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杜林论”内容概要 17
三版序文 29
一 29
1、“创造体系”的杜林先生，在当代德意志并不是个别现象（第二页） 29
2、德意志社会主义（或“真正的”社会主义）。（第3页） 30
3、在那里，象微耳和先生所承认的，他是个专门家也和我们任何人一样只是一个“半通”。（第3页） 31
二 32
1、“反社会主义法令”，（第4页） 32
2、关于人类原始史，只在1877年，摩尔根方才提供了理解这一历史的关键。可是由于在此之后，我有机会在自己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中这用在远期间我所能获得的材料，所以这里只要指出这部较晚的著作就够了。（第6页） 32
3、康德和拉普拉斯的星云说。（第9、22页） 34
4、自从最后的“真正气体”被液化以来（第9页） 35
5、如果早在许多年以前，由于细胞发现的结果，微耳和不得不把单个动物的统一体分解成细胞国家的联邦。（第10页） 35
6、伟大的运动基本定律（即能量守恒和转化定律）。（第9页） 37
进化论（第10页） 37
细胞学说（第10页） 37
7、可是，如果自然科学如不忘记那些把它的经验综合起来的结论是一些概念，而运用这些概念的艺术不是天生的，这不是和普通的日常的意识一起得来的，而是要求有真实的思维，如果自然科学不忘记这些，那么，它就能使自己更容易经历这样过程（第11页） 38
引论 40
一、概论 43
1、现代社会主义。（第13页） 45
2、可是就其理论形式来说，现代社会主义开始时表现出只是18世纪法国伟大启蒙者们所提出的诸原则之往前的，表面上更为一贯的发展（第13页） 46
3、“理性的王国”（第14页） 47
4、德意志宗教改革和农民战争时代再洗礼派和苗采尔运动。（第15页） 49
5、英国大革命时代的平均派。（第15页） 50
6、法国大革命时代的巴贝夫。（第15页） 51
7、这种新学说的最初表现形式是斥责一切人生享乐的、禁欲的，斯巴达式的共产主义。（第16页） 52
8、魏持林（第17页） 53
9、折衷的、中庸的社会主义（第17页） 54
10、狄德罗的“拉摩之侄”（第18页） 55
11、卢骚的“人类不平等起原论”（第18页） 56
12、这种思想方法由于培根和洛克从自然科学移到哲学上，它制成了上世纪特有的局限性——形而上学思想方法。（第19页） 57
13、黑格尔体系，作那体系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流产，可是也是此类流产的最后一个，（第23页） 58
14、牛顿的“永恒的天体”和“第一冲击”（第22、24页） 59
15、林耐的不变的有机体的物种（第24页） 60
16、这样从全部以前的哲学中，还保存独立意义的只有关于思维及其规律的科学—形式逻辑和辩证法（第24页） 61
17、很早以前，已经发生了一些历史事件它们引起了历史观点的决定的变革。（第24页） 62
18、里昂工人起义。（第24页） 63
19、英国的宪章运动（第24页） 64
二、杜林先生作了何种诺言 65
1、“哲学讲义”“国民经济学和社会主义经济讲义”“国民经济学和社会主义批判史”。（第27页） 65
2、安方登 66
第一篇 哲学 67
三、分类 先验主义 67
1、先验主义（第33页） 69
2、按照杜林先生的说法，哲学是世界和人生的意识的最高形式的发展，而在更广泛的意义上说来，它包括着一切知识和意志的原则（第33页的一段） 70
3、杜林先生自己说：纯粹观念的领域只限于逻辑图式和数学的形式（我们可以看到后者更加是错误的）。（第34页） 71
4、原则不是研究的出发点，而是它的终了的结果；这些原则不是被应用于自然界和人类历史，而是从自然界和人类历史中抽象出来的，并不是自然界和人类要适合于原则，而是相反地，原则只有在其适合于自然界和历史之时才是正确的。（第34页） 71
5、什么是思维和意识……它们是人脑的产物，而人本身则是自然界的产物，是在一定的自然环境中，并且与之一起生长起来的；自然而然地人的头脑的产物归根到底也是自然的产物，所以也就不是与自然界的其他联系相对立，而是与之相适应。（第35页） 72
6、杜林先生不仅是以人类的名义来思维，而且以一切天体上自觉的，有理性的生物的名义来思维。（第35页） 73
7、我们的现实哲学家还有别种动机，使他把全部现实的基础从真实的世界搬到思维的世界。第35页） 74
8、这种人们可以看到自己是处于矛盾之中，一方面，要毫无遗漏地在其所有联系中去认识世界体系；他方面，人们以及世界体系的本性永不允许人们完全解决这一任务。可是这样矛盾不仅存在于两种因素——世界和人—的本性之内，这样矛盾还是所有知识进步的主要杠杆，而每天地、不断地被解决于人类的无限的前进发展之中……（第36页） 75
9、数和形的概念不是从任何地方得来，而是仅仅从现实世界得来的。（第37页） 77
10、从现实中抽象出来的规律，在一定的发展阶段上，就和现实世界相脱离，并且作为某种好似独立的东西，好似从外面来的规律一世界应当与此规律相适合——而与之相对立。（第38页） 77
11、在杜林的世界图式论中，纯数学是从纯思维中产生出来的，而在其自然哲学中，则纯数学又是某种完全经验的东西，是某种之于外部世界然后从它脱离开来的东西。（第40页） 78
四、世界图式论 80
1、于是在我们面前就有了使得奥斯脱利茨（Au--sterlitz）和耶拿（Jena）凱尼格来茨（Koniggratz）和色当（Sedan）为之黯然失色的那样的战役。（第41页） 82
2、企图以思维与存在的一致去证明某一思维产物的现实性——这正是某个黑格尔的最荒唐的神魂颠倒的幻想之一。（第42页） 82
3、唯灵主义（第42页） 83
4、本体论的证明（第43页） 83
5、世界的真正统一性是在于它的物质性，这种物质性不是两三个变戏法似的词句所能证明的而是要由长期的和艰苦的哲学和自然科学的发展来证明的。（第43-44页） 83
6、黑格尔的“逻辑”（第45页） 87
五、自然哲学，时间和空间 89
1、自然哲学（第46页） 91
2、现在我们转到自然哲学……幸而有杜林先生在此尽办了。（第46页的一段） 92
3、又和黑格尔一样（“百科全书”第九三节）存，在被赋予了无限性——黑格尔名之为恶的无限性——然后对这无限性进行研究。（第46页） 93
4、“定数律”（第47页） 94
5、二律背反。（第49页） 95
6、为要得出关于空间六次元的观念,须要从同一点上按三个相反的方向延伸出大条线，因此我们就得出了这样的六次元。康德极明白地懂得这点，所以他只是间接地，转弯抹角地把他的数学系列移用于世界的空间性上面，可是杜林先生却相反，强迫我们接受这六次元空间，接着却又立刻对高斯（Gauss）的数学神秘主义表示他愤慨,这位高斯正是不愿以通常的三次。元为满足的呵。（第50页） 96
7、有终极而无起端的无限性，并不比较有起端而无终极的无限性多无限性一些和少无限性一些，（第51页） 97
8.无限性是矛盾，而且是满含矛盾，无限性只能由有限的量来构成，这已经是一种矛盾，可是事实上就是如此，物质世界的有限性并不此其无限性引起较少的矛盾，像我们所见到的，任何排除这些矛盾的企图会引起新的更坏的矛盾。（第52页） 99
9、存在的基本形式是空间和时间，离开时间的存在和离开空间的存在同样是最大的荒唐。（第52页） 100
10、连续性的桥棵（第54页） 102
六、自然哲学。世界创成论，物理学、化学 103
1、“气体的散布状态只有在人们有可能比较确定的说明其中所包含的力学体系的时候,才能成为严肃的结论之出发点”。（第57页） 104
2、哥白尼（第57页） 106
3、宇宙的媒介状态，它不能被理解为纯粹静态的——指这个观念的近代意义而言—也不能被理解为动态的”，所以这二状态是根本无从理解的“物质和机械力的统一——我们称之为宇宙的媒介体——可说是逻辑的真实的公式通过它我们可以显示出，物质的自力不变的状态，是一切所已列举的发展阶段的前提”。（第59页） 106
4、想利用黑格尔的“自在”的范畴和“自为”的范畴来为现实哲学效力。（第59页） 107
5、运动是物质存在的形式，没有运动的物质是和没有物质的运动同样不可思议的。运动不能被创造，只能被转化”（第60～61页） 108
6.热力学·迈耳·潛热（第62页） 110
7.运动的计量物不得不是它的反面—静止。（第63页） 112
8.对辩证法来说……绝对的静止，无条件的平衡是不存在的，个别的运动趋向于平衡，可是总的运动又破坏平衡。（第63页） 112
9.“字宙内所有的黄金必然是永远同一数量的，它和一般的物质一样，既不能增加，也不能减少。”但杜林先生没有告诉我们用“现有的黄金”，我们可以购买些什么。（第67页） 114
七、有机界，自然哲学 115
1.从压力与冲击的力学到感觉与思维的联系，延伸着中间层级的单一的和统一的阶梯（第67页） 117
2.目的的概念为杜林先生效了劳，使其在观念上转变了有机界。（第67页） 117
3.拉尔克（第69页） 119
4.由于每一胚种力来成长，即以就必然产生生存竞争，这种竞争不仅表现于直接内体斗争或吞噬，而且甚至于表现植物争取空间及日光的斗争。（第69页） 120
5.这样通过自然选择，通过适应生存，于是物种发生变化。（第69页） 121
6.这样，按着杜林先生意见，上述达尔文的学说就具有人口过剩问题上马尔萨斯神甫式观点所固有的那一切缺陷。（第70页） 122
7.最近以来，特别因赫克尔之助，自然选择的观念扩大了，物质的变异开始被看作是适应和遗传的互相作用的结果，而且适应被看成为过程中被生成变异的一方面，而遗传被看成为保存这种变异的一方面。（第72页） 124
8.好似达尔文说，正个有机界是从一个原始生物发展下来的，好像是一个唯一的生物后代。好像在达尔文看来，没有共同祖先关系的，同种自然产物之独立并行的系列，是不存在的。（第73页） 125
9.自生论。（第74页） 126
八、自然哲学，有机界（续） 127
1.这样，杜林先生想从此较狭义和严格的意义来给生命下定义，于是他给我们说了四个全都互相矛盾的生命标志。其中一个标志不但把全部植物而且差不多把一半动物都宣布其永久的死亡。（第79页） 128
2.杜林先生所言在生理感觉是和某种（即便是很简单的）神经器官的存在相联系的，这话又是他自由创造和想像的产物。（第81页） 129
3.新陈代谢本身即便没有生命也是可以进行的。 130
4.生命是蛋白体的存在方式，这种存在方式实质上就在这些蛋白体的化学成分的不断的自我更新。（第82页） 131
九、道德和法 永恒的真理 132
1、道德与法。（第85页） 133
2.“谁要是只能通过语言来思维，那么他就不懂得什么是抽象的和纯粹的思维”。（第85页） 134
3.道德的原素应当“在一切人类以外的生物中是一致的”。（第85页） 136
4.思维的至上性实现于非常不至上地思维着的人们的系列中；拥有无条件的真理权的那种认识实现于相对的错误的系列之中，上二者，都只能在人类生活的无限的延续中才能完全实现。（第88页） 136
5.由于在数学上应用了变数，并把其变化性推用于无限小的数和无限大的数，以前曾是严格合平道德的数学，也堕落了；它吃了智慧之果，因而为它开辟了伟大进步的道路。同时也使之走上迷惘的道路。（第89页） 139
6.所有以往的道德论，归根到底都是社会当时经济状况的产物。（第96页） 140
7.直到现在社会是在阶级对立之中发展，所以道德总是阶级的道德；它或者是为支配阶级的统治和利益辩护，或者是当被压迫阶级足够强大之时，它表现对于这个统治的抗争，而代表被压迫者的将来的利益。（第96页） 142
8.关于恶的起源的问题上，“带着其固有的狡滑性的那种猫的类型，作为动物的一种而存在着这一事实正如在人类中间存在着类似性格的类型一样。这在我们看来，是同一序列的现象”。（第97页） 145
十、道德和法，平等 147
1.我们思想家尽可以任所欲为，可是他从门里赶出去的历史现实，又从窗里飞进来了。（第98页） 149
2.杜林先生把社会分解为其最单纯的原素，而且由此发现最单纯的社会至少是由两个人组成的。因为“为发挥法的根本概念，我们只要有两个人的十分单纯的和基本的关系就够了”。（第98～99页） 150
3.这样两个人的这一公式既“适用”于不平等和奴役。也同样“适用”于平等和互助，正因为我门顾虑到社会有灭亡的危险。所以不得不承认他们是家长，所以这一公式就预定了世袭的农奴制。（第101页） 150
4.与此相较甚至斯蒂纳的有着自己财产的“唯一者”也成为小巫了。虽然在这上面，他也尽了一臂之力。（第101页） 152
5.杜林先生第一号的退却……第二号的退却……第三号的退却。（第102～104页） 153
6.可是我们虽然结束了杜林先生对于平等观念的浅薄和拙劣的论说，还不是说，我们已结束了这一观念的本身，这一观念特别因卢骚之力起了一定的理论的作用，而在大革命的时候及大革命之后，则起了一种实际的政治的作用，甚至现在在差不多所有国度的社会主义运动中仍起着显著的鼓动作用。这一概念的科学内容的阐明，正可以决定它对于无产阶级鼓动上的价值。（第105页） 155
7.要从原始的关于相对平等的观念作出国家内与社会上的平等权的结论，并要使这结论成为甚至是某种自然而然的，不言而喻的东西，那么就应当经过，而且确实经了好几千年。（第105～106页） 157
8.无产阶级平等要求的真实内容，都归结为废除阶级的要求，任何超越于这点之外的平等要求都必然要流于荒谬。（第109～110页） 158
十一、道德和法，自由与必然 161
1.因此，这不能不引起我的驚奇，就是带着这样自信心的私法关系的批评家，只限于断言“在科学性上法学……还前进得不远”说成文的民法是没有法，因其认可暴力所得的财产，说刑法的“自然基础”是复仇—这种说法中，新奇的只是神秘化的外衣。“自然基础”。（第111页） 163
2.往下他继续说，“和我们自然的语言形式比较起来。应用儿戏似的混合语言的英语世界称得了什么呢？”对此，我们只能像斯宾诺莎那样回答道，无知并非理由。（第113页） 165
3.不述及所谓自由意志人的责任，必然和自由的关系的问题，要论述道德和法，是很困难的现实哲学对这一问题也有解答，甚至不仅有一个答案，而是两个。（第116页） 166
4.自由不是在于想像中的对于自然规律的独立，而是在于认识这些规律，并且在这种认识所给与的可能性之上，有计划地使得自然规律为着一定目的发生作用（第117页） 167
5.不述及所谓自由意志人的责任。必然与自由的关系问题，要论述道德与法，是很困难的。（第116页） 170
6.历史被分为两大部分（一）从物质的自我不变状态到法国革命；（二）从法国革命胜利到杜林先生。（第118页） 171
7.“我的区别规律”（第120页） 172
8.杜林先生禁止我们做两件事。（第121页） 172
十二、辩证法·量与质 173
1.关于存在的基本逻辑的第一个和板重要的原理，就是矛盾的排除。（第122页） 176
2.“逻各斯”（第122页） 178
3.“荒谬东西的现实存在，就是黑格尔逻辑与非逻辑的统一”。（第122～123页） 178
4.运动的本身就是运动。（第123页） 180
5.“在合理的力学中没有从严格的静止到运动之间的桥樑”。（第121页） 182
6.高等数学的主要基础之一是这样一个矛盾，即在一定的条件下，直线与曲线应当是一回事。（第124页） 183
7.所以负一定的平方根，不但是矛盾，而且甚至是荒谬的矛盾，是真正的矛盾。（第125页） 184
8.变数数学与常数数学的关系，一般地说来是和辩证思维对形而上学思维的关系一样。（第125页） 185
9.在这些读者中也有杜林先生自己，他在1867年（“補编”第2卷，第三分册）还能提供给他那种思想家还算比较合理的关于马克思主义著作的述叙（第127页） 187
10.光是辩证法这个字眼就已使杜林先生陷入如此神志不清的境地，以致对他说来，由于肯定的曲解和混淆概念，无论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归根到底”都成为一样的东西”（第127页） 188
11.在这里我们还可以看到杜林先生所称为“我的崇高风格的历史论述”或“总结方法”的例子（第127页） 189
12.破例地杜林先生丢掉崇高尊贵的风格，而给我们至少举了有关马克思的错误的逻合斯学说的两个例子，为此，我们应当感谢他。（第128页） 191
13.在上面当我们说到世界图试论时，已经看到由于黑格尔的度量关系交错线，杜林先生遇到了小小的不幸，就是说，他自己在势穷力竭之时承认而且运用了度量关系友线。（第130页） 192
14.量转化为质，质转化为量。（第130页） 193
十三、辩证法·否定之否定 195
1.“否定之否定”（第133页） 198
2“黑格尔的否定的否定在这里—由于缺乏较好的、较明白的方法——起着产婆的作用，因它之助，便从过去的胎中产生了将来。（第133页） 199
3．“如果马克思先生把这种新的‘个人所有制’同时也称为‘公有制’，那么这里正表现出黑格尔的高级的统一”。（第133页） 201
4．下面的事实也足以说明杜林先生完全不懂得辩证本性，他认为辩证法是某种单纯的证明工具正象由于狭獈的理解可以把形式逻辑，初等数学看成是这样的工具一样。（第188～189页） 202
5.其实，这是非常简单的，到处，每天发生的过程，如果清除掉他上面的，被旧时唯心主义哲学蒙上的，而且无能为形而上学者如杜林先生之流为着自身私益还想继续蒙上去的那种神秘的翳障，那么它是任何小孩都可以了解的。（第139～140页） 204
6.一般地说来这已不再是哲学，而是世界观。它不应当在某种特殊的科学的科学中而应在各门现实的科学中得到证实，并且表现出来。（第143页） 205
7．这样，卢骚就看到了不平等的产生是进步，可是这种进步包含着对抗，它同时又是退步。第143页） 206
8.本质上对抗的，包含着矛盾的过程，每个极端朝着它对立的方面转化，最后作为一切的核心，否定的否定（第141页） 206
9.“任何的限制和规定同时就是否定”。（第146页） 208
10.否定的方式第一取决于过程的一般性，第二取决于过程的特殊性。（第146页） 2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