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介绍:书稿以汉字学切入,在对《孟子》作重新解读的前提下,阐幽发微,或颠覆传统,或创建新说,从而与人以启发。举个简单例子或可说明问题:孟子在《万章下·第一章》说:“孔子之去齐,接淅而行;去鲁,曰,‘迟迟吾行也,去父母国之道也。’可以速而速,可以久而久,可以处而处,可以仕而仕,孔子也。”对于其中 “接淅而行”,一般释为:“把未淘完的米捞出来滤干就走。”或“把正在淘的米捞出来没滤干就走。”便是没有直面文字,没作认真思考的想当然:即既不符合字意,也不符合此章的语境。“接”,本意:交也。引申有二十余种,此通“扱(即收起来)”。“淅”,本意:淘米、汰米。故“接淅而行”即是“把正在淘洗的米收起来就走”。试想,等淘米水滤干,或不等淘米水滤干,对孔子来说,此时还有意义吗?此时孔子所想,就是尽快离开。即如后文的:“可以速而速”,即突出一个“速”字,如此,便与“去鲁”之“迟迟吾行也”形成一个明显对比。当然,不仅如此。孔子“去齐”还有另一个原因:有齐大夫要谋害于他,在此也得到了印证:有谁在面对危险时能无动于衷呢?圣人也不例外。又,这也是“临事而惧,好谋而成。”(《论语·述而》)的孔子一贯思想的具体表现。一个“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