听说西峰镇的专员和庆阳的县长出门都带着一堆马弁护兵……” 448
第72章：王明的“新纲领”传来时，马文瑞疑惑不解，“一切经过统一战线”，我们还怎么独立自主 453
第73章：这个钟竟成在西安遇上彭德怀，声言陇东马文瑞太厉害，彭老总知道内情，一气之下，给了他一个耳光 457
第74章：坏人把黑乎乎的枪口，悄悄对准了这个共产党在陇东最大的“头子”。刘昌汉和杨玉亭紧张起来 462
第75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蒋介石和他手下的摩擦专家们对共产党这一招万万没有想到 469
第76章：张才千喜出望外，忙丢开棋子站起来亲热地又敬礼又握手，末了笑着说：“马政委，这你可见笑了” 476
第77章：马文瑞、马锡五、王维舟、陈伯钧、耿飚等党政军领导同大家一样，双手打着节拍，放声高唱 482
第78章：地委书记马文瑞出人意料地表态支持耿飚有争议的婚事。他讲了几条理由，大家都能接受 488
第79章：毛泽东高兴地说：“地委书记马文瑞同志写信来，要我题写校名。”朱德接过信看了又递给刘少奇 497
第80章：会前高岗对他说：“文瑞同志，对于西北历史，你是最有发言权的人，应该说句公道话呀” 502
第81章：康生随王明一回到延安，便在十天后召开的中央政治局会议上，经王明竭力举荐为书记处书记 509
第82章：习仲勋说：“报告主席，已经全部撤离。连家属队也已经上路了。我们是来催主席出城的” 516
第83章：王震一脸严肃地说：“哎，马部长还有驯马的本领？这个你可不能保守，我这匹马倒要改造一下喽” 521
第84章：彭德怀神机妙算，布下了胡匪军的第二个葬身之地。这个地方：就叫“羊马河”，名字很动听 526
第85章：真武洞万人大会庆祝三大战役胜利。周恩来公开宣布：“党中央、毛主席和中央军委仍然留在陕北” 534
第86章：毛主席伏在油灯下起草复彭德怀、习仲勋电，同意他们21日提出的收复三边的作战计划 542
第87章：“你们两个也喝碗粥吧。”林伯渠说，曹力如、马文瑞的目光却注视着林老碗里没喝完的稀饭 549
第88章：习仲勋、马明方、马文瑞、贾拓夫等都整装待发地站在河畔一块高地上，等待过河 556
第89章：贺龙着人请来一位照相的同志，提议道：“炮火连天，大家难得一聚，照张相留个纪念吧” 561
第90章：李鼎铭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日夜思念的毛泽东正在米脂杨家沟中央扩大会议上念叨他哩 568
第91章：“请速派习仲勋负责绥德地区，马明方负责延属地区，马文瑞负责三边、陇东、关中地区……” 575
第92章：马文瑞来到吴旗县，遇到在当地帮助土改的马锡五。有机会重新在一起工作自然十分高兴 581
第93章：有一段时间，贺龙、习仲勋、马明方等都先后去晋绥了，西北局的工作由马文瑞代理 590
尾声：“再见了延安！再见了延河、宝塔山！再见了亲爱的同志们，我们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 595
后记：整个黄土高原所强烈展示出的这种风采，正是对西北革命斗争历史的一种概括写照 5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