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得门而入:比“阴阳”更早的“人间”宗法 1
第一节 “阴阳”:儒家性别理论的终极依据? 1
第二节 宗族制的两个理想类型 8
第二章 “父之至尊”:宗法父权制的建构 18
第一节 从“妲己祸国,武王伐纣”到“乱臣十人” 18
(一)妲己祸国:诬陷女性治国能力的父权制神话 20
1.“昏弃厥肆祀,弗答”何以为罪? 22
2.妲己祸国与男权:颠倒的因果关系 28
(二)乱臣十人:关上一道政治的门,打开一扇婚姻的窗 33
1.“乱臣十人”中“有妇人” 33
2.分封制:“乱臣十人”之关上一道门 37
3.孔子的罪状:“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40
4.率土之女,莫非王妻:“乱臣十人”之打开一扇窗 42
5.内亦是政:“内”是女性的表演前台 47
第二节 “父至尊也”和“男女有别” 54
(一)“嫡长子制”与“配天之德”合力铸就“父之至尊” 55
1.嫡长子制的意义 55
2.“妲己祸国”的对立面:“以德配天” 59
(二)“男女有别”:主婚权完善父权 63
1.“男女有别”的性别规范及其对宗法父权制的意义 63
2.“媒妁之言”与“父母之命”同等重要的真相 68
第三节 小结 78
第三章 “父之至亲”:家族父权制的建构 84
第一节 姓氏合并:以“氏”为里,以“姓”为表 84
(一)西周“姓”与“氏”的区别 84
1.姓、氏起源不同 84
2.姓、氏功能不同 87
(二)“称氏为姓”(姓氏合一)及其意义 90
第二节 妻妾制:确立“父亲”的血缘地位 94
(一)妻妾制与媵婚制 95
1.媵婚制的盛衰 96
2.媵婚制的功能 97
3.媵婚制中的“妾”与妻妾制中的“妾” 97
4.妻妾制突破身份界限 99
(二)妻妾制的社会特征:数量甚少,意义极大 100
(三)妻妾制:在“借肚皮”的魔法中确立“父之至亲” 104
1.“禽兽知母不知父”的否定命题:蒲松龄的回答 105
2.置换母亲:妾子称正妻为嫡母 107
3.“借肚皮”与代孕合同:妻子必须在场的重要意义 111
4.回顾:为何妾子称妻为嫡母? 114
(四)与妻妾制密切相关的两个社会现象 116
1.在医学理论中被器化的女性身体 116
2.通过妒妇的历史现象所确立的正妻优势地位 118
(五)小结 121
第三节 从“男女”到“夫妇”:父权成为一个体系 123
(一)从“女”到“妇”一字之差的“大义” 123
(二)交换与信任理论视角下的“夫妇有别” 127
1.期待的客体。 129
2.信任客体。 130
(三)从“女”到“妇”的渐变 132
(四)家族父权制下的贞节观念 135
(五)小结 137
第四章 缠足:“夫妇有别”的平民化 143
第一节 历史与定义 143
(一)缠足的历史及现有对缠足的解释 143
(二)定义缠足:时尚还是风俗 149
第二节 审美及其背后的伦理关怀 154
(一)缠足的审美文化背景 154
(二)美学“沉淀说”的视角 157
1.美学“沉淀说” 157
2.一个男人填词、女人缠足的时代 158
第三节 缠足成为宗族伦理下性别规范的载体 160
(一)宋代宗族伦理下的性别规范 160
1.“正妇”(“正女”)的重大意义 160
2.女教的特点与宋代女教的平民化 161
(二)“内”的定义 166
1.“内”的不同含义 166
2.社会空间:解释内外的模糊性 168
3.“内”是“人身”的延伸 171
4.儒家的身体观 172
(三)缠足建立“自正于内”的女性气质 174
1.从弗洛伊德到波伏娃:缠足建立女性气质 174
2.缠足划定了女性可支配的范围:“内” 179
(四)缠足的重要意义:培养女性的父权制宗族素养 182
1.佐竹靖彦的观点:“夫外妇内”是宋代宗族制度的基础 182
2.新儒家的道德观及对女性日常生活的影响 184
(五)缠足的时尚温情与母女相传的合法性 191
1.缠足是表现为时尚的风俗 191
2.母女相传:合法与自治 194
第四节 科举文化与缠足 196
(一)科举与缠足的相通特征 197
(二)埃利亚斯的启发:缠足是精英性别文化的下移 201
第五节 缠足的经济环境 203
(一)两个问题的澄清 203
1.凡勃伦对凡勃伦的反驳。 204
2.西方女性主义者对缠足与性别分工的看法 206
(二)“男耕女织”:缠足得以实现的经济环境 207
1.辨析“男耕女织”:政治意义与劳动性别分工 208
2.宋代农业的发展使女性有可能从农田中解放出来 212
3.纺织的历史变迁 214
4.纺织的地域演变 220
5.“男耕女织”对缠足习俗形成的作用以及缠足的反作用 222
第六节 小结:缠足女性是“宗法社会的零畸者” 227
第五章 宗族父权制中的女性权力:母亲和婆婆 230
第一节 被边缘化的母亲 230
(一)母子关系的宗法化 230
(二)“中国式”母权 231
(三)囿于父权宗族制中的母亲权力 234
1.母亲的悖论:得到母权的同时意味着对父权的屈从 234
2.细侯杀子凸显母亲悖论 236
(四)小结 237
第二节 被污名化的婆婆 239
(一)没有必要但确实存在的婆媳矛盾 239
(二)子宫家庭:婆媳矛盾的一种解释 240
(三)宗族社会中女性的“证明”焦虑 242
(四)“父子一体”与“夫妻一体”的冲突危机 244
(五)“婆媳矛盾”化解危机 247
结语 252
一、全文总结与“舔小脚”笑话 252
二、与本文有关而暂未解决的问题 254
三、“孔子的罪状”后续:儒家的性别观 256
四、宗族父权制结束了吗? 258
参考文献 260
参考的古籍资料: 266
参考论文 266
致谢 2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