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编 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论农业 3
一 论农业生产方式 3
（一）农业分工和家庭经营 3
1.野蛮时代是学会畜牧和农耕的时期 3
2.游牧部落从其余的野蛮人群中分离出来——这是第一次社会大分工 3
3.从第一次社会大分工中，也就产生了第一次社会大分裂，分裂为两个阶级：主人和奴隶、剥削者和被剥削者 4
4.随着畜群和其他新的财富的出现，便发生了对家庭的革命 4
5.如此多样的活动，已经不能由同一个人来进行了；于是发生了手工业和农业分离的第二次大分工 5
6.耕地起初是暂时地，后来便永久地分配给各个家庭使用，个体家庭开始成为社会的经济单位 6
7.文明时代创造了一个不再从事生产而只从事产品交换的阶级——商人 7
8.农民家庭就像商品生产一样，有它本身的自然形成的分工 7
9.农业家族内的自发的分工，达到一定的富裕程度时，就有可能吸收一个或几个外面的劳动力到家族里来 8
（二）农业集约规模经营 10
1.利用水渠和水利工程的人工灌溉设施成了东方农业的基础 10
2.让联合的劳动者来经营大规模的农业，才能利用一切现代工具、机器等等 10
3.孤立的活动越来越为人们的联合活动所代替的趋势 11
4.如果说机器在农业中的使用大多避免了机器使工人遭到的那种身体上的损害，那么机器在农业中的使用在造成工人“过剩”方面却发生了更为强烈的作用 11
5.集约化耕作导致人工增进的土地的级差肥力和土地的自然的级差肥力合而为一 11
6.农业资本价值构成的提高并不证明劳动的社会生产力的相应提高 12
7.在农业中，社会生产力的增长可能仅仅补偿甚至补偿不了自然力的减低，所以，…尽管技术发展，产品还是不会便宜 13
8.土地耕作面积的扩大总是取决于一国资本市场和营业状态的整个情况 13
9.科学终于也将大规模地、像在工业中一样彻底地应用于农业 14
（三）农业合作社 14
1.我们对于小农的任务，首先是把他们的私人占有变为合作社的生产和占有，不是采用暴力，而是通过示范和为此提供社会帮助 14
2.只有使农民得到更多的土地，并且协作耕种，才能对他们有所帮助 16
3.工人合作社仍然与资产阶级合作社同时并存，而不是使这个资产阶级合作社完全服从自己 17
4.苏维埃政权现时的任务是坚定不移地继续在全国范围内用有计划有组织的产品分配来代替贸易，合作社是达到这一目的的过渡手段 18
5.在资本主义社会里就已存在的合作社，无论如何要保留，要发展，而决不能加以抛弃 19
6.把小农组织成各种协作社是从小商品农业过渡到共产主义农业的办法 20
7.俄国的合作化有巨大的、不可估量的意义 21
8.没有一场文化革命，要完全合作化是不可能的 21
9.通过农业合作总社把农民经济和国家工业联系起来 22
10.通过合作社把农民经济纳入社会主义建设总体系 22
（四）资本主义农业 23
1.农业和工场手工业的原始的家庭纽带，被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撕断了 23
2.资本主义生产发展的同时破坏了一切财富的源泉——土地和工人 23
3.资本主义农业以农业劳动者的土地被剥夺，以及农业劳动者从属于一个为利润而经营农业的资本家为前提 24
4.土地所有权的垄断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历史前提和基础 25
5.城市劳动本身创造了这样一些生产资料，对于这些生产资料来说，行会变成了障碍，就像旧的土地所有制关系对于改良了的农业成为障碍一样 26
6.农业，或一切家庭副业，或仅为家庭需要而经营的副业劳动，转变为特有的资本主义经营的劳动部门 27
7.随着农业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发展，从而农业越来越按工厂方式经营 27
8.资本主义企业必然超出村社、地方市场、地区以至国家的界限 27
9.资本主义在农业中造成了空前未有的生产集中以代替过去的生产分散 28
10.形成资本主义农业制度的原因有两个：商品生产和作为商品出现的劳动力 29
11.土地占有权的垄断阻碍农业中的高额利润同工业中的低额利润平均化 30
12.资本主义大大增加了土地占有者所索取的贡赋，大大提高了级差地租和绝对地租。飞涨的地租又阻碍着农业的进一步发展 31
（五）社会主义农业 32
1.党一旦掌握了国家政权，就应该干脆地剥夺大土地占有者，就像剥夺工厂主一样 32
2.俄国社会民主党为农民要求废除赎金，把从农民手中割去的土地归还农民 33
3.在土地纲领上，把国内一切土地收归国有，由当地雇农和农民代表苏维埃支配 33
4.土地平均使用不过是达到完全的社会主义的一种过渡办法，不会危害社会主义事业 34
5.用为自己劳动取代被迫劳动，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更替 34
6.至于向共产主义的农业过渡的办法，俄共将通过实践来检验在实际生活中创造出来的三个主要措施，即国营农场、农业公社和共耕社（以及协作社） 35
7.要在立足于现代科学技术、立足于电力的现代技术基础上使农业和工业都得到改造和恢复 35
8.农民的共同劳动不是一下子就能实行的，要在斗争进程中才能实行 36
9.在一个小农生产者占人口大多数的国家里，实行社会主义革命必须通过一系列特殊的过渡办法 36
10.适应最新技术水平并能改造农业的大工业就是全国电气化 37
11.集体农庄是合作社的一种形式，是最明显的生产合作社 37
12.在土地国有化的条件下，农村的集体农庄能够很容易地显示出对小农经济的优越性 38
13.集体农庄作为一种经济类型，是社会主义的经济形式之一 38
14.劳动组合是集体农庄运动的基本环节 39
15.在技术更发达和产品十分丰富的基础上产生的公社，是集体农庄运动的高级形式 39
二 论土地所有制 41
（一）土地 41
1.土地是我们的一切，是我们生存的首要条件 41
2.资本、劳动和科学的应用，可以使土地的生产能力无限地提高 41
3.土地最初作为人类劳动的一般对象而存在 42
4.土地在农业上要起劳动资料的作用，还要以一系列其他的劳动资料和劳动力的较高的发展为前提 42
5.随着自然科学和农艺学的发展，土地的肥力也在变化 42
6.土地只要处理得当，就会不断改良 43
7.在农业中人类是从较坏的土地向越来越好的土地转移的 43
（二）土地私有制 44
1.财产的集中是一个规律，它与所有其他的规律一样，是私有制所固有的 44
2.分工发展的各个不同阶段，同时也就是所有制的各种不同形式 45
3.只有随着大工业的发展才有可能消灭私有制 46
4.共产主义者完全正确地强调废除私有制是自己的主要要求 46
5.改造农业，因而改造建立在农业基础上的所有制这种肮脏东西，应该成为未来的变革的核心 47
6.不存在土地私有制，的确是了解整个东方的一把钥匙 47
7.既是个人的又是公共的所有制，是杜林先生的自由创造和臆想 48
8.土地属于耕作者的现象，并非独立存在，不过是当时生产关系中的一个环节 49
9.只要土地和其他生产资料的私有制仍然存在，最民主的共和国都必然是资产阶级专政 49
10.我们废除的是土地私有制，而农民并没有私有的土地 50
（三）小土地所有制 50
1.作为整个政治制度基础的农场主的中小土地所有制，正逐渐被大农场的竞争所征服 50
2.小块土地所有制的前提是：农村人口在数量上占有巨大优势，资本的分散仍占优势 50
3.在小块土地所有制下，级差地租必然是存在的 51
4.在小块土地所有制占统治地位的国家，市场价格无须提高到同他的产品的价值或生产价格相等的水平；在最不利的条件下劳动的农民，他们的剩余劳动的一部分白白地送给了社会 51
5.自耕农的自由所有权，对小生产来说，显然是土地所有权的最正常的形式 52
6.小块土地所有制排斥社会劳动生产力的发展、劳动的社会形式、资本的社会积聚、大规模的畜牧和对科学的累进的应用 53
7.为购买土地而支出货币资本，其实是相应地减少了小农在他们的生产领域本身中可以支配的资本，从而缩小了再生产的经济基础 54
8.在小块土地所有制占统治地位的地方，土地价格可以提高到使生产不能进行的程度 55
9.小土地所有制的前提是：人口的最大多数生活在农村，占统治地位的，不是社会劳动，而是孤立劳动 56
（四）土地公有制 57
1.土地和资本完全变成自由的和联合的劳动的工具 57
2.巴黎公社对农民说，“公社的胜利是他们的唯一希望”，这是完全正确的 57
3.土地国有化将彻底改变劳动和资本的关系，并最终消灭工业和农业中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 59
4.由劳动人民实际占有全部劳动工具，决不排除保存租赁关系 61
5.让农民自己通过经济的道路来实现土地的私有制向集体所有制过渡 62
6.俄国可以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而把资本主义制度所创造的一切积极的成果用到公社中来 62
7.正是从所谓农民解放的时候起，国家把俄国公社置于不正常的经济条件之下，并且从那时候起，国家借助集中在它手中的各种社会力量来不断地压迫公社 65
8.俄国农村公社土地公有制，是构成集体生产和集体占有的自然基础 65
9.农村公社就会很快地变为俄国社会新生的因素，变为优于其他还处在资本主义制度奴役下的国家的因素 66
10.俄国农民习惯于劳动组合，这特别有助于他们从小块劳动向合作劳动过渡 67
11.必须以无产阶级所拥有的一切手段来为生产资料转归公共占有而斗争 67
12.一切文明民族都是从土地公有制开始的 69
三 论土地价格和地租 70
（一）土地价格 70
1.资本化的地租即土地价格 70
2.土地价格是一种预先计算出来的地租 70
（二）地租的形成 70
1.地租是通过租地农场主和土地所有者之间的斗争实现的 70
2.租金不仅包含真正的租，而且还可能包含投…入土地的资本的利息 71
3.地租、利息和产业利润它们都是同样从剩余价值并且只是从这个泉源产生的 72
4.地租、赋税等等由实物交纳转化为货币支付，取决于生产过程的总的状态 73
5.地租是土地所有权在经济上借以实现即增殖价值的形式 73
6.土地资本收益成为地租的一部分并被土地所有者占有 73
7.地租的资本化以地租为前提，地租却不能反过来由它本身的资本化而产生并得到说明 75
8.地租的一部分可能来自平均利润或工资的扣除 76
9.农业工人的工资被压低到平均水平以下，以至工资的一部分形成租金的一个组成部分 76
10.不同地租形式的共同性——地租是土地所有权在经济上的实现 77
11.一切地租都是剩余价值，是剩余劳动的产物 77
12.地租的量完全不是由地租获得者的参与所决定的，而是由他没有参与、和他无关的社会劳动的发展决定的 78
13.地租的前提，是作为生产要素的大地产（其实是大农业），而不是土地一般 79
14.不懂资本便不能懂地租 80
15.地租是由于不同的生产费用所得到的产品的价格平均化而产生的，但是这种市场价格规律不过是资产阶级竞争的规律而已 80
（三）级差地租 82
1.优等地的产品价格中超过生产费用的余额就构成地租 82
2.自然力不是超额利润的源泉，而只是超额利润的一种自然基础 84
3.等量资本在等面积的不同土地上使用时所产生的不相等的结果，是由肥力和土地的位置造成的 86
4.农业可以立即利用土地自然肥力的能力在不同发展阶段是不同的 86
5.级差地租是由于农耕发展各个阶段的各级土地自然肥力的差别而产生的 87
6.级差地租的前提是：土地总面积的绝对肥力的提高，不会消除土地等级的不同 89
7.历史上谷物价格的下降和上涨均伴随着地租的增加 89
8.地租总额总是随着耕地面积的扩大而增加，平均地租率取决于各级土地在总耕地面积中所占的比例 90
9.地租不是由绝对肥力决定的，而是由不同肥力之间的对比关系决定的 90
10.各种质量的未耕地的价格（假定只有级差地租存在），是由具有相同质量和相等位置的已耕地的价格决定的 91
11.较坏土地可以由于位置好，比那种相对较好的土地优先被人利用 92
12.级差地租实质上终究只是投在土地上的等量资本所具有的不同生产率的结果 93
13.级差地租Ⅱ的基础和出发点是级差地租Ⅰ 93
14.在级差地租的第Ⅱ形式上，除了肥力的差别，还有资本在租地农场主之间的分配上的差别 94
15.级差地租Ⅱ只是级差地租Ⅰ的不同的表现，而实质上二者是一致的 95
16.级差地租Ⅱ既不能由各级土地的自然肥力的差别来说明，也不能由所用劳动的数量来说明，而只能由不同的投资方法来说明 95
17.较坏土地的低劣耕种，将会使较好土地的地租增加 96
18.级差地租在它是由同一个总面积上的连续投资产生时，实际上会化成一个平均数，不同投资的作用已经不再能够辨认和区别 96
19.没有一块土地是不用投资就提供产品的。甚至就简单的级差地租即级差地租Ⅰ来说，也是这样 97
20.资本追加总是地租相对高昂的原因，虽然地租会绝对地下降 97
21.土地上使用的资本越多，每英亩的地租和地租总额就增加得越多 98
22.级差地租Ⅱ形成的先决条件是：各个连续投资的各部分产品所具有的不同的实际的个别生产价格，已事先平均化为个别平均生产价格 99
23.考察新的超额利润的形成时，追加投资的界限是只够补偿生产费用的投资 100
24.一般生产价格的上涨不仅是级差地租上涨的原因，而且级差地租作为地租的存在同时又是一般生产价格更早、更迅速地上涨的原因 100
25.单纯就级差地租来说，所有的已耕地都会提供地租 102
26.不耕种更坏的土地，地租也可以在以往最坏的土地上产生 102
27.级差地租不单纯是由个别生产价格和一般生产价格之间的差额引起的 102
28.土地在投资以后会提供地租，并不是因为已经在土地上进行了投资，而是因为这种投资已经使土地变成了一个比以前有更高生产率的投资场所 103
29.由于需求导致谷物市场价格上涨，最坏耕地也可以获得地租 104
30.位置和肥力的相互矛盾的影响和位置因素的可变性，会交替地使同样的、较好的或较坏的土地同旧的耕地发生新的竞争 105
31.凡是存在地租的地方，都有级差地租 105
（四）绝对地租 106
1.土地所有权本身已经产生绝对地租 106
2.殖民地之所以成为殖民地，是由于这些土地还没有受土地所有权的支配 107
3.单纯法律上的土地所有权，不会为土地所有者创造任何地租 108
4.因为土地所有权的限制，市场价格必须上涨到一定的程度，才使土地除了生产价格外，还能支付地租 108
5.农业上生产的超过既定平均利润的剩余价值，在多大程度上转化为地租，不取决于土地所有权，而取决于一般的市场状况 110
6.土地所有权对投资会起绝对限制和相对限制的作用 111
7.通过地租，通过土地所有权的经济表现，也就是，通过土地所有权，牲畜的价格就被人为地提高了 111
8.木材价值中包含着无酬劳动或剩余价值的一个更大的余额。所以从这种木材上可以获得平均利润，并可以有一个相当大的余额以地租的形式归森林所有者所有 112
9.土地所有权都会阻碍投在土地上面的各个资本的这种平均化过程，并攫取剩余价值的一部分 113
10.绝对地租在真正的采掘业中起着更为重要的作用 113
11.建筑投机的真正主要对象是地租 114
12.一些人所以能把社会的一部分剩余劳动作为贡赋来占有，并且随着生产的发展，占有得越来越多，只是由于他们拥有土地所有权 114
13.土地价格可以在地租不增加或增加，甚至土地产品价格下降的情况下提高。但是不能从土地价格的增加直接得出地租增加的结论，也不能从地租的增加直接得出土地产品增加的结论 115
14.资本使资本家以利润的形式吸取他从劳动中榨取的剩余价值的另一部分，土地的垄断使土地所有者以地租形式吸取剩余价值的另一部分 117
（五）地租形式 118
1.产品地租完全要由产品价格超过它的生产费用的余额决定 118
2.在劳动地租形式里，地租和剩余价值是一致的 118
3.劳动地租是剩余价值的原始形式，而且剩余价值还明显地具有剩余劳动的形式 119
4.在劳动地租形式里，直接生产者能在多大程度上改善自己的状况，完全取决于剩余劳动或徭役劳动的相对量 120
5.徭役劳动是建立在劳动方式本身的原始性的基础上 120
6.劳动地租转化为产品地租，丝毫没有改变地租的本质 121
7.在产品地租形式里，驱使直接生产者的，已经是各种关系的力量，而不是直接的强制，是法律的规定，而不是鞭子 122
8.产品地租形式完全适合于为静止的社会状态提供基础 123
9.对农具和其他动产的所有权，在法律上转化为直接生产者的所有权，这对货币地租形式来说更是先决条件 123
10.从产品地租到货币地租的转化，以商业、城市工业、一般商品生产、从而货币流通有了比较显著的发展为前提 124
11.货币地租是作为剩余价值的和向生产条件所有者提供的无酬剩余劳动的正常形式的地租的最后形式，同时又是它的解体形式 124
12.在实行货币地租时，在旧式的、亲自劳动的土地占有者中间，也就形成了培植资本主义租地农场主的温床 125
13.地租一旦取得货币地租的形式，同时，交租农民和土地所有者的关系一旦取得契约关系的形式，也就必然出现租赁土地给资本家的现象 126
14.分成制可以看成是由地租的原始形式到资本主义地租的过渡形式 127
四 论农产品 129
（一）粮食问题 129
1.在粮食政策方面，俄共坚持要巩固和发展国家垄断，同时也不拒绝在苏维埃政权进行监督的条件下，利用合作社和私商或商业职员，并实行奖励制度 129
2.最重要的问题——粮食问题、劳动问题——不是个人的问题，不是企业主的私事，而是整个社会的问题 129
3.粮食垄断、面包配给制和普遍劳动义务制，在拥有充分权力的苏维埃手中是一种实行计算和监督的最强有力的手段 130
4.在困难条件下，城市的粮食大约有一半是由粮食人民委员部供应的，另一半是由粮贩供应的 130
5.粮食税，是“战时共产主义”向正常的社会主义的产品交换过渡的一种形式 131
6.粮食税是从征收农民的全部余粮转到工农业之间实行正常的社会主义产品交换的一种过渡办法 132
7.粮食税自然意味着农民在完税以后有支配余粮的自由 132
8.新经济政策就是以实物税代替余粮收集制 133
9.决不能把粮食看作普通商品 133
（二）农产品贸易 134
1.交换的深度、广度和方式都是由生产的发展和结构决定的 134
2.农产品直接作为生活资料和使用价值，最容易同交换价值区别开，表现为使用价值 134
3.历史上一定社会的生产和交换的方式和方法的产生，同时也产生了产品分配的方式方法 135
4.商品的自由流转对于农民来说是一种刺激、动因和动力 135
5.日益专业化的种种农业区域，不仅引起农产品和工业品之间的交换，而且也引起各种农产品之间的交换 136
中编 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论农村 141
一 论农村社会 141
（一）原始社会农村 141
1.部落共同体，即天然的共同体，并不是共同占有（暂时的）和利用土地的结果，而是其前提 141
2.公社（作为国家），这种共同体继续存在的前提，是组成共同体的那些自由而自给自足的农民之间保持平等，以及作为他们的财产继续存在的条件的本人劳动 142
3.公社表现为一种联合而不是联合体，表现为以土地所有者为独立主体的一种统一，而不是表现为统一体 142
4.人最初表现为类存在物，部落体，群居动物 143
（二）奴隶社会农村 144
1.在整个中世纪，农奴不断地逃入城市 144
2.农奴占有并使用一种生产工具，即一块土地，为此他要交出自己的一部分收益或者服一定的劳役 144
3.奴隶本身是商品，但劳动力却不是他的商品 145
4.农奴劳动中的有偿部分和无偿部分在时间上和空间上都分开了 145
5.有一个很长的时期，奴隶制度是劳动组织的占支配地位的形式，奴隶必须做的劳动，比以生活资料的形式所还给他们的劳动，要多得多 145
6.在俄国欧洲部分，农民的土地只比贵族的土地稍微多一点 146
7.农民大众所处的地位，日益迫使他们也去同政府和沙皇作斗争 148
8.日趋灭亡的奴隶制仍然能够使人认为，一切生产劳动都是奴隶的事，让自由的罗马人来做有失他们的身份，而现在人人都是这种自由的罗马人了 148
9.介于罗马隶农和新的农奴之间的是自由的法兰克农民 150
10.不到一百年的时间，易北河以东的自由农民，起初是事实上，很快又在法律上变成了农奴 151
11.在奴隶的场合，生产工具直接被掠夺 152
12.在中世纪的社会里，特别是在最初几世纪，生产基本上是为了供自己消费 153
13.在俄国贵族地主统治着农民的农奴制残余，压迫着广大人民 153
14.剥削者少数要能有系统地镇压被剥削者多数，就必须实行极凶狠极残酷的镇压，而人类在奴隶制、农奴制和雇佣劳动制下就是这样走过来的 154
15.农奴制颠覆后过了半个世纪，俄国农村仍有不少的农奴制残余 155
16.奴隶主和奴隶是第一次大规模的阶级划分 155
17.在绝大多数国家里，奴隶制发展成了农奴制 155
18.在农奴制时代分散的和受压迫的农民，在过渡到资本主义的时候，大多数变成无产者，少数变成富裕农民，成为农村资产阶级 156
19.奴隶占有制时代的国家，不论是君主制，还是贵族的或民主的共和制，都是奴隶占有制国家 156
20.在奴隶制国家，奴隶不仅不算是公民，而且不算是人 157
21.农奴制的基本特征，就是农民被禁锢在土地上 158
22.农奴制社会中的阶级划分，是绝大多数的农奴制农民完全依附于极少数占有土池的地主 159
（三）封建社会农村 159
1.封建的土地占有已经包含土地作为某种异己力量对人们的统治。农奴是土地的附属物 159
2.在手工作坊建立以前，15世纪和16世纪中流浪现象是极为普遍的 159
3.在中世纪的社会里，特别是在最初几世纪，生产基本上是为了供自己消费 160
4.封建社会普遍地存在着以劳动者私人占有生产资料为基础的小生产 160
5.货币在中世纪中期的典型封建经济中几乎是没有地位的 161
6.三十年战争的苦难，成就了贵族对农民的彻底奴役；无数荒废的农民田庄，任由贵族并入自己的骑士领地庄园 161
7.普鲁士政府才终于觉察到，农民竟然也是人 162
8.在欧洲一切国家中，封建生产的特点是土地分给尽可能多的臣属 163
9.大封建主通过把农民从土地上赶走的办法，造成了人数更多得无比的无产阶级 164
10.宗教改革和随之而来的对教会地产的大规模的盗窃，使暴力剥夺人民群众的过程得到新的惊人的推动 164
11.约在1750年，自耕农消灭了，而在18世纪最后几十年，农民公有地的最后痕迹也消灭了 165
12.在斯图亚特王朝复辟时期，土地所有者通过立法实行掠夺 165
13.“光荣革命”使以前只是有节度地进行的对国有土地的盗窃达到了巨大的规模 165
14.对公有地的暴力掠夺大都伴有变耕地为牧场的现象，它开始于15世纪末，在16世纪还在继续下去 166
15.从15世纪最后30多年到18世纪末，伴随着对人民的暴力剥夺的是一连串的掠夺、残暴行为和人民的苦难 167
16.对农民土地的最后一次大规模剥夺过程，是所谓的清扫领地 167
17.被暴力剥夺了土地、被驱逐出来而变成了流浪者的农村居民，由于这些古怪的恐怖的法律，被迫习惯于雇佣劳动制度所必需的纪律 168
18.俄国的农业劳动者由于农村公社实行土地公有，还没有完全和他们的生产资料相分离，从而还不是完全的“自由雇佣工人” 168
19.罗马贵族不断进行战争，强迫平民服兵役，阻碍了他们的劳动条件的再生产，因而使他们变得贫穷而终于破产 169
20.如果说在中世纪，在封建制度没有像在意大利那样被例外的城市发展所破坏的地方，到处都是农村在政治上榨取城市，那么，城市则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毫无例外地通过它的垄断价格、它的赋税制度、它的行会、它的直接的商业诈骗和它的高利贷在经济上剥削农村 170
（四）资本主义社会农村 170
1.18世纪英国有三个土地占有者阶级，一个是贵族大地主，另一个是非贵族大地主，第三个土地占有者阶级是自耕农 170
2.随着奴隶转化为自由工人即雇佣工人，地主本身便实际上转化为工厂主、资本家，而这种转化最初是通过租地农场主这个中间环节实现的 171
3.资产阶级使农村屈服于城市的统治 172
4.资产阶级在它的不到一百年的阶级统治中所创造的生产力，比过去一切世代创造的全部生产力还要多，还要大 172
5.农民所受的剥削和工业无产阶级所受的剥削，只是在形式上不同罢了。剥削者是同一个：资本 173
6.历次宗教战争，以及最终爆发的那场一再造成巨大破坏和人口锐减的三十年战争，使农民遭受灾难的深重程度远远超过农民战争 175
7.普鲁士的农民，像奥地利的农民一样，曾经利用革命一举摆脱了一切封建枷锁，可是封建制度便通过昨天还在反封建的资产阶级之手恢复了 177
8.大地产在现代社会发展的影响下已经完全资产阶级化了 178
9.受到资本这样奴役的小块土地所有制使法国的一大半国民变成穴居人 178
10.从工场手工业和小生产向大工业过渡，并且这个过渡还由于情况极其顺利而加速的时期，多半也就是“住房短缺”的时期 182
11.随着家庭工业的发展，一个个农民地区就相继卷入了现代的工业运动 182
12.现代的阶级对抗和工人阶级的处境恶劣，起因于工人阶级被剥夺一切生产资料，其中当然也包括土地 184
13.由于资本主义经济和海外廉价粮食生产的竞争，无论大农和中农都同样无法挽救地要走向灭亡 185
14.资本主义生产和积累的对抗性质，在英格兰农业（包括畜牧业）的进步和农业工人的退步上表现得最为残酷 187
15.谷物法的废除大大推动了英格兰的农业，但是没有改善农业工人状况 188
16.中小租地农场主越来越受到资本主义农业生产的竞争的空前压迫而被挤垮，因此不断地为雇佣工人阶级提供新兵 189
17.1846年以后农业工人的居住状况更糟了 189
18.农业革命的第一个行动就是拆除耕地上的那些小屋，许多工人不得不到村镇和城市里去寻找栖身之所 189
19.人民的抱怨和从亨利七世以来150年内相继颁布的禁止剥夺小租地农民和农民的法律，都同样毫无效果 190
20.对公有地的掠夺和随之而来的农业革命，对农业工人产生十分强烈的影响 191
21.原始积累的各种田园诗式的方法为资本主义农业夺得了地盘 191
22.资本主义租地农场主的产生是一个延续了许多世纪的漫长过程 191
23.一部分农村居民的被剥夺和被驱逐，不仅为工业资本游离出工人及其生活资料和劳动材料，同时也建立了国内市场 192
24.当资本主义生产完成制造业和农业的分离时，农业工人就越来越依赖纯粹带偶然性的副业，因而他们的状况也就恶化了 193
25.富裕地主因高利贷而遭到破产，小生产者被敲骨吸髓，这二者造成了大货币资本的形成和集中 194
26.整整一代租地农民遭到剥夺，归于灭亡，并被一个新的资本家阶级所代替 195
27.正像职能资本家从工人身上吸取剩余劳动，从而在利润的形式上吸取剩余价值和剩余产品一样，土地所有者也要在地租的形式上，再从资本家那里吸取走这个剩余价值或剩余产品的一部分 196
28.从前独立的农民，作为生产过程的因素，变成为指挥这个生产过程的资本家的从属物 198
29.租佃制或“分成租佃制”，是从罗马时代起到现在为止意大利农业生产的基础 198
30.濒于毁灭的小农抓住家庭工业作为最后的救命稻草；但是，他们刚刚被卷入工业，就又被机器和蒸汽压下去 199
31.农业旧有条件遭到破坏，向大农场资本主义经营方式逐渐过渡——这些都是在英国和德国东部已经完成了的而在其他地方正在普遍进行着的过程 200
32.由于商业的发展，地主阶级的经济力量衰落下去，新阶级即资本代表者的力量发展起来 201
二 论城乡关系 203
（一）城乡对立 203
1.一个民族内部的分工，首先引起工商业劳动同农业劳动的分离，从而也引起城乡的分离和城乡利益的对立 203
2.每一个国家都存着城乡之间的对立 203
3.城乡之间的对立是随着野蛮向文明的过渡、部落制度向国家的过渡、地域局限性向民族的过渡而开始的，它贯穿着文明的全部历史直至现在 204
4.资产阶级解决住宅问题的办法由于碰到城乡对立而遭到了失败 204
5.第一次大分工，即城市和乡村的分离，立即使农村居民陷于数千年的愚昧状况，使城市居民受到各自的专门手艺的奴役 205
（二）城乡平等 205
1.公民公社将从事工业生产和农业生产，将把城市和农村生活方式的优点结合起来，避免二者的片面性和缺点 205
2.城市和乡村之间的对立也将消失 206
3.把农业和工业结合起来，促使城乡对立逐步消灭 207
4.人们只有在消除城乡对立后才能从他们以往历史所铸造的枷锁中完全解放出来 208
5.城市和乡村的对立的消灭不仅是可能的，而且已经成为工业生产本身的直接需要 208
6.极遥远的水力的利用成为可能，如果说在最初它只是对城市有利，那么到最后它必将成为消除城乡对立的最强有力的杠杆 209
7.完全消灭阶级，不仅要推翻剥削者即地主和资本家，而且要废除任何生产资料私有制，要消灭城乡之间、体力劳动者和脑力劳动者之间的差别 209
8.我们要用国家这个机器或者说这根棍棒去消灭一切剥削 210
9.实行电气化是农村接近城市和消灭城乡对立的手段 211
10.随着社会主义制度的巩固，城市和乡村之间、工业和农业之间利益上的对立也必定消失 211
下编 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论农民 215
一 论农民的阶级性 215
（一）农民的双重性 215
1.城市工业无产阶级成了现代一切民主运动的核心，小资产者，尤其是农民，总是跟在他们后面 215
2.处于所有这些阶级（平民反对派除外）之下的，就是这个民族中遭受剥削的广大群众——农民 215
3.一旦运动全面展开，农民阶级就会一个跟着一个参加进来 217
4.农民从不会采取一个独立阶级的立场 218
5.革命日益显露出农民的两重地位和两重作用 218
6.农民具有资产阶级民主主义的革命性，但潜藏在它内部的，并不是“社会化”的思想，而是农民资产阶级和农村无产阶级间的新的阶级斗争 219
7.民粹派的乌托邦，就是民粹派知识分子和劳动派农民所抱的幻想，他们以为可以用公平地重分全部土地的办法来消除资本的权力和统治，消除雇佣奴隶制 219
8.农民作为劳动者，倾向于社会主义，作为粮食出售者，倾向于资产阶级，倾向于自由贸易 220
9.我们只是号召大批普通工人和贫苦农民即劳动农民入党，而不是号召投机农民入党 221
10.无产阶级应当把种地的农民和经商的农民、劳动的农民和投机的农民区别开来 222
11.农民和任何小资产阶级一样，在无产阶级专政下也处于中间的地位 223
12.倾向于资本、倾向于资产阶级的，只是经商的农民，投机农民，而不是劳动农民 223
13.如果社会上一部分人占有全部土地，那就有了地主阶级和农民阶级 224
14.在一个农民占多数的国家里，阶级必然要存在很久，存在许多年 224
15.个体农民是一个本身会分泌、产生和滋养资本家、富农以及其他各种剥削分子的阶级 225
（二）小农 225
1.小农——大农属于资产阶级——有不同类型 225
2.资产阶级出钱，小农当兵 226
3.除了英国以外，小农经营到处都成为军队的基础，而且小农在地位上越接近于自由的所有者，则军队就越适合于现代作战体系 226
4.小农人数众多，他们的生活条件相同，但是彼此间并没有发生多种多样的关系 227
5.“拿破仑观念”登峰造极的一点，就是军队占压倒的优势。军队是小农的光荣，军队把小农造就成为英雄，他们保护新得的财产免受外敌侵犯 228
6.妨碍对华出口贸易迅速扩大的主要因素，是那个依靠小农业与家庭工业相结合而存在的中国社会经济结构 228
7.小农是指小块土地的所有者或租佃者 229
8.小农的田地及其经营方式只容许小规模地运用机器 229
9.要从小农身上为名义上的地主榨取剩余劳动，只能通过超经济的强制 230
10.在一个农民国家里，从无产阶级专政方面首先获得利益、获得利益最多和马上获得利益的是农民 231
11.只要我们还生活在一个小农国家里，资本主义在俄国就有比共产主义更牢固的经济基础 231
12.小农需要的东西同工人需要的不一样 231
13.改造小农，改造他们的整个心理和习惯，这件事需要花几代人的时间 232
14.可以用两个东西来满足小农：流转自由和商品 233
15.小农必须有同他们的经济基础即个体小经济相适应的刺激、动力和动因 234
16.在一个小农国家内，部分是宗法式的、部分是小资产阶级的“结构”占着优势 234
17.小农经济是最没有保障、最原始、最不发达、提供商品最少的经济 235
二 论工农关系 236
（一）工农联系 236
1.当工人无产阶级已经随着最初的、还很不完善的机器发展起来的时候，这台机器也促进了农业无产阶级的产生 236
2.在农业国的爱尔兰，农业后备军是从被驱逐的农业工人的避难所得到补充 236
3.大工厂正在俄国日益迅速地发展起来，把越来越多的人赶进城市、工厂和工业村镇 237
4.大工厂的迅速发展，彻底改变了劳动阶级的生活条件 237
5.俄国工厂工人同农村居民也有直接联系（工厂工人往往有家在农村） 238
6.商品经济的发展意味着愈来愈多的人口同农业分离，工业人口增加，农业人口减少 239
（二）工农联盟 240
1.只有无产阶级是真正革命的阶级 240
2.无产阶级是国民大众即农民和小资产者革命的先峰队 240
3.居民中的这个农民阶级根本没有能力首倡革命 240
4.工人应当同农村无产阶级联合起来 241
5.唤起农业无产阶级并吸引它参加运动，是德国工人运动首要的最迫切的任务 241
6.农民虽然由于土地分散和不识字而没有可能表现任何有效的主动精神，但是毕竟是强大的和不可缺少的同盟者 242
7.为了夺取政权，这个社会主义工人党应当首先从城市走向农村，应当成为农村中的一股力量 242
8.社会主义工人政党绝对不需要任何代表资本家、中等资产阶级或中等农民的利益…的集团 243
9.除非预先把人口中的主体——在这里就是农民——争取过来，否则就不可能取得持久的胜利 244
10.雇佣工人和被剥削劳动农民的利益没有根本相悖的地方 245
11.凡是识字的、有识别人的本领的、有实际经验的普通工人和农民都能够胜任组织家的工作 245
12.工人和农民们，亲自来计算和监督产品的生产和分配，是唯一走向社会主义胜利的道路 246
13.农民不是用空话，而是用实际行动表明，他们愿意帮助并且正在帮助已经夺得了政权的无产阶级实现社会主义 246
14.利用城市工人同贫苦农民的联盟，逐步而坚定地过渡到共耕制和大规模的社会主义农业 247
15.俄共对中农的政策是逐步地有计划地吸引他们参加社会主义建设工作 247
16.应当始终不渝地使农村无产者和半无产者群众同先进工人更紧密地联合起来 248
17.俄共在土地问题上的政策的基本路线和指导原则仍旧是力求依靠农村中的无产阶级和半无产阶级分子 248
18.我们在实行真正的而不是纸上的民主方面、在吸收工农参加管理方面所做的事情，是世界上最好的民主共和国在几百年内没有做到而且不可能做到的 249
19.资本主义扼杀、压制、摧残了工人和劳动农民中的大批人才 250
20.工人和劳动农民这个大储备库能在建设社会主义的事业中向我们提供最忠诚、受苦难生活锻炼最多、最接近工农的工农领袖 250
21.如果工人阶级不能用自己的政策使一部分其他农村居民保持中立，那就不能巩固自己的胜利 250
22.只有无产阶级才能创造一种团结一致的力量，这种力量在引导分散的农民，并且经受住了剥削者的一切进攻 251
23.需要无产阶级去重新教育和改造一部分农民，把劳动农民争取过来，以便消灭那些富裕的和专靠别人贫困来发财致富的农民的反抗 251
24.无产阶级和农民如果没有的一定的经济联盟，军事联盟连几个星期也不能维持 252
25.十月革命推翻了地主和资产阶级的政权，而代之以工人和农民的政府 252
26.如果没有中间阶层首先是农民的同情和支持，无产阶级就不能保持政权 253
27.无产阶级专政建立在工农联盟的基础上 254
28.农民问题是无产阶级专政这个问题的一部分 255
29.无产阶级和农民之间除了有矛盾以外，在发展的根本问题上还有共同的利益 255
（三）工农平等 256
1.为了消灭阶级，就要消灭工农之间的差别 256
2.工人成了革命的支柱，使工人实际上获得了优越地位，往后的任务就是从这种优越地位逐渐过渡到工农平等 256
后记 2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