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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1

先秦、秦、汉美术理论概述 1

《尚书》 6

一、诗言志，歌永言二、虞作绘三、商画像《周易》 7

周易论象孔子 8

一、绘事后素二、质与文三、兴观群怨四、知者乐水，仁者乐山五、孔子论色六、周明堂画《左传》 10

夏铸鼎墨子 11

墨子非乐老子 12

一、道之为物，惟恍惟惚二、五色令人目盲三、大象无形庄子 13

一、天地有大美而不言二、解衣般礴三、形色名声不足得情四、形形之不形五、真者，精诚之至六、得意忘言《周礼》 15

一、周画尊彝二、周画九旗三、周画缋之事韩非 17

一、画荚之用与髹荚同二、画鬼魅易，犬马难《淮南子》 18

一、画者谨毛而失貌二、君形者三、无形而生有形四、萧条者形之君五、气充神使而形生动六、神制则形从《礼记》 20

一、大圭不琢二、致中和三、以素为贵扬雄 21

书，心画也王充 22

一、图画不如文章二、汉画列士三、文人之笔，劝善惩恶四、今世之士，尊古卑今班固 24

一、汉画车二、汉麒麟阁画三、虞画衣冠崔瑗 25

草书势蔡邕 26

一、篆势二、书者，散也王延寿 27

汉鲁灵光殿画其他有关绘画纪事 28

一、汉画桃板二、楚壁画三、汉未央宫画四、后汉画佛像五、后汉画府舍魏晋南北朝美术理论概述 29

曹植 34

画存乎鉴者何晏 35

无与形王弼 36

一、四象形则大象畅二、立象以尽意陆机 37

存形莫善于画王 38

画乃吾自画，书乃吾自书王羲之 39

作书当意在笔前慧远 40

一、形·情·神二、法身与形影顾恺之 43

一、魏晋胜流画赞二、论画三、画云台山记宗炳 48

画山水序僧肇 50

一、有与无二、虚无与万象王微 52

叙画王僧虔 53

一、情凭虚而测有二、书之妙道，神彩为上萧绎 54

山水松石格谢赫 55

古画品录姚最 59

续画品隋、唐、五代、两宋美术理论概述 62

裴孝源 68

贞观公私画录序王维 69

山水诀张璪 71

外师造化，中得心源符载 72

张璪画山水朱景玄 73

一、唐朝名画录序二、吴道子画寺观壁画三、王维画意出尘外四、逸品非画之本法，前古未之有白居易 76

一、不根而生从意生二、画无常工，以似为工张彦远 77

一、画者，成教化，助人伦二、图画之义三、书画异名而同体四、论顾陆张吴用笔五、运墨而五色具六、自然为上品之上七、论画六法八、山水之变荆浩 83

笔法记（节录）黄休复 86

一、逸格之义二、神格之义三、妙格之义四、能格之义五、佛画样式六、附：李畋为《益州名画录》所作序（摘要）欧阳修 88

一、画鬼神亦难二、萧条淡泊，难画之意三、古画画意不画形沈括 89

一、书画之妙，当以神会二、徐黄之异三、董、巨画笔宜远观四、以大观小之法五、景在天就，不类人为郭若虚 92

一、叙自古规鉴二、叙制作楷模三、论气韵非师四、论用笔得失五、论曹吴体法六、论妇人形相七、论三家山水八、论黄徐体异九、论古今优劣十、斗牛画十一、没骨图十二、舞剑助画兴苏轼 98

一、传神要得意思所在二、观画取其意气所到三、龙眠画山水，神与万物交四、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五、诗中有画，画中有诗六、离画工之度数，得诗人之清丽七、出新意于法度之中，寄妙理于豪放之外八、画竹必先得成竹于胸九、与可画竹，身与竹化十、不假外物而守于内十一 105

一、参禅而识画理二、凡书画当观韵三、如虫蚀木，偶尔成文四、皮毛剥落尽，惟有真实在五、胸中有数百卷书六、欲得妙于笔，当得妙于心七、花光画梅洗烦恼八、画山水以入空虚无人之境韩琦 108

观画之术，唯逼真而已郭熙 109

一、画之义二、山水画之旨三、兼收并览，自成一家四、落笔之时，如见大宾五、观物取象之法六、山有三远七、诗是无形画，画是有形诗八、善书者善画九、用墨之法十、山水画者之病刘道醇 115

一、六要·六长·三品二、画之所尚三、徐熙神妙俱完米芾 米友仁 117

一、董源平淡天真，格高无比二、无李论三、论赏鉴次第四、笔精墨妙远甚五王之炜炜五、今人不画故事六、取顾之高古七、古今之别八、苏轼作竹不分节九、画之为说，亦心画也十、画之所以为画《宣和画谱》 120

一、宣和画谱序二、画谱各门之次第三、艺之为道四、人物最为难工五、画山水之得名者，出于缙绅士夫六、花鸟画与诗人相表里七、墨竹多出于词人墨卿之作八、蔬果之义九、王维之画不必以画拘董逌 126

一、一牛百形，形不重出二、列子御风而不应有待三、得形乏理，未可谓工四、鉴画当求之实得五、没骨花辩六、生意与自然七、为画而忘画，形之所适八、画当脱去辙迹九、无心于画者，求于造物之先十、伯时于画，天得也十一、于无相而得真相十二、画无真山活水十三、中立放笔 134

一、书画异同二、制器尚象韩拙 136

一、画以穷天地之不至二、论三远三、松者，公侯也四、论用笔墨格法气韵之病五、鉴画之法六、源深者流长七、造乎理者，能画物之妙郑刚中 140

郑、阎优劣辨袁文 141

作画形易而神难邓椿 142

一、立轩冕岩穴二门，以寓气韵非师之意二、画者，文之极也三、画只一法，传神而已四、逸品为高五、李成寒林之寓意六、画之六法，难以兼全七、郭熙绘影壁八、徽宗以形似为贵九、画院界作最工十、画院与旧制异数罗大经 146

一、伯时以真马为师二、虫我为一陈造 147

镜中写影，呆若木偶陈郁 148

写形易，写心惟难赵希鹄 149

一、书画其实一事二、读书行路方可下笔三、米南宫作墨戏岳珂 150

东坡诘理元代美术理论概述 151

钱选 155

士气与隶体李衎 156

一、画竹谱二、墨竹谱张退公 158

墨竹记刘因 159

田景延写真诗序赵孟頫 160

一、作画贵有古意二、书画本来同三、绘画与自然黄公望 162

一、写山水诀二、作山水必以董源为师吴镇 165

一、墨戏之作适一时兴趣二、墨竹之法王冕 166

只留清气满乾坤柯九思 167

画竹当以书法为之朱德润 168

书画同源汤垕 169

一、人物于画，最为难工二、古人粉本多有自然之妙三、气韵为先，形似为末四、收画之法五、绘画源流六、界画为难杨维桢 172

《图绘宝鉴》序倪瓒 173

一、画以写胸中逸气二、草草以求自然三、画以写胸次之磊落四、画以自娱饶自然 175

绘宗十二忌王绎 178

写像秘诀明清美术理论概述 179

宋濂 189

世风不古，画风三变王履 190

华山图序朱同 192

笔法形似不可偏废王绂 193

一、画当自抒性灵二、不求形似者，不似之似也练安 195

画为天机之所寓岳正 196

画葡萄说吴宽 197

一、何故弃补世益人之画二、王维画牢笼物态，穷神尽变文徵明 198

一、色墨神逸各有至理二、作家士气咸备杨慎 199

一、画似真，真似画二、画家四祖李开先 200

一、画有六要二、画有四病三、诸家梗概四、类次品评五、予论难求知于今人何良俊 202

一、人物画演变二、元之大家三、铁线描与兰叶描四、山水画之正脉院体五、评山水、人物画演变六、明际画史揽要徐渭 204

一、牡丹为富贵花二、观画舍形而悦影三、稻熟江村蟹正肥四、笔底明珠无处卖五、从来不见梅花谱六、画之病不在墨重与轻七、悦性弄情，工而入逸八、幽人羽客之画以无天无地为上九、画莲能并蒂十、不囿造化，随我安排王世贞 207

一、山水人物之变二、论绘画源流三、元之大家四、山水人物之异同五、书画之通李贽 209

一、化工与画工二、画不徒写形，诗不在画外王穉登 211

一、论王蒙笔法二、画学与画胆高濂 212

一、天趣·人趣·物趣二、士气画屠隆 214

一、吴中画学之盛二、看画之法如看字法三、似与趣四、画之名款五、伪不胜真董其昌 215

一、以书入画与士气二、文人之画三、绘画与真山水四、笔墨之用五、画家与环境六、画与隔七、画欲暗不欲明八、神与逸九、同能不如独诣十、师古人与师造化十一、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十二、惜墨与泼墨十三、生与熟十四、下笔有凹凸之形十五、画无笔迹十六、同学北苑而各各不 222

一、云林画古淡天然，可称逸品二、力巧神胆学识尽于笔墨三、书画相通如禅家之合相四、山水画分宗五、文人之画在于笔墨范允临 224

远师宋元，独擅一代李日华 225

一、功力与才气二、绘事要明取予三、人品不高，用墨无法四、凡画有三次第五、绘事必以微茫惨淡为妙境六、胸中实有，吐出便是七、作画不可预定八、笔墨之变九、千古不平之案十、状物之形、势、韵、性十一、读书与作画十二、大痴之笔与造化争神奇十三、览物取景不如以神存 231

一、法不法以为法二、物贵其真李流芳 232

一、学古而非求似二、画山水存其恍惚而已三、诗画有不同张丑 234

一、元画从唐宋名贤发源二、画家风格变异唐志契 235

一、山水写趣二、要看真山水三、山性即我性，山情即我情四、气·韵·生·动五、用墨之法六、骨气·颠气·作家气·英雄气七、师意而不师迹乃真临摹八、画以地异九、画当法自然十、逸品析义十一、苏松品格同异十二、丘壑易工，笔劲难挥十三、写意顾凝远 240

一、论兴致二、论笔墨三、论生拙四、六法之妙，当以运墨先后求之蓝瑛 242

学古人当留意其笔墨恽向 243

一、驱俗而藏雅二、人所有者有之，人所无者无之三、至平·至淡·至无意四、诗与画五、南北派可各取而化六、习画之指南正路七、变不似而后是八、简者，简于象而非简于意九、逸品之画十、气韵在笔不在墨十一、学古人存其意可也十二、董源开纵横习气沈颢 247

一、画分南北宗二、简笔以取味外之味三、孤踪独响，敻然自得四、论笔墨五、命题之有无由乎意六、落款七、临摹不在对临而在神会八、士大夫画与实诣九、世人遇世人画则赏十、画史作画写梦境十一、古人托志于艺无非自家面目王肯堂 250

山水画之变李式玉 251

一、飘飘数笔，不减千乘万骑二、今之画者可传者少谢肇淛 252

一、欲诣境造极，非师古不得二、今人不画人物故事三、六法何曾道得画中三昧四、宋元之别张岱 254

一、青藤诸画，苍劲中姿媚跃出二、空灵妙诗难于入画，有诗之画未免板实三、可一师作画善以坚实为空灵陈洪缓 256

一、自题抚周长史画二、潜心师古而能大成王时敏 258

一、文章最忌随人后，自成一家始逼真二、石谷画罗古人于尺幅，萃众美于笔下三、石谷师古变化莫测，重开生面四、笔墨俱妙者方是作家五、书画之道，以时代为盛衰傅山 261

一、字恐其带奴俗气二、字中之天三、粗非豪也四、书到先秦吊诡多五、汉隶之不可思议处六、画之迟速与性情相浃七、写意人与写影人八、宁拙毋巧，宁丑毋媚九、当知性命者，莫浪看挥毫十、觚觚拐拐自有性周亮工 265

一、章侯作画心态二、章侯摹古而数变其法三、无道人之禅机画查士标 267

龚贤丘壑笔墨皆非人间蹊径龚贤 268

一、画家四要二、安与奇三、画无浑沦之名四、笔要中锋为第一五、空景易，实景难六、冷与静七、润与湿八、金陵之画可谓极盛九、人有性情，其画当从心中擘述十、不可学古人，不可不合古人十一、画有无意中得之十二、自董源以前有图而无画十三、今之言丘壑者一一十四、元人 275

一、浑与清二、人工与天成三、目中有山，意中有水四、有题后画与有画无题五、笔墨之探奇，必系山川之写照六、不拘法者变门庭七、资分格力兼之者难八、大家·逸品·名迹九、无层次而有层次者佳十、空本难图，实景清而空景现十一、见丘壑而忘其为图画则神十二、笔墨·皴染 281

一、梅花画里思思肖二、羸羸然若丧家之狗三、题画孔雀四、画法根归尽五、我是孔门真朽木六、墨点无多泪点多七、法法不宗而成八、南北宗开无法说九、一峰还写宋山河王翚 284

一、支派之流弊二、用笔若出一律则光三、画有明暗，不可偏废四、集古人之大成五、树石之妙全在笔墨脱化六、画法不离纵、横、聚、散四字七、造化生气全在用笔用墨夺取陈祚明 287

一、石谷仿古有自得之趣二、画可以耳视，以目听徐沁 288

一、南宗以士气入雅者归之二、写生有两大派三、画葡萄以草履步绢恽格 290

一、苔之用或亦非石非草二、不同处同，不似求似三、有无相生为逸四、于无笔墨处观古人用心五、写秋者，必得可悲可思之意而后为六、逸品之意难言七、左无不宜，右无不有八、作画在摄情九、画当使人疑而得之十、相叫于荒天古木十一、寂寞无可奈何之境十二、妙在平淡而奇不 296

一、华亭放胆贬长康二、倪画有无分雅俗三、华亭天授非人力四、不薄今人爱古人五、明末士大夫往往寄情绘事六、附王士祯评宋荤、朱彝尊《论画绝句》石涛 298

一、苦瓜和尚画语录二、开图幻神髓三、丘壑与笔墨四、留百代之奇五、不似似之当下拜六、险到无边堪绝倒七、不似之似似之八、我自用我法九、书与画，天生自有一人职掌一人之事十、笔墨当随时代十一、法无定相，气概成章十二、诗中画，性情中来者也十三、山水真趣十四、墨 315

一、学古必于我有一出头地处二、笔墨之要三、设色以补笔墨之不足，显笔墨之妙四、作画以理、气、趣兼到为重五、明末画中有习气六、似古人与不似古人七、笔墨同乎性情八、墨中有色，色中有墨九、无画与有画十、学惠崇须味其笔墨十一、笔墨一道，用意为尚十二、假仿大痴以 320

神、逸地位之辨王？　王蓍　王臬 321

一、有法与无法二、能变三、计皴四、释名五、用笔六、木本花卉画源流七、草本花卉画源流八、草虫画源流九、画竹源流十、画兰源流十一、画菊源流十二、画梅源流十三、翎毛画源流十四、居今之世，抱素其安施唐岱 331

一、临旧当追其神韵二、多游历方到神逸之品三、以笔墨之自然合天地之自然四、气韵由笔墨而生五、立身画外，存心画中六、皴法源流七、点苔以助山之苍茫，显墨之精彩八、因画传人，因人传画张庚 336

一、清初画派梗概二、用笔不出古法我手三、用墨须不带烟火食气四、品格之高下不在乎迹在乎意五、气韵以发于无意为上六、画与性情相通七、画有下学上达之工夫八、杨芝特长寻丈大体九、文敏妙在食古而化十、利玛窦论中西绘画之别十一、秘戏图考十二、用笔之毛与光十三、花 343

水为荣墨之介绍金农 344

一、墨竹无潇洒之姿，有憔悴之状二、以黄羊尾纵意作巨幅竹三、同乎人则有瓦砾在后之讥四、焦墨乱叶折刀头五、人作牛羊一例看六、弃绝尘俗，转而画佛七、游戏通神，自我作古八、雪中芭蕉喻沙门不坏之身九、记得那人同坐，纤手剥莲蓬十、蒲萄俨然破裟袈郑燮 347

一、胸中之竹，眼中之竹，手中之竹二、胸有成竹与胸无成竹三、书画互通其关纽四、无法与有法五、极工而后能写意六、各有灵苗各自探七、衙斋卧听萧萧竹八、陋劣之中有至好九、画以慰天下之劳人十、师意不在迹象间十一、无古无今之画十二、千磨万击还坚劲十三、我爱竹石，竹 353

一、画花以万物为师，以生机为运二、以气韵为第一，乃赏鉴家言三、画忌六气四、画有活、脱两字诀五、东坡论画直似门外之人六、西洋画虽工亦匠方士庶 356

因心造境，以手运心孔衍栻 357

一、渴染之创二、以情造景三、有传授俗，无传授雅王昱 359

一、奇之所在二、学画所以养性情三、学画者先贵立品四、未作画前全在养兴五、真笔墨从岚容川色中得来六、画有邪正七、以性灵运成法八、非法之法九、画中最高之品十、清空二字尽画家三昧十一、画之妙在雅健清逸十二、色中有色，墨中有墨查礼 362

一、作画须有书卷气二、画梅当信笔所之，兴到笔到三、不象之象有神，不到之到有意四、意到笔不到方称逸品梁同书 364

一、古人临帖，但师其意二、论画之有余、空、情汪之元 365

一、写影者，写神也二、墨竹有逸品而无神品三、化工无笔墨四、墨竹之六法六病方薰 366

一、后悟与生知殊途同归二、气韵生动之要三、气韵有笔墨间两种四、绘画生熟辨五、画以初观平淡久视神明者为上六、晁以道为坡老下转语七、用志不分，乃凝于神八、六法未尽画之妙九、俊发之气在鞭策皮毛间十、画无定法，人各意会而造境十一、画法·画理·画趣十二、平淡天成当 374

一、传神以远取神法二、画照当窥其人意思所在布颜图 375

一、以墨之六彩，夺造化之机二、用笔之筋骨皮肉三、无墨求染之法四、用墨之法五、练笔之法先练心六、画山水之有法与无法七、气韵出于墨，生动出于笔八、用意之法九、笔墨情景，缺一不可高秉 380

一、画从梦授，梦自心成二、浓墨重彩尤见精神三、画人面不同，气色亦无同四、笔墨赖天姿、学力、胸襟五、粗服乱头，愈形其美六、无情有情之物皆有神七、必有静气，方为神品黄钺 382

二十四画品沈宗骞 387

一、地域·气质·宗派二、用笔三、用墨四、条理脉络乃作画之最要五、思翁乃有清画学之祖六、画之奇气得自笔墨，机神终归性情七、画之五俗与五雅八、笔墨之道本乎性情九、画之质与华十、以古人规矩，开自我生面十一、画出人之灵气而无以穷尽十二、机神之妙出于天十三、泼 401

一、习古当心手并用二、古人之法是用，造化之象是体三、用笔须知起讫之法四、画无工致写意之别五、笔墨陶情，不可一格例六、神韵、气魄从虚灵中来七、画有四法八、画有四穷九、画即书之理，书即画之法十、画法皆从运笔中得来十一、用古人规矩，写自己性灵王学浩 404

作画第一论笔墨钱泳 405

一、书画俱各写其本来面目二、历代风格之异三、讲求笔墨，何论南北钱杜 406

一、临古之法二、明启、祯间侧锋盛行三、诗画皆以善变为工四、明嘉、隆、万历画风之变乃运会使之五、款识概况六、印章概况七、石涛学宋院体刻丝之作八、香光画有笔墨无丘壑亦未可忽九、钟馗画源流盛大士 409

一、画有七忌二、画有三到三、画有六长四、画有四难五、学耕烟须导引灵机六、诗画均借江山开拓胸襟七、与其工而不妙，不若妙而不工八、胜于丘壑为作家，胜于笔墨为士气九、作画荒率难十、画之妙悟在书卷之味十一、颠、迂、痴者性情于画最近十二、山水烟云在笔墨钩点中十 413

一、食古而不为古哽二、作画不可以宗派横胸三、我法我派四、写意画在能放能收五、集众长归于我六、书画有离纸镇纸两法七、画中须有我八、山水家秘宝在不了两字九、写意画必得意、趣、神十、南宗易于合度，北宗难于专长十一、作画当有痛痒处十二、大写意必得豁达大度十三 417

一、南宗笔墨析微二、三远之妙在于推三、点苔，接、补、分、断之用四、变与破范玑 425

一、画论理不论体二、作画与作文同法三、作画当以诸书体互用四、气韵与笔墨五、虚实之明六、真鉴画者当与画关涉七、仿与临不同，其主见在我八、逸品从神、妙、能三品中流出九、画气诸种十、宗派之异与盛十一、山水之法为诸法指归丁皋 429

一、写真当意在笔先，气在笔后二、中西画法之别三、神似之要在以吾气韵取人气韵李修易 431

一、抒写性灵，勿拘拘于宗派二、推崇南宗，正畏北宗之难三、融合南北，以避率意四、习气之误人五、门庭各立，不可优劣论六、仿古须兴趣相合七、士夫作家之别八、画者苦门户之繁，逃而为逸九、画之冷，不可摹十、临画不必留心位置，但当探讨笔墨十一、蹊径虽末务仍不可舍 435

一、作画三难二、画随意出三、大家在气象，名家在精神四、无法不备，一法不立五、元画雅秀而气微六、变与不变七、古画者无心，今可以己意求之八、不立一法，不留一法九、作者难，识者亦难十、有与无十一、我与古人同为造化弟子十二、画当形为心役十三、不以写意了事而欲 439

一、意，先天，书之本二、与天为徒，与古为徒三、正体与俗体四、草书意多于法五、一代之书肖一代之人与文六、书重用笔，用之存乎其人七、意、法辩证八、士气与它气九、丑到极处，便是美到极处十、不工者，工之极也十一、不求人爱之为难十二、笔性墨情，以其人之性情为本 443

一、作画最忌湿笔二、书画运笔须取逆势三、巧与拙四、画中静气最难五、理与气六、老与嫩七、落笔时专论笔，收拾时兼论墨张式 445

一、笔雅，水墨着色皆雅二、运笔须领工拙二字三、以墨为形，以水为气四、从古人入，从造物出华翼纶 447

一、画不可学二、画必孤行己意三、石涛、冬心画为习俗所赏四、画有一横一竖五、画有大家名家谢堃 449

一、石涛青绿山水以气胜二、扬俗轻佻，喜新尚奇郑绩 450

一、画乃心性之学二、皴法即山石之名三、山水用笔之筋与骨四、渴笔湿笔各有所长五、意者，品格取韵之笔意也六、夷画儒画之别七、论题款八、论图章松年 455

一、笔、墨、水三妙诀二、作书画必须处处有我三、人之巧即天之巧四、西洋画有古意在后记 4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