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经典作家论民主的概念及内涵 1
（一）民主与国家上层建筑 1
1．现代国家的存在是符合它的本质的，所以人们在那里所能看到并加以描述的不仅是相对的缺陷，而且还有绝对的缺陷，也就是那些构成现代国家本质本身的缺陷 1
2．宪章运动是反抗资产阶级的强有力的形式 1
3．共同利益采取国家这种与实际的单个利益和全体利益相脱离的独立形式，同时采取虚幻的共同体的形式 2
4．民主也像君主政体和贵族政体一样有权享有自己的各种权利 3
5．民主共和国并不消除两个阶级的对立，相反，正是它才提供了一个为解决这一对立而斗争的地盘 3
6．政府并不是凌驾于阶级之上的，而是维护一个阶级来反对另一个阶级 4
7．从庸俗的资产阶级观点看来，专政和民主这两个概念是互相排斥的 4
8．各国人民生活中的重大问题，只有用强力才能解决 4
9．法律是统治阶级的意志的表现 5
10．任何民主，和任何政治上层建筑一样，归根到底是为生产服务的，并且归根到底是由该社会中的生产关系决定的 5
11．只有建立了共和国，才能进行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决战 5
12．不是要求建立资产阶级议会制共和国，而是要求建立无产阶级-农民民主共和国 6
13．我们这个诞生中的新国家已经不是原来意义上的国家 6
14．民主是国家形态的一种 6
15．民主愈完全，它成为多余的东西的时候就愈接近 6
（二）民主具有历史性和阶级性 7
1．为了人道，为了民主，为了法国的真正利益，我们完全并坚决拥护国际反对战争的声明 7
2．它的真专制与假民主等因素导致战争 7
3．各国人民自己都有权决定战争与和平的问题，从而使他们成为自己命运的主人 7
4．普鲁士必然是欧洲各种各样的专制制度的头等的和主要的代表的根源 8
5．使雅典灭亡的并不是民主制，像欧洲那些讨好君主的学究们所断言的那样，而是排斥自由公民劳动的奴隶制 8
6．罗马人在王政时代也生活在军事民主制之下 8
7．马尔克公社保存了它那种自然形成而为整个氏族制度所特有的民主性质 9
8．罗马人所丧失的是他们的个人才能和勇敢，他们的自由意识，以及把一切公共的事情看做是自己的事情的民主本能 9
9．军事首长、议事会和人民大会构成了继续发展为军事民主制的氏族社会的各机关 9
10．原始的自然形成的民主制变成了可憎的贵族制 9
11．雅典民主制的国民军，是一种贵族的、用来对付奴隶的公共权力，它控制奴隶使之服从 10
12．俾斯麦先生相信的“民主国家”丝毫没有革命政策的概念 10
13．无产阶级为了夺取政权也需要民主的形式，然而对于无产阶级来说，这种形式和一切政治形式一样，只是一种手段 10
14．抽象谈论议会对于掌握我们面临的具体问题的具体特点没有用处 11
15．立宪民主党人是以要求杜马组阁作为烟幕，来掩盖他们同专制政府搞交易、削弱革命、阻挠召集立宪会议的意图 11
16．社会民主主义的无产阶级不能支持由最高当局任命立宪民主党内阁的要求 12
17．工人们将根据多数的意见来决定是否支持立宪民主党内阁的问题 12
18．民主决不会排斥阶级斗争，而只会使阶级斗争成为自觉的、自由的、公开的斗争 12
19．民主的意义在于它使阶级斗争成为广泛的、公开的和自觉的斗争 13
20．只有当阶级斗争不仅发展到政治领域，而且还涉及政治中最本质的东西即国家政权的机构时，那才是充分发达的、“全民族的”阶级斗争 13
21．资产阶级“希望”削减阶级斗争，歪曲并缩小阶级斗争概念，磨钝它的锋芒 13
22．任何革命，只要是真正的革命，都可以归结为阶级变动 14
23．小资产阶级民主派即社会革命党和孟什维克党的政策的实质就是同反革命资产阶级妥协 14
24．如果你们要谈“革命”民主，那就请把这个概念同资本家内阁的改良主义民主区别开来 14
25．要使大多数真正能够决定国家大事，必须巩固地建立一种有可能按照大多数的意志决定问题并保证把这种可能性变成现实的国家制度、国家政权 15
26．在革命时期仅仅显示“大多数的意志”是不够的，应当在决定性的关头和决定性的地方表现得更有力量，应当赢得胜利 16
27．被压迫群众因其小资产阶级生活地位的限制而行动分散，缺乏集中性 16
28．社会生活中的问题归根到底是通过阶级斗争的最激烈最尖锐的形式即内战的形式解决的 16
29．任何革命的最主要的问题都是国家政权问题 17
30．资产阶级的统治和真正革命的真正民主的制度是不可调和的 17
31．所谓民主的，就是照顾大多数人民的意志和利益 17
32．不是把罗马法典，而是把我们的革命的法律意识运用到“民事法律关系”上去 17
33．对一切私营企业无例外地都进行监督（事后监督），并废除一切与法律条文和工农劳动群众利益相抵触的合同和私人契约 18
34．我们不承认有超阶级的法院 18
（三）民主与选举 19
1．选举法所设想的等级在多大程度上是现存的等级 19
2．抽象的空间本身不能够给具有性格的人以新的性格，并且使他的精神本质发生化学分解 19
3．全伦敦工人协会委员会草拟了人民宪章，足以把英国的宪法连同女王和上院彻底毁掉 20
4．资产者厌恶普选权 20
5．不同阶层在选举中的要求 20
6．宪章派正在全国范围内准备迎接11月初的全国市政选举 21
7．对选举的建议 21
8．自由普选固然没有资格的限制，但绝不排斥间接选举 22
9．一个由人民公开、直接选举出来的委员会，它的任务是代表在合法的政权机关中没有代表的那部分居民的利益 22
10．选举所表明的是人民分裂成各个不同阶级的代表 22
11．必须强调的选举制度 23
12．希腊在古代自然形成的民主制内部产生了贵族分子 23
13．希腊著作家用来表示荷马所说的王权的巴赛勒亚一词，在同时存在议事会和人民大会的情况下，其意不过是军事民主制而已 24
14．国家的最高形式，民主共和国，它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最后决定性斗争只能在其中进行到底的国家形式 25
15．1848年以来就庸俗化了的“民主共和国”、“普选权”等空话的旗帜下融合所有的民主追求者的作法，并没有实现 25
16．保守党的先生们认为（希望），似乎卡普里维可以消灭社会民主主义，这很有意思 26
17．自由党人要想站得住脚，只有向工人作出新的政治让步和社会让步 26
18．这里的情况是有一些宗派而没有党 27
19．我们党的无声的、不可遏制的前进的运动，凡是在工人选票能够取得的任何职位的选举中，这个运动就显现出来 27
20．左派联盟的问题是个值得注意的和重要的原则问题，因为这里谈的不仅仅是，甚至主要不是选举协定，而是整个选举宣传和鼓动的一般性质和内容问题 28
21．只有普遍、直接、平等的选举才可以说是民主的选举 29
22．根据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来决定抵制或者参加的策略 29
23．任何由选举产生的机关或代表会议，只有承认和实行选举人对代表的罢免权，才能被认为是真正民主的和确实代表人民意志的机关 29
24．每个农民既能选派代表参加苏维埃，又可罢免他们，苏维埃的真正人民性就在这里 30
25．在苏维埃共和国内被剥夺选举权的人所占的百分比自然也会减少 30
26．苏维埃政权保证工农劳动群众比在资产阶级民主和议会制下有更大的可能用最容易最方便的方式来选举和罢免代表 31
27．无产阶级民主派提出“法官完全由劳动者从劳动者中选举产生”的阶级口号 31
28．正是资产阶级才始终是伪善的，它把形式上的平等叫作“民主”，实际上却用无数欺骗、压迫等手段来蹂躏穷人、劳动者、小农和工人 32
29．只有坏蛋或者傻瓜才会认为，无产阶级先应当在资产阶级压迫下，在雇佣奴隶制压迫下进行投票来取得多数，然后才去夺取政权 33
（四）“一般民主”和“纯粹民主” 35
1．“现代国家”是一种虚构 35
2．纯粹的民主或者直接的民权几乎是不可能的和荒谬的 40
3．一切反动的东西那时都将戴上民主的假面具 40
4．他们一面背诵关于阶级斗争的词句，一面却时时抱着理论上是可笑的、实践上是反动的“超阶级观点” 41
5．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民主共和国和其他任何国家形式一样，不过是镇压无产阶级的机器 41
6．“一般民主主义者”天真地信赖立宪会议，天真地把“纯粹民主”和“无产阶级专政”对立起来 41
7．高谈什么纯粹民主、一般民主、平等、自由、全民性，就是嘲弄被剥削的劳动者，就是践踏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真理 42
8．鼓吹独立、鼓吹一般民主的人，都是有意无意地以某种中间的、阶级之间的、超阶级的东西为前提，都是自欺欺人 44
9．或者是“苏维埃政权”，或者是资产阶级议会 44
10．捍卫一般“民主”，也就是在实际上捍卫资产阶级民主 44
11．起劲地维护“一般民主”的人，事实上是在维护资产阶级及其剥削特权 45
12．考茨基之流把资产阶级民主称为一般“民主”，甚至更愚蠢更荒唐地称为“纯粹民主” 47
13．民主派和社会党人常常以民主为借口替他们所持的与我们相反的政治立场辩解 47
14．离开无产阶级的观点而去迁就一般民主派的观点是不正确的 48
15．善于把资产阶级的“科学和舆论”同自己的“科学和舆论”，资产阶级民主同无产阶级民主区分开来 48
（五）资产阶级民主与社会主义民主的区别 49
1．宪章运动的民主和迄今一切资产阶级政治上的民主的区别 49
2．自由主义思想与社会主义思想有深刻的分歧 49
3．无政府主义除了讲一些反对剥削的空话以外，再没有提供任何东西 49
4．经济主义的基本特征 50
5．工人民主并不是在原则上而只是在程度上与资产阶级民主有所区别 50
6．无产阶级翼与知识分子翼 51
7．资产阶级民主派不可能是可靠的民主派 51
8．资产阶级需要政治自由，但是它害怕完备的民权制度 51
9．无产阶级的革命斗争和资产阶级的机会主义斗争之间的这一主要区别，象一根红线贯穿着我国革命的全部历史 52
10．资产阶级民主与无产阶级民主的区别 52
11．资产阶级认为，出版自由就是富人有出版报纸的自由 53
12．无产阶级提出的不是小业主的平等社会主义，而是公有化大生产的社会主义 53
13．资产阶级领导的资产阶级革命只可能是不彻底的革命 54
14．资产阶级不可能是我国革命的领袖 54
15．降低一切国家机关、社会团体、私人机构和企业中的高级职员和官员的薪金 55
16．人民委员会关于高级公职人员的薪金标准的决定草案 55
（六）民主与政治斗争 56
1．工人阶级同资本家阶级的斗争必然成为政治斗争 56
2．社会民主党将支持资产阶级中间所有反对不受限制的政府的阶层和等级 56
3．工人的利益和资本家的利益是不可调和的 56
4．在民主主义的政治斗争中，俄国工人阶级不是孤立的 57
5．社会民主党人支持进步的社会阶级去反对反动的社会阶级 58
6．社会民主党人指出某些反政府集团与工人之间的一致时，始终要解释这种一致的暂时性与相对性，始终要着重指出无产阶级的阶级独立性 58
7．“为要远跳，必须后退！” 59
8．无产阶级没有政治自由或者政治权利受到限制的时候，始终必须把政治斗争提到首位 60
9．工人阶级不能仅局限于经济斗争 60
10．一切经济斗争都必然要变成政治斗争 60
11．推翻专制制度就是用立宪管理形式来代替专制管理形式 61
12．工人阶级的解放只能是工人阶级本身的事业 61
13．社会民主运动的阶级性质应当反映在对无产阶级这个现代社会唯一的真正革命阶级的伟大解放斗争的一切方面和一切表现的领导上 61
14．在争取政治解放的斗争中，我们有许多同盟者 61
15．工人如果不是无情地同涉及党的一切谎言作斗争，就不可能建立自己的党 62
16．工人们一针见血地揭穿了清谈家和扯谎者 62
17．比起反动的专制制度来，我们宁愿选择进步的资产阶级 63
18．俄国的革命是资产阶级革命 63
19．社会民主党并不以政治自由是资产阶级的政治自由为理由而放弃争取政治自由的斗争 63
20．论临时革命政府 64
21．社会民主党力求实现彻底的社会主义革命 64
22．无产阶级走在最前面领导所有的人为民主制而斗争时，一分钟也不要忘记潜藏在资产阶级民主运动内部的新的矛盾，一分钟也不要忘记新的斗争 65
23．工人的解放只能是工人自己的事情 65
24．社会民主党参加临时革命政府原则上是容许的 66
25．在俄国现在所处的这个时期，决不可把自己束缚在陈规旧套当中 66
26．马克思主义要求在社会民主党对起义能起领导作用的条件下参加临时革命政府 67
27．除了经过民主主义，经过政治自由以外，没有其他通向社会主义的道路 67
28．必须建立完备的民权制度 67
29．必须经常注意这整个斗争的整体的和基本的利益 67
30．关于目前的鼓动任务 68
二 经典作家论资产阶级民主 70
（一）资产阶级民主的历史进步性 70
1．当资产阶级通过选举法改革法案取得政权，而农业区的贫困又达到顶点的时候，他们就立刻着手以自己的观点来修改济贫法 70
2．1815年到1830年，各国工人阶级的、实质上是民主主义性质的运动都或多或少地从属于资产阶级的自由主义的运动 70
3．让小资产阶级也成为选民意味着“共和国！” 71
4．德国选举的进步性 71
5．关于国民议会是否有权决定拒绝纳税的问题，实际上已经由人民解决了 72
6．国民议会从一开始就是自主的制宪议会 72
7．协商派议会的所谓民主派，也像这个议会本身一样可怜 72
8．斗争将只在一方面是民主革命和另一方面是君主反革命之间进行 72
9．1848年和1849年的战争毕竟对军队起了作用，使军队具有一定程度的民主性质 73
10．没有资产阶级民主，怯懦的资产阶级没有它们也能过得去，而工人没有它们却永远不能为自己争得解放 73
11．没有民主的波兰，德国就一定会变成神圣同盟的前哨，有了民主的波兰，德国就会同共和制的法国进行合作 74
12．1848年资产阶级民主主义不能做到使劳动群众具有一种内容适合于他们的阶级地位的意志，正是因为这种民主主义是资产阶级的，而不是无产阶级的 74
13．管理上的民主，社会中的博爱，权利的平等，普及的教育，将揭开社会的下一个更高的阶段 75
14．美国式的怪现象：最现代的趋向披着最中世纪的外衣，最民主的甚至叛逆的精神隐藏在貌似强大、实际上软弱无力的专制之下 75
15．有什么东西能比实行普选权更民主呢？ 75
16．两个社会民主主义派别的联合在不久的将来肯定会实现的 76
17．装扮成民族思想的代表者的俾斯麦，在我们看来，民主应当为他服务，而不是他为民主服务 77
18．任何一个明智的民主主义者必定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从我们党那里期望得到什么——文件不能给他们很多新东西 77
19．对于建立民主主义共和国，德国人民比美国人民更成熟 78
20．民主原则充分地运用于军队之中，只有在革命胜利以后才有可能 79
21．普鲁士军队的广大士兵是“完全民主的” 79
22．对工人阶级说来，其他一切阶级只是反动的一帮。这句话只有在个别例外场合才是正确的 79
23．纲领中的一切社会主义措施都是他们的 80
24．资产阶级自从面对着一个有觉悟、有组织的无产阶级以来，就陷入了无法解决的下述矛盾之中 80
25．法国军队是一支真正民主的军队 80
26．任何一次国际行动，都必须就其实质和形式事先进行协商 81
27．黑格尔讲座的影响始终局限于一个小圈子里，因而，这种影响尽管意义重大，也只有在以后的年代里才能结出硕果 81
28．我们要团结成统一的、不可分割的、强大的——以及象上帝所喜欢的自由的德国人民 82
29．一句话，欧洲这个最自由的民族却以自己的每一个行动出卖了自由主义 83
30．再过几年，不，再过几个月，民主党就会重新取得优势 84
31．“每个人，单个人的作用”的问题只有在民主选出的代议机构中才会发生 84
32．只有这些野蛮人才能挽救我们那个在衰败腐化中迅速走向崩溃的老朽不堪的官方世界 85
33．真正的民主主义的最主要的证明就是应当否定本国的历史，应当拒绝对充满贫困、暴政、阶级压迫和迷信的过去负任何责任 87
34．拿破仑虽然是国王们的威胁，他却是人民的暴君；虽然是“神权”的死敌，却同样是人民主权的敌人 88
35．自由贸易制度加速了社会革命，也只有在这种革命意义上我才赞成自由贸易 89
36．“建立在民主基础上的君主立宪政体〈丹麦人抄袭德国人是如此彻底〉的人民活动家”聚集在一起，草拟了这个名单 89
37．人们如果废除了雇佣兵条约，那他们将在这种所谓的“纯洁的”，而实际上是最肮脏的民主制度中唤起一场真正的革命 90
38．这种人民自己建立的民主组织将是一种挫败所有“贝都英人”和牧师的阴谋的最好工具 90
39．拥有一支御用文人的大军，但却在唯一一家民主报纸面前发抖 90
40．工人阶级如何对待资产阶级民主 91
41．同激进民主派一道去反对专制制度，反对反动的等级和机构，是工人阶级的直接责任 91
42．除了资产阶级自由和资产阶级进步的道路，没有而且也不可能有其他道路可以使无产阶级和农民得到真正的自由 92
43．在象俄国这样一些国家里，工人阶级与其说是苦于资本主义，不如说是苦于资本主义发展得不够 92
44．资产阶级革命对无产阶级且极其有利的 93
45．中国的民主主义和民粹主义 93
46．东方已完全走上了西方的道路 93
47．把已经到来的帝国主义同争取改良的斗争、同争取民主的斗争联系起来 94
48．通过利用资产阶级的民主制，达到以社会主义的和彻底民主的方式把无产阶级组织起来，去反对资产阶级和机会主义 95
49．假定有人认为，为了进行争取社会主义革命的直接斗争，可以或者应当放弃争取改良的斗争，这种看法是完全错误的 98
50．俄国革命的特点就在于：按其社会内容来说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按其斗争手段来说却是无产阶级革命 98
51．在任何被迫倒退的情况下，我们不拒绝利用资产阶级议会制 99
52．我们非常清楚地知道，议会制在革命时期，特别是在直接举行革命的时期能具有什么意义和事实上具有什么意义 99
53．否认必须以革命的方式利用议会活动，是荒谬的 101
54．如果在不同的条件下和不同的环境里盲目地、机械地、不加批判地搬用（对“议会”的抵制）这种经验，那就大错特错了 101
55．当你们还无力解散资产阶级议会以及其他类型的任何反动机构的时候，你们就应该在这些机构内部工作 102
56．革命的共产党人在资产阶级议会和反动工会中进行工作的必要性 105
57．议会是历史发展的产物，在我们还没有力量解散资产阶级议会的时候，我们就不能把它一笔抹杀 106
58．有各种各样的资本主义 107
59．我们社会民主党人始终拥护民主，但不是“为了资本主义”，而是为了给我们的运动扫清道路 107
60．在民主运动中（在这样的时期，在这样的具体情况下），无产阶级不能拒绝支持这个运动 108
61．瑞士的特点之一在于它有较充分的民主（全民投票），在宣传方面也应当利用这一特点 108
62．离开争取民主的斗争，就不可能进行社会主义革命 108
63．应当善于把争取民主的斗争和争取社会主义革命的斗争结合起来，并使前者服从于后者 109
（二）资产阶级民主与资产阶级平等、自由和人权观念 109
1．民主派的选举总结 109
2．理性的国家、卢梭的社会契约在实践中表现为，而且也只能表现为资产阶级的民主共和国 110
3．只有实际的社会民主主义运动才很少为这种高超的胡说所迷惑，而在一个除了自然科学以外目前几乎普遍患病的国家里，这再一次证明我们的工人阶级具有非常健康的本性 110
4．平等——正义。——平等是正义的表现，是完善的政治制度或社会制度的原则，这一观念完全是历史地产生的杜林主义 111
5．这个未来的世界战争能手的“美好的愿望”，这种愿望恰好在那些非阶级的政治家和民主派身上找到了相应的政治表现 111
6．国家用一些精神的线索贯穿整个自然，并在每一点上都必然表现出，占主导地位的不是物质，而是形式，不是没有国家的自然，而是国家的自然，不是没有自由的对象，而是自由的人 112
7．今天我们再次利用这个机会让《科伦日报》意识到它的精神状态，而且不妨愉快地、虽然是异想天开地希望它一旦认清自己的观点，就会放弃这种观点 112
8．“如果不是把平等理解为共产主义者的痴心妄想，而是如我们所设想的那样，是唯一可能的平等，即权利平等” 114
9．“嗯，先生，在这世上，一万个人中间只不过有一个老实人。” 114
10．公民们，当人们在伟大的事业中为真理和自由而斗争的时候，虽然他们起初也许不会成功，但是他们最后一定会胜利 115
11．你们的民主制度如果被赶到大洋彼岸，赶到新土地上去，就会在长时期内不再是我们经常学习和可以效法的榜样 116
12．资产阶级自由和平等的王国的建立是以通过自己的劳动进行占有的规律为前提 117
13．所有权、自由和平等的三位一体只是在现代的资产阶级社会中才得到实现 117
14．不能简单地进行理论创立 118
15．现在我国既没有广泛的自由，也没有狭隘的自由 119
16．现代生产关系即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基础上的全部政治自由都是资产阶级的自由 119
17．马克思在使用“人民”一语时，并没有用它来抹煞各个阶级之间的差别 119
18．绝对必须最广泛地利用现有的比较广泛的自由 119
19．旧政权许诺自由而没有自由 120
20．要为了自由，尤其是结社自由而同这个制度展开全面的斗争 120
21．自由派教授论平等 120
22．美国没有贵族，而且资产者和无产者享有同样的政治权利。可是他们的阶级地位不是平等的 121
23．“集会自由”可以看作是代表“纯粹民主”要求的典型口号，是一句空话 121
24．“出版自由”也是“纯粹民主”的主要口号之一 122
25．在世界上最自由最先进的共和国之一的德意志共和国，所谓“自由”，就是可以不受惩罚地杀害被捕的无产阶级领袖的自由 123
26．在过渡时期，在激烈斗争的时期，我们不但不随便许以自由，反而预先说，我们将剥夺那些妨碍社会主义革命的公民的权利 123
27．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中的“自由”实际上是富人的自由 123
28．在资产阶级共和国中，即使在最自由最民主的共和国中，“自由”和“平等”只能表现为而且从来就表现为商品所有者的平等和自由，资本的平等和自由 124
29．你们忘记了你们的自由是写在把私有制法定下来的宪法上的 125
30．用“民主”“自由”的字眼来反对我们的人，都是站在有产阶级一边，都是欺骗人民 125
31．资本家的政权和土地、工厂的私有制决定劳动者在任何“民主的和共和的”制度下都不能享受自由，只能遭受压迫和欺骗 125
32．工人报刊的状况特别明显地说明资产阶级民主下的自由和平等完全是假的，说明必须经常把合法工作和不合法工作结合起来 126
33．这些字眼是肮脏的，夸张的，内容也就是社会革命党和立宪民主党的。很不干净 126
（三）资产阶级民主的实质 127
1．资产阶级的力量全部取决于金钱 127
2．资产阶级虚伪地承认人民有主权 127
3．政府官吏在选举时几乎到处肆意破坏法律 127
4．取消无产者的普选权 128
5．在这种立宪君主制的国家里，只有拥有一定资本的人即资产者，才有选举权 129
6．“民主主义者们的一切道义上的愤懑和热情的宣言”都被经济关系碰得粉碎了 129
7．无论哪一个好汉在某个时候用某种方法篡位成功，并且用一出普遍选举的喜剧装饰一下，大概就可以认为，他的王朝一定永远是人民的普遍意志的生动体现了 129
8．正直人士的忧伤的目光，还从来没有看到过一种无耻民主制度下的如此无耻的面孔 130
9．国家集中制，作为国家主人的人民真正服从那些管理他们、似乎代表他们并且不断剥削他们的少数劳心者 130
10．只有实际的社会民主主义运动才很少为这种高超的胡说所迷惑 131
11．在第四维空间里，再也用不着担心人们会把自然选择和万恶的社会民主主义混淆起来 131
12．德国无产阶级最初是作为最极端的民主派登上政治舞台的 131
13．普鲁士国家的消灭，奥地利国家的崩溃，德国真正统一成为共和国——我们在最近将来的革命纲领只能是这样的 132
14．民主派小资产者的恐惧恰好证明我们击中了要害 132
15．2月和3月真正革命的意义在于它们不是长期革命运动的终点，相反，它们是长期革命运动的起点 133
16．到处都是由同盟盟员在领导极端民主运动 133
17．加尔文以真正法国式的尖锐性突出了宗教改革的资产阶级性质，使教会共和化和民主化 133
18．资产阶级到处都是反动政党的核心，而真正革命力量的核心则只能是无产阶级 133
19．泰霍夫之流很失望地把法国军队看成民主的三位一体——自由、平等、博爱——的使徒 134
20．您千方百计地想把“民主派的达赖喇嘛和未来的君主”的角色强加于我 134
21．“资本就是最道地的民主主义的、博爱主义的和平均主义的权力” 134
22．要终止资本对劳动的剥削，只有采取一种手段，就是消灭劳动工具的私有制 134
23．目前掌握国家政权的资本家，想建立资产阶级议会制共和国 135
24．不戴王冠的强盗即资本家在这场战争中的表现，丝毫也不比君主好些 135
25．两个资产阶级政党利用它们之间的虚张声势的毫无内容的决斗来欺骗人民 135
26．“两党制”，是阻止独立的工人政党产生的最强大的工具之一 135
27．资本家现在需要的是“议会制”共和国，也就是要把民主制局限于民主选举，局限于有权把代表人民和镇压人民的人送进议会 136
28．民主愈发达，愈“纯粹”，阶级斗争就愈公开，愈尖锐，愈残酷，资本的压迫和资产阶级的专政就表现得愈“纯粹” 136
29．即使在最自由的共和国，资产阶级民主也是资产阶级专政 136
30．最民主的资产阶级共利国从来都是而且不能不是资本镇压劳动者的机器，资本政权的工具，资产阶级的专政 137
31．在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中，革命工人运动受到阻碍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资本家在国内培植一个比较广泛、比较稳定而人数不多的工人贵族阶层 137
（四）资产阶级民主的虚伪性 137
1．资产阶级的虚伪 137
2．唯一能为工人取得政治权利的阶级是资产阶级 138
3．表面上要使人觉得是把这种权力给予全体人民 138
4．资产阶级政党狡猾地欺骗了一开始就陶醉于胜利的人民政党 138
5．永世长存的议会 139
6．选举的迷宫 139
7．如果有五万名享有选举权的瑞士公民要求修改宪法，那就应当解散两院，重新选举新的议员 140
8．最坦率地供认没有任何证据 140
9．政府就可以声色俱厉反驳议会 141
10．谁不想要钦定宪法，谁就是想要共和国 141
11．“国民报”在它的忠告中首先向初选人宣称 141
12．在选举以前是政治问题吞没社会问题，在选举以后则是社会问题吞没政治问题 141
13．小资产阶级的所有阶层，以及农民阶级，都完全被排斥于政权之外 142
14．其余各阶级帮助完成了农民的选举胜利 142
15．借给贵族巨额款项的金融商人到那时候在选举垄断的五光十色的掩护下几乎单独地统治了英国 142
16．历史上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党派这样出卖自己最好的同盟者，出卖自己 143
17．和国民议会比较起来，总统是一种神权的体现者，他是人民恩赐的统治者 144
18．曼彻斯特学派力图剥夺人民在国家事务中的代表权，并且严格维护他们自己的特殊的阶级利益 146
19．对旧普鲁士省议会宪法的拙劣模仿 147
20．把民主的空话同寡头政治的观点结合起来，袒护鼓吹和平的资产阶级 147
21．这样的鼓动是不能对顽固的英国寡头政治发生作用并迫使它让步的 148
22．所谓拿破仑的信贷民主化，实际上不过是投机买卖的普遍化 148
23．股东会是民主机关 148
24．权力平衡 148
25．比较倾向于民主的人民大多数懂得，目前政治主动权操在大资产阶级手里 149
26．这些新的选举优惠条件其目的显然是蓄意不让工人阶级参加选举 149
27．新的世界观不仅必然遭到资产阶级代表人物的反对 149
28．不给各劳动阶级以选举权 150
29．民主派的一切道义上的愤懑和热情的宣言必然会被这个基础碰得粉碎 150
30．普鲁士关于军队改革的提案取消了国家唯一的民主设施——后备军 150
31．泛日耳曼主义的“国家”只不过是在社会民主主义的基础上并且通过所谓合法的“人民宣传”来实现罢了 150
32．18世纪伟大的思想家们，也和他们的一切先驱者一样，没有能够超出他们自己的时代使他们受到的限制 151
33．1848年的德国自由派庸人和1851年的法国资产者都意料不到地违反自己意愿 151
34．我将痛斥整个官方民主派；我将把包括马志尼、赖德律-洛兰等人在内的官方民主派同财政改革派看成一丘之貉，使他们在英国无产阶级面前威信扫地 152
35．如果起义者被打垮了，那是因为他们并不是“真正的人民”，“真正的人民”是打不垮的 152
36．我认为，近来我对民主所作的贡献比任何人都要大。正是我，使成百的民主派被告摆脱了刑事法的法网 153
37．一个糟糕的秋季对一场正在开始的战争有什么影响呢？ 154
38．在那里可以亲眼看到，“真正的民主派”成了什么样子 154
39．“民主的”波兰格密纳的命运是必然的 155
40．小犹太布劳恩的《赫拉克利特》是他一直忙于出版自己的不朽的“激动人心的”著作之一 155
41．思想混乱达到了惊人的地步 156
42．“一些真正的民主主义者，也是社会主义者，然而是温和的社会主义者和一切私人政治的敌人” 157
43．这些庸俗民主派坚决保持沉默 157
44．这个“正直的民主主义者”很喜欢在暗地里装腔作势地表示义愤，挑起争端 157
45．如果他是象此地大多数“民主主义者”那样出卖灵魂的人，那末他就不会使自己陷入无法忍受的境地 157
46．你知道，如果有人迫不得已被传去当证人，那末没有人能够“不许”他被传去作证人 158
47．“谁要不是无条件地站在我们一边，他就是反对我们” 158
48．他从来就不真正属于我们这一派，他一向只不过是个民主主义者 159
49．同英国工人打交道时，合理的东西很容易被接受，而只要是文人、资产者或半文人一参加到运动中来，就必须特别小心 159
50．民主常常变成“蛊惑” 160
51．那里面对民主主义，特别是对社会民主主义的批判，决不会往他的磨盘里加水，而是往他头上浇水 160
52．你说得对，事情的进展比任何时候都好 160
53．他们也想搞点民主的东西 161
54．他把自己装扮成一个坚定的社会主义者 161
55．我还不清楚弗兰克尔是否会像你要求的那样抗议重新发表他的那封旧信 161
56．海因岑是名副其实的“不学无术之徒”和“民主派蠢货” 161
57．一旦朋友们把他的名字公之于众，使他出头露面，那末一帮警察式的人物和“民主派”就发出同样的吼叫：“专制、贪权、虚荣！” 161
58．他的主要目的是把小资产阶级引入社会民主主义运动 162
59．拉萨尔派做的就是在纲领中列入一堆相当混乱的纯民主主义的要求，其中有一些是纯粹的时髦货 162
60．最后修改的纲领包括拉萨尔的词句和口号，一系列庸俗民主主义的要求，和从《宣言》中抄来的或者把内容全部弄错或者变成了纯粹的谬论的本应是共产主义的命题 162
61．对科学著作来说确实不存在民主法庭，我体验一次就够了 163
62．这班先生们想要说的不仅是他们正在说的话，如果有可能，他们还要说相反的话 163
63．拥护美国的民主共和观点的克列孟梭，最近总的倾向都转到我们这边来了 164
64．国家很小，它可以做出很多荒唐事都无所谓，而一个大民族却不能不受惩罚地作出这类幼稚行为 164
65．装扮成社会民主党人但又想从事无政府主义者的活动该是多么可笑 164
66．这种人可以叫做反犹太主义者，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巴伐利亚分立主义者，随便叫什么都可以，但是难道可以叫做社会民主党人吗？！ 165
67．李卜克内西的思想却很落后 165
68．瑞士报刊为描述维也纳最近发生的事件的过程提供了新的材料来源 166
69．这里就是这样操纵愚昧的农民的。噢，民主啊！ 166
70．人民意志的第一项任务就是创立一种形式，这种形式就是民主的形式 166
71．只有在那些不考虑个人互相接触的条件即生存条件的人看来，各个人看起来似乎独立地自由地互相接触并在这种自由中互相交换 167
72．资产阶级在资本主义社会中的阶级地位必然使它在民主革命中表现不彻底 167
73．新火星派是一些目光短浅但还自诩的聪明人 168
74．否认或者掩盖阶级斗争，这是政治上最恶劣的一种伪善行为 168
75．各立宪国家的“开明”法官就这样声色俱厉地发表演说，反对人民代表参与审理案件的一切做法 169
76．人民的代表参加法庭，这无疑是民主的开端 169
77．医治这种弊病的办法，就是发扬民主 169
78．终身制是不可能完全实现的 170
79．资本主义不可能使人们彻底解放 170
80．只要这些现代奴隶主存在，一切“改良”都是无聊的骗局 170
81．修正主义确实想修正马克思主义的基础，即阶级斗争学说 170
82．修正主义者的这些反对意见，是一个相当严整的观点体系 171
83．第三届杜马不是纸做的杜马 171
84．当法律同现实脱节的时候，宪制是虚假的 172
85．社会革命党人的不幸就在于他们既不懂得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也不懂得马克思的辩证法 172
86．自由派立宪民主党由其阶级本性所决定的必然归宿 173
87．自由派害怕广大群众登上政治舞台的前台，这就是关键所在 173
88．资产阶级反对工人运动和工人政党的方法有两种 174
89．马克思在抨击1848年的小资产阶级“社会民主派”时，特别严厉地斥责他们喋喋不休地空谈“人民”和人民大多数 174
90．资产阶级民主始终是狭隘的、虚伪的、骗人的、冒牌的，始终是对富人的民主，对穷人的欺骗 175
91．资本家用各种各样关于民主、自由之类的花言巧语来掩饰自己，实际上是在巩固资本家和地主私有制，建立少数富豪的统治 175
92．俄国革命和亚洲的革命＝为排挤十月党式的资本而代之以民主的资本的斗争。民主的资本＝余孽 176
93．资产阶级民主不是社会主义的充分条件 176
三 经典作家论社会主义民主 177
（一）社会主义民主是历史上新的、更高类型的民主 177
1．英国工人阶级完全了解自己的任务 177
2．党的代表人物非常重视无产阶级的利益 177
3．普选权、直接选举、议员支薪，这都是政治主权的基本条件。平等、自由、友爱，这是一切社会机构均应受其支配的原则 177
4．考虑和选举工人阶级出席德国议会的代表，并且采取其他一切必要的措施来维护我们的利益 178
5．巴黎的小店主居然把巴黎的六月起义者选举为自己的代表 178
6．从选举法和新闻出版法通过时起，革命的和民主的党派就退出了官场舞台 178
7．公社给共和国奠定了真正民主制度的基础 179
8．公社的真正秘密就在于：它实质上是工人阶级的政府，是生产者阶级同占有者阶级斗争的产物，是终于发现的可以使劳动在经济上获得解放的政治形式 179
9．公社是由人民自己当自己的家 179
10．这些在民主主义脓疮里孵化出来的巴登小跳蚤的辛勤活动实在令人惊异 180
11．小犹太布劳恩一直忙于出版自己的不朽的“激动人心的”著作之一《赫拉克利特》 180
12．要把任务归结为协助无产阶级组织起来 180
13．无产阶级更要坚持民主 180
14．社会民主党想要把充分自由和全部权力都交给人民 181
15．我们具有绝无任何偏见的科学的唯物主义世界观 181
16．我们在这里可以看到唯物主义辩证法的典范 181
17．在资本主义社会的所有阶级中，工人阶级（它的优秀分子建立了社会民主党）最有组织能力 181
18．无产阶级民主不同于资产阶级议会制 182
19．人民需要真正民主的工农共和国，即一切当权者都必须选举产生而且按人民的愿望可以随时撤换的共和国 183
20．苏维埃是一种新的、更民主的国家类型 184
21．苏维埃是新型的国家机构。同资产阶级议会制比较起来，这是在民主发展过程中具有全世界历史意义的一大进步 184
22．苏维埃这种民主制比旧民主制高得无法比拟 185
23．苏维埃政权是一种比在西欧各国所形成的资产阶级共和国要高得多的民主形式 185
24．政治应该是人民的事，应该是无产阶级的事 186
25．对我们来说，重要的就是普遍吸收所有的劳动者来管理国家 186
26．苏维埃就民主制来说是最高的国家类型 187
27．苏维埃联邦共和国是比资产阶级议会制要高得多和进步得多的民主形式 187
28．巩固和发展作为无产阶级和贫苦农民（半无产者）专政形式的苏维埃政权 187
29．苏维埃政权从根本上建立了最高类型的新型国家 188
30．关于苏维埃政权的民主制和社会主义性质 189
31．人民群众终究自己担负起了管理工作 189
32．工农苏维埃，这是新的国家类型，新的最高的民主类型 189
33．劳动群众能对苏维埃这种类型的国家制度和国家管理施加更直接的影响 190
34．德国独立党想使“立宪会议”和无产阶级专政正式结婚 192
35．苏维埃政权的实质就在于：从前管理国家的总是富人或资本家，而现在却第一次由正是遭受过资本主义压迫的那些阶级而且是为数众多的人来管理国家 192
36．苏维埃政权是劳动者的政权，是千百万人自己统治、自己管理的政权 193
37．苏维埃民主即无产阶级民主已在俄国产生。与巴黎公社比起来，它是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第二步 193
38．苏维埃民主即无产阶级民主在世界上第一次把民主给了群众，给了劳动者，给了工人和小农 193
39．无产阶级的民主，把正是无产者和半无产者贫苦农民的群众性组织，变成由地方到中央、由下至上的整个国家机构持久的和唯一的基础 194
40．在国民教育方面俄共给自己提出的任务国民教育方面 195
41．使人民群众参加管理工作和独立解决管理事务，其范围之广，为世界各国任何地方所不及 195
42．地方检察机关只受中央机关领导 196
43．无论对于社会主义还是对于力图实现社会主义的无产阶级的阶级组织来说，都存在着两个基本原则：在对外关系上充分团结，而充分的内部民主则是这种团结的前提和补充 196
44．只有摧毁专制制度，才能开辟出一条自由的道路，为建立社会主义制度而奋斗 196
45．苏联新宪法草案的特点 197
（二）社会主义民主与社会主义平等、自由、人权观念 198
1．同盟与一切专制制度为敌，不承认除共和制以外的任何其他政体 198
2．我较为详细地一方面谈到“不折不扣的劳动所得”，另一方面谈到“平等的权利”和“公平的分配”，是为了指出这些人犯了多么大的罪 199
3．平等观念本身是一种历史的产物，这个观念的形成，需要全部以往的历史，因此它不是自古以来就作为真理而存在的 199
4．一切因素都具有双重形式 201
5．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旧的答案，那就是只忠于学说的字句，而不是忠于学说的精神 202
6．自由不会使劳动者摆脱贫困、压迫和剥削 202
7．无论是无产阶级的直接利益，或者是无产阶级为社会主义的最终目的而斗争的利益，都要求有尽可能充分的政治自由 202
8．政治自由是无产阶级最需要的东西 203
9．“充分自由”，这就是说管理社会和国家大事的官吏和公职人员要由选举产生 203
10．那些关于绝对自由的言论不过是一种伪善而已 203
11．人民的自由，只有在国家的全部政权完全地和真正地属于人民的时候，才能完全地和真正地得到保障 205
12．争取自由的斗争和争取政权的斗争的关系 205
13．平等思想是为土地而斗争的最强有力的思想动力 206
14．平等社会主义是小业主最后的资产阶级幻想 206
15．没有胜利的革命，俄国就不会有自由 206
16．社会民主党人所理解的平等，在政治方面是指权利平等，在经济方面，是指消灭阶级 206
17．社会主义者说平等，一向是指社会的平等，指社会地位的平等，决不是指个人体力和智力的平等 207
18．民主仅仅意味着形式上的平等 207
19．在民主制的问题上，把重心从形式上的平等，转到使被剥削劳动居民群众能实际上享受自由（民主） 207
20．苏维埃是民主的最高形式 207
21．旧的资产阶级民主宪法大书特书形式上的平等和集会权利，我们的、无产阶级和农民的、苏维埃的宪法则抛弃形式上平等的虚伪词句 208
22．我们把资产阶级文化所创造的、被用来欺骗人民和维护资本家的一切东西夺了过来，以满足工人和农民的政治需要 208
23．把资产阶级作为一个阶级来镇压是必要的，但剥夺它的选举权和平等权利则不是必要的 209
24．自由如果同劳动摆脱资本压迫相抵触，那就是骗人的东西 210
25．让资本家有集会自由，那是对劳动者的极大犯罪，那是让反革命分子有集会自由 210
26．要使劳动者获得自由，首先必须战胜剥削者的反抗 211
27．“平等”如果同劳动摆脱资本的压迫相抵触，那就是骗人的东西 211
28．我们要争取的平等就是消灭阶级 212
29．以和平方式发展到社会主义是不可能的 213
30．饱腹的粮食投机商和挨饿的劳动者是不平等的 214
31．公平应该服从于打倒资本的事业 214
32．我们既不承认自由、平等，也不承认劳动民主派，如果它们同劳动摆脱资本压迫的利益相抵触的话 215
33．任何自由，如果同劳动摆脱资本压迫这一点相抵触，那就是欺骗 216
34．实现无产阶级专政需要彻底消灭、炸毁、摧毁全部资产阶级国家机构 217
35．只要阶级存在，自由和阶级平等就是资产阶级的欺人之谈 218
36．对于投机的农民，我们永远也不会承认跟他们有平等 218
37．没有无产阶级专政，阶级是不会消失的 218
38．我们并没有许诺宪法保障一般的自由和平等 220
39．要同帮助我们反对资产阶级的农民实行平等，而决不是笼笼统统的平等 220
40．还没有一个国家在这样短的时期内给了绝大多数劳动者这样多实际的自由和实际的平等 221
41．马克思主义所了解的平等，是指阶级的消灭 221
（三）无产阶级民主与无产阶级专政 221
1．任何一种国家形式，即使是社会民主共和国，都不能给人民以它所需要的东西 221
2．一切都这样简单！不错，在这些空洞无物的脑瓜里确是如此！真是些头脑最简单的人！ 222
3．（α）还具有政治性质，是民主的或专制的；（β）是废除国家的，但同时是尚未完成的，并且仍然处于私有财产即人的异化的影响下 223
4．这就是完全用无耻诽谤的笔调所写的报告 223
5．通过民主的国家制度达到无产阶级的政治解放实行财产公有 224
6．无产阶级社会革命的必要条件就是无产阶级专政 224
7．无产阶级的阶级政党的保障 224
8．“革命对沙皇制度的彻底胜利”，就是无产阶级和农民的革命民主专政 225
9．没有专政，就不可能摧毁这种反抗，就不可能打破反革命的企图 225
10．无产阶级和农民的革命民主专政，同世界上一切事物一样，有它的过去和未来 226
11．和专制制度作斗争是社会主义者的一个临时的和暂时的任务，但是对这个任务的任何忽略或轻视，都等于背叛社会主义和为反动势力效劳 226
12．武装无产阶级，以便战胜、剥夺资产阶级，并且解除其武装，——这是革命阶级唯一可行的策略 227
13．资本主义社会历来就是永无终结的恐怖 228
14．在先进国家中取得胜利的无产阶级，也要采取一定的民主措施 228
15．谁指望不通过社会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来实现社会主义，谁就不是社会主义者 228
16．我们需要国家，但不是资产阶级所需要的那种国家 228
17．我们所需要的不是“现成的”国家机器，不是在最民主的资产阶级共和国中存在的那种国家机器，而是武装起来和组织起来的工人的直接政权 229
18．公社的真实本质并不在资产者通常寻找的那些地方，而在于它创立了一种特殊的国家类型 230
19．苏维埃是一种新的国家形式，是一种新的国家类型 230
20．我们应当要求全部土地国有化 232
21．为了向社会主义过渡，1871年巴黎公社以及1905年和1917年工人代表苏维埃那样的国家是必需的 232
22．苏维埃的作用，这种专政的意义，就在于用有组织的暴力对付反革命，靠大多数人的力量保卫革命的胜利果实，以利于大多数人 232
23．工兵代表苏维埃手中的政权将是工人和贫苦农民的政权 233
24．苏维埃面临的直接任务是建立一个非资产阶级的国家 233
25．党争取建立一个更民主的无产阶级—农民共和国 234
26．着手建立全民的民兵 236
27．我们需要建立这样的共和国，那里全部国家政权自下而上完完全全归工兵农等等代表苏维埃 236
28．工人群众不是根据多数同少数“达成协议”的原则来决定问题 237
29．“政权归苏维埃”，就是对整个旧的国家机构，来一个根本的改造，取消这种机构，代之以新的、人民的机构，真正民主的苏维埃机构 237
30．不是全心全意从各方面去支持群众，这就是社会革命党人和孟什维克的领袖们最严重的罪过 238
31．只有政权归苏维埃才能使今后的发展成为循序渐进的、和平的、平稳的发展 238
32．否认“工人监督”、否认“无产阶级专政”就是拥护资产阶级专政 238
33．劳动者同志们！请记住，现在是你们自己管理国家 239
34．苏维埃共和国不仅是更高类型的民主机构的形式，而且是能够保证痛苦最少地过渡到社会主义的唯一形式 239
35．革命的利益，工人阶级的利益——这就是最高的法律 240
36．一个人不懂得我们党纲所确认的无产阶级专政的必要性是不可想象的 240
37．宣布俄国为工兵农代表苏维埃共和国，中央和地方全部政权属于苏维埃 241
38．政权应当完全地、绝对地属于劳动群众和他们的全权代表机关——工兵农代表苏维埃 241
39．只有阶级的机关（如苏维埃）才能战胜有产阶级的反抗和奠定社会主义社会的基础 241
40．公社所以失败，正是由于它在必要时没有充分使用武力 242
41．为了推翻资产阶级制度的压迫，需要有劳动阶级的坚实的革命政权即革命国家的政权 242
42．过渡时期的形式，在很多方面将取决于占优势的是小私有制还是大私有制，是小农业还是大农业 243
43．除了无产阶级专政和对剥削者统治的无情镇压，再没有别的道路可以通向社会主义 243
44．我们还没有达到社会主义，但如果你们说我们的国家是社会主义的苏维埃共和国，那你们是正确的 244
45．我们的苏维埃共和国是社会主义的共和国，因为我们已经走上了这条道路 244
46．在一个国家内取得社会主义的最终胜利是不可能的 245
47．不经过斗争，我们不能达到社会主义 245
48．苏维埃政权这一新制度并不是虚构的东西，也不是党派的手段，而是生活本身发展的结果，是自发形成的世界革命的结果 246
49．我们的苏维埃政权既不要议会，也不要全民投票 246
50．社会主义革命所必需的不是资产阶级议会制的所谓“全民”机关，而是被剥削劳动群众的阶级机关 247
51．苏维埃政权是新型的国家 247
52．苏维埃政权这种新型的国家，其活的灵魂就是政权转归劳动者，消灭剥削和镇压机关 247
53．镇压反抗的任务目前大体上已经完成，现在提到日程上来的是管理国家的任务 248
54．任何一个向社会主义制度过渡的社会的根本任务，就是使无产阶级，发展成统治阶级的阶级 248
55．从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必须有无产阶级专政 249
56．苏维埃民主制的社会主义性质的主要依据 250
57．必须坚持不懈地发展苏维埃组织和苏维埃政权组织 251
58．苏维埃的（即社会主义的）民主制和实行个人独裁权力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原则上的矛盾 251
59．由一个政治任务向另一个政治任务的过渡，构成目前时局的突出特点 252
60．开群众大会，这也就是劳动者的真正民主 253
61．任何一个国家从资本主义过渡到社会主义，都不可能离开这种腐朽的资本主义和同它进行痛苦斗争的环境 253
62．历史活动并不是涅瓦大街的人行道 254
63．不镇压剥削者的反抗，革命就不能成功 254
64．无产阶级民主对资产阶级剥削者实行镇压——因此它不骗人，不向他们许诺自由和民主——而给劳动者以真正的民主 255
65．打击反革命的紧急措施不应受法律的限制 255
66．“苏维埃政权”是无产阶级专政发展过程中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第二步或第二阶段 256
67．关于资产阶级民主和无产阶级专政的提纲和报告 256
68．无产阶级掌握全部政权以后，抛弃以前那种含糊不清的“法官由人民选举产生”的公式，而提出“法官完全由劳动者从劳动者中选举产生”的阶级口号，并把这个口号贯彻到整个法院组织中去 258
69．统治阶级即无产阶级只要愿意统治并继续统治下去，就应当也用自己的军事组织来证明这一点 259
70．从剥削者作斗争本身也是我们从经验中学来的 259
71．人类只有经过无产阶级专政，才能达到社会主义 259
72．无产阶级专政固然非有暴力不可，但它并不仅仅意味着暴力，它还意味着比先前的劳动组织更高级的劳动组织 260
73．无产阶级专政不是阶级斗争的结束，而是阶级斗争在新形式下的继续 260
74．无产阶级专政的实质不仅在于暴力，而且主要不在于暴力。它的主要实质在于劳动者的先进部队、先锋队、唯一领导者即无产阶级的组织性和纪律性 261
75．消灭阶级要经过长期的、艰难的、顽强的阶级斗争 261
76．企图把资产阶级专政同无产阶级专政结合起来，就是完全背弃了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就是忘记了俄国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人”的经验 262
77．党的任务就是要保护和发展工人和士兵在苏维埃中的团结，巩固武装力量同无产阶级和半无产阶级组织的紧密的联系 263
78．为了取得胜利，为了建立和巩固社会主义，无产阶级应当解决双重的任务 264
79．苏维埃共和国把政权交给劳动人民，并且只交给劳动人民 264
80．在资本主义社会里，只能有一种政权，或者是资本家的政权，或者是无产阶级的政权 265
81．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人自称社会主义者，实际上他们是白卫分子的帮凶，是地主资本家的帮凶 265
82．工农掌权即苏维埃掌权——这就是“工人阶级专政”的真正含义 266
83．无产阶级专政是达到真正的平等和民主的唯一步骤 266
84．在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之间有一个过渡时期 266
85．苏维埃政权是劳动者的政权 267
86．苏维埃共和国两年建设的最重要的总结，对我们最为重要的东西，就是关于建设工人政权的教训 268
87．无产阶级专政是阶级斗争的新形式，是从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社会的过渡阶段）的新形式 268
88．无产阶级专政是摧毁资产阶级民主和建立无产阶级民主 268
89．在资本主义的废墟上组织社会主义 271
90．无产阶级应该首先推翻资产阶级并为自己争得国家政权 272
91．无产阶级掌握的国家政权怎样才能成为无产阶级用来影响非无产阶级劳动群众的阶级斗争工具 272
92．只有无产阶级才能引导劳动者摆脱资本主义走向共产主义 273
93．资本主义国家的资产阶级议会制和无产阶级革命观点的区别 275
94．无产阶级专政意味着把全体被剥削劳动群众吸引到无产阶级革命先锋队这一边来 278
95．无产阶级正确地体现着一切被剥削劳动群众、一切半无产者和一切小农等等的利益 278
96．先进国家的帝国主义超额利润曾经使（而且现在正在使）这些国家得以收买无产阶级的上层分子 279
97．没有革命的暴力，就不可能取得胜利 280
98．关键是对苏维埃政权和无产阶级专政的态度 280
99．无产阶级专政使用暴力是对付地主、资本家这些剥削者的 281
100．为了坚决地保持住自己的胜利成果，无产阶级有权采用强制手段 281
101．同工会的提纲根本相反的三个无可争辩的论点 281
102．劳动纪律是整个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关键，是我们理解无产阶级专政的基础 282
103．敌人时刻都在苏维埃共和国旁边窥伺着机会 282
104．在一国内推翻了资产阶级之后，这个国家的无产阶级在很长时期内，依然要比资产阶级弱 283
105．我国的红色恐怖是保卫工人阶级免受剥削者的侵害，是镇压为社会革命党人、孟什维克和一小撮孟什维克工人所支持的剥削者的反抗 283
106．旧社会主义的领袖和“工人贵族”的代表必须受到考验，以便证明他们是不是忠于无产阶级事业和能不能担任领导职务 283
107．无产阶级专政和苏维埃政权的实质 284
108．如果你们没有使工人为建立真正有纪律的、能够强制全体党员服从它的纪律的党作好准备，那你们永远也不能为建立无产阶级专政作好准备 287
109．谁不懂得任何一个革命阶级为了取得胜利必须实行专政，谁就对革命史一无所知，或者说根本不想获得这方面的知识 287
110．孟什维克是口头上承认无产阶级革命，实际上否认革命这个概念中最本质和最基本的东西的改良主义者或机会主义者 288
111．不用“专政”这个概念就不可能给革命下一个确切的阶级定义 288
112．专政就是不受限制的、依靠强力而不是依靠法律的政权 289
113．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第一块主要的“基石”就是：无产阶级是现代社会中唯一彻底革命的阶级，因此它在一切革命中都是先进的阶级 290
114．不受限制、不顾法律、依靠强力（就这个词的最直接的意义讲）的政权，这就是专政。新政权的新机关的力量依靠的是人民群众 290
115．实现专政的不是全体人民，而只是革命的人民 291
116．人民使用暴力对付人民的压迫者，这是人民为自由而斗争的最高表现 292
117．把议会斗争看作主要的、几乎是唯一的斗争形式的见解完全符合小资产阶级的阶级地位和阶级利益 292
118．无产阶级专政所以是成功的，就是因为它善于把强制同说服结合起来 293
119．我们的革命所以远远超过其他一切革命，归根到底是因为它通过苏维埃政权发动了那些以前不关心国家建设的千百万人来积极参加这一建设 294
120．减少小人民委员会、劳动国防委员会和人民委员会的事务，使人民委员们更多地自己（单独或共同）解决问题并对问题负责 294
121．要安排更多的非党农民同志进中央执行委员会，以便人们在申诉无效的情况下可以去找他们 295
122．你们共产党员，你们工人，你们负责管理国家的无产阶级的觉悟分子，你们必须善于使自己掌握的国家按照你们的意志来行动 295
123．我们应当强迫资产阶级用他们的双手来为我们工作，而不能让负责的共产党员身居领导地位，头戴官衔，却跟着资产阶级随波逐流。问题的全部实质就在这里 295
124．无产阶级专政同充分的、全面的民主完全一致 296
125．无产阶级专政应当是“新型民主的国家和新型专政的国家” 296
（四）无产阶级民主与无产阶级政党 297
1．无产阶级在选举时必须注意的几点 297
2．真是一个绝妙的团体！ 297
3．这些普鲁士人真是不可救药的蠢驴！ 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