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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杜林论》写作的历史背景 1

“三版序言”“引论”“第一编哲学”领读三版序言 6

一 6

二 9

三 11

引论 14

一 概论 14

二 杜林先生许下了什么诺言 22

第一编 哲学 25

三 分类。先验主义 25

四 世界模式论 37

五 自然哲学。时间和空间 48

六 自然哲学。天体演化学，物理学，化学 60

七 自然哲学。有机界 72

八 自然哲学。有机界（续完） 84

九 道德和法。永恒真理 90

十 道德和法。平等 100

十一 道德和法。自由和必然 108

十二 辩证法。量和质 115

十三 辩证法。否定的否定 124

十四 结论 133

“三版序言”“引论”“第一编哲学”简释三版序言 135

1．杜林（第3页） 135

2．我在德国的友人（第3页） 137

3．杜林先生及其小宗派利用了一切广告和阴谋的手段（第3页） 137

4．社会民主党（第3页） 137

5．《前进报》（第4页） 138

6．在那里，他象微耳和先生所承认的，也和我们任何人一样只是一个“半通”（第5页） 139

二、 139

7．我们这一世界观，首先在马克思的《哲学的贫困》和《共产党宣言》中问世，经过了二十余年的潜伏时间，到《资本论》出版以后，就以日益增长的速度，扩大它的影响，并为日益广大的阶层所接受（第6—7页） 139

8．拉法格（第8页） 141

9．摩尔根（第8页） 141

10．旧的自然哲学，特别是当它处于黑格尔形式中的时候，具有这样的缺陷：它不承认自然界有任何时间上的发展，任何“前后”，只承认“同时” （第10页） 142

11．康德已经以自己的星云说，宣布了太阳系的起源，同时又以自己的关于潮汐延缓地球自转作用的发现， 宣布了太阳系的毁灭（第10页） 143

12．“真正”气体（第11页） 114

13．根据气体运动说的原理，在纯气体中，个别气体分子的运动速度的乘方，在同温时和分子的重量成反比，这样，热也直接进入本身直接可以计量的运动形式的行列（第11页） 145

14．如果说，新发现的、伟大的运动基本规律，十年前还仅仅概括为能量守恒定律，仅仅概括为运动不生不灭这种表述，就是说，仅仅从量的方面概括它，那末，这种狭隘的、消极的表述日益被那种关于能的转化的积极的表述所代替，在这里过程的质的内容第一次获得了自己的权利，对世外造物主的最后记忆也消除了 （第11页） 146

15．如果早在许多年以前，由于细胞的发现，微耳和不得不把动物个体的统一分解成细胞国家的联邦，——这与其说是自然科学的、辩证法的， 不如说是进步党的（第11—12页） 148

16．真实的思维（它也有长期的经验的历史，其时期之长短和经验自然科学的历史正好是一样的）（第12页） 149

三、 151

17．魁奈（第13页） 151

18．斯芬克斯之谜（第13页） 151

引论 153

一、概论 153

19．十八世纪法国伟大启蒙学者（第14页） 153

20．德国宗教改革和农民战争时期的托马斯·闵采尔派（第15页） 153

21．英国大革命时期的平等派（第15页） 154

22．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巴贝夫（第15页） 154

23．摩莱里和马布利（第16页） 155

24．苦修苦炼的、斯巴达式的共产主义（第16页） 156

25．魏特林（第16页） 157

26．折衷的不伦不类的社会主义（第17页） 158

27．亚里士多德（第17页） 158

28．笛卡尔（第17页） 158

29．斯宾诺莎（第17页） 159

30．狄德罗的《拉摩的侄子》（第18页） 159

31．卢梭的《论人间不平等的起源》（第18页） 160

32．赫拉克利特（第18页） 161

33．这种考察事物的方法被培根和洛克从自然科学中移到哲学中以后，就造成了最近几个世纪所特有的局限性，即形而上学的思维方式（第19页） 161

34．牛顿的……有名的第一次推动（第21页） 162

35．拉普拉斯（第21页） 163

36．分光镜（第21页） 165

37．黑格尔的体系作为体系来说，是一次巨大的流产，但也是这类流产中的最后一次（第22页） 167

38．以天真的革命精神笼统地抛弃以往的全部历史的做法（第22页） 168

39．林耐所说的不变的有机物种（第23页） 169

40．于是，在以往的全部哲学中还仍旧独立存在的，就只有关于思维及其规律的学说——形式逻辑和辩证法（第23页） 170

41．已经死去的哲学（第25页） 170

二、杜林先生许下了什么诺言 171

42．理查·瓦格纳（第26页） 171

43．和教皇一样没有谬误（第27页） 171

44．莱布尼茨（第28页） 172

45．康德（第28页） 173

46．费希特（第28页） 173

47．谢林（第28页） 173

48．法伦斯泰尔（第29页） 174

49．圣西门（第29页） 174

50．欧文（第29页） 175

51．傅立叶（第29页） 176

52．安凡丹（第29页） 177

53．拉萨尔（第29页） 177

第一编 哲学 179

三、分类。先验主义 179

54．先验主义（第31页） 179

55．杜林先生自己说：纯粹观念的领域只限于逻辑模式和数学的形式（我们将要看到，后者是更加错误的）（第31页） 180

66．黑格尔的《全书》（第32页） 181

57．纯数学具有脱离任何个人的特殊经验而独立的意义（第34页） 182

58．常数和变数（第35页） 183

59．虚数（第35页） 185

60．数学公理（第36页） 187

61．从现实世界抽象出来的规律，在一定的发展阶段上就和现实世界脱离，并且作为某种独立的东西，作为世界必须适应的外来的规律而与现实世界相对立（第35—36页） 188

四、世界模式论 189

62．这是一个使奥斯特尔利茨和耶拿、凯尼格列茨和色当黯然失色的战役（第39页） 189

63．思维既把相互联系的要素联合为一个统一体，同样也把意识的对象分解为它们的要素。没有分析就没有综合（第39页） 190

64．企图以思维和存在的同一性去证明任何思维产物的现实性，这正是一个叫做黑格尔的人所说的最荒唐的热昏的胡话之一（第39—40页） 191

65．唯灵论者简短地回答他说：“我们也认为世界是单一的；只有从我们的特殊世俗的、原罪的观点看来，才有此岸和彼岸之分；全部存在就其本身说来，就是说，在上帝那里，是统一的。”（第40页） 193

66．证明上帝存在的本体论论证法（第40页） 194

67．在我们的视野的范围之外，存在甚至完全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第41页） 194

68．世界的真正的统一性是在于它的物质性，而这种物质性不是魔术师的三两句话所能证明的，而是由哲学和自然科学的长期的和持续的发展来证明的 （第41页） 195

69．纯粹的存在……仅仅是思想虚无或没有思想的对偶语（第41页） 198

70．属和种（第41页） 198

71．黑格尔的《逻辑学》（第43页） 199

72．黑格尔从存在进到本质，进到辩证法（第43页） 201

五、自然哲学。时间和空间 202

73．恶无限性（第44·49页） 202

74．终极原因（第44页） 202

75．定数律（第44·46·48页） 203

76．这种状态可以从来就没有矛盾地存在着，……也就变成比较一般的存在观念（第45页） 203

77．二律背反（第46页） 204

六、自然哲学。天体演化学，物理学，化学 204

78．物质的普遍散布状态早巳是伊奥尼亚派哲学家的基本观念（第53页） 206

79．哥白尼（第54页） 208

80．逻伯特·迈尔（第58页） 208

81．热力学（第58页） 209

七、自然哲学。有机界 209

82．从压力和碰撞的力学到感觉和思维的联系，存在着一个由中间阶段构成的统一的和唯一的阶梯（第63页） 209

83．在生命的范围内，飞跃往后就变得愈来愈稀少和不显著（第64页） 210

84．目的这一概念帮助杜林先生在观念上转到有机界（第64页） 210

85．泛神论（第64页） 212

86．自然神论（第64页） 213

87．于是，我们就到达了一个自觉地思维和行动的自然界，因而已经站在一座的确不是从静到动、而是从泛神论到自然神论的“桥”上（第64页） 213

88．达尔文主义（第65页） 214

89．首先受到责备的是达尔文，说他把马尔萨斯的人口论从经济学搬进自然科学（第65页） 215

90．在李嘉图用来证明工资规律的马尔萨斯论据早巳无声无息以后，工资规律还依旧保持自己的效力（第66页） 215

91．海克尔（第68页） 218

92．因此，如果杜林先生坚持说，适应必须通过观念才成，那末他只是用别的字句来说：有目的的活动同样必须通过观念来完成，必须是自觉的、有意识的（第69页） 219

93．杜林先生发明这个原始生物，只是为了把它同原始犹太人亚当相提并论，尽可能地加以丑化；可是对他——即杜林先生说来，不幸的是他一直不知道，由于〔乔治·〕斯密斯关于亚述的发现，这个原始犹太人原来是原始闪米特人，而圣经上全部有关创世和洪水的故事，都被证实是犹太人同巴比伦人、迦勒底人和亚述人所共有的一段古代异教的宗教传说（第70页） 220

94．自然发生论（第70页） 221

95．拉马克（第71页） 221

96．“……物种的变异性是一个可以接受的假定”。但是此外，“没有亲缘关系的同种自然产物的独立并存”也是有效的。据此就应当这样认为，异种的自然产物，即变异着的物种，是一个传自另一个的，而同种的物种就不是这样。可是并不完全如此，因为就是对变异着的物种来说，“亲缘关系，相反地，也不过是自然界的极其次要的行动。”这样终究说到了亲缘关系，尽管是“次要的” （第72页） 222

八、自然哲学。有机界（续完） 223

97．机械当量（第73页） 223

98．这样，由于杜林先生想从比较狭窄的和严格的意义上来说明真正的生命的标志，他提出了四个完全互相矛盾的生命标志（第75页） 224

九、道德和法。永恒真理 224

99．只要指出悟性在谬误和真理中的不可避免的命运，就足以借助这个唯一的类比表明，自然规律的可能错误并不排除实现正确的东西的可能性（第82页） 224

100．思维的至上性是在一系列非常不至上地思维着的人们中实现的；拥有无条件的真理权的那种认识是在一系列相对的谬误中实现的；二者都只有通过人类生活的无限延续才能完全实现（第83—84页） 225

101．由于变数的应用以及它的变化被推广于无限小和无限大，以前曾经是如此严格地合乎道德的数学也犯了原罪；它吃了智慧果，这为它开辟了获得最大成就但也造成谬误的道路（第85页） 227

102．它吃了智慧果（第85页） 228

103．为了正确地确定象哺乳动物的血液循环这样简单的事实，需要从盖仑到马尔比基之间多么长的一系列中间阶段（第85页） 228

104．波义耳定律（第88页） 229

105．当歌德使靡菲斯特斐勒司具有黑狗的形象而不是黑猫的形象的时候，他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第92页） 229

十、道德和法。平等 230

106．我们的玄想家可以随心所欲地兜圈子，他从大门扔出去的历史现实，又从窗户进来了（第93—94页） 230

107．但是很可惜，如果我们愿意尊重真理，那就不能不说这两个人不是杜林先生发现的。他们是整个十八世纪所共有的。他们在1754年卢梭关于不平等的论著中已经出现——附带说说，在那里，他们按公理证明了和杜林的论断刚刚相反的东西（第95页） 231

108．甘受奴役的现象发生于整个中世纪，在德国直到三十年战争后还可以看到（第96页） 232

109．施蒂纳（第97页） 232

110．“退却之一”、“退却之二”、“退却之三”（第97·98·99页） 233

111．附带说说，异己的意志正是在通过暴力实行的平等化中被认为是有平等权利的，这句话不过是对黑格尔学说的一种歪曲。按照黑格尔学说，受罚是犯罪者的权利：“受罚被认为包含着犯罪者本人的权利，在这里罪犯是被当作有理性者来尊重的。”（第99页） 235

112．虽然我们结束了杜林先生关于平等观念的浅薄而拙劣的论述，但是我们还没有因此结束这一观念本身，这一观念特别是通过卢梭起了一种理论的作用，在大革命的时候以及在大革命之后起了一种实际的政治的作用，而今天差不多在一切国家的杜会主义运动中仍然起着很大的鼓动作用。这一观念的科学内容的确立，也将决定它对无产阶级鼓动的价值（第100页） 235

113．从消灭阶级特权的资产阶级要求提出的时候起，同时就出现了消灭阶级本身的无产阶级要求——起初采取宗教的形式，以早期基督教为凭借，以后就以资产阶级的平等论本身为依据了（第104页） 237

十一、道德和法。自由和必然 238

114．英国的普通法（第107页） 238

115．法兰西法（第107页） 239

116．罗马法（第107页） 239

117．“我们的差异规律”（第114页） 239

十二、辩证法。量和质 240

118．逻各斯（第117页） 240

119．荒谬东西的现实性，是黑格尔关于逻辑和非逻辑统一的第一项信条（第117页） 241

120．在合理的力学中没有从严格的静到动的桥（第118页） 242

121．高等数学的主要基础之一是这样一个矛盾：在一定条件下直线和曲线应当是一回事（第118页） 243

122．-1的平方根不仅是矛盾，而且甚至是荒谬的矛盾，是真正的背理（第119页） 243

123．仅仅“辩证法”这个字眼就已经使杜林先生陷入一种神经错乱而无能负责的状态，以致对他来说，由于某种错误的和混乱的观念，无论他说的和做的是什么，归根到底“都是一个东西”（第121页） 244

124．在这里我们看到了杜林先生称之为“我的具有伟大风格的历史记述”或者也称为“总括方法”的样品（第121页） 245

125．我们应当感谢杜林先生，因为他破例地丢掉崇高而尊贵的风格，给我们至少举出两个有关马克思的不可饶恕的逻各斯学说的例子（第122页） 246

126．在上面说到世界模式论时，我们已经看到，由于黑格尔的度量关系的关节线——在这里，在量变的一定点上骤然发生质变，——杜林先生遭到了小小的不幸：他在意志薄弱的时刻自己承认而且运用了度量关系的关节线（第124页） 247

127．罗朗和热拉尔（第124页） 248

128．在氮的各种氧化物中，在磷或硫的各种含氧酸中，都可以看到“量转变为质”（第126页） 248

129．马木留克兵（第126页） 249

十三、辩证法。否定的否定 251

130．这一历史概述〈所谓英国原始资本积累的产生〉，在马克思的书中比较起来还算是最好的，如果它除了柱学术的拐杖之外不再柱辩证法的拐杖，或许还要好些。由于缺乏较好的和较明白的方法，黑格尔的否定的否定不得不在这里执行助产婆的职务，因它之助，未来便从过去的怀中产生出来（第127页） 251

131．黑格尔的否定的否定（第127页） 252

132．既然这种新的‘个人所有制’在马克思先生那里同时也称为‘公有制’（第127页） 252

133．在黑格尔那里，第一个否定是教义问答中的原罪概念，而第二个否定则是引向赎罪的更高的统一的概念（第127页） 253

134．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每日每地都在发生的过程，一旦清除了旧唯心主义哲学盖在它上面而且由杜林先生一类无可救药的形而上学者为了自身的利益继续盖在它上面的神秘的垃圾，它是任何一个小孩都能够理解的（第133页） 254

135．一神教（第136页） 255

136．甚至卢梭的平等说（杜林的平等说只是它的贫乏的和歪曲的复写）没有黑格尔的否定的否定来执行助产婆的职务，也不能建立起来——而这还是黑格尔诞生前几乎二十年的事（第137页） 255

137．任何的限制或规定同时就是否定（第139页） 2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