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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发言（自序） 1

青春雪 3

第一章 3

木板床终止住孤苦的“吱呀”声时，蒋立言已没有了气力，软绵绵地伏着，把陈玲光洁的身体覆盖了。他喘着粗气，对陈玲有力地环抱、温存的热吻都有点儿承受不住。第二章 14

虽然关系已定，但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而且多是谈些厂里、家里、村里的不着边际的事情，象这样温情脉脉直接了当地赞美还是第一次。宋春丽的身子一颤，脸立马儿红了，她嗔怪道：“说的什么话，人家哪一天不漂亮？”第三章 27

她难忘那吻过自己肌肤的热热的唇，她鼓励男同事蓄起胡子以享受那刺痒的感觉，她欢欣于那粗暴的动作、忘情蹂躏所带来的痛楚：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如今她正从狼向虎过渡。第四章 38

“伍子胥一夜白头，你蒋立言一夜近视，真逗，哈哈……”俏女子发出银铃般的笑，蒋立言趁机以一个男人的视角打量她，他有些悲哀地想：本也不错的陈玲是抵不过人家的。第五章 52

……狗日的肖老四，狗日的肖大鹏，我变成鬼也不放过你们……来吧！来吧，我的身体就是我的武器，我要让你们生疮、流脓、断子绝孙……妈，妈，你不要打素丽了，素丽……第六章 74

儿子成了一种威胁，是一把随时砍过来的刀，是一支随时射过来的箭。她在煎熬中等待着，她不相信儿子会遗忘，会永远沉默。这个十四岁的小人儿，这块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为何变得这么难以琢磨？第七章 85

他们告诉张原会人的长相倒是次要的，主要是诚心不诚心跟你，会不会过日子，真弄一个脸蛋儿招人的，恐怕你还降不住呢，到时候撂了挑子、乱了窝子、戴了绿帽子，你后悔也来不及了。第八章 102

曼丽，你好蜜坏蜜吃得太多了，而使你命丧黄泉的，正是那“嗡嗡”叫着如一团阴气般的蜂群啊！渐渐地，张冰的脸浮了上来，那脸俯向她，在即将相互狂吻时，那脸上竟突然地满布黄蜂！第九章 127

张原会就在这条街上行使他公民的自由，他走走停停、左顾右盼，一有春光外泄的，他就尽收眼底；唯有这样，他才能使自己的伤口得到片刻的麻木，一颗渗血的心不断在黑夜里发出几声冷笑来。第十章 148

冷不丁地一个尖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蒋立言惊得急忙扭转头，见不知什么时候已有了一个女子。她的头发很古怪地束着，脸上的神情很滑稽，跳着脚喊着：“好！好！新郎倌的大腿真白呀，哈哈哈！”纸婚年第一章 173

新娘子着一件大红绸旗袍，那红跳跃着光泽，上面用黄线绣着一只金凤；头发高高盘起，上面飘忽着两串小巧的绢花；而大红衬托下的一张脸，愈加白皙、细腻……第二章 183

然而爱是一个周而复始的东西，每一个女人都是一个圆，每一次相恋都是一个圆，你站在这圈儿的末尾了，也就站在了另一圈儿的开始，但同时有一个同样的末尾已在等你了！第三章 202

陈玲不再动了，睁着眼，泪痕犹在。蒋立言去舔那泪，她不动，很快又流出一串，令他怎么也舔不完。第四章 218

蒋立言扭脸看她的裸体，白是白，可皮肤已开始松弛了，尤其是乳房，刚才的鼓鼓纯粹是海绵乳罩的作用。命运是公平的，无论对哪个。第五章 232

他的一只手颤抖了起来，慢慢地伸了过去，在桌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她身子一颤，眉毛向上挑了挑，继续看着他；他判断不出她是愤怒还是欢喜，心跳得更加厉害，恐怕一张嘴就会从喉咙里跳出来。第六章 252

“我问妨碍没妨碍你。本来是我回来的不是时候妨碍你们开心了，偏做出她来造访妨碍你读书的样子，你去演戏吧，准行！”“你说什么呢？吃得哪门子醋！”蒋立言的声调一下子提高了，他很容易地发了火。第七章 269

蒋立言却什么都明白了。这两天来自己种种想法是那样的幼稚！他为自己的天真深深地惭愧，又为黄简竟然这样对他而心疼，那疼一锥一锥的。第八章 285

蒋立言感到胸腹里被一只大手猛烈地一搅，五脏六腑都挤到半边儿去了。挤着，堵着；而另半边儿空空荡荡，好象有几只小手挥舞着，没抓没挠。他的嘴张了张，舌头却僵死得象一片木屑；虽然没有毛骨悚然，但脑门上也一下子布满了冷汗。第九章 299

那些字犹如刻写在陈玲的泪上；他感到热了，对，是通身暖融融的那种，为在别处走着或干着什么的陈玲，为在屋里坐着的自己，为不在一起时两人之间相互的牵挂。幸福不是说的，也不是写的和画的；而且它不是随时能来、永久不去，正因为如此，幸福才能成其为幸 310

“变态？到现在你还这么文绉绉的，有什么用啊？在这世界上，你得到任何一样东西，都会失去一些别的东西，这就叫代价。你无非是需要钱，不妨说明了，省得大家在一起时云山雾罩地不舒服！”作者发言 325

附：《纸婚年》原结尾 326