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 他们的历史(1963—1967) 1
“以粮为纲”还是“以钱为纲” 3
用钱靠自己是句鬼话 5
怎样对待群众的批评 7
私养为主不能动摇 9
干部有钱有粮才有权吗? 11
中篇 昂贵的记忆(1980—1997) 13
“权力入股”要不得 15
讨还“土改田”于法不容 16
能人“跳槽”说明了什么? 17
村规岂能叫板国法? 19
乡府丢招牌为啥官员不急 21
“盛情”应“却” 22
岂能以税谋私 24
喜闻农民敢“发火” 26
先富与扶贫 28
有感于“让老百姓上台发奖” 30
不应“挖肉补疮” 31
治治“哑巴村官” 32
从农民“比富”谈起 34
治治“五官不正” 35
社教队并非“财神爷” 36
“民应使知之” 37
“条子”当令旗一议 38
赞“一个公章管到底” 39
何以白割也不要? 41
莫使“创优”变“创忧” 42
莫以产量论英雄 43
贺“山西县官被降薪” 45
“猪头”与“人头” 47
下篇 迷失的尊严(1998—2012) 49
对待上访可否“有理推定” 52
村官限薪隐忧多 54
人治思维下的“维权怪胎” 57
农村社区能走多远 60
别让“民工荒”成为“狼来了” 62
让新工人在城市都有住房 64
我为什么主张制定农民权益保护法 67
警惕新农村建设成口号运动 70
有村委会,还须有农会 73
农村宅基地自由交易符合市场化改革方向 76
建设新农村在于改变城市本位观 80
靠外资和财政 新农村没前途 84
不可盲目推行“大村庄制” 88
农民集体行动的困境 92
撤并乡镇须兼顾城乡两头 95
蕉岭试验不是农村民主的终极模式 98
代课教师问题应在更广视野下考量 102
尊重农民的制度创新能力 105
只有农民才有权流转土地 108
“耕者有其田”,更要“耕者有其钱” 112
市场终会惩罚行业潜规则 119
社区自治是乡镇机构改革的方向 122
“截访”风盛行凸现体制弊病 125
并非每个大学生都适合当村官 128
乡镇政府负债背后的尴尬角色 132
村级非法选举是利益和制度的博弈 135
政策歧视必然逼出“流民” 138
乡村治理现代化必先要城乡一体化 141
等级制还活在人们意识深处 144
村支书的困境不在村里 147
公共资源下沉,城镇化才能让农民得益 150
专权思维管治下民众怎“长大”? 153
追讨农税尾欠是为掩盖截留资金 157
“缠访”不断是制度的悲剧 160
村民持碗画饼是被逼出来的 163
菜农绝望自杀缘于市场绳索 166
市场霸权扼杀议价征地 169
用流言为社会肌体诊脉 173
成光亮血案诠释乡村权威的消亡 176
制衡公权比官民互信更重要 179
官民无需互相感恩 182
“穷孩子的春天”始于制度机会均等 185
警惕对弱势群体的“合法伤害” 189
村民自发执法彰显畸形正义 192
明星村神话破灭于专权体制 197
提高粮食保护价是当务之急 201
司法理性失落制造冤案 204
“黑道村庄”倒逼社会疗伤 208
村官“空巢”源于村庄“空心” 211
道德重建有赖社会发育 215
破解“食面埋伏”,理性比权威更重要 219
“上访敲诈案”背后隐现双面公权 222
“血色校车”触痛农村学前教育软肋 225
松绑社会组织应成改革“破冰船” 229
农民的“权利贫困线”也要提高 233
民生工程须用民主制度护航 236
农民“守土有责”,更要“守土有权” 240
莫让利益之争贻误校车改革契机 243
“花五百万元打造村官”是村民自治怪胎 247
权利不对等让农民“依法讲理”也吃亏 251
维稳不能成出卖司法公正的理由 255
如何看待万名干部下乡维稳? 259
精英返乡利于公民意识下乡 263
“民工司令部”离粤显劳动力游牧化之痛 267
村治民主比黄金白银更宝贵 271
“耕者有其田”是农地制度核心 275
“零投诉”的财产公示是场伪改革 279
“村级市”是对城乡二元结构的反讽 282
“注销访民户口”是掩耳盗铃式维稳 285
“十元性店”是权利残缺下的底层互助 288
农民“不纳税之愧”让公权自省 292
“农妇率众镇府就餐”戳痛特权软肋 2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