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5
一 他心中有个不可磨灭的形象——记新中国第一位毛泽东的保健大夫王鹤滨 5
1．经历了约3个月的“长征”，来到陕北的延安／他坐在第一排，与毛泽东隔一张作讲台的桌子／王鹤滨心理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懵然瘫倒在地／他是中央卫生机构中唯一的眼科医生 5
2．傅连暲带着王鹤滨，给毛泽东做验光检测／江青到中国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来检查身体／王鹤滨觉得这东西缀在党的主席夫人脚上，有些不太得体／傅连暲接过话说：“主席，是咱们自己培养的。”／他也知道毛泽东并不那么欢迎这次突然的检查 7
3．与中央前委称“昆仑纵队”一样，中央后委也组成为一个纵队／前委在进驻米脂杨家沟后，就改称为“亚洲部”／他感到毛泽东比在延安王家坪的时候更显得消瘦了／王鹤滨接到通知，到中共中央所在的香山门诊部上班 10
4．“上级决定派你到中南海去做毛主席的保健医生。”／他的回答就不像以往接受任务时那么坚决／傅连暲交待，除了毛主席的保健外，还要兼管其他几位书记／傅连暲的女儿、女婿未能躲过被自己人错杀之劫／王鹤滨至今也想不出，傅连暲为什么会采取这样的方式让他自己和毛泽东见 13
5．王鹤滨被安排在直对着菊香书屋大门的西房居住／毛泽东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便不再作声／他很意外无比崇高的领袖，也会说出如此民间的语言／王振海急匆匆地说：“主席来了。”／毛泽东说：“你搞试验研究，可不要把这些房子都烧了啊。”／“王医生，你读过康德关于天体形成 16
6．处长汪东兴、副处长李福坤把王鹤滨拉到一边／王鹤滨对完成这临时加身的任务感到无能为力／周恩来以为什么关节出了差错，面色骤然凝重严峻起来／周恩来进来说：“主席，游行群众站在那里不 20
走了，要见主席。” 20
7．要是毛泽东不戴口罩的话，其他人也不会戴／毛泽东看了一眼，明白了王鹤滨的用意／傅连暲从提包里拿出一叠宣纸，交给了王鹤滨／周泽昭见到毛泽东的题字，喜出望外 22
8．毛泽东的小工作班子称一组／毛泽东理发师王惠是1938年就参加革命的老同志／毛泽东提出他的外出不需要那么多部长陪同／刘亚楼偶尔有军务在身走不开，就让空军副司令员何廷一“一陪到底” 26
9．“如果发生在首长身上，那损失就更大了。”／不久，保健科就又调来了数名男女护士／田畴来是就毛泽东住所布置征求保健大夫意见的／江青责备道：“王医生，你怎么选择这样的片子给主席看呀！”／“你才跟主席转了几天，就支持不住了，是不是？” 29
10．王鹤滨等于是中南海里四位中共中央书记的保健大夫／朱老总对突然来了个陌生大夫毫无思想准备／刘少奇没有批评王鹤滨，但他心灵深处的自责却无法排遣／邓颖超不知是通过什么渠道，得到了这一消息／周恩来在讲述时，并没有提到江青，也没讲摔伤的经过 32
11．汪东兴提醒他不要只顾自己“埋头苦干”／毛泽东见了孩子，先打趣起孩子的爸爸／那么好看的东西，爸爸为什么就是不让吃／江青说：“她吃得连裤腰带都要绷断了 ” 37
12．“王医生，你代表我去看看林彪同志。”／走进林彪的卧室，他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林彪两眼，死死盯着从屋顶上垂下来的纸条／强烈的视觉印象，使他推断林彪有精神上的症状／林彪曾亲自为染病的指战员处方 39
13．“王医生，你马上回来，李讷病了！”／汪东兴在电话中说的李讷，是毛泽东的代称／“主席一再问你怎么还不来，，只好把我先招呼来顶替你。”／卧位看书有一定科学依据、合乎生理卫生要求／王鹤滨策动了一场促使毛泽东戒烟的“运动” 42
14．李讷学生表上家长一栏，曾填过王鹤滨的名字／毛泽东的脸上流露出几缕难得一见的悒郁／“我本来不愿意为孩子的病去麻烦苏联政府。”／病中的毛岸青依然想念着父亲 44
15．战争年代，江青留给王鹤滨的印象并不坏／给江青注射“安慰 46
剂”／江青的保健“待遇”甚至高过了毛泽东／江青对徐涛医生“挥之即去，招之即来”／毛泽东以“我需要你在我这里工作”两次否决了王鹤滨的请求 46
二 从孤儿到中南海保健负责人——原中南海保健办公室主任、北京医院副院长马苏高回忆 51
1．当年念的那些经文，如今一句都记不得了／父亲把他们寄养在一位姓曹的民主人士家／“七七事变”后，就再也没了父亲的音讯／他知道青年抗敌决死队是打日本鬼子的 51
2．一炮打出去，就听前面喊：“打着自己人了！”／司令员说：“小鬼，你站在这儿，不怕死吗？”／发表了一通演讲，题目叫《打倒汪精卫的徒子徒孙》／进山采药，迷路掉到了山沟里 52
3．杨主任从延安来时带来了许多医学方面的书／无所顾忌地给两个孩子做了诊断治疗／经总政治部副主任傅钟安排，马苏高去了朱豪医院／黄树则、郑学文带着马苏高做尸体解剖／搭乘常乾坤的车到了石家庄 55
4．没能当选学生会主席，他倒觉得很高兴／1月28日，志愿军首次在朝鲜北部发现美军撒布带细菌媒介物／朝鲜安州郡一个六百人的村子，五十人患了鼠疫／毛泽东也发出号召：“粉碎敌人的细菌战争！”／中国人民保卫世界和平委员会，举办美国政府细菌战罪行展览会 58
5．中央办公厅两个长途电话把他调到北京／一进中南海门诊部，接待他的是老熟人郑学文大夫／郑学文给马苏高安排了几位特别照顾的对象／紧急时刻，采用了特殊的人血疗法 61
6．“我到陈琮英家看望她的时候，就叫她‘陈妈妈’。”／丈夫的不幸去世，使陈琮英陷入深深哀思／陈琮英并不知道药已经被做了“手术”／让她的精力往这些赏心悦目的事物上转移 63
7．办公室也不过多地干预保健大夫们的工作／中央领导们到北戴河办公或体假时的医疗保健和卫生工作，都由保健办公室安排负责／胡乔木在给毛泽东的信中提出当机立断，尽快解决公共食堂吃大锅饭问题 66
8．邓颖超怕马苏高夫妇推托，就叮嘱了几遍／马苏高听了邓颖超的话一愣，此前他真的没考虑过这些问题／老中医到了北戴河后，有好几天都没有洗上澡／陈毅听到颇遗憾：“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只好放弃了。” 70
9．“人家因此称我们是‘特殊的群体’。”／中央办公厅警卫局要求几位丈夫曾留苏的医务人员把家搬出中南海／警卫局的领导认为必须把这位工作人员调离中南海／杨尚昆让马苏高转告北京医院领导，不要处分那位工作人员／陆定一说：“不能把他们当白旗拔掉。” 74
10．一些造反派跑到医疗处抢党和国家领导人的病历档案／李富春了解情况后，马上派中央办公厅机要室的干部去贴封条／郑淑芸把马苏高被抓走的消息报告了周恩来／材料交了，造反派后来也没再找马苏高闹事 77 80
11．李先念说：“你们这回搞的是：‘计划小小地，开支大大地。’”／第一个住进新北楼的首长是董必武／周恩来语重心长地说：“一定要办好北京医院。”／他态度坚决，言语婉转地向组织表示，自己不能胜任这样的安排 80
1．国民党政府让我们做了两次亡国奴／周尚珏的名字被列在国民党报纸上刊登的通缉令上／李维汉没看清，掉进院子水表井里，摔伤了腿／傅连暲到北京医科大学挑人，选中了周尚珏／周尚珏先在董必武那里工作了半年 86
三 “我在的时候，总理还年富力强。”——新中国成立后周恩来的第一位保健大夫周尚珏 86
2．周尚珏对他的“第一次”的追述，让人感到有些轻描淡写／周恩来实际上起着抗美援朝战争军事指挥调度的作用／在这一段时间里，周恩来起草审定批发了数百份相关电报／周尚珏每天都要在周恩来临睡前，去做一次治疗 89
3．毛泽东亲自作批示，要周恩来休息，／在街上走的时候，常看到苏联的军人在摆摊卖东西／周恩来自编自创了一套比较简单的操 91
4．斯乔宾要保健大夫翻翻首长驻地及其周围摆放的花盆里的土，看里面有没有炸弹／周恩来说：“周医生，你的卫生是怎么检查的？”／周恩来的床上是否也摆有一些书籍？或有时也会倚在床上看书？ 93
5．“我觉得在总理那儿工作时，我只做了一件比较有意义的事情。”／周恩来私下里常常以“中学生”称呼周尚珏／周恩来一说肚子疼，就引起了周尚珏的高度重视／周泽昭立即带着苏联专家和外科主任一起来到周恩来这里／“鉴于你目前的健康状况，我绝不建议你沿陆路从昆明到畹町 96
6．蒋介石的特务机关策划谋害周恩来及代表团成员的行动代号为“一号”／中国政府将此情况通知英国驻华代办处，要求转告港英当局严加防范／敢死暗杀队队员都是国民党逃亡在印尼的中下级军官／周恩来饮用水放在专门的水缸里，并养了一条鱼 99
7．中南海里涉及保健的事务，就由汪东兴主抓了／周尚珏当时只知道徐福静是个很好的老同志／几位年轻的保健大夫，都被打成反党小集团成员／毛泽东说：“他们要是反党小集团的话，我就是这个反党小集团的总后台。” 103
8．周恩来一生忙忙碌碌，但是没有一点是为自己／“总理回来看到了翻修后的房子，大发雷霆。”／把一切能搬走的新置物品搬走后，周恩来才回到西花厅 106
9．北京医院内有两个保健办公室／主管这两个保健办公室的，是史书翰、黄树则／一个负责除了中南海以外所有四副两高领导及元帅大将的保健／护士们都对周尚珏受到的优待有点“嫉妒” 109
10．“这个躬鞠得我诚惶诚恐，之后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一旦电视出现战争的场面，刘帅就赶紧把电视关掉／美国记者对刘伯承评价是 111
最高的，总是称他为“帅才”／徐海东大咳血导致供血不足，一下子心电图都没有了／他一个人孤零零地靠在沙发上，陷于大字报的包围之中／那时周尚珏还有处方权，就给徐海东开了一些进口药 111
11．有人指责力伯畏作这样的鉴定，是包庇严慰冰／王震被批斗得厉害，到医院来时穿着破军大衣／北京医院组织了医疗组，担负王后的医疗工作／西哈努克家的宫廷御医，也被请到了中国／他跑去高兴地对西哈努克说：“你的母亲病情有好转。”／“如果有来世再作选择的话，我还会欣 115
四 从弓弦胡同2号到中南海——新中国领袖保健工作见证者力伯畏 120
1．她的保健生涯与党和国家领导的保健专门机构创始同步／他们在第二天安排有手术时，突然接到撤离北平的通知／一位女同志被国民党兵带走，因为在她身上搜到听诊器 120
2．敌工部长刘仁对她家庭的了解，甚至比她自己还清楚／她感到组织交给的此项任务重大，决意冒险返回北平／回到尚未解放的北平，自家的院子里也驻有国民党军 122
3．这个专门的部门外界不了解，称傅连暲办公室便于对外工作／傅连暲和她开玩笑说：“力伯畏，你家是两代‘御医’呀！”／“我祖父不是宫廷御医，至多只能算个‘会诊大夫’。”／把鸡血滴到痰盂里，对皇宫中来人称吐血了，无法出诊 124
4．中央保健委员会的领导是中组部部长安子文、公安部部长罗瑞卿、中央办公厅主任杨尚昆、中央军委总干部部长赖传珠、中央军委卫生部部长贺诚、卫生部副部长傅连暲／医疗保健对象总共九十三人，是由刘少奇亲知签署批准的／傅连暲下班没有点，力伯畏每天回到宿舍总在十一二点 128
5．力伯畏和傅连暲去的第一位首长家，是李克农的家／去陈云家里探 131
视，多是在他中午吃饭的时候／到早了，就和警卫员一起在外面房间坐等首长醒来按铃／副部长贺诚说：保健办公室的人还是从北京调的好 ／医疗保健工作人员微薄的津贴，又都还原于公务消费了 131
6．进入北平初期和新中国刚建立时，还没有以中共领袖们为主要医疗对象的医院／力伯畏她们通过自己的亲属、明友、老师和同学了解相关医疗专家的情况／中共领导人到医院就诊时，力伯畏她们先到医院等候／有件事让力伯畏深感头疼／在医院就医时，中共领袖们用的是假名，单 135
7．任弼时只能在玉泉山通过收音视来听开国大典的实况转播／专家组中有两位是院士，说明斯大林对中共领袖的健康问题是很重视的／毛泽东提出在敌人未察觉我军情况前，迅速捕捉战机／陈琮英打来电话说任弼时今晨起来后情况不太好／傅连暲遂向毛泽东和中共中央发出任弼时病 139
8．傅连暲请苏联专家给中共领导人进行比较全面的体检／苏联的专家们提出，为中共领导人建立病历和健康情况档案／苏联专家为任弼时诊治时，陈琮英把毛岸英叫来当翻译／第二批来华的白祖比克，后来是赫鲁晓夫的保健大夫／为解北京难耐的酷暑，苏联专家们白天就泡在澡盆里 144
9．每天出诊回来，医务人员都要把出诊情况向傅连暲作汇报／傅连暲向保健大夫们反反复复强调最多的，就是要遵守保密纪律／一看见有人端相机给首长照相，她们就忙不迭地躲闪镜头／首长家的电话、住址，只能记在脑子里，不能写下来／彭德怀说：“你着急走什么，我们谈话， 148
10．接替王鹤滨做毛泽东保健大夫的，是曾做过白崇禧的保健医生、曾任延安中央医院外科主任的周泽昭／在当时中共领导层中，夫妻均是中共中央委员的，仅李富春、蔡畅一家／从此，李富春和蔡大姐再见到力伯畏，就管她叫“班长” 150
己要先吃半瓶，没有问题才把剩下的半瓶给毛泽东吃／王明经常吃一种叫撒利痛的进口止疼片／在中央保健委员会小药房取药，有一套严格的程序 152
11．傅连暲要力伯畏她们先在他的身上练习注射／苏联专家们一再建议给中国的领导入注射葡萄糖／毛泽东常吃的安眠药，傅连暲自 152
12．最初几批到中央保健委员会的保健大夫，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经过数年实践，才改为从医院调有临床经验的医生／按一声铃是叫力伯畏，按两声是叫何慧德，按三声是叫王遹／由于太困倦了，接半夜来的电话时，她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157
13．傅连暲曾被怀疑是奸细，在苏区肃反运动中几乎遭枉杀／过早地束缚自己的青春天性，这实际也是一种很大的付出和牺牲／陈云对力伯畏说：“你没来过上海，可以到街上走走 ”／傅连暲不以为然，还为此找过周恩来询问 161
14．日本共产党领导人德田球、野坂参三等，也曾经是力伯畏的保健对象／高岗再次自杀，是在他第一次自杀的不同月份的同一天／力伯畏第一反应是不能自己单独前往，而必须再叫上一位压得住阵的医疗专家同行／在翻转高岗的尸体时，发现床上有一颗胶囊 165
15．林彪的庆就在卧室的中间，周围吊着许多白纸条／一见面林彪就问：“什么食物是酸性的，什么食物是碱性的？”／力伯畏向林彪家的大师傅作交待，每天给林彪熬菜汤喝／叶群突然给傅连暲打电话，说以后不要让力大夫到毛家湾来了 170
16．保健医务工作者最忙碌的时刻／力伯畏负责来自社会主义阵营的共产党、工人党、劳动党代表团的医疗保健／女医务工作者们，被事先提醒要穿着漂亮一点／来自资本主义国家的党派领导人都轻车简从，为人平易随和 173
17．外国共产党领导人，最初在中国都处于秘密状态，不公开活动，有的甚至使用的是假的名字／缅甸共产党领导人柯生得知力伯畏的祖籍在福建，就对她说：“我们是亲戚。”／日本共产党领袖德田球一看比赛回家后突然觉得头疼／越南劳动党中央委员会主席胡志明常到中国广东从化 175
18．第一个供新中国党政军高层领导人疗养的区域在山东青岛／1954年前，只有朱德、陈云到过北戴河作短暂体息／力伯畏一个人 179
住一间大厅，睡觉时用沙发将门顶住／从北京去北戴河时，还要带上自己的自行车／绘制别墅区最佳出诊路线图 179
19．中央保健局安排力力伯畏担任林伯渠的保健大夫／力伯畏在中南海新居的突出特点就是窗户共有四十八块玻璃／周恩来亲自参加林伯渠病案讲座会，建议改用中医方法救治／林伯渠又几次说右胸这边疼，这引起了力伯畏的警惕 181
20．力伯畏这一辈子有个很有意思的现象／服务了一段时间以后，力伯畏受到了林伯渠的充分信任／直到后来搬出中南海，也没能让家里人看一眼她她在中南海里的家 184
21．进了菊香书屋北面的房屋，才知道拍片对象是毛主席／许多保健大夫不喜欢看京戏，觉得陪首长看戏是个“苦差事”／结果就这么一个工作以外的愿望，还最终没能实现。”／听到邓小平摔着的消息后，李志绥赶去看时带了一副钢夹板 186
22．她的办公室主任前面加了一个“副”字／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首相金日成曾到中国做过眼科手术／越南劳动党中央委员会主席胡志明曾因腿疾几次来中国疗养治疗／苏加诺对中国医疗组组长吴阶平说：“爱喝你们‘中国咖啡’的人还真不少 ” 189
23．最初真正负责宋庆龄保健的，是美籍医生马海德／傅连暲每次派力伯畏去宋庆龄那里，都要先跟力伯畏打招呼／宋庆龄搬入后海北沿的新居后，就不怎么去上海居住了／杨青山是位男大夫，给宋庆龄按摩时总要有位女大夫陪着 191
24．宋庆龄非常喜爱的一项运动／周恩来要力伯畏在下飞机时去搀着宋庆龄，力伯畏想也没想就回答说：“我不能搀。”／宋庆龄称李燕娥是她“不拿枪的警卫员”／宋庆龄保姆钟兴宝正在力伯畏的房间里，悄悄地量她的衣服 195
25．宋庆龄的卧室是外人绝对进不了的／力伯畏和钟兴宝悄悄地爬进了宋庆龄的卧室，藏在橱柜后面，在地板上躺了一夜／大将陈赓到哪儿都嘻嘻哈哈，但一到宋床龄那儿就不闹了／“顾承敏是大淋巴球，我是小淋巴球。” 199
26．北京医院总值班室的名称来历／“严慰冰事件”后，力伯畏写 202
了四份诊断报告，史书翰都不满意／被安上了“假诊断真包庇”的罪名／聂荣臻、徐向前、叶剑英、安子文等在自己处境陆续有所好转后，都向有关人员询问过力伯畏的情况 202
五 在党和国家领导人身边的难忘往事——曾经担任董必武等保健大夫的王遹回忆 207
1．出生在一个有爱国传统兴国热忱的人家／从一个文静少语的人，转变得话多了起来／用老舍的文集《不夜集》书皮包在地下党宣传小册子的外边／解放军站在学生的外围，枪口朝向外边 207
2．在火车站，他们被送行的群众抛了起来／把解放军的胸章和帽徽换成手术队的胸章／机枪手醒过来大声问：“我的手呢？我的手呢？”／王遹第一次知道了长虱子的滋味 209
3．在鸭绿江边停留过程中，拉响了四次防空警报／因为陪同朝鲜客人，失去了留学的机会／和其他工作队员一样，王遹也领到一杆枪、一颗手榴弹／第二次染了一身的虱子 211
4．王遹打趣道：“你们怎么把我也给弄来了？”／一夜之间薄柔斯卡娅大夫的头发就全都白了／王遹第一次去青岛疗养院搭的是吴玉章的车／1953年底疗养院基本成形，交给青岛市接管 213
5．傅连暲办公室的来历／除了照顾保健对象外，她们在中央保健局还要照顾傅连暲／最后，傅连暲总要说一句：“这位大夫是很可靠的。”／贺龙说：：你又带了个政治大夫来了。” 215
6．“中共五老”中的四位，是王遹的保健对象／在很短的时间里王遹体重从一百一十二斤降到八十多斤／他突生一股无名之火：“你们共产党什么都集中，什么都汇报，连我吃片药也得请示汇报！” 218
长时间里就处于不怎么工作的状态了 221
7．傅连暲说：“徐帅送的怎么不能收？”／徐向前说：“快过来看，我们自己的元帅服。”／为了在罗荣桓家吃好饭，王遹特意去拔掉了一颗牙／听说罗帅夫人林月琴在饮食方面对罗帅管得很紧／林彪在很 221
8．罗荣桓夫人林月琴提出要再加一个大夫／罗荣桓经常是刚吃进东西，就呕吐出来／他怕自己的家人做不到，所以就此交待了几次／去世那天上午，罗荣桓突然提出要回家看看／林月琴提出另做一套元帅服给罗帅穿着告别和火化 224
9．董必武家吃饭的时候，王遹要时不时去看看／为了保护肩部，董必武的棉袄常常反过来穿／吴玉章对这种约束很不习惯，为此天天叨唠／只了解单一病科的医生，是不能适应保健工作的 228
10．乘坐小轿车，董必武总叫王遹和他坐同一辆车／有些秘书的工作，就让随他出行的王遹去做／董必武对王遹说：“这样吧，我说，你整理。”／收拾文件材料时，看见上面划了许多杠杠／不少保健大夫也帮助保健对象做过一些秘书做的事情 231
11．何莲芝马上拿了一个梨，送到王遹的房间／只能说首长不能吃什么，绝不能说首长喜欢吃什么／住地附近有毛泽东住过的地方，董必武总要去参观／全飞机十四个乘客，除了董必武都吐了／董必武带病上了主席台，王遹一反常态也跟着上了主席台 234
12．有人提议要把王遹也揪出来当陪斗／许多老专家被调离了领导人住院治疗的三楼西／医院里送来一位病人，已经长时间没有呼吸了／她伤得很重，躺了好久，腰也从此落下了病根／新疆军区的一些领导，也动员她接受做赛福鼎的保健医生的工作 238
13．蔡畅提出希望由一个她认识、但又不是非常熟悉的医务人员陪伴她／周恩来说：“我本来以为我要比富春早走的。”／直到与世长辞董必武都十分清醒／蔡畅说：“你们都来尝尝，这是邓小平同志从法国带回来的面包。” 241
14．傅作义在昏迷中听到周恩来来了，睁开了眼睛／王遹告诉周恩来说：“我记得郭老是12号住进来的。”／上午11点左右，周恩来的遗体从305医院悄然送到了北京医院／王遹和唐丽，为周恩来守灵三天三夜／康克清评价刘湘屏说：“我感到她对朱老总缺少真诚的关心。” 244
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到地下室／她们刚跑上三层的时候，就赶上了一次余震／那一夜，陈云和张鼎丞是在小轿车里度过的 248
15．陈云一再说：“王遹，你多给我打了一针。”／地震发生时，陈云 248
六 五进中南海的医疗保健总管——“文革”后第一任中央保健局长王敏清 254
1．他组织了对方志敏的营救／爱国将领吉鸿昌，通过王世英恢复了党的关系／延安时期，风闻毛泽东和江青结婚，王世英领衔上书劝谏 254
2．康生将周峻烈已经承认自己是特务的材料，给了王世英／康生质问王世英“有几个脑袋”／毛泽东打牌时的寥寥数语，使王世英免去无亡之灾 257
3．五岁就参加革命的老资格／“见到到特务，不能看这儿，不能摸这儿 ”／“你再也不用改名字了，永远叫王敏清了。”／中共中央的领导们看到照片，觉得这些娃娃太苦了 258
4．“你是今年春季以来考试成绩最好的一个。”／被分配到了负责党和国家领导人医疗保健的中央保健局／康生向医院方面提出了好几个不见，但说王大夫可以来／“要我说，他犯的纯粹是政治病。” 261
5．用自行车驮着自己的全部家当，进了中南海／最初的保健对象是陈伯达、陆定一、杨尚昆、胡乔木／舞曲终了时，王敏清发现他正好和毛泽东面对面 263
6．1955年夏季，王敏清经常和毛泽东在游泳池“会面”／哨兵立即冲进屋里，及时把他们三人救了出来／在西湖畔，王敏清受到毛泽东“表扬” 265
7．杨尚昆虽然有一些慢性病，但都不是什么严重的病症／杨尚昆的茶杯里有“秘密”／王敏清“轻慢”了陈伯达／陈伯达非要护士小宋照顾他的儿子 266
8．卫生部副部长傅连暲对王敏清说，为江青找保健医生很不容易／ 269
王敏清觉得父亲好像有难言之隐／江青心血来潮提议和身边工作人员共同进餐／为了陪江青吃一日三餐，她身边的工作人员不得不一日七餐 269
9．专家们上街了，江青突然要王敏清通知下午查体／乍冷还寒的初春，江青寓所周围的园工却光着脚干活 271
10．中央保健局的郑学文处长，突然来到杭州毛泽东的住地／飞机已经发动，江青突然责怪起王敏清、张仙鹏，并把他们赶下了飞机 273
11．邓小平给王敏清的感觉是不多说话，很稳重／卓琳告诉王敏清：鸡蛋倒是每天煮了，但是邓小平不吃／在朝鲜访问时，康生总和团长邓小平拉开一段距离 275
12．据毛泽东的一系列批示，保健局撤销了／史书翰、郑学文要王敏清四进中南海／父亲感到可能永远失去揭示真相的时机之际，才把一些真情告诉给王敏清／王敏清给周恩来写了一封揭发康生的长信，可信却落到了康生手中 278
13．有人跟王敏清开玩笑：“你这是五进宫啊！”／叶剑英肺炎复发／王敏清对杨尚昆立下军令状／此次抢救为医疗保健史上的淮海战役／人民大会堂已经接到通知：准备布置追悼会 281
14．兼任中央保健局恢复后的第一任局长／温家宝果断地说：“不行，直飞拉萨，要强行降落。”／医生们运用一切可能奏效的方法，竭尽全力／在班禅遗体告别仪式上，中央抢救小组的医生均未出席 284
15．胡耀邦突然昏倒在怀仁堂／胡耀邦对王敏清说：我不是心脏病，我是胃部疼痛／在海南，王敏清从广播中听到令他惊异的噩耗／王敏清赶回北京，立即去北京医院了解胡耀邦逝世的情况 288
七 红墙内的护士长——访“文革”期间中南海保健组成员马晓先 296
1．她被安排在北京医院三楼，那是中国党政最高领导住的病房／汪 296
东兴胃大出血，血管瘪了，针头很难扎进去／后来碰到这种情况，她们就招呼说：“‘马司令’，你快上！” 296
2．进中南海时，他们这个新班子没有起什么正规的名目／警卫就一个一个地对名字认人，的确是四男三女／周恩来原来的秘书顾明、毛泽东的老卫士贺清华等都曾住在那里 298
3．没过多久，邓小平、董必武家搬出了中南海／周恩来疲惫得在批文件时，把字都写到文件外的玻璃板上了／中南海内的公共卫生都包括些什么／文化大革命发动以后，朱德多数时间住在中南海里边／常常因用劲大了，就把尿嘬到了嘴里 300
4．处于软禁中的刘少奇，不断地出现各种病症／杨德中说：你们要尽职地做好刘少奇的医疗保健工作／刘少奇有些言不由衷地说：“是小好。”／卞志强大夫说：不管是“红”的还是“黑”的，我们只管做好我们的业务工作。 304
5．刘少奇在中南海的最后期间，医务人员对他的治疗和护理是积极认真和负责的／卞志强、马晓先感到两个人照顾刘少奇人手有些不够／疲惫的黄宛大夫把果酱都抹到拿面包那只手的袖子上了／刘少奇病情尚未稳定，北京赴河南的医生、护士即奉命全部返回 307
6．当时警卫战士们的医疗费每个月只有四毛钱／文化大革命期间，针灸疗法被宣传得神乎其神／凌晨两三点钟，周恩来老司机杨金铭突然肚子疼／“它们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们。” 310
7．李讷从江西回来，菊香书屋才又有了生气／江青的阅历和她对人的观察，一下子就看出了女儿和丈夫之间隐藏着的差异／江青找了中央警卫团团长张耀祠，提出送他上大学／毛泽东对谢静宜说：你和李讷交个朋友吧。 313
8．李讷怀的孩子，是毛主席家的后代，要精心护理／她要找书的时候，别人就没法让她和书架分离／她对李讷说：“我觉得你随主席。”／“我连头发一边多一边少都随我爸爸。”／李讷连封都不开，就一下一下地把江青的来信给撕了 315
9．医生护士都对此非常紧张，严格控制李讷服用安眠药／自己亲自到市场购买日用品，都会让李讷感到畏难／为李讷接生的，是我国 318
著名的妇产科大夫林巧稚／中办方面又找了一位南方的老太太，住进了菊香书屋 318
10．她不太会以常人家那种母爱亲情，施爱于自己的孩子／工作人员向：“妈妈那么喜欢你，怎么不好？”／在对孩子心理心情的体贴上，李讷有时考虑得相当周密 320
11．汪东兴口气缓和了下来说：“我并不要你想得通，只要你服从就行了。”／毛泽东曾将邓颖超写的一篇与疾病作斗争的体会推荐给江青看／江青外出时，总要带一些穿过一段时间而比较柔软的内衣／宋庆龄对吴阶平特别信任 322
12．江青特别容不得身边的工作人员和不是她身边的人员接触／在照顾江青期间，马晓先的生物钟都改变了／毛泽东固然是对江青的申斥，但还是含有一种爱护的口吻／“要说江青根本不关心毛主席的病情，对毛主席一点感情也没有，也不太符合事实。” 325
13．江青特别喜欢两部外国的影片／江青不能看有蛇的镜头，晚上不能看欢快热闹或紧张刺激的影片／江青非说被风吹着了：“你们这是软刀子杀人啊！”／如果看到信封上写着“毛泽东夫人收”的信，江青就特别生气 329
14．201寓所竣工后，江青重新搬回到了中南海／匆匆被张耀祠叫走，马晓先分明地感到有些异样／江青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表面上没有显出慌乱／马晓先把东西收拾好了之后，江青还没从卫生间里出来，张耀祠要她进去看看 332
15．毛远新不主动交钥匙和手枪／如果武健华参加了拘禁江青的行动，就没有必要让邬吉成给张耀祠打电话／按说应该是张耀祠掌握的情况更全面、他说的似乎更权威一些／武健华披露还是由他本人向姚文元宣布的中央有关审查“四人帮”的决定 335
16．对毛泽东遗体进行了长期保存处理时，马晓先来过这里／江青好像也发现了这个地方似曾相识／吃饭、喝水，都由警卫人员送到房间里来／她们每天就通过太阳灯来感受阳光的照射／马晓先的兴奋只在内心停留了一瞬间，她没有感受到其他人的那种解脱 338
17．此前，她也曾受命护理一些濒临和处于被打倒状态的党和国家 341
领导人／一向乐观爽快单纯的马晓先，在那些日子里变得沉寂寡言了／每天只能睡一个小时的马晓先，几次向有关人员提出要安眠药／俞师傅一个劲在叮嘱说你可无论如何也不能 341
18．江青把洗衣粉直接倒在衣服上揉搓／江青并不总能控制自己的心绪，有时挑起事端发泄不满／有时候，江青在默默地写日记一类的东西／此刻江青能接触到的人员中，只有马晓先一人是她认识的／那几个月，对马晓先的亲人来说，也不啻一场心灵的折磨 343
19．彭真特别精干，因此也要求身边的人精干／“每想起这个，内心就有点酸楚和悲哀。”／中办警卫局局长杨德中和她一起乘坐直升飞机赶往山东／“我们这些搞保健的，也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348
20．蔡畅说：“我看你就是一个很好的中医大夫。”／彭真就把马晓先介绍给聂荣臻、杨成武／彭真对马晓先说：“那我介绍你去学中医吧？”／医生建议做手术，彭真要马晓先说说她的看法。／张洁清说：“我同意小马的意见。” 3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