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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国家清史纂修工程 重大学术问题研究专项课题、《清光绪帝死因研究》课题组 1

上部 清光绪帝死于砒霜中毒 2

清光绪帝死因研究工作报告&国家清史纂修工程 重大学术问题研究专项课题、《清光绪帝死因研究》课题组 2

一、初步检验 3

（一）微量元素检测 3

（二）相似条件对比实验 5

1.光绪帝发砷与清代人和当代健康人发砷本底值的对比实验 5

2.光绪帝的发砷与周围环境的砷含量对比实验 6

（三）假设类比实验 7

1.假设同类对比研究 8

2.模拟实验研究 9

（四）初检分析 10

二、全面查证 11

（一）再次检测光绪帝头发上的残渣物 11

（二）光绪帝遗骨表面附着物检测 12

（三）光绪帝葬衣上砷的分布 13

三、毒物判定 19

（一）对光绪帝衣物中残渣样品种态的分析 19

（二）对砒霜中毒死亡小鼠脏器砷种态的转换分布分析 20

（三）对光绪帝尸体中砒霜总量的测算 21

四、结论 22

五、附录1 数据可靠性分析 23

1.样品的真实性 23

2.数据的准确性 23

3.分析结果的不确定度 24

附录2 附表 25

关于《清西陵崇陵地宫整理简报》中有关光绪皇帝、隆裕皇后遗发和葬衣记录的梳理&清西陵文物管理处 31

一、关于光绪帝遗物测试 32

二、关于帝、后的衣物 33

（一）光绪的葬衣 33

（二）隆裕的葬衣无存 35

三、关于帝、后的遗发 37

（一）光绪帝的遗发 37

（二）隆裕的遗发 39

四、关于光绪的遗骨 41

五、关于帝、后遗物的保存情况 41

六、附录 44

（一）文字资料部分 44

1.光绪皇帝的棺椁及围帐 44

2.隆裕棺椁情况 45

3.随葬品 45

（二）录像采访谈话文字部分 46

采访1 46

采访2 47

采访3 47

采访4 48

采访5 49

采访6 50

采访7 50

采访8 51

采访9 51

（三）现场取样录像 51

1.现场取样录像1 51

2.现场取样录像2 52

光绪葬衣中砷化物与染织工艺和浸泡操作无关的分析&中国科学院自然学史研究所 朱冰 赵翰生 55

一、从染织工艺角度分析 55

二、通过浸泡葬衣从而使其沾染砷化物可能性分析 55

三、结论 56

下部 光绪帝死因之历史考证——在科学检测结果和现代法医、现代医学基础上对历史资料的梳理、考证和结论 58

下部说明&钟里满 58

一、研究方法和手段 58

二、历史资料的筛选、辨误及次序安排 60

三、微观与宏观 62

第一章 清光绪帝砒霜中毒类型及中毒日期的确定 65

一、引言 65

二、急性麻痹型砒霜中毒的排除 67

三、慢性型砒霜中毒的排除 67

四、亚急性型砒霜中毒的排除 71

五、急性胃肠型砒霜中毒 71

六、光绪驾崩前的诸日考订 72

（一）九月二十九日 72

（二）十月初一日 72

（三）初二日 72

（四）初三日 72

（五）初六日至十一日 72

（六）初九日（慈禧太后生日前一日） 73

（七）初十日（慈禧太后的生日庆典） 74

（八）十一日 75

（九）十二日 77

（十）十三日 80

1.关于《鹿传霖日记》 80

2.二十五日《申报》文字的考证 82

（十一）十四日 83

1.本日慈禧、光绪是否临朝听政的6种资料 83

2.十四日光绪病原的发现 85

（十二）十五日 86

（十三）十六日 87

1.本日光绪帝临朝的情况 87

2.光绪的感冒 90

（十四）十七日 93

1.最后的临朝、最后的病原、最后的朱批 93

2.新发现的一份极其重要的资料 95

3.再看十七日光绪帝的两道召医谕旨 100

（十五）十八日 101

1.上午和晚上的突变记录 101

2.本日杜文真正日期的考证 103

3.十八日内务府日记竟然出现空缺 105

4.十八日《上谕档》也出现空缺 106

5.从十八日起《申报》报道的变化 106

6.十八日的四则日记 107

7.杜文中“九日未大便” 110

8.杜文的“不尽不实之处”以及一个准确的细节 111

9.十八日晚间紧急召医与急函召奕劻回京直接相关 111

（十六）十九日 121

1.光绪的状态 121

2.现代法医对砒霜中毒现象的描述 122

3.载沣十九日开始“代批折”和内务府十八日日记的空缺 123

4.慈禧太后的状态 125

（十七）二十日 126

（十八）二十一日 128

1.光绪帝的死亡日 128

2.杜钟骏二十一日脉案的发现 130

3.乌梅丸 131

4.光绪临终 132

5.《起居注》十八、十九日记录失真 133

七、小结：中毒时间的确定——十七日 135

第二章 “向来不以为皇上有什么大病”与十七日晚间光绪皇帝棺椁停放乾清宫 142

引言 142

第一部分 十七日晚间光绪皇帝棺椁已经停放在乾清宫 144

一、空间 147

二、时间 149

（一）察文所描述的情况与光绪皇帝的初丧、小殓和大殓均不合 149

1.初丧 150

2.小殓 154

3.大殓 156

（二）万年吉祥轿 158

（三）察文说当晚未“发抄”，与二十日和二十一日“发抄”的情况不合 159

（四）为光绪举行丧礼的懿旨 159

（五）内务府大臣增崇等人的表现与二十日的《上谕档》不合 160

（六）“约近十点半的时候”增崇回家，再证察文所述不可能发生在光绪死亡之日 161

（七）“过了没有一星期”才举办光绪的丧事：终证察存耆所述发生在十七日 163

（八）内务府日记与察文的合并考察 166

1.两组事件发生的前后顺序 166

2.关于助词“的”之分析 169

3.内务府日记与察存耆所述的时间长度 172

（九）三个现象的合理解释 174

1.光绪死日载沣竟然还代批了一条请医的奏折 174

2.“瞻仰遗容”和不再“提光绪突然身故的话” 175

3.两条外围资料的释读 175

第二部分 光绪无病 177

一、戊戌变法后光绪帝真实的健康情况 178

（一）脉案与《申报》 178

（二）中西医的判断完全不同 179

（三）“心中无因自觉发笑” 184

（四）“闻金滑精” 185

（五）戊戌变法失败后光绪的身体情况 186

二、由“惟朔望例不入值”统计和考察光绪一生身体情况 189

（一）“惟朔望例不入值”的发现 189

（二）真实性 190

1.考察朔日“例不入值”的真实性 190

2.“惟朔望例不入值”中的某些现象 191

（三）以“惟朔望例不入值”为指标的统计分布 191

1.统计分布表 192

2.分析（一）：戊戌年至庚子年 193

3.分析（二）：光绪的幼年和少年时期以及光绪三十二年之前 197

4.分析（三）：光绪生命的最后3年 198

（四）意义 199

本章小结 207

附录 210

附录一 210

附录二 211

附录三 214

第三章 光绪三十二年、三十三年 221

一、引言 221

二、力钧和《崇陵病案》 221

三、光绪三十二年：“崇陵病案（二）”及其附录的释读 225

四、光绪三十二年脉案的复原情况 234

五、光绪三十三年：“崇陵病案（三）”及其附录的释读 240

（一）版本 241

（二）光绪第一张病原的分析 244

1.病原 244

2.现代医学怎样定义“病”？ 247

3.营养疗法和血液 249

4.“病在肝气不舒” 253

5.再谈“闻金遗精” 255

6.从戊戌变法失败后到光绪三十三年光绪的健康情况 260

（三）全书的关键之点：附子事件 261

（四）力钧给林纾的信 267

1.文字 267

2.力钧与袁世凯 268

3.诊视的第九天，就已经在信中表示准备退出 270

4.太医院多年来一直在幕后监督省荐医生们的脉案 271

5.如何看待附子事件 273

6.脱离宫廷治疗的一次请假试探 275

（五）力钧在此之后一个多月的应对 276

（六）退出诊病 298

1.过程 298

2.力钧给唐文治的信、肺结核、慈禧 301

3.陈秉钧与曹元恒 303

六、力钧退出后，光绪将近半年拒医 305

（一）内务府的记录 305

（二）光绪在此期间被迫听“进讲”与主动买书、读书 310

（三）康熙的“进讲”与光绪“进讲”之比较 313

（四）半年后光绪恢复诊视的“原因” 315

（五）再谈光绪拒医与不服药 317

七、光绪三十四年陈、曹退出情况 319

八、《清宫医案研究》对陈、曹脉案的误植 321

九、光绪三十三年、三十四年之交恽毓鼎关于光绪身体状况的记录 323

十、一份光绪脉案和三份光绪病原的对比与现代医学的健康观 325

十一、小结：三十三年光绪帝基本无大病及力钧后事 331

（一）无大病 331

（二）力钧后事 332

第四章 光绪三十四年 343

一、对西医屈永秋《诊治光绪皇帝秘记》的考释 343

（一）第一段及考释 343

（二）第二段及考释 344

（三）第三段及考释 345

（四）第四段及考释 346

1.“施愚”考 347

2.光绪的自述 348

3.光绪自述腰痛的过程 350

4.“腰痛”分析 356

5.光绪严厉指责陈秉钧的病原，其原意竟然是“病状并非甚要” 359

6.光绪“腰痛”的表演与首席内务府大臣的看法 367

7.屈桂庭为光绪诊治的过程：只开外敷药，不开内服药 372

（五）第五段及考释 379

（六）第六段及考释 380

1.十八日的确认 382

2.排除十八日上午中毒的假设 385

3.吕用宾的“病势日渐加剧”之分析 389

4.如何向军机处汇报 395

5.小结 398

附录一：袁世凯向朝廷保荐屈永秋等 406

附录二：关景贤的资料 407

附录三：屈永秋获法国荣誉军团勋章资料 408

二、杜钟骏《德宗请脉记》全文释读 413

三、祝寿日的“免率百官行礼” 431

（一）引言 431

（二）恽毓鼎在光绪三十四年初见到光绪帝的健康情况 434

（三）恽毓鼎窥视到的“免率百官行礼” 435

1.勤政殿和德昌门 436

2.祝寿的程序和场面 438

3.德昌门内发生的事是恽毓鼎亲眼看到的 445

（四）相似的历史 449

第五章 慈禧太后病情的重要发现 454

一、引言 454

二、慈禧太后十七日晚间病情记录终于出现 455

（一）现存十七日晚间慈禧太后的脉案 455

（二）十七日晚间慈禧病情变化的重大发现 456

三、慈禧病亡前后《申报》文字的变化 465

（一）张謇的日记的准确性 465

（二）张謇对《申报》报道慈禧病情的看法 467

（三）《申报》在慈禧死后对她病情的大量追记 468

四、现代医学的分析 471

（一）现代医学对慈禧病情的分析 472

1.刘刚先生的诊断 472

2.医学文献中的肺栓塞 475

3.浮肿 476

4.关于慈禧太后死于痢疾的说法 477

（二）最优解 478

五、慈禧太后从咸丰年间到光绪三十四年身体状况的统计 479

（一）统计分布表 479

（二）分析 481

（三）《清宫医案研究》对慈禧脉案有长达半年的错置 482

（四）调整后这3年的分布表 483

（五）妇女更年期 486

（六）这一时期慈禧临朝的情况 489

六、借外“医”献内“佛”的同构现象 489

七、更细密的观察孔：标记每日入诊次数和时刻的记录 494

（一）三十三年、三十四年光绪（中毒前）没有出现晚间加诊的情况 494

（二）慈禧晚间加诊的情况 494

（三）光绪的两次加诊是在他砒霜中毒之后 499

八、慈禧太后死前病情的几次起伏 500

（一）第一次发作 501

（二）第二次发作 502

（三）第三次发作 504

（四）第四次发作 505

（五）第五次发作 505

（六）第六次发作 506

（七）第七次发作 506

九、启功先生的记录 509

十、光绪的情况 513

十一、慈禧可能还有其他老年病 514

附录一：关于判断慈禧病情的谈话记录 516

附录二：关于慈禧太后身体不适的传说 524

第六章 慈禧太后与光绪之死 531

引言 531

一、十七日日间三个重要事实 532

二、三件新发现的十七日晚间之极为重要的资料 533

三、信息传达的渠道：奏事处 534

（一）奏事处 534

（二）内奏事处、内廷、请医 534

（三）内奏事处通知内务府皇帝驾崩的消息 537

（四）内奏事处通知将光绪帝棺椁停放乾清宫 539

四、十五个基本情况和一个自然、合理的推论 542

五、慈禧太后毒杀光绪皇帝的具体分析 545

（一）所有事件的发生均指向晚间 545

（二）任何太监如果伸手内奏事处，等同干预国政，是死罪 545

（三）除了慈禧，任何人“想”毒杀光绪、“敢”毒杀光绪，但他“能”吗？ 547

（四）慈禧对砒霜中毒效果的误判 551

1.慈禧对砒霜中毒的认识水平 551

2.军机大臣们眼中事件的顺序 552

（五）晚清时代没有特效的砒霜解毒药品 553

六、判断条件的最低数目 555

（一）三种最基本的、各自独立的判断条件 555

（二）每一种基本组合，均可视为整个研究的子课题 556

1.第一种基本组合 556

2.第二种基本组合 558

3.第三种基本组合 566

（三）三种基本组合证据各自独立的重要意义 568

（四）事发迅速、操作简便，使得任何人不知道下毒之事 569

1.事发迅速 569

2.操作非常简易 570

（五）基本组合的各种编组 572

（六）本书中其他“判断条件的最低限度”举例 573

七、慈禧投毒更具体的时间，以及更多的细节 576

（一）从仪鸾殿到瀛台的距离和步行时长之估算 576

（二）送“知会”之人 578

（三）与内务府大臣行动有关的各种时长估算 580

（四）“晚间”的考证 582

（五）光绪批折的时间与慈禧的送食均在晚间5点前后 583

（六）肺栓塞缓解的时间 587

（七）几种假设的排除 587

（八）李连英等为下毒者之假设的时间否定 589

（九）察存耆“还有一说” 589

八、否定慈禧杀光绪的诸说分析 594

（一）血脉与亲情 594

（二）政治 595

（三）历史的分析 595

九、“慈禧、光绪死于一日之内（以24小时计）”的必然与偶然 596

（一）社会上的传闻 596

（二）“慈禧和光绪死于24小时之内”的概率估算 598

（三）必然与偶然 601

十、结论 602

第七章 若干外围重要传世文字的释读 610

一、恽毓鼎虚实杂陈的记录 611

（一）《崇陵传信录》中有关文字的考释 611

（二）《恽毓鼎澄斋日记》中有关文字的考释 621

（三）小结 629

二、其他一些外围文字资料的考释 631

（一）与周景涛有关的3种文字 631

1.《清宫琐记》谷虚（载《东方杂志》第九卷十二期） 631

2.《光绪殂逝之谜》徐一士 638

3.《德宗遗事》王照 640

（二）信修明、张继和、德龄与佚名的文字 641

1.信修明的文字 642

2.张继和的文字 646

3.德龄的文字 646

4.佚名的文字 647

三、关于“光绪死于肠梗阻和苦杏仁中毒” 655

（一）说明 655

（二）原文 655

（三）考释 658

1.脉案的记录与“光绪死于肠梗阻”不相容 658

2.关于“光绪死于苦杏仁中毒” 660

附表 光绪皇帝和慈禧太后死亡前身体状态一览表 662

下部后记 6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