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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先秦人学：多彩而务实 20

一、总论 20

1．中国人学思想的萌芽 20

2．中国人学思想的开端 24

二、法家的人学 27

1．管仲的人本主义人学 27

（1）“以人为本” 28

（2）人性莫不“就利避害” 28

（3）“善者势利所在”与“欲利者利之” 29

（4）以道节欲 30

（5）“爱民”、“富民” 30

（6）先利而后义 31

（7）礼、法并用 32

（8）“百年树人” 33

（9）小结 33

2．子产的人治论 33

3．商鞅的人性论 35

4．韩非的“人性自为”论 36

（1）人“皆挟自为心” 36

（2）“凡治天下，必因人情” 40

（3）“塞私便，立公利” 43

（4）人口论 44

三、儒家的人学 46

1．孔子的仁本主义人学 47

（1）以“仁”为本 48

（2）“亲亲”与“爱人” 49

（3）“为仁由己” 51

（4）“杀身成仁” 52

（5）“仁政”与“德治” 54

（6）人分诸等 55

2．孟子的“人性本善”论 56

（1）告子的“性无善无不善”论 57

（2）孟子的“性善”论 58

（3）对善的进一步界说 60

（4）“以不忍人之心，行不忍人之政” 62

（5）论义利荣辱 65

（6）“尽心知天” 67

3．《大学》的人性思想 68

（1）“格物穷理” 69

（3）“修身治国” 70

（2）“正心诚意” 70

4．《中庸》的人学思想 71

（1）“天道”即“人道” 71

（2）“诚”与“诚之” 72

（3）“修身”与“为政” 74

5．荀子的“人性本恶”论 76

（1）“性，天之就也”与“人之性恶” 76

（2）“欲不可去”与“礼以养欲” 78

（3）论人的道德属性和群体性 80

6．《易传》的性善思想 83

四、墨家的人学 84

（1）“兼爱”与私爱 85

（2）“公利”与私利 88

（3）人性思想 91

（4）人意与天意 93

五、道家的人学 95

1．老子：自然主义人学的滥觞 95

（1）“人法自然” 96

（2）“复根”、“抱朴”、“致愚” 98

（3）“上德不德” 99

（4）“无私”与“成私” 100

2．庄子：自然适性的人学体系 101

（1）“虚静恬淡，道德之至” 102

（2）人性自然 103

（3）适性逍遥 107

（4）对“失性”的批判 110

（5）无为而治 112

（6）“不悦生，不恶死” 113

六、《吕氏春秋》的功利主义人论 114

（1）“性受于天，有贪有欲” 114

（2）“利于性者取之，害于性者舍之” 115

（3）论人的群体性 116

（4）“贵义”、“重利” 116

（5）“欲荣恶辱”，因以治之 117

第二章 两汉人论：拓展与悖谬 120

一、总论：中国人学思想的发展 120

二、贾谊对道德范畴的丰富 122

三、《淮南子》：道家人论的改造 126

1．“烦气为虫，精气为人” 126

2．“清静恬愉，人之性也”与“凡人之性，莫贵于仁” 127

3．批评“嗜欲”、“累情” 128

5．“是非无定” 129

4．“死生一化” 129

四、董仲舒的“性三品”说及其儒家人学 130

1．“天地之性人为贵” 131

2．三纲五常与阴阳五行 132

3．“贪仁之气，两在于身” 133

4．“性三品”说 134

5．“防欲”而“不得无欲” 135

6．“身之养重于义” 135

五、扬雄：董仲舒儒家人论的延续 136

1．“人之性也，善恶混” 137

2．“天下有三门” 138

3．折中于儒家纲常 138

4．人我之辨 139

1．“情有利欲，性有仁也” 140

六、《白虎通》：神化的儒家人论 140

2．“三纲法天地人，六纪法六合” 141

3．“学以治性” 142

七、王充：人性“有善有恶” 143

1．“人之生也，阴阳气具” 144

2．“禀气有厚泊，故性有善恶” 145

3．“祸福不在善恶” 147

4．“人多情欲，寿至于百” 149

5．“谷足食多，礼义心生” 150

八、王符：以民为本的人论 151

1．“和气生人” 152

2．“贤愚在心，不在贵贱” 153

3．“为国者，以富民为本，以正学为基” 153

1．人性“半善半恶” 155

九、道教人论：《太平经》 155

2．善恶观 157

3．“种善得善，种恶得恶” 158

十、佛家的人学 158

1．人的本质 159

2．人生解脱之道 163

3．对佛家人学的简评 163

第三章 魏晋南北朝：深化与增益 166

一、总论：中国人学思想的完形 166

二、玄学的人论 169

1．玄学人论前奏：才性之辩 170

（1）才能与德性的关系 170

（2）“中庸以殊，圣人之德” 172

（3）“情性”与“形质” 173

2．何晏、王弼：凡圣之辩 174

（1）“圣人无情”与“圣人之情应物而无累” 175

（2）“至仁去仁”、“大爱无私” 177

（3）“仁义礼节，皆下德也” 178

（4）“名教”出于“自然”、复归“自然” 180

3．阮籍、嵇康：“任性”而不“残生” 181

（1）“任性”说 182

（2）“越名教而任自然” 185

（3）“欲胜则身枯” 187

（4）“大人”、“至人”说 188

4．向秀、郭象：“自然”而合“名教” 189

（1）“名教”即“自然” 191

（2）“人欲”亦“自然” 193

（3）“率性而动，动不过分” 194

（4）“玄同死生”、“弥贯是非” 196

5．《列子》：走向纵欲 196

（1）“智”、“欲”并存的人性论 198

（2）“从性而游”、“不违自然之好” 199

（3）幸福在当下的情欲满足 200

（4）生死观 202

（5）荣辱观 205

（6）命定论 206

三、道教的人学 207

1．葛洪的长生人学 207

（1）“仙之可学”、“命之可延” 209

（2）“灵”与“欲”、“形”与“神” 210

（3）“内修形神”、“外攘邪恶” 211

（4）人治思想 217

2．陆修静的修养学说 218

（1）“斋戒为寻真之门户” 219

（2）“能虚能静，则与道合” 220

3．陶弘景的房中养生思想 221

（1）“道以精为宝” 222

（2）“御女多多益善” 223

（3）房中之道 224

4．寇谦之论长生妙道 225

四、佛教的人学 226

（1）知与不知 226

（2）人之真幻 228

（3）人之形神 230

（4）人之善恶 232

（5）禁欲主义 235

第四章 唐宋至明初：回还与前行 240

一、总论：前行中的复古 240

二、儒家人论 243

1．韩愈的“性情三品”说 243

（1）人道说 243

（2）人性论 245

2．李翱的性善情恶论 247

（1）性无差等 247

（2）“性善情恶” 249

（3）“复性”而“诚” 250

3．周敦颐以“诚”为本的人学 251

（1）“诚者，圣人之本，纯粹至善者也” 252

（2）“动而正，用而和” 254

（3）“诚”而“无欲” 255

4．程颢、程颐的“性善欲恶”论 256

（1）“天理”与“人道” 256

（2）人、物之别 257

（3）“天命之性”与“气质之性” 258

（4）“存天理，灭私欲” 261

5．朱熹：合善恶而论人 262

（1）“仁”即“太极” 263

（2）“性善”与“性恶” 265

（3）“虽上智不能无人心，虽下愚不能无道心” 268

（4）“天理存则人欲亡” 270

（5）“人欲”之分善恶 270

（6）公私之辩 272

（7）敬、静之辩 273

6．陆九渊：自存本心 275

（1）“心即理” 277

（2）“吾心之良，吾所固有” 278

（3）“为私为恶，心之邪也” 278

（4）“存养”与“无思” 279

三、功利主义人论 282

1．李觏：尊欲尚利 283

（1）心性与情欲 283

（2）“焉有仁义而不利者乎” 285

（3）“均贫富” 286

（4）“富国”论 288

2．王安石：养欲足利 288

（1）人性无善无恶 289

（2）情有善恶而不可废 290

（3）“因民所利而利之” 291

（4）“损有余以补不足” 292

3．张载：“为政者在足乎民” 293

（1）“天人合一” 294

（2）“天地之性”与“气质之性” 295

（3）“情未必恶”、“欲乌可灭” 296

4．陈亮：“公赏罚以复人性” 298

（1）“欲”、“理”统一 298

（2）“道在事中” 300

（3）因人欲而治天下 300

5．叶适：“养民”而后“治民” 301

（1）“有己则有私，有私则有欲” 302

（2）“崇义以养利” 302

四、道教的人论 304

（3）民利与君利 304

1．孙思邈论养生之道 306

（1）“人之所贵，莫贵于生” 307

（2）“屏外缘”、“从四正” 307

（3）“守五神”、“抑情欲” 308

（4）男女房事 309

（5）养老之道 310

2．成玄英：“修道可以长生” 311

（1）“重玄之道”与“是非双遣” 312

（2）“静是长生之本” 314

（3）人分三等 315

4．司马承祯：“安心坐忘”致长生 316

3．王玄览：“知见尽灭乃得道” 316

5．吴筠：“守静去欲” 318

（1）人分三类 318

（2）阳善阴恶 319

（3）“虑静神闲” 319

6．陈抟：“至人之睡” 321

7．张伯端：“明心体道” 322

（1）“明心体道” 323

（2）“反根复命” 324

五、佛教的人论 325

1．人性论 326

（1）禅宗的“心性本觉”论 326

（2）“无是无非”、“无善无恶” 327

（3）天台宗的“性兼善恶”论 328

（4）“无情有性”说 329

2．行为方式论 330

（1）亦僧亦俗 330

（2）儒佛合一，援孝入道 332

3．人生理想 333

（1）“西方极乐世界”说 333

（2）“莲花藏世界”说 336

4．宗密的《原人》 336

第五章 明中叶至鸦片战争前夕：启蒙与反叛 344

一、总论：走向反叛 344

二、启蒙主义人论 347

1．王守仁：高扬自家良知 348

（1）“良知者，心之本体” 349

（2）“良知是尔自家底准则” 351

（3）“去物欲，致良知” 352

2．王畿：“自作主宰”、“不假修证” 353

（1）“良知惟无物” 353

（2）“良知在人，不学不虑” 354

（3）“纵横操纵，无不由我” 355

（4）“直下承当” 355

（5）“无欲为主”、“无念为宗” 356

（6）“任生死，超生死” 356

3．王艮：肯定自然，张扬自我 357

（1）“百姓日用条理即道” 357

（2）个人主义的“保身”说 358

（3）享乐主义的人生学说 359

4．罗顺钦：以“必然”为“当然” 360

（1）“人欲盖有当然不可易者” 360

5．王廷相：“民之刁良，为政翕张” 361

（2）“爱敬乃人心之天理” 361

（1）“人有生气则性存” 362

（2）“思与见闻之会” 362

（3）“饮食男女，人所同欲” 363

（4）“天下顺治在民富” 364

6．李贽：横空出世的异响 364

（1）“失却童心，便失却真心” 365

（2）“人必有私，其心乃见” 366

（3）“圣人有私”与对假道学的批判 367

（4）人性平等说 369

（5）“顺其性而不拂其能” 371

（6）崇尚自我，蔑视权威 372

（7）相对主义是非观 374

（1）李开先：崇尚真情 375

7．明清文学领域的唯情倾向 375

（2）徐渭：肯定“情坦以直” 376

（3）汤显祖：“理之必无，情之必有” 377

（4）公安派：“独抒性灵，不拘格套” 378

（5）竞陵派：重振“性灵” 379

（6）金圣叹：“世间儿女之事，人之恒情恒理” 380

（7）曹雪芹：“大旨谈情” 381

8．黄宗羲：关爱民利、抨击暴君 383

（1）“心即气之灵处”与“人之气本善” 384

（2）人性“自私自利”论 384

（3）“为天下大害者，君而已矣” 385

（4）“平等人性”论 386

（5）“工商皆本”等 387

（1）“性、情、才、气”皆善论 388

9．陈确：“人欲正当处即天理” 388

（2）“天理正从人欲中见” 389

10．顾炎武：肯定个人权利和言论自由 390

（1）“人情怀私” 391

（2）“利民富民”与“均贫富” 393

（3）“政教风俗苟非尽善，即许庶人之议” 394

（4）去浮名，务救世 394

（5）“士贵有耻” 395

（6）“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396

11．王夫之：“人欲之各得，天理之大同” 397

（1）“理欲皆性”说 397

（2）“情欲合理”与“尊性达情” 400

（3）“均平”原则与“均贫富”主张 402

（4）“人以其本质之善异于禽兽” 403

（5）“天下非一姓之私” 404

（6）生死观、名实观 405

12．唐甄：天下之乱在君之“无道”与官之“忘民扰民” 406

（1）凡圣平等、人君平等、男女平等 407

（2）“尊欲”而不“纵欲” 408

（3）“立国惟富”、“富在编户” 409

（4）“天下难治在官不在民” 410

（5）“乱天下者惟君”与“凡帝王者皆贼” 411

（6）生死观 413

13．颜元、李塨：“不见忘己，不见有己” 414

（1）“理气统一”、“气质为善” 415

（2）“道者，人所由之路也” 415

（3）男女之欲为“人之真情至性” 416

（4）“恶者，引蔽习染也”与“凡圣之辩” 418

（5）“人之为学，不如身行” 419

（6）“正谊谋利，明道计功” 421

（7）“不见有己”、“利济苍生” 422

（8）“富天下”与“均贫富” 423

14．戴震：“人之欲无不遂，人之情无不达” 424

（1）“血气心知，性之实体” 425

（2）“理存于欲”、“道不离事” 427

（3）“无私”为“仁”，公意为“理” 428

（4）“以无私通天下之情，遂天下之欲” 428

（5）“酷吏以法杀人，后儒以理杀人” 430

（6）尚自家见识 431

15．龚自珍：“我劝天公重抖擞” 432

（1）“性无善无不善” 434

（2）“人情怀私” 435

（3）“尊心”与“尊情” 436

（4）“定民生”、“均贫富” 438

（5）“天地人所造” 439

16．魏源：“仁义之外无功利” 439

（1）“人心本觉”与“行而后知” 440

（2）“是非与利害一” 442

（3）“仁利天下”与“不利之利”、“不福之福” 443

（4）荣耻观 443

（5）“天子者，众人所积而成” 444

（6）托古改制、复中求变 444

（7）“人心”论与“人才”论 445

三、传统人论及变异 447

1．顾宪成、高攀龙：弘扬善性大道、抑制人欲私心 447

（1）对人性“无善无恶”说的批判 448

（2）“以性善为宗” 451

（3）“小心复性” 452

2．刘宗周：“心意本善”、“却妄还真” 453

（1）“气理统一”与“心性本善” 454

（2）“人生最灵”与“意为心本” 455

（3）“欲不可纵”与“主敬改过” 456

（4）“义当生则生，义当死则死” 457

第六章 近代人论：反叛与借鉴 460

一、总论：在借鉴中反叛 460

二、资产阶级改良派人论 462

1．康有为：“去苦求乐”的人学体系 462

（1）人兽之异同 463

（2）“性无善恶” 467

（3）人性平等与天赋人权 468

（4）凡圣之别 470

（5）顺应民性为“善” 471

（6）“仁”与“博爱” 473

（7）“人道之苦”及其根源 475

（8）人类发展史论 477

（9）人类理想论 479

2．谭嗣同：“平等”、“两利”、“竞争”的“仁学” 482

（1）“言性善，斯情亦善” 483

（2）“通商之义，相仁之道” 485

（3）“理财之道，不足言均” 486

（4）“黜奢崇俭，致贫之道” 487

（5）以“平等”反“纲常” 487

3．梁启超：“利己利群”相统一的人学 489

（2）“天下之道德法律，未有不自利己而立” 490

（1）“人也者，善群之动物也” 490

（3）“道德之立，所以利群也” 492

（4）“精神生活”与“物质生活” 495

（5）快乐主义人生观 497

（6）情感论 499

4．严复：“自利”、“自由”、“自主”的人学 501

（1）论人的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 502

（2）“性无善无恶” 503

（3）以“苦乐”定“善恶” 504

（4）群己合一、公私合一为善 504

（5）义利合一 505

（6）黜俭尚用与“为善须自由” 506

（7）启蒙与改良的人治理论 507

5．王国维：人生痛苦及其解脱之道 509

（8）均贫富 509

（1）“人之本质”：“欲”与“苦痛” 511

（2）解脱痛苦之道 513

三、资产阶级革命派的人论 517

1．孙中山：空想的民本主义人学 517

（1）人的“兽性”与“人性” 519

（2）“物质文明”与“心性文明” 522

（3）“博爱”与“民生” 524

（4）“平等”与“民权” 525

（5）个人自由与团体自由 527

（6）人类社会的大同理想 528

2．章 炳麟：矛盾的个人主义人学 529

（1）从“无善无恶”到“有善有恶” 530

（2）“个体为真”与“依自不依他” 534

（3）“有害于人为恶”、“无害于人为善” 535

（4）“公德”与“私德” 536

3．蔡元培：“利人乐群”的“人道主义” 537

（1）人的“身体需要”与“精神需要” 538

（2）人道主义道德观 540

（3）“舍己为群”与“义务为重” 541

（4）生死观 543

四、农民革命派人论 544

1．洪秀全：绝对平均主义与禁欲主义 544

（1）贵“人”而贱“神” 545

（2）“无分贵贱”与“天下为公” 546

（3）以“天情”去“凡情” 547

2．洪仁玕：“内惑外诱”论与“罪净受福”说 548

（2）“人心无定” 549

（1）“私欲为罪根” 549

（3）“遏欲存理” 550

五、正统人论的余响 550

1．曾国藩：守旧中夹杂时代亮色 550

（1）以儒家纲常为善 551

（2）性三品与“去欲存理” 553

（3）“求富”与“自强” 555

2．刘熙载：中国旧思想的最后一座堡垒 556

（1）“性善欲恶”的人性论 557

（2）“存理去欲”的修养论 558

（3）公私与人我 560

（4）义利与名实 561

（5）贫富贵贱与生死 561

后记 5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