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编 论文艺与文化及其发展 663
一 文艺创作与批评论 663
（一）现实主义理论：典型、文艺的真实性和倾向性 663
1．“据我看来，现实主义的意思是，除细节的真实外，还要真实地再现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我所指的现实主义甚至可以不顾作者的见解而表露出来” 663
2．每个人都是典型，但同时又是一定的单个人，正如老黑格尔所说的，是一个“这个”，而且应当是如此 665
3．它们并没有因此而稍微真实地描绘了人物和事件 667
4．（1830年后的德国文坛）在一切文学作品中，都充满所谓的“倾向” 668
5．这样，你（拉萨尔）就得更加莎士比亚化，而我认为，你的最大缺点就是席勒式地把个人变成时代精神的单纯的传声筒 669
（二）现实主义反映论与文艺的社会认识作用论 671
1．现代英国的一批杰出的小说家，他们在自己的卓越的、描写生动的书籍中向世界揭示的政治和社会真理，比一切职业政客、政论家和道德家加在一起所揭示的还要多 671
2．巴尔扎克作品所包含的法国历史“比所有沃拉贝耳、卡普菲格、路易·勃朗之流的作品中所包含的多得多” 672
3．巴尔扎克以对现实关系具有深刻理解而著名 672
4．关于国有土地如何变化和小农地产如何重新达到1830年的极盛时期，可以看阿韦奈耳的《革命星期一》和巴尔扎克的小说《农民》 672
5．巴尔扎克曾对各色各样的贪婪作过透彻的研究 673
6．这两本小杰作充满了值得玩味的讽刺 673
7．把“古史诗的一切古代文学作品”“都看作同样珍贵的史料，是完全有理由的” 673
8．如果我们看到的是一位真正伟大的艺术家，那么他在自己的作品中至少会反映出革命的某些本质的方面 674
9．托尔斯泰学说不是什么个人的东西，不是什么反复无常和标新立异的东西，而是由千百万人在相当长的时期内实际所处的一种生活条件产生的思想体系 675
10．托尔斯泰的观点中的矛盾，不是仅仅他个人思想上的矛盾，而是一些极其复杂的矛盾条件、社会影响和历史传统的反映 676
11．这个时期的过渡性质，产生了托尔斯泰作品和“托尔斯泰主义”的一切特点 677
12．艺术家托尔斯泰的作品，思想家托尔斯泰的观点反映的正是旧俄国的一切旧“基础”的这种迅速、激烈而急剧地被摧毁 679
13．托尔斯泰的学说反映了直到最底层都在掀起汹涌波涛的伟大的人民海洋，既反映了它的一切弱点，也反映了它的一切长处 680
14．托尔斯泰反映了强烈的仇恨、已经成熟的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摆脱过去的愿望，同时也反映了耽于幻想、缺乏政治素养、革命意志不坚定这种不成熟性 681
15．赫尔岑的精神悲剧，是资产阶级民主派的革命性已在消亡（在欧洲）而社会主义无产阶级的革命性尚未成熟这样一个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时代的产物和反映 681
16．托尔斯泰的每一个批评意见，都是给资产阶级自由主义的一记耳光 682
17．在他的遗产里，还有着没有成为过去而是属于未来的东西 684
18．工人的政党应当纪念赫尔岑，当然不是为了讲些庸俗的颂词，而是为了阐明自己的任务，为了阐明这位在为俄国革命作准备方面起了伟大作用的作家的真正历史地位 684
19．粉碎沙皇君主制恶棍，而赫尔岑就是通过向群众发表自由的俄罗斯言论，举起伟大的斗争旗帜来反对这个恶棍的第一人 686
20．米库林娜同志的小册子的价值在什么地方呢？在于它传播了竞赛的意思，以竞赛的精神感染了读者。最重要的就是在这里，而不在于个别细节上的错误 687
（三）对浪漫主义思潮的批判 688
1．由启蒙运动向浪漫主义的过渡：“法国革命以及与之相联系的启蒙运动的第一个反作用，自然是把一切都看作中世纪的、浪漫主义的” 688
2．古代——素朴思想，中世纪——浪漫主义，新世纪——人道主义 688
3．自然科学却是最不能被指责有浪漫主义色彩的 688
4．“自然状态的人”与浪漫主义 688
5．“独自性”与浪漫主义 689
6．用过去的观点对资本主义社会的批判 689
7．浪漫主义对资本主义金钱关系的批判：“从浪漫主义方面来看，这一过程表现为冷酷无情的金钱关系代替了人类的丰富多彩的紧密联系” 690
8．浪漫主义反工业化 692
9．马克思以相当轻蔑的口吻评论浪漫主义作品 692
10．浪漫情调愈来愈证明是批判的批判的“前提” 693
11．留恋那种原始的丰富，是可笑的，相信必须停留在那种完全空虚之中，也是可笑的。资产阶级的观点从来没有超出同这种浪漫主义观点的对立，因此这种浪漫主义观点将作为合理的对立面伴随资产阶级观点一同升入天堂 693
12．沙多勃利昂“用最反常的方式把十八世纪贵族阶级的怀疑主义和伏尔泰主义同十九世纪贵族阶级的感伤主义和浪漫主义结合在一起” 694
13．拉马丁具有下层资产阶级所特有的错觉，以为他是代表劳动者的 694
14．拉马丁体现了资产阶级共和国对自己的幻想 697
15．夸夸其谈的恶棍拉马丁，就是这个在诗意盎然的美丽辞藻和华而不实的悦耳言辞掩盖下背叛人民的时代的典型人物 697
16．时代精神在巴黎企图认真地从浪漫主义者手中把他们刚刚赢得的胜利重新夺过来 698
（四）创作论 698
1．“超脱地”写作，置身于派别刊物之外 698
2．要观察，就应当到下面去观察 699
3．最拙劣的模仿：把骇人听闻的事加以渲染，既吓唬自己又吓唬读者 701
4．要彻底改换环境，改换接触的人，改换居住的地方，改换工作，否则生活会使您完全厌恶 702
5．通俗作家应该引导读者去深入地思考、深入地研究 703
6．必须作一次尝试，用尽可能通俗的方式，用大量具体的例证，来就我们之间的意见分歧的一切根本之点，向所有的“经济派”作系统的“说明” 704
7．当作者写的是他所不熟悉的题材时，就没有艺术性 706
8．在小说里全部的关键在于描写个别的情况，在于分析特定典型的性格和心理 707
9．有时仅仅一句话就能成为毁坏一桶蜜的一勺焦油 708
10．艺术家可以在任何哲学里汲取许多对自己有益的东西 708
11．问题不在于禁止，而在于通过竞赛，创作真正的、有意思的、富有艺术的苏维埃性质的剧本 709
（五）风格与翻译论 709
1．蒲鲁东的这一著作在风格方面强健的肌肉还算占优势，而且我认为这种风格是这一著作的主要优点 709
2．不论我的著作有什么缺点，它们却有一个长处，即它们是一个艺术的整体 710
3．至于反对我们的文体和我们的标点符号用法的那位纯洁主义者，他既不懂德语，也不懂英语 710
4．平庸的作家为了能够用某种优雅的形式来表达自己的思想，是不惜阉割语言的 711
5．“李卜克内西—马克思的”文风一语，是科柯斯基先生的一种非常客气的说法 712
6．为此必须具备用两种文字写作的经验，而且不仅仅是在日报上写作的经验 712
7．您（伯恩施坦）力求把意思译得忠实、确切，而有点忽视了文体 712
8．马克思是当代具有最简洁最有力的风格的作家之一。为了确切地表达这种风格，不仅要精通德语，而且要精通英语 713
9．每逢翻译诗歌的时候，应当保持原文的韵律 714
（六）马克思、恩格斯论诗歌与民间文艺等 714
1．所有的诗人甚至最优秀的诗人多多少少都是喜欢别人奉承的 714
2．不能以某个片段“损害整首诗的效果” 715
3．不管是悲壮的还是幽默的，写诗确实比写散文容易些 715
4．诗的时效性：“它们搁得越久，就越失掉现实性” 716
5．诗（《亡友之歌》）中找不到闪光的思想，找不到热情奔放的自由精神 716
6．你自己讲过的话儿，我还要你细细咀嚼 717
7．对您（龙克尔）发表在《莱茵音乐堂》的诗则故守缄默，因为我实在无法赞扬这些诗 718
8．（在写诗中）我（恩格斯）根本没有做到用明朗、优美的形式来表达我的主要思想 719
9．雅科比是思维着的精神获得的胜利的标志 720
10．备受赞扬的德国人的认真态度在对待诗的评价上是十分轻率的 720
11．没有人象他（里姆）那样善于激发合唱团员和乐队队员的感情，使他们的演出充满生活气息 722
12．我们有权要求民间故事书适应自己的时代 723
13．民间故事有一种不平常的诗一般的魅力 724
14．爱尔兰的民间歌曲：“这些歌曲大部分充满着深沉的忧郁，这种忧郁直到今天也还是民族情绪的表现” 730
（七）马克思对欧仁·苏长篇小说《巴黎的秘密》的批判分析 731
1．《神圣家族》第五章：贩卖秘密的商人所体现的批判的批判或施里加先生所体现的批判的批判（马克思） 731
2．《神圣家族》第八章：批判的批判之周游世界和变服微行，或盖罗尔施坦公爵鲁道夫所体现的批判的批判（马克思） 753
二 作家论 797
（一）恩格斯论歌德 797
1．歌德和黑格尔各在自己的领域中都是奥林帕斯山上的宙斯，但是两人都没有完全脱去德国的庸人气味 797
2．格律恩把歌德的一切庸人习气颂扬为人的东西 797
3．评卡尔·格律恩“从人的观点论歌德” 798
（二）恩格斯论倍克 814
1．倍克总论 814
2．倍克歌颂各种各样的“小人物”，然而并不歌颂倔强的、叱咤风云的和革命的无产者 819
3．在她们（缪斯）的戏剧性的描绘下恩泽拉德的伟大斗争变成了滑稽小丑的翻跟斗 819
4．对资产阶级来说，不言而喻，黄金就象云雀鸣啭一般欢乐而美妙地鸣响 821
5．对路特希尔德的攻击在这里变成了小城市里流行的趣闻 823
6．难道我们的诗人没有看到，他愈想装得高尚和有力，就愈变得可笑 824
7．德国诗人总是遵照命令歌唱的 826
8．胆怯和没有信心经常箝制着倍克，驱使他把每首诗拉长到不可收拾的境地 826
9．倍克便完全陷到自由主义的青年德意志派关于犹太人的空谈中去了 827
10．在这个内心纯洁的洪流中，包含着庸俗和夸大的令人沮丧的混合物 828
11．情节大致相同的同样的题材，在海涅的笔下会变成对德国人的极辛辣的讽刺；而在倍克那里仅仅成了对于把自己和无力地沉溺于幻想的青年人看做同一个人的诗人本身的讽刺 828
12．他们（“真正的社会主义者”）缺乏一种讲故事的人所必需的才能，这是由于他们的整个世界观模糊不定的缘故 829
13．这种庸俗气已和现代社会融为一体，而它的唯一的希望就是现代社会继续存在下去 830
14．倍克在这里降到了科采布和伊夫兰特的水平以下；这出仆人的悲剧比市侩的悲剧更胜一筹 831
15．倍克不是在现实世界中生活和创作诗歌的活动着的人，而是一个飘浮在云雾中的“诗人” 832
（三）恩格斯论谷兹科夫 833
1．《扫罗王》的巨大功绩恰恰在于，它的美不是在表面上，而是需要去挖掘 833
2．和谐是一个幽默作家所具备的首要条件 843
3．现代风格是青年文学不可战胜的武器，它将一切青年天才集合于它的旗帜下 848
4．关于倍克的观点，我坦率地承认，并不是没有偏向的 852
（四）恩格斯论德国其他作家 854
1．歌德后的德国文学界 854
2．简评白尔尼、倍克、谷兹科夫作品集 854
3．时代倒退的征兆 856
4．论普拉滕 860
5．论伊默曼 862
（五）马克思、恩格斯论托马斯·卡莱尔 868
1．恩格斯：《英国状况。评托马斯·卡莱尔“过去和现在”》 868
2．马克思、恩格斯：《评托马斯·卡莱尔“当代评论。（一）当前的时代。（二）模范监狱”》 873
（六）列宁论托尔斯泰 875
1．托尔斯泰的身躯不是完全由，不是纯粹由，也不是由金属铸成的 875
2．托尔斯泰的作品、观点、学说、学派中的矛盾的确是显著的 876
3．托尔斯泰的思想是我国农民起义的弱点和缺陷的一面镜子，是宗法式农村的软弱和“善于经营的农夫”迟钝胆小的反映 877
4．他（托尔斯泰）作为艺术家的世界意义，他作为思想家和说教者的世界声誉，都各自反映了俄国革命的世界意义 878
5．托尔斯泰的批判的特点及其历史意义在于，他的批判是用只有天才艺术家所特有的力量表现了这一时期的俄国 879
6．作为俄国千百万农民在俄国资产阶级革命快要到来的时候的思想和情绪的表现者，托尔斯泰是伟大的 880
（七）列宁、斯大林论其他作家 881
1．有几篇小说值得转载。应该鼓励有才气的人 881
2．本想在报刊上骂他（高尔基）一顿，但又考虑，这样做可能太过分了 882
3．珍惜自己美好的名字，不要把它签到会蒙蔽觉悟不高的工人的任何廉价的、沙文主义的抗议书上去 882
4．在民主国家里，一个无产阶级作家以“民主、人民、舆论和科学”作号召，是完全不适当的 884
5．（鲍狄埃）是一位最伟大的用歌作为工具的宣传家 884
6．《土尔宾一家的日子》这个剧本本身，它并不是那么坏，因为它给我们的益处比害处多 885
7．我坚决反对只给文坛“要人”、文坛“名人”、“巨匠”等等的小册子和书写序言 886
8．我绝不反对为了米库林娜同志的错误在报刊上好好地责骂她一顿。但是，我坚决反对把这个无疑是有才能的作家推下深渊，让她埋没 887
三 美学与语言、道德、宗教论 887
（一）论“美”与“美学” 887
1．人也按照美的规律来构造 887
2．对世界的艺术精神的掌握 887
3．美感论（1）：“只有音乐才激起人的音乐感；对于没有音乐感的耳朵来说，最美的音乐也毫无意义” 888
4．美感论（2）：“忧心忡忡的、贫穷的人对最美丽的景色都没有什么感觉；经营矿物的商人只看到矿物的商业价值，而看不到矿物的美和特性；他没有矿物学的感觉” 888
5．感觉的整体性：“总是同一个我接受所有这些不同的感性印象，对它们进行加工，从而把它们综合为一个整体” 889
6．艺术对象创造出懂得艺术和具有审美能力的大众 889
7．关于“美学”条目的通信 890
8．美学与教育 890
9．一切美学都在出现一点获利希望时遭到破坏 891
10．“美学上的责任” 891
11．“美学上的反感” 892
12．“思想倾向”与“美学” 893
13．恩格斯论自然美：“不知是什么原因，人们不屑于探寻荒原上那罕见的迷人的特征、揭示它那隐蔽的诗一般的魅力” 894
（二）论黑格尔美学 896
1．建议您读一读《美学》，只要您稍微读进去，就会赞叹不已 896
2．黑格尔哲学体系中的美学理论 896
3．黑格尔的思维方式不同于所有其他哲学家的地方，就是他的思维方式有巨大的历史感做基础，在《现象学》、《美学》、《哲学史》中，到处贯穿着这种宏伟的历史观 897
4．黑格尔在每一个领域中都起了划时代的作用 898
5．黑格尔在“美学”中用批判的方式，给浪漫主义精神送了终 901
（三）悲剧与喜剧理论 901
1．“这就构成了历史的必然要求和这个要求的实际上不可能实现之间的悲剧性的冲突”，“我是从美学观点和历史观点，以非常高的、即最高的标准来衡量您的作品的” 901
2．黑格尔在某个地方说过，一切伟大的世界历史事变和人物，可以说都出现两次。他忘记补充一点：第一次是作为悲剧出现，第二次是作为笑剧出现 906
3．“当旧制度本身还相信而且也必定相信自己的合理性的时候，它的历史是悲剧性的”，“世界历史形态的最后一个阶段是它的喜剧”，“这是为了人类能够愉快地同自己的过去诀别” 908
4．黑格尔曾经说过，实际上，喜剧高于悲剧，理性的幽默高于理性的激情 909
5．英国悲剧的特点之一就是崇高和卑贱、恐怖和滑稽、豪迈和诙谐离奇古怪地混合在一起 910
（四）马克思、恩格斯论语言 910
1．语言的发展与文学的繁荣：“所有这些语言已经发展到能够参加十四世纪的强有力的文学繁荣” 910
2．“艺术上的存在”不同于“语言上的存在” 910
3．语言的起源与劳动：“语言是从劳动中并和劳动一起产生出来的，这是唯一正确的解释” 911
4．语言的起源与社会交往关系：“语言也和意识一样，只是由于需要，由于和他人交往的迫切需要才产生的” 912
5．语言的发展与物质生产：“再生产的行为”造成“新的需要和新的语言” 913
6．语言的物质性：“语言是思想的直接现实” 913
7．语言的社会性：“思想家用来进行活动的语言”，“是作为社会的产品给予我的”；“许多个人不在一起生活和彼此交谈而竟有语言发展”，“是不可思议的” 914
8．语言与观念、思维：“观念不能离开语言而存在”，思维离不开语言 915
9．语言和“人与外界物的关系”：“他们赋予物以有用的性质，好像这种有用性是物本身所固有的，虽然羊未必想得到，它的‘有用’性之一，是可作人的食物”，“人们不仅在实践中把这类物当做满足自己需要的资料，而且在观念上和在语言上把它们叫做‘满足’自己需要的物” 915
10．语言和人与人的社会关系：“一切关系表现在语言里只能是概念” 916
11．在资产阶级语言中，买卖关系也成了所有其他关系的基础 917
12．语言与商品：资本主义“把每个劳动产品变成社会的象形文字”，“我们彼此进行交谈时所用的唯一可以了解的语言，是我们的彼此发生关系的物品” 917
13．现代民族语言论 918
14．语言研究的两个方面：“语形”与“声音” 919
（五）列宁、斯大林论语言与上层建筑、文化、阶级、民族 919
1．语言和上层建筑是根本不同的 919
2．语言既不能列入基础一类，也不能列入上层建筑一类 920
3．语言比任何基础、任何上层建筑都生存得长久得多 921
4．语言的活动范围包括人的活动的各个领域，它比上层建筑的活动范围要广泛得多、方面也多得多，不仅如此，它的活动范围几乎是无限的 922
5．文化和语言是两种不同的东西。文化可以有资产阶级的和社会主义的，而语言却是交际的工具，永远是全民的 923
6．创造出来的语言是全民的语言，对社会是统一的，对社会全体成员是共同的 924
7．历史表明：民族语言不是阶级的，而是全民的，对每个民族的成员是共同的、对整个民族是统一的 925
8．民族语言是民族文化的形式，民族语言既可以为资产阶级文化服务，也可以为社会主义文化服务 926
9．语言既是交际的工具，又是社会斗争和发展的工具 927
10．“贵族语言”及其他习惯语和同行语是从属性的，是依附于全民语言的 928
11．绝不允许任何一个民族，任何一种语言享有任何特权 930
12．谁不承认和不维护民族平等和语言平等，不同一切民族压迫或不平等现象作斗争，谁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 931
13．经济流转的需要总是要使居住在一个国家内的各民族（只要他们愿意居住在一起）学习多数人使用的语言 932
14．不能把语言及其结构看作是某一个时代的产物。语言的结构，及其语法构造和基本词汇，是许多时代的产物 934
15．语言的融合不能看作是在几年中就能得出结果的一次决定性的突击行动，语言的融合是延续几百年的漫长的过程 935
16．融合并不产生什么新的第三种语言，而是保留其中的一种语言，保留它的语法构造和基本词汇，使它能按自己发展的内在规律继续发展 936
17．不是通过“在社会主义时期随着一切语言的消亡而形成的统一的全人类的语言”，而是通过各民族之以符合这些民族的语言和生活的形式去参加按内容来说是无产阶级的全人类文化 937
18．社会主义革命并没有减少而是增加了语言的数目 938
19．如果认为全世界无产阶级专政时期的第一个阶段将是民族和民族语言消亡的开始，将是统一的共同语言形成的开始，那是错误的 938
20．社会主义在一个国家内的胜利虽然严重地削弱了世界帝国主义，但是仍然没有创造而且不能创造为世界各个民族和各种民族语言融合为一个共同的整体所必需的条件 939
21．伟大而有力的俄罗斯语言不需要用棍棒强迫任何人学习 941
22．现在不是该向滥用外来语的现象宣战了吗？ 942
23．语言的语法构造及其基本词汇是语言的基础，是语言特点的本质 942
24．取消语言学中的军阀式的统治制度，抛弃马尔的错误，把马克思主义灌输到语言学中去，——我看，这就是苏联语言学健全发展的道路 944
25．苏联语言学停滞的原因，并不是马尔及其“门徒们”所发明的“形式主义”，而是语言学中的军阀式的统治制度和理论上的缺陷 945
（六）文艺与道德论 946
1．边沁使自由竞争成为伦理道德的实质 946
2．资本主义经济尺度与道德尺度的割裂：“道德用一种尺度，而国民经济学又用另一种尺度” 946
3．资产阶级“社会关系”理论中极端物质功利论与抽象精神道德论的对立与互补 947
4．道德化的批评和批评化的道德 949
5．在黑格尔那里，恶是历史发展的动力的表现形式 954
6．费尔巴哈超时代的“爱”的道德论“在现实世界面前，是和康德的绝对命令一样软弱无力的” 956
7．善恶观念从一个民族到另一个民族、从一个时代到另一个时代常常是互相直接矛盾的 958
8．道德的影响“始终是派生的，第二性的，决不是第一性的” 959
9．我们拒绝幻想把任何道德教条当做永恒的、终极的、从此不变的伦理规律强加给我们的一切无理要求 959
10．在我们看来，超人类社会的道德是没有的；那是一种欺骗 960
（七）文艺与宗教论 961
1．宗教是“意识形态的外衣” 961
2．人在自己的发展中得到了动物的支持，由此就产生了动物崇拜 963
3．一切宗教都不过是支配着人们日常生活的外部力量在人们头脑中的幻想的反映 963
4．由于自然力被人格化，最初的神产生了 964
5．只有对自然力的真正认识，才把各种神或上帝相继地从各个地方撵走 964
6．宗教的这些基础一旦遭到破坏，与之相适应的宗教自然也就崩溃 965
7．《路标》拼命攻击“知识分子”的无神论，同时又非常坚决、非常彻底地力图恢复宗教的世界观，这是十分自然的 965
8．谈寻神说不是为了反对一切的鬼神，不是为了反对任何思想上的奸尸，而是要蓝鬼不要黄鬼，这比根本不谈还要坏一百倍 966
9．美化了神的观念，也就是美化了他们用来束缚落后的工人和农民的锁链 968
10．神的观念从来也没有“使个人同社会相联系” 969
四 无产阶级文艺、文化与出版、宣传论 970
（一）马克思、恩格斯论文学艺术与无产阶级 970
1．工人“那由于劳动而变得结实的形象向我们放射出人类崇高精神之光” 970
2．阅读最新的哲学、政治和诗歌方面最杰出的著作的几乎完全是工人 971
3．资产阶级及其哲学家和科学家哪里有一部论述资产阶级解放（政治解放）的著作能和魏特林的“和谐与自由的保证”一书媲美呢？ 971
4．出自英法两国下层人民阶级的新的散文和诗作表明，下层人民阶级也能把自己提高到精神发展的更高水平 972
5．先前小说中充当主人公的是国王和王子，现在却是穷人和受轻视的阶级了 973
6．文学应该歌颂倔强的、叱咤风云的和革命的无产者 973
7．《西里西亚织工之歌》这首歌的德文原文是我所知道的最有力的诗歌之一 973
8．首先请回忆一下织工的那支歌吧！这是一个勇敢的战斗的呼声 974
9．从宣传社会主义这个角度来看，这幅画所起的作用要比一百本小册子大得多 975
10．一首表现工人自己对工厂制度看法的诗，正确地表达了工人中的普遍的情绪 976
11．但丁是中世纪的最后一位诗人，同时又是新时代的最初一位诗人……意大利是否会给我们一个新的但丁来宣告这个无产阶级新纪元的诞生呢？ 977
12．德国无产阶级第一个和最重要的诗人（是）维尔特 978
13．梅林的《莱辛传奇》的确是一篇出色的作品，唯物史观现在终于开始得到恰当的应用 981
14．您（梅林）的巨大功绩是在普鲁士历史这一摊污泥浊水里清出一条路来 981
15．《莱辛传奇》写得好极了，尽管在某些地方我有不同的看法 982
16．（对）涌入党内的大学生、文学家和其他没落的年青资产者的“马克思主义”，马克思说：“我播下的是龙种，而收获的却是跳蚤” 982
17．“脱离阶级的资产阶级青年”的侵入党内使“文坛上一味追求轰动的华而不实作风以及必然由此带来的在新闻界占优势的徇私习气大为盛行” 982
（二）列宁、斯大林论文学艺术与无产阶级 983
1．写作事业应当成为整个无产阶级事业的一部分 983
2．不应该向托尔斯泰学习，而应该向无产阶级这个托尔斯泰所没有了解其意义的、唯一能摧毁托尔斯泰所憎恨的旧世界的阶级学习 983
3．要彻底抛弃共产党人的，或者确切些说，俄国人的奥勃洛摩夫习气和其他许多习气 984
4．难道文学著作和实际生活没有证明资产阶级妇女正是这样理解恋爱自由的吗？ 984
5．团结一些小说家来推进《启蒙》杂志 985
6．用工人歌曲宣传社会主义 986
7．鲍狄埃的《国际歌》却把它的思想传遍了全世界，在今天公社比任何时候都更有活力 987
8．我们所需要的是能够把读者从帝国主义战争的恐怖引到了解必须打倒组织这种战争的帝国主义政府的小说 988
9．禁止出售的只能是非苏维埃倾向的作品，反党反无产阶级的作品 988
10．这两部作品，特别是《射击》，可以认为是目前革命的无产阶级艺术的范例 989
11．电影具有从精神上影响群众的特别巨大的可能性，它帮助工人阶级及其政党以社会主义精神教育劳动者，组织群众为社会主义而斗争，提高群众的文化水平和政治战斗力 989
12．把人民的“知识人才”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人才”混为一谈是不对的 990
13．对那些愿把学问献给人民的“知识人才”，我们付给高于一般水平的薪金 991
（三）马克思论表达、写作、批评、出版自由与检查制度 992
1．评普鲁士最近的书报检查令 992
2．第六届莱茵省议会的辩论（第一篇论文） 999
（四）论出版物 1008
1．党的报刊与党的宣传 1008
2．“党内争吵”与写作 1009
3．出版物应当成为党的出版物 1009
4．党的出版物和它应受党的监督 1010
5．无产阶级文化协会的一切组织必须无条件地把自己完全看作教育人民委员部机关系统中的辅助机构 1011
6．那些关于绝对自由的言论不过是一种伪善而已 1012
7．这将是自由的写作，因为它不是为饱食终日的贵妇人服务，不是为百无聊赖、胖得发愁的“一万个上层分子”服务，而是为千千万万劳动人民，为这些国家的精华、国家的力量、国家的未来服务 1013
8．报纸应当成为各个党组织的机关报。写作者一定要参加到各个党组织中去 1013
9．《真理报》事实上处在领导者的地位。应当光荣地保持住这个地位 1014
10．我们报纸的面貌还没有改变得符合从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的社会的要求 1016
11．我们不善于像资产阶级那样在报纸上进行阶级斗争 1016
12．我们很少用现实生活各个方面存在的生动具体的事例和典型来教育群众，而这正是报刊在从资本主义到共产主义的过渡时期的主要任务 1017
13．一种杂志没有方针，那就是一种荒谬的、怪诞的、糟糕的、有害的东西 1018
14．要成为战斗唯物主义刊物的杂志，首先应该是一个战斗的刊物 1020
15．杂志应该是一个战斗的无神论的刊物 1021
16．要成为战斗唯物主义的刊物，就必须用许多篇幅来进行无神论的宣传 1023
17．马克思主义的杂志还必须对当代这类“有教养的”农奴主作斗争 1023
18．这简直是对真理、对党的嘲弄 1024
19．报刊的鼓动作用虽有极大的意义，但是它的组织作用在目前是我们建设工作中最迫切需要的因素 1025
20．我们的报刊过分强调了我们的缺点，有时候甚至（无意地）宣扬了这些缺点。这是可能的，甚至是可以肯定的。这当然不好 1028
（五）哲学、文学批评、政治斗争与党的工作 1028
1．任何真正的哲学都是自己时代精神的精华，是文明的活的灵魂 1028
2．文学批评、政论、文艺创作与哲学 1028
3．哲学争论同整个党的工作分开 1029
4．布尔什维克与哲学 1029
5．必须经常不断地同政治上的颓废、变节、消沉等现象进行斗争 1031
6．把文学批评也同党的工作，同领导全党的工作更紧密地联系起来 1032
7．在文艺方面（以及在戏剧方面）提出“右倾分子”和“左倾分子”的问题这一提法的本身是不正确的 1034
8．“批评自由”这样一个“无害的”和“正常的”口号，对我们竟会成为一个真正的战斗的信号 1034
9．他们不可能正确地评价整个托尔斯泰 1035
10．宣称托尔斯泰“第一个把”这些“主观的幻想”“客观化了”，这就是加入开倒车的人们的阵营 1036
11．赞扬托尔斯泰是纵容他们的消沉颓废 1036
12．在我们今天这样的时候，任何想把托尔斯泰的学说理想化，想袒护或冲淡他的“不抵抗主义”、他的向“精神”的呼吁、他的“道德上的自我修身”的号召、他的关于“良心”和博“爱”的教义、他的禁欲主义和寂静主义的说教等等的企图，都会造成最直接和最严重的危害 1037
13．诗写得怎样，我不知道，然而在政治方面，我敢担保这是完全正确的 1037
14．这种批评就在你（别德内依）的作品中开始发展为对苏联的诽谤，对苏联过去和对苏联现在的诽谤 1040
15．无论如何你（别德内依）必须回到原来的列宁的道路上来 1042
16．我决不会反对上演《逃亡》，只要布尔加柯夫自己的八个梦再加上一两个梦，描写出苏联国内战争的内部社会动力，使观众能够了解，所有这些自称为“诚实的”谢拉菲玛之流和各种各样的编制以外的大学讲师被赶出俄国，并不是由于布尔什维克的任性，而是因为他们曾经骑在人民的脖子上 1043
五 马克思和恩格斯论文艺史与文化史 1044
（一）原始时代的文化 1044
1．摩尔根是第一个具有专门知识而尝试给人类的史前史建立一个确定的系统的人：蒙昧时代、野蛮时代 1044
2．第二冰期以后，气候逐渐温暖，人类开始出现于整个欧洲、北非、前亚细亚以至印度 1046
3．野蛮时代高级阶段在生产的发展上已取得丰富的成就 1047
4．专偶制家庭是在野蛮时代的中级阶段和高级阶段交替的时期从对偶制家庭中产生的；它的最后胜利乃是文明时代开始的标志之一 1047
5．在荷马的诗篇中，还把胞族看作军事单位……在英雄时代的希腊社会制度中，古代的氏族组织还是很有活力的 1049
（二）奴隶制与古希腊、古罗马的文化和艺术 1053
1．先要在生产上达到一定的阶段，并在分配的不平等上达到一定的程度，奴隶制才会成为可能 1053
2．希腊也是毁于奴隶制的 1054
3．公开的而近来是隐蔽的奴隶制始终伴随着文明时代 1054
4．这就是资本主义制度所造成的结果：自由人在怀念过去的奴隶制 1054
5．没有奴隶制，就没有希腊国家，就没有希腊的艺术和科学 1055
6．古希腊悲剧与原始氏族制度的瓦解：“对《奥列斯特》三部曲的这个新的但完全正确的解释，是巴霍芬全书中最精彩最好的地方之一” 1055
7．古希腊、古罗马艺术、哲学等排斥宗教 1057
8．伊壁鸠鲁公开地攻击古代宗教 1058
9．普罗米修斯是哲学日历中最高尚的圣者和殉道者 1058
10．琉善——这位古希腊罗马时代的伏尔泰，对任何一种宗教迷信都一律持怀疑态度 1059
11．希腊人用赫斐斯塔司的艺术铁锤打碎自然，用以塑造雕像 1060
12．不过这些神并不是伊壁鸠鲁的虚构。它们本来就存在着。这是希腊艺术塑造的众神 1061
13．古希腊精神的表现形式是“可塑的诗歌式的”，“哲学家本身是活生生的形象，是活生生的艺术作品” 1062
14．如果这个时代象艺术史上跟在伟大的时代之后跛行的那些世纪那样，那它是可悲的，因为这些世纪只会从事仿造：用蜡、石膏和铜来仿造那些用卡拉拉大理石雕刻出来的东西 1063
15．卢克莱修是一位真正的罗马史诗诗人，因为他歌颂罗马精神的实体 1064
16．在雅典人看来，妻子除生育子女以外，不过是一个婢女的头领而已 1064
17．现代意义上的爱情关系，在古代只是在官方社会以外才有 1064
18．那时，哲学家们不是单纯赚钱谋生的学校教师，便是纵酒作乐的有钱人所雇用的小丑。很多甚至就是奴隶 1067
19．一切征服民族都用各种方法来欺骗他们的敌人 1068
（三）中世纪的文艺与文化 1068
1．古希腊罗马奴隶制的崩溃：“凡在希腊语没有进行抵抗的地方，一切民族语言都不得不让位于被败坏的拉丁语” 1068
2．中世纪把古代文明、古代哲学、政治和法学一扫而光，以便一切都从头做起 1071
3．中世纪“只知道一种意识形态，即宗教和神学”，“把意识形态的其他一切形式——哲学、政治、法学，都合并到神学中，使它们成为神学中的科目” 1071
4．日耳曼部落的文化与古罗马的影响 1072
5．日耳曼部落的文化的共同性：“史料的年代越是久远，这种地方性的差别就越是少见” 1075
6．日耳曼诗歌对氏族生活的反映：“有些人甚至认为舅父和外甥之间的血缘关系，比父子之间的血缘关系还要神圣和密切” 1076
7．古希腊和古罗马的著作家以及教会的神甫们，关于爱尔兰都讲述得很少 1078
8．“关于爱尔兰人民在英国人入侵以前的状况，《古制全书》为我们提供了许多有关当时社会生活的珍贵资料”，“其中所有最古老的法律公式都是以诗的形式写成” 1080
9．爱尔兰首领们相互之间的纠纷，大大有利于诺曼人对这个国家的掠夺 1081
10．中世纪法国普罗温斯的诗歌：“经过300年的斗争，普罗温斯人的优美的语言沦落到了地方方言的地步，他们本身也成了法兰西人” 1082
11．破晓歌，是普罗旺斯爱情诗的精华 1083
12．中世纪文学中的爱情描写：“现代的性爱，同古代人的单纯的性要求，是根本不同的” 1083
13．古代北欧语中的诗歌由于故意隐晦和包含一些名字极多的神话而非常难懂 1085
14．犹太人所谓圣书不过是古代阿拉伯的宗教传说和部落传说的记载 1085
15．中世纪后期波斯文学：“他（米尔洪德）用非常形象的但完全无法理解的语言来叙述波斯的英雄史诗” 1085
（四）文艺复兴至十七世纪的文艺与文化 1086
1．中世纪的终结是和君士坦丁堡的衰落不可分离地联系着的 1086
2．正如现在资产阶级要求一个廉价政府一样，中世纪市民首先要求一个廉价教会 1087
3．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繁荣：“这是一个需要巨人而且产生了巨人的时代” 1087
4．提香画的阿里欧斯托的优美的画像是最优秀的作品之一 1089
5．所谓多边形筑城的原则，丢勒应该算是这种筑城法的创始人 1089
6．路德的论纲一时却成了他们的普遍的、共同的语言 1090
7．路德通过翻译圣经给平民运动提供了一种强有力的武器，但路德本人对教会权威和世俗权威的反抗活动在圣经中被全盘否定 1090
8．资产阶级启蒙运动的第一种形式，即十五世纪和十六世纪的“人道主义”，在进一步发展中变成了天主教的耶稣会精神 1091
9．在对当时历史条件的这种总的论述的背景上，托·莫尔个人是作为自己时代之子出现的 1091
10．能够和英国文学媲美的恐怕只有古希腊文学和德国文学了 1091
11．为此普鲁茨写了《恢复莎士比亚的名誉》 1091
12．莎士比亚往往采取大刀阔斧的手法来急速收场，从而减少实际上相当无聊但又不可避免的废话 1092
13．《忧郁症剖析》这本书将成为我经常吸取乐趣的地方 1092
14．维科的《新科学》“有不少天才的闪光” 1092
（五）启蒙时代的文艺与文化 1093
1．启蒙运动从英国传入法国：“在法国革命时使他心惊胆怕的自由思想正是从英国输入法国的” 1093
2．“理性的王国不过是资产阶级的理想化的王国”，“18世纪伟大的思想家们没有能够超出他们自己的时代使他们受到的限制” 1094
3．启蒙运动中的法国、德国哲学的“最大的功绩”就是“恢复了辩证法这一最高的思维形式” 1095
4．丹尼尔·笛福原书中的鲁滨逊，是一个真正的“资产者” 1095
5．启蒙学者的世界观是“非历史的” 1096
6．“卢梭把不平等的产生看作一种进步。但是这种进步是对抗性的，它同时又是一种退步”，“文明每前进一步，不平等也同时前进一步” 1096
7．有谁为了“对真理和正义的热诚”而献出了整个生命，狄德罗就是这样的人 1098
8．伏尔泰、博马舍的“粗鲁话”成为现在公认的卓越的典范著作 1098
9．歌德和席勒时代的德国：“法国革命像霹雳一样击中了这个叫做德国的混乱世界” 1098
10．学德文，我向你介绍歌德《浮士德》的头一部分 1102
11．黑格尔辛辣地嘲笑了席勒的理想的庸人倾向 1102
（六）十九世纪的文艺与文化 1103
1．启蒙理想的危机：“由‘理性的胜利’建立起来的社会制度和政治制度竟是一幅令人极度失望的讽刺画” 1103
2．你（拉法格）翻译（贝朗热《参议员》）时不仅保留了原文的全部放荡不羁的味道，甚至非常接近原文的明快 1104
3．维克多·雨果只是对政变的主要发动人作了一些尖刻的和机智的痛骂 1104
4．他（施米特）崇拜左拉，因为他发现左拉有“唯物主义历史观” 1105
5．写左拉的评论，拉法格是最合适的人 1105
6．我应当向吉·德·莫泊桑脱帽致敬 1106
7．今天《人民之路报》的最后一版看来相当怪，整版都刊登《漂亮的朋友》 1106
8．在瓦尔特·司各脱的小说中，我们可以看到关于苏格兰高地的这种克兰的生动描写 1106
9．就历史的可靠性甚至评价的正确性来说，梯也尔丝毫不比骚赛高明 1107
10．读拜伦和雪莱作品的人几乎全是下层等级的人 1107
11．雪莱和拜伦懂得读者大多数也是工人 1107
12．眼看着（海涅）这样一个杰出的人物一步步走向死亡，真使人十分难受 1108
13．我还没有到海涅老爹那里去过，（因为）我必须拼命奔跑和写文章 1108
14．海涅濒于死亡，他住所里的杂音闹得使他发狂 1109
15．老贺拉西有些地方使我想起海涅，海涅向他学了很多东西 1110
16．我十分偏爱优秀的法国、英国和俄国的小说家 1110
17．俄国年轻一代中间，在处事灵活方面超过了德国人 1110
18．在纯粹理论领域里也出现过一种批判思想和奋不顾身的探讨，这是无愧于产生过杜勃罗留波夫和车尔尼雪夫斯基的民族的 1110
19．俄国的伟大学者和批评家尼·车尔尼雪夫斯基 1111
20．他至少也有同样多的理由根据我对这位“伟大的俄国学者和批评家”的尊重断定我同意他对这个问题的观点 1111
21．如果我们在某些地方发现他（车尔尼雪夫斯基）有弱点，发现他的视野的局限性，那末我们只有对类似的情况不是更多得多而感到惊奇 1112
六“自由时间”与文艺的自由创造及发展论 1112
（一）艺术的起源与发展论 1112
1．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等 1112
2．人类的产生：“唯心主义有力地统治着人的头脑，甚至连达尔文学派对于人类的产生也没有提出明确的概念” 1113
3．人类意识的产生：“人脑的产物归根到底亦即自然界的产物” 1114
4．意识代替了他的本能，或者说他的本能是被意识到了的本能 1114
5．劳动创造了人本身 1114
6．艺术与劳动：“只是由于劳动，人的手才达到这样高度的完善，以致像施魔法一样造就了拉斐尔的绘画、托瓦森的雕刻和帕格尼尼的音乐” 1115
7．艺术与剩余、分工：“当人的劳动生产率还非常低，除了必要生活资料只能提供很少的剩余的时候，艺术和科学的创立，都只有通过更大的分工才有可能” 1116
8．艺术等等，都不过是生产的一些特殊的方式，并且受生产的普遍规律的支配 1116
9．不论在法国或是在德国，哲学和那个时代的普遍的学术繁荣一样，也是经济高涨的结果 1116
10．文学、艺术等等的发展是以经济发展为基础的。但是，它们又都互相作用并对经济基础发生作用 1118
11．统治阶级的存在，日益成为科学和艺术发展，特别是文明社交方式发展的障碍 1118
12．物质生产的发展如同艺术发展的不平衡关系 1119
（二）文艺、文化的发展与继承的关系论 1121
1．“路易十四时期的法国剧作家从理论上构想的那种三一律，是建立在对希腊戏剧（及其解释者亚里士多德）的曲解上的”，“他们正是依照他们自己艺术的需要来理解希腊人的” 1121
2．共产主义革命“要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 1122
3．在传统的范围以内打破传统 1122
4．历史领域的“非历史的观点” 1122
5．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他们并不是随心所欲地创造，并不是在他们自己选定的条件下创造，而是在直接碰到的、既定的、从过去承继下来的条件下创造 1122
6．只有确切地了解人类全部发展过程所创造的文化，只有对这种文化加以改造，才能建设无产阶级的文化 1124
7．我们只能利用旧社会遗留给我们的全部知识、组织和机关，在旧社会遗留下来的人力和物力的条件下建设共产主义 1126
8．要善于把旧学校中的坏东西同对我们有益的东西区别开来，要善于从旧学校中挑选出共产主义所必需的东西 1127
（三）“时间”、“自由时间”、“剩余”的意义及其与艺术的关系 1129
1．“时间”的意义 1129
2．社会发展、社会享用和社会活动的全面性，都取决于时间的节省 1129
3．“自由时间”的意义 1129
4．资本主义社会在人与时间关系上的对抗：“时间就是一切，人不算什么” 1130
5．“剩余”的意义：“人类社会脱离动物野蛮阶段以后的一切发展，都是从家庭劳动创造出的产品除了维持自身生活的需要尚有剩余的时候开始的” 1130
6．“自由时间”论是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 1131
7．工人获得“自由时间”的制度保障：限制、缩短工作日 1132
8．艺术与“自由时间”关系论片段摘录 1134
（四）“自由时间”的种类、形成及性质 1135
1．两种“自由时间”：“闲暇时间”（用于娱乐、休息、消费、享乐等）与“自由发展时间”（用于从事“发展不追求任何直接实践目的的人的能力和社会的潜力”的“自由活动”、“较高级活动”的“自由运用体力和智力的时间”） 1135
2．“自由时间”的形成：物质生产中的剩余劳动（时间）—剩余产品（价值）—游离出物质生产 1137
3．“自由时间”的性质：游离出“物质生产”、不再被其吸收、不以其为转移 1145
（五）“自由时间—非自由时间”的对立与资本主义的对抗性 1146
1．“自由时间—非自由时间”的对立是阶级剥削社会“整个上层建筑存在的物质基础” 1146
2．资本主义在“自由时间”上的对抗性：物质生产创造的“自由时间”不是被游离出来而是被重新吸收 1148
（六）“自由时间”与“财富”：“财富就是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 1156
1．在人与人的社会关系中，“财富是两个人之间的一种关系” 1156
2．在人与物的自然关系中，财富是人“实现他劳动能力的物的条件” 1156
3．个人的真正的精神财富完全取决于他的现实关系的财富 1157
4．财富从物质上来看只是需要的多样性 1157
5．在物质形态上，财富是满足超越必要的自然需要的剩余产品、多余产品 1158
6．金、银是多余财富的社会表现 1159
7．在时间形态上，真正的财富就是“自由时间” 1159
8．在主体形态上，“真正的财富是……人”，“真正的财富就是所有个人的发达的生产力” 1162
9．在活动形态上，财富就是“人的创造天赋的绝对发挥”、“人类力量的全面发展” 1164
（七）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制度下的自由时间与艺术的自由发展 1168
1．工作日的缩短、自由时间的增加，是进入自由王国的重要条件 1168
2．“生产资料的生产由于劳动生产率的增长而增长。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制度下的自由时间” 1169
3．“资本作为生产的统治形式随着资产阶级社会的发展而解体”与“自由时间” 1174
七 世界市场、“货币共同体”、“自由人联合体”与“世界文学”及民族文化论 1179
（一）“世界文学”与“世界市场” 1179
1．资产阶级社会的真正任务是建成世界市场 1179
2．“世界市场”与“世界文学”：民族的片面性和局限性日益成为不可能，于是由许多种民族的和地方的文学形成了一种世界的文学 1179
3．“世界市场”与“精神的生产”：“个人的真正的精神财富完全取决于他的现实关系的财富”，“仅仅因为这个缘故，各个单独的个人才能摆脱各种不同的民族局限和地域局限，而同整个世界的生产（也包括精神的生产）发生实际联系” 1182
4．“世界市场”与“世界历史”：历史在愈来愈大的程度上成为全世界的历史 1183
5．大工业“首次开创了世界历史”，到处“消灭了各民族的特殊性” 1184
6．“旧民族性的解体”体现了“机器和分工的破坏作用”之一 1184
7．现代的工业劳动，使无产者失去了任何民族性 1185
8．资本和劳动之间的斗争具有全世界性质 1186
9．“世界市场”与“世界革命”：共产主义革命将不仅是一个国家的革命 1186
10．因为所有的国家都在世界市场上进行竞争，从而彼此互相影响。只有工人阶级的国际性的联盟才能保证工人阶级的最终胜利 1187
11．共产主义一般只有作为“世界历史性的”存在才有可能实现 1187
12．“世界市场”与“生产力”的保存：“只有在交往具有世界性质，并以大工业为基础的时候，只有在一切民族都卷入竞争的时候，保存住已创造出来的生产力才有了保障” 1188
13．资本的集中对于世界市场的破坏性影响 1188
14．信用制度加速了世界市场的形成 1189
（二）恩格斯论民族性及所谓“民族原则” 1189
1．民族性格各有所长 1189
2．把他们并入德国，也就等于抑制波兹南占半数以上的波兰居民的语言和民族性 1189
3．所谓“民族原则”与波兰问题 1190
（三）列宁、斯大林论民族与民族文化 1196
1．资产阶级的民族主义和无产阶级的国际主义——这是两个不可调和的敌对口号 1196
2．关于民族主义 1197
3．民族文化的口号是资产阶级的（而且常常是黑帮—教权派的）骗局。我们的口号是民主主义的和全世界工人运动的各民族共同的文化 1198
4．每一个现代民族中，都有两个民族。每一种民族文化中，都有两种民族文化 1200
5．苏维埃政权所发展的苏联各民族的文化，按其内容来说，应当是一切劳动者共同的文化，即社会主义的文化；而按其形式来说，它现在和将来对于苏联一切民族都是不同的文化，即民族的文化，即因苏联各民族的语言和民族特征不同而各有差别的文化 1202
6．关于提高东方各苏维埃共和国民族文化的问题 1203
7．谁没有陷进民族主义偏见，谁就不会不把资本主义的民族同化过程看作是极其伟大的历史进步 1203
8．在创立全人类的无产阶级文化的过程中个别民族的同化问题 1204
9．同化政策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武库中绝对不容许有的；因为它是反人民、反革命的政策，是有害的政策 1205
10．在无产阶级专政在全世界范围内获得胜利以后，甚至在这以后，民族差别和国家差别还会存在很久 1205
11．只有采取这种过渡方式，才能使各民族参加全人类文化 1206
12．发展民族文化，广泛地建立使用本族语言的普通教育性质的和职业技术性质的训练班网和学校网，以便从本地人中间培养苏维埃干部、党的干部和有专长的经济干部 1207
（四）民族共同体与血缘（语言）共同体、经济共同体、货币共同体 1208
1．“联合体”或“共同体”可以是“真实的”，也可以是“想象的”、“象征的” 1208
2．“血缘共同体”、“语言共同体”、“财产共同体” 1209
3．“国家”是“虚幻的共同体”，“语言联系”等是现实基础 1210
4．迄今存在过的联合体，不论是自然地形成的，或者是人为地造成的，实质上都是为经济目的服务的 1210
5．不同的自然条件天然地形成种族差别 1211
6．在古代，每一个民族都由于物质关系和物质利益（如各个部落的敌视等等）而团结在一起 1211
7．“自然形成的共同体”与土地所有制 1212
8．封建土地所有制与“狭隘的民族性” 1212
9．地租是民族性的，利润是世界性的 1213
10．资本主义“货币共同体”对古代共同体的瓦解：“凡是在货币本身不是共同体的地方，货币必然使共同体瓦解” 1213
11．语言的世界性、民族性 1216
12．商品就其本身来说是超越一切宗教、政治、民族和语言的限制的。它们的共同语言是价格，它们的共性是货币 1217
13．民族与世界主义 1217
14．“并非一切民族都有相同的从事资本主义生产的才能”，但是，“资本主义生产，象基督教一样，本质上是世界主义的” 1218
15．货币本身是世界主义的 1218
（五）民族、人类、阶级及个人与“自由人联合体” 1219
1．国际自由贸易与国际主义 1219
2．两种不同的“世界主义（国际主义）”：“真正的无产阶级政党现在正在各地提倡各民族的兄弟友爱，用以对抗旧的赤裸裸的民族利己主义和自由贸易的伪善的自私自利的世界主义” 1220
3．民主与国际主义：“当国内民主备受压制的时候，怎么能对外实行民主政策呢？” 1220
4．对否认“民族差别”的“世界主义的自由主义”的批判 1221
5．民族性与阶级性：工人的民族性是“劳动”，“货币是工业家的祖国” 1222
6．工人没有祖国 1223
7．对“狭隘民族主义倾向”的批判：“有钱有势的人在没有更好的办法的情况下就用虚假的民族主义口号来诱惑无知识的和被欺骗的人民，唆使他们互相攻击，把他们引入流血的战争” 1223
8．无产阶级国际主义与民族性的统一：“真正的国际主义无疑应当以独立的民族组织为基础” 1224
9．人类的发展高于民族的发展 1225
10．斯拉夫人也只有同别的民族一起深切关心世界利益，才能够在历史上和各民族的自由和睦的家庭中争得“自己的合法地位” 1225
11．凡是民族作为民族所做的事情，都是他们为人类社会而做的事情 1225
12．个人的全面性不是想象的或设想的全面性，而是他的现实关系和观念关系的全面性 1226
13．“自由联合起来的个人”的发展不同于以“民族”等出发点的自发地进行的发展 1227
14．金钱统治所导致的民族利益以及一切特殊利益的消灭，是“人类走向自由的自主联合以前所必经的最后阶段” 1227
15．只有在实际的世界交往而非想像中才可能“超脱地方局限性” 1228
16．每一个单独的个人的解放的程度是与历史完全转变为世界历史的程度一致的 1228
17．狭隘地域性的个人为世界历史性的、真正普遍的个人所代替 1228
18．共同体与“共同活动”、“活动的社会性”、“自我活动”等密切相关 1229
19．“自由人联合体”不同于“虚幻共同体（国家等）” 1231
参考文献 12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